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长与山海经文章中提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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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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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长与〈山海经〉》是近代思想家、文学家鲁迅于1926年创作的一篇回忆性叙事散文。

此文记述了鲁迅儿时与阿长相处的情景,描写了长妈妈善良、朴实而又迷信、唠叨、“满肚子是麻烦的礼节”的性格,对她寻购赠送自己渴求已久的绘图《山海经》之事,充满了尊敬和感激,表达了对这位劳动妇女的真诚的惦念以及对年幼无知的时光的深切怀念。

全文语言平实形象、处处流露着真情,在丝毫不带造作的叙述中,将读者带入到了儿时作者的世界中,令人觉得特别可亲。

此文被选为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教材中等9课课文。

创作背景:

此文是鲁迅于1926年9月18日在厦门写的一篇回忆性的散文。最早发表在《莽原》半月刊第十九期上,在文下面写了一个副标题《旧事重提之六》。后来鲁迅把它和《旧事重提》的其他九篇起编入《朝花夕拾》这个散文集子中。

1926年3月18日,北洋军阀政府枪杀进步学生,鲁迅受反动政府通缉,不得不到厦门大学任教。后又因受守旧势力的排挤,作者不愿意想到目前,只能借回忆少年生活写点文章聊以自慰。

于是写出了回忆散文集《朝花夕拾》(共十篇散文)。此文是《朝花夕拾》的第二篇,回忆自己童年时期与家里女工阿长相处的一段生活。

扩展资料:

让鲁迅震悚的阿长与山海经。

《阿长与〈山海经〉》是鲁迅先生写的一篇叙事散文,朝花夕拾,深情满怀。

阿长给“我”买《山海经》是这篇文章的中心事件。作者在写“我”得到《山海经》的反应时,用了一个比较特别的词——震悚。笔者认为,这个特殊用词是开启作者情感世界的一把钥匙。

一、不同寻常的震悚。

“震悚”在课本中的解释是:身体因恐惧或过度兴奋而颤动。文中没有写《山海经》令我害怕的内容,显然,“我”的颤动是由于过度兴奋。在现实生活中,当我们非常渴望某样东西而又如愿以偿之际,也会激动,但一般不至于身体发颤。

所以,“我”得到《山海经》时的“震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反应。

“优秀散文的语言极富个性色彩,能够精确传神地抒写作者个性化的情思,亦即特定的言语形式传达特定的言说内容”。在《阿长与〈山海经〉》中,“震悚”便是一个具有个性色彩的词,富有意味,蕴含特定的言说内容和情感。

“教师在散文教学中的职责,就是帮助学生找到这样的语句,为学生真实地感受这些语句所传达的作者情思提供支架,并使学生的阅读感受清晰化、合理化。”[1]那么,我们就有必要来探寻以下这些问题:当时究竟是什么导致了“我”的“震悚”。

后来作者写作时为什么要选用这样一个强烈夸张的词语来表述?这个特殊的用词里到底包含了作者怎样的独特感情。

要解开这些疑惑需瞻前顾后仔细研读文本。联系上下文可知,“我”产生震悚与买书的人是阿长和收到的书是《山海经》有关。

二、让鲁迅震悚的阿长。

“震悚”原因之一:买到《山海经》的人居然是阿长。

文章围绕阿长主要写了四件事:睡觉占床、元旦祈福、讲长毛故事、买《山海经》。结合典型事件,循情感之脉,追根溯源才能全面知晓阿长为何令“我”震悚。

写睡觉占床,“虽然背地里说人长短不是好事情,但倘使要我说句真心话,我可只得说:‘我实在不大佩服她”。“我”一开始对阿长是不大佩服的,因为她只是一个保姆,连真正属于自己的称呼都没有,还喜欢切切察察,对我管束极严,睡觉粗俗占床。

简言之,阿长地位低微且有诸多缺点。“不大佩服”里包含瞧不上、不喜欢甚至讨厌的意思。“不大佩服”前的“实在”和看似赘笔的转折则突出“不大佩服”的程度很深。

写元旦祈福,“但是她懂得许多规矩;这些规矩,也大概是我所不耐烦的”。“我”不耐烦的是规矩。对阿长,“我”除了不耐烦,还有些许肯定。“但是她懂得许多规矩”的言下之意是:阿长知道那么多规矩,作为一个保姆,还是有点了不起的。

阿长的繁琐里也有着关切与善意。“我”对阿长的感情在向前推进。

写讲长毛故事,“然而我有一时也对她发生过空前的敬意”。前所未有的敬意来自阿长具有“伟大的神力”——能挡大炮。这本领“似乎实在深不可测”。“似乎实在”,既确定又不确定,看似矛盾的用词蕴含深意,揭示了这敬意只是小男孩对强大神奇力量的莫名向往与崇拜。

