余秋雨散文诗
《生命,是一树花开》
作者:余秋雨
生命,是一树花开,或安静或热烈,或寂寞或璀璨。
日子,在岁月的年轮中渐次厚重,那些天真的、跃动的、抑或沉思的灵魂,在繁华与喧嚣中,被刻上深深浅浅、或浓或淡的印痕。
很欣赏这样一句话:生命,是一场虚妄。
其实,经年过往,每个人何尝不是在这场虚妄里跋涉?
在真实的笑里哭着,在真实的哭里笑着,一笺烟雨,半帘幽梦,许多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生活,不是不寂寞,只是不想说。
于无声处倾听凡尘落素,渐渐明白:人生,总会有许多无奈,希望、失望、憧憬、彷徨,苦过了,才知甜蜜;痛过了,才懂坚强;傻过了,才会成长。
生命中,总有一些令人唏嘘的空白,有些人,让你牵挂,却不能相守;有些东西,让你羡慕,却不能拥有;有些错过,让你留恋,却终生遗憾。
在这喧闹的凡尘,我们需要有适合自己的地方,用来安放灵魂。
也许,是一座安静宅院;也许,是一本无字经书;也许,是一条迷津小路。
只要是自己心之所往,便是驿站,为了将来起程时,不再那么迷惘。
是的,红尘三千丈,念在山水间。
生活,不总是一帆风顺。
因为爱,所以放手;因为放手,所以沉默;因为一份懂得,所以安心着一个回眸。
也许,有风有雨的日子,才承载了生命的厚重;风轻云淡的日子,更适于静静领悟。
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符合想象。
有些时候,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有些时候,星不是夜的故事,情不是爱的故事。
生命的旅途中,许多人走着、走着,就散了;许多事看着、看着,就淡了;许多梦做着、做着,就断了;许多泪流着、流着,就干了。
人生,原本就是风尘中的沧海桑田,只是,回眸处,世态炎凉演绎成了苦辣酸甜。
喜欢那种淡到极致的美,不急不躁,不温不火,款步有声,舒缓有序;一弯浅笑,万千深情,尘烟几许,浅思淡行。
于时光深处,静看花开花谢,虽历尽沧桑,仍含笑一腔温暖如初。
其实,不是不深情,是曾经情太深;不是不懂爱,是爱过知酒浓。
也许,生活的阡陌中,没有人改变得了纵横交错的曾经,只是,在渐行渐远的回望里,那些痛过的、哭过的,都演绎成了坚强;那些不忍遗忘的、念念不忘的,都风干成了风景。
站在岁月之巅放牧心灵,山一程,水一程,红尘、沧桑、流年、清欢,一个人的夜晚,我们终于学会了:于一怀淡泊中,笑望两个人的白月光。
盈一抹领悟,收藏点点滴滴的快乐,经年流转,透过指尖的温度,期许岁月静好,这一路走来,你会发现,生活于我们,温暖,一直是一种牵引,不是吗?于生活的海洋中踏浪,云帆尽头,轻回眸,处处是别有洞天,云淡风轻。
有一种经年叫历尽沧桑,有一种远眺叫含泪微笑,有一种追求叫浅行静思,有一种美丽叫淡到极致。
给生命一个微笑的理由吧,别让自己的心承载太多的负重;给自己一个取暖的方式吧,以风的执念求索,以莲的姿态恬淡,盈一抹微笑,将岁月打磨成人生枝头最美的风景。
《我在等你》
余秋雨
我藏不住秘密,也藏不住忧伤,
正如我藏不住爱你的喜悦,
藏不住分离时的彷徨。
我就是这样坦然,
你舍得伤,就伤。
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
我不会留你,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
如果有一天,你说还爱我,
我会告诉你,其实我一直在等你;
如果有一天,我们擦肩而过,
我会停住脚步,凝视你远去的背影,
告诉自己那个人我曾经爱过。
或许人一生可以爱很多次,
然而总有一个人,
可以让我们笑得最灿烂,
哭得最透彻,想得最深切。
炊烟起了,我在门口等你。
夕阳下了,我在山边等你。
叶子黄了,我在树下等你。
月儿弯了,我在十五等你。
细雨来了,我在伞下等你。
流水冻了,我在河畔等你。
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
我们老了,我在来生等你。
扩展资料:
主要作品
文学创作:《中国文脉》、《山河之书》、《千年一叹》、《行者无疆》、《何谓文化》、《君子之道》、《吾家小史》、《冰河》、《泥步修行》、《空岛》、《门孔》
散文精选:《文化苦旅》、《山居笔记》、《霜冷长河》、《余秋雨散文》
学术著作:《北大授课》、《极端之美》、《世界戏剧学》、《中国戏剧史》、《艺术创造学》 、《观众心理学》
余秋雨创作特点:
第一,余秋雨先生在写作散文之前,就已经是一位学贯中西、著作等身的大学者。
一切能够用学术方式表达清楚的各种观念,他早已在几百万言的学术著作中说清楚。
因此,他写散文,是要呈现一种学术著作无法呈现的格调,那就是白先勇先生赞扬他的那句话:“诗化地思索天下”。
他笔下蕴藏的“诗化”灵魂,是“给一系列精神悖论提供优美的仪式”。
第二,余秋雨先生写作散文前已经有过深厚的人生体验。
他出生在文化蕴藏深厚的乡村,经历过十年浩劫的家破人亡,又在灾难之后被推举为厅局级高校首长,还感受过辞职前后的苍茫心境,更是走遍了中国和世界,把这一切加在一起,他就深知中国的穴位何在。
因此,他所选的写作题目,总能在第一时间震动千万读者的内心。
即使讲历史、讲学问,也没有任何心理隔阂。
这与一般的“名士散文”、“沙龙散文”、“小资散文”、“文艺散文”、“愤青散文”有极大的区别。
第三,余秋雨先生在小说、戏剧方面的创作,皈依的是欧洲二十世纪最有成就的“通俗象征主义”美学。
诚如他在《冰河》的“自序”中所说:“为生命哲学披上通俗情节的外衣;为重构历史设计貌似历史的游戏”。
更大胆的是,《空岛》的表层是历史纪实和悬疑推理,而内层却是“意义的彼岸”。
这种“通俗象征主义”表现了高超的创作智慧,成功地把艰深的哲理化解在人人都能够接受的生动故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