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
填词:李叔同
谱曲:约翰·庞德·奥特威
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瓢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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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曲调取自约翰·P·奥德威作曲的美国歌曲《梦见家和母亲》。《梦见家和母亲》是首“艺人歌曲”,这种歌曲19世纪后期盛行于美国,由涂黑了脸扮演黑人的白人演员领唱,音乐也仿照黑人歌曲的格调创作而成。
奥德威是“奥德威艺人团”的领导人,曾写过不少艺人歌曲。 李叔同留日期间,日本歌词作家犬童球溪采用《梦见家和母亲》的旋律填写了一首名为《旅愁》的歌词。
而李叔同作于1915年的《送别》,则取调于犬童球溪的《旅愁》。 如今《旅愁》在日本传唱不衰,而《送别》在中国则已成骊歌中的不二经典。
社会影响
20世纪20年代到40年代,《送别》是作为在新式学堂中教授的学堂乐歌,广为传唱,受到大众的深爱。
送别
词:李叔同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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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这首歌中国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是李叔同1914年在上海,送别挚友许幻园所作,二次革命失败、袁世凯称帝、这些层出不穷的社会变幻,导致许幻园家中的百万资财和家业荡然无存,许幻园赴京找袁世凯讨回公道,离别时,李叔同在百感交集中写此歌送别许幻园。
另外,该歌的曲谱取自约翰·P·奥德威(John Pond Ordway)(1824-1880)作曲的美国歌曲《梦见家和母亲》。曲早于词,是李叔同就曲谱填词而成。
四年后也就是1918年,李叔同抛妻弃子,遁入空门,出家为僧。从此改称“弘一法师”,直至圆寂西逝,留给世人难以揣测的迷团,至今没有明确解析。
他出家后妻子带着孩子找上门来,但他避而不见,最后两人在西湖上乘小舟见最后一面。妻子问“请告诉我什么是爱?”李叔同:“爱,就是慈悲”。妻子悲伤地责问道:“慈悲对世人,为何独独伤我?”
李叔同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杯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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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弘一法师未出家前所作送别歌,曲调极为优美。弘一(1880—1942),近代佛学大师。俗姓李,名叔同,天津人。曾留学日本,1918年8月19日,在杭州虎跑寺剃度为僧。
送别
樽酒邮亭暮,云帆驿使归。
野鸥寒不起,川雨冻难飞。
吴会家移遍,轩辕梦去稀。
姓杨皆足泪,非是强沾衣。
《送别》,曲调取自约翰·P·奥德威作曲的美国歌曲《梦见家和母亲》。《梦见家和母亲》是首“艺人歌曲”,这种歌曲19世纪后期盛行于美国,由涂黑了脸扮演黑人的白人演员领唱,音乐也仿照黑人歌曲的格调创作而成。奥德威是“奥德威艺人团”的领导人,曾写过不少艺人歌曲。
李叔同留日期间,日本歌词作家犬童球溪采用《梦见家和母亲》的旋律填写了一首名为《旅愁》的歌词。,而李叔同作于1915年的《送别》,则取调于犬童球溪的《旅愁》。
如今《旅愁》在日本传唱不衰,而《送别》在中国则已成骊歌中的不二经典。沈心工也曾根据《梦见家和母亲》写过一首《昨夜梦》,但最终没有抵得过李叔同《送别》的光芒。
同名作品:
丰子恺版
有人回忆,丰子恺晚年见后辈学唱《送别》,觉得新时代的儿童应当唱朝气蓬勃的歌曲,于是重填了《送别》歌词,并改题为《游春》:
星期天,天气晴,大家去游春。
过了一村又一村,到处好风景。
桃花红,杨柳青,菜花似黄金。
唱歌声里拍手声,一阵又一阵。
这个歌词只是在形式上与《送别》相仿,构不成《送别》的演绎版本。这里仅仅将其作为《送别》传播史上的一个花絮加以介绍。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送别
《送别》
词:李叔同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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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词中“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最为出名,广泛为人所熟知。
长亭外,古道边”寥寥六字就勾勒出了一副送别图,古有“五里一短亭,十里一长亭。”从一开始的驿站之用、供人休息到后来的送别地点。我个人也是比较喜欢长亭的,酒仙李白就曾在《菩萨蛮》中写到“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送别”是古诗词中很常见的一个主题,只要想就能信手拈来。如大文豪欧阳修在《玉楼春》一词中写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这其中的“恨”就是离别之恨。情到深处,再要分别真真是让人心伤难耐的一件事,又如何能不恨。一开篇就是“拟把归期说”,归期不定更是加深了这次分别的不确定性,让人不敢分别。
犹记得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中有这样一句话,“一切景语皆情语”,花开花落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韦应物却道“去年花里逢君别,今日花开又一年。”似乎花的开败也是在为了两人的聚散而做着记录。只是花终究只是花,对很多事都是无力的,一如他与友人,已经分开了整整一年仍不见重逢。
由古至今、千百年来,无数的文人先贤都为离别而苦、而恨,纵然如今的通讯、交通如此便利,谁也不能保证从此会不会也许就再也不见了。
《送别》歌词,作者:李叔同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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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同是我国现代歌史的启蒙先驱。接受了欧洲音乐文化的李叔同,把一些欧洲歌曲的现成曲调拿来,由他自己填写了新词。这些歌曾在全国范围内广为传播。曲调带着强烈的外来色彩,歌词带着浓重的旧体诗词的韵调,这便是最初的,也是宣告一个新的时代已经到来的歌。李叔同用这样的歌完成了启蒙者的历史任务。
《送别》曲调即取自约翰·P·奥德威作曲的美国歌曲《梦见家和母亲》,是首“艺人歌曲”在19世纪后期盛行于美国,由涂黑了脸扮演黑人的白人演员领唱,音乐也仿照黑人歌曲的格调创作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