这本领实际上是荒诞的,称其为“伟大的神力”还包含着作者在成年以后反视此事时的调侃和同情。

写买《山海经》,“但当我哀悼隐鼠,给它复仇的时候,一面又在渴慕着绘图的《山海经》了”。“但”字一转,暗示与《山海经》相比,重要的隐鼠也不算什么。阿长买回《山海经》,满足了我的极度渴求,使“我”产生了新的敬意。

因为她“确有伟大的神力”——“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一个目不识丁的保姆能做到其他人不能做到的事,关键是她在乎这个孩子,因此克服困难、不遗余力地帮助孩子实现愿望,这是最朴实的母亲般的爱,这是最动人的人性之善。

“确有”传递了“我”对阿长无比的敬佩和感激。

满足“我”渴望的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也不是引起“我”兴趣的叔祖,更不是“我”寄托希望求助过的那些人,而是那个“我”曾经瞧不上、厌烦过、未期许、非学者的阿长,这份惊喜实在太大、太让人震惊。“我”得到《山海经》时产生震悚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前面描写的一桩桩典型事件和一层层翻出的情感,既塑造了立体丰满的人物形象,又为写“我”得到《山海经》时反应强烈、情感彻底转变作铺垫和蓄势,从而呈现出一个情感高潮。作者越是把阿长的粗俗好笑和“我”对她的不满不屑写得淋漓,越能体现“我”后来的触动之深。

阿长给“我”买来《山海经》呵护了“我”读书看图的热情,满足了“我”对世界的好奇和探索,为“我”的精神成长开启了光明之路。

作者在文中说“我那时最爱看的是《花镜》,上面有许多图”,叔祖说给“我”听,曾经有一部绘图的《山海经》,“我很愿意看看这样的图画”,且想了各种办法寻求,求之不得只有念念不忘。可见,“我”对绘图书的喜爱不同一般。然而,现实是那样冷酷,让人失望。

当时的大人普遍不赞同孩子看绘图书,只希望他们认真学习“四书五经”。这就是“我”在找寻《山海经》时,问别人,“谁也不肯真实回答我”的缘故。“买罢,又没有好机会”,亦表明家人对“我”管教严格,并不支持“我”看这类书。

鲁迅先生在《二十四孝图》中直接描述了这一现实——“我们那时有什么可看的呢,只要略有图画的本子,就要被塾师,就是当时的‘引导青年前辈禁止,呵斥,甚而至于打手心。”

那么,阿长只是出于朴实之爱的这份馈赠便弥足珍贵。它的的确确为“我”的童年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几许明媚。

阿长在乎“我”、爱“我”,竭尽全力满足“我”的渴求。她带来的不只是一套书,更是光明和希望,让“我”在那传统世俗的天地里,放飞思想、开阔视野。

她给予了“我”别人不能给予的,她对“我”的影响是巨大的。这或许便是成年以后,“我”会用“震悚”来描写当初感受的原因吧。这个特殊用词盛满了“我”对阿长的无限感激与深切怀念。唯有如此分量的词方能承载、更能表现“我”对阿长之情的诚厚浓郁。

三、让鲁迅震悚的《山海经》。

“震悚”原因之二:得到的书竟然是《山海经》。

“我”对《山海经》的兴趣源于叔祖的一番话。从此,“我”便对此书梦寐以求,用文中的一个词来描述,那就是“渴慕”。

“渴慕”,渴望到极点,迫不及待地思慕。作者用了不少笔墨来描绘“我”对《山海经》的渴慕。一是“我”到处问人,想了各种办法希望得到这本书。行动上力求得到,但满满的都是失落。二是玩的时候倒没有什么,一坐下来,“我”就记得《山海经》。

“但”,“一??就”,强调了“我”只要空下来就会想到《山海经》。虽然与《山海经》素未谋面,但它已然深深扎根在“我”的心间,占据了我大部分的心思。三是太过于念念不忘,连阿长也来问了。

“太过于”念念不忘,“连??也”问,表明“我”对《山海经》时刻挂怀,为之坐立不安,大家都知道、都看出来了,还传到了“我”都不曾对其说过此事的阿长那里。

作者后来又说“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的,最为心爱的宝书”。以“宝书”一词述说,评价已高,但因为作者将之视若珍宝,故自是珍贵的“宝书”。再加之“最心爱”,胜过其他一切所爱,更显珍爱程度之深。反复强调,深爱溢于言表。

“渴慕”“宝书”大词小用,突出了“我”对《山海经》非比寻常的渴望和珍爱。

那一天,“我”终于得到了朝思暮想的《山海经》,而且是意料之外、突然而至的,这份惊喜是那样的巨大,以至“我”激动兴奋难以自已。由此看来,“我”少年时产生“震悚”是可以理解的。

其实,《山海经》带给“我”的不仅仅是一时的兴奋、震惊,还有更为重要的东西,更为深远的影响。“

此后我就更其搜集绘图的书”,从《山海经》开始,“我”读绘图书的兴趣愈发浓厚。作者甚至将“我”后来搜集的绘图书一一列举出来,“于是有了”、“又有了”、“也另买了”。

据此可知,后来“我”买了许多绘图书,且对这些书的印象十分清晰深刻,《山海经》对“我”影响很大。这些绘图书包藏奇特的想象、丰富的知识、无穷的乐趣,所以“我”是那样的痴迷。而这种“痴迷”带来的影响是相当长远的。

作者的弟弟周作人曾说过这样一段话:“当初的读书与读图,虽然很琐屑,可是影响却颇不小,他(鲁迅)就‘奠定了半生事业学问的倾向,在趣味上到了晚年也还留下好些明了的痕迹。”所以,《山海经》是“我”的一本启蒙书,奠定了“我”事业的基础,影响了“我”的人生趣味。

《故事新编》里有许多奇幻情节,其灵感来源或许便可追溯到鲁迅先生小时候所读的《山海经》。《山海经》对“我”有重要影响,正如阿长对“我”的人生产生重要影响一样。这也可能是“我”选用“震悚”一词来表达的又一原因。

回想阿长当初给“我”《山海经》时的情形,种种感受情思都凝聚在两个字里,那就是“震悚”。作者在这篇文章中回忆了生命中一个重要的人、一套重要的书,所以标题叫《阿长与〈山海经〉》。

四、饱含深情的祈祷。

这一切都是阿长引起的,写作时的作者对阿长究竟有着怎样的情感呢?从文章结尾来看,“我”对阿长不只是感激、怀念,还有着更加广阔深沉的情感。“过继的儿子”“守寡的孤孀”表明阿长是底层的不幸者。

将“大概也”“终于”“仅”大约”,一系列虚词串联起来看就能发现“我”对阿长没有确切的了解,不是那么的关心。阿长爱“我”全心全意,“我”对阿长粗疏漠然,对比何其鲜明。

成年后,“我”对此心存愧疚,对阿长多了一份同情理解。对于底层不幸者,鲁迅先生往往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也欣其善良。

虽然长妈妈只是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但她朴实善良,闪现出人性的光辉,远比那些迫害作者的政客、笔伐作者的文人、背叛作者的亲朋高尚、伟大、纯粹,她成为了作者在艰难飘零岁月中的温暖回忆与慰藉。这或许才是最令作者感动和震撼的。

鲁迅先生在许多作品中都曾流露对底层不幸者的关注,塑造了祥林嫂、孔乙己、闰土等一系列鲜活的人物形象。

回忆童年记忆深处的人和事,作者所有的感情在最后化作了一个深情的祈祷——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

长妈妈的可亲可敬之处就在于她只是一个保姆,却不仅给了“我”母亲般的陪伴和照顾,还为“我”带来光明。

她只是一个普通小人物,却给予了“我”朴素的、独特的、无法替代的爱,在“我”心目中有着重要的位置。“永安”,永远安息,饱含“我”对长妈妈的感激与怀念、歉疚和补偿、同情及深爱。

纵观对“震悚”的探究过程,我们会发现,在《阿长与〈山海经〉》中,鲁迅先生的情感丰富深刻,语言表达极富个性。“鲁迅式”语言的表现形式是多样的,前文仅侧重虚词妙用和大词小用谈及体会。

虚词妙用主要体现在一部分虚词引领关键语句在看似转折中推进、深化情感,一部分虚词修饰强调,突出情感的浓淡深浅、真切曲意。大词小用则在强烈的反差中表现独一无二的情感。

这些个性化的语言将文字、事件、情感自然地糅合在一起,关注它们,可以帮助我们更准确深刻地读懂文章的内容和情感,甚至读出言外之意,趣外之旨。

探寻“震悚”的产生和用词缘由,能勾连上下文,带动对全篇文章的阅读和理解,这就是所谓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因而我们在教学中可以考虑以“震悚”作为突破口,引导学生结合典型事件,通过品味个性化的语言体会作者独特的情感,教给学生阅读叙事性散文的一般途径。

真挚奔涌的情感加上个性化的语言表达,令朴素的《阿长与〈山海经〉》读来韵味无穷,感人难忘。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阿长与《山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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