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杂剧《西厢记》的作者是谁?
王实甫。
西厢记(元代王实甫著古典戏剧)一般指崔莺莺待月西厢记
《崔莺莺待月西厢记》(简称《西厢记》,又称《王西厢》、《北西厢》)是元代王实甫创作杂剧,大约写于元贞、大德年间(1295~1307年)。
全剧叙写了书生张生(名珙字君瑞)与相国小姐崔莺莺在侍女红娘的帮助下,冲破孙飞虎、崔母、郑恒等人的重重阻挠,终成眷属的故事。
该剧具有很浓的反封建礼教的色彩,作者写青年人对爱情的渴望,写情与欲的不可遏制与正当合理,写青年人自身的愿望与家长意志的冲突;表达了“愿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的爱情观。
全剧体制宏伟,用了五本二十一折连演一个完整的故事,这在古代杂剧中是罕见的。该剧情节引人入胜,形象鲜明生动,文采斐然,极具诗情画意。
扩展资料:
《崔莺莺待月西厢记》创作背景:
《崔莺莺待月西厢记》故事虽本唐代元稹《莺莺传》,实际却是脱胎于金代董解元的《西厢记诸宫调》。王实甫曾任陕西县令、陕西行台监察御史。后来由于他不满当时官场的龌龊,愤而辞官,决心以写戏抒发心中之郁懑。于是他回到出生地中山府,开始了杂剧创作。
金代的一位姓董的读书人,依据唐代元稹的传奇小说《莺莺传》改编成《诸宫调西厢记》,把原来故事中的主人公莺莺写成是博陵郡人。定州在隋代就称博陵郡,所以在博陵一带莺莺和张生的故事流传相当广泛。
相传在定州崔沿士一带曾有过崔莺莺的墓冢。王实甫正是根据这一点,在中山府开始了他的杂剧《崔莺莺待月西厢记》的写作。该剧大约写于元贞、大德年间(1295~1307年)。
写张生与崔莺莺这一对有情人冲破困阻终成眷属的故事。全剧共五本二十一折。剧情是:书生张君瑞在普救寺里偶遇已故崔相国之女莺莺,对她一见倾心,苦于无法接近。此时恰有孙飞虎听说莺莺美貌,率兵围住普救寺,要强娶莺莺为妻。崔老夫人情急之下听从莺莺主意,允诺如有人能够退兵,便将莺莺嫁他。张生喜出望外,修书请得故人白马将军杜确率兵前来解围,但事后崔老夫人绝口不提婚事,只让二人以兄妹相称。张生失望之极,幸有莺莺的丫环红娘从中帮忙,扶莺莺月夜烧香,听见张生弹琴诉说衷肠。
后来莺莺听说张生病倒,让红娘去书房探望。张生相思难解,央求红娘替他从中传递消息。莺莺怜惜张生,终于鼓起勇气,也写诗回赠,后在红娘帮助下,二人瞒过崔老夫人,私下幽会并订了终身。老夫人知情后怒责红娘,但已无可挽回,便催张生进京应考。张生与莺莺依依而别,半年后得中状元。崔老夫人的侄儿郑恒本与莺莺有婚约,便趁张生还未返回之时谎报张生已被卫尚书招赘为婿,老夫人一气之下要将莺莺嫁给郑恒,幸好张生及时归来,有情人终成眷属。《西厢记》全名《崔莺莺待月西厢记》。
说起来张生就来气···
2011-04-16
《西厢记》元刊本现在已无从见到,现存的大都是明人枝订本。也正是从明代开始,对于它的作者是谁,出现了几种不同说法。元末锺嗣成的《录鬼簿》认为是王实甫,明初朱权的《太和正音谱》及稍后王世贞的《艺苑卮言》也持有同样看法。几乎与此同时,又有人提出《西厢记》是关汉卿作或者关汉卿作王实甫续和王实甫作关汉卿续三种意见。《西厢记》全剧共五本二十一折,所谓“关作王续”、“王作关续”,意即其中第五本系由王或关补续。王实甫和关汉卿的生平后人知之甚少,因此《西厢记》究竟出自谁人之手,各家都拿不出证据确凿的理由来,主张“王作关续”最早的明代戏曲作家徐复祚在《三家村老委谈》中,指出《西厢记》第五本“雅语、俗语、措大语、自撰语层见迭出”,文学风格和语言与前四本不统一。明末卓人月将《西厢记》第五本和前四本分别与宣扬“始乱终弃”的《莺莺传》作了比较,认为《西厢》全不合传,若王实甫所作犹存其意,至关汉卿续之则本意全失矣“(《新西厢》自序),也主张”王作关续“。明崇祯十二年张深之校正本,更是明署”大都王实甫编,关汉卿续“,到了清初,金圣叹批本《第六才子书》盛见流行,”王作关续“说也几乎就成了一时之定论了。
解放后,国内比较通行的看法都认为《西厢记》为王实甫一人所作。游国恩等主编的《中国文学史》认为,所谓“王作关续”,是封建统治者对《西厢记》的排斥和丑诋。谭正壁也认为,《录鬼薄》和《太和正音谱》的说法是可信的,但他又认为,关汉卿也是作过《西厢记》的,不过不是杂剧,而可能是小令(《乐府群珠》卷四中,就有关汉卿作的总题为《崔张十六事》的《普天乐》小令十六支),这就是后人误传关汉卿作或续作《西厢记》杂剧的由来。从60年代初开始,又有人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提出新的见解。例如,陈中凡既否定王实甫独作说,也不赞成“王作关续”说。他认为,《西厢记》确实原属王实甫的创作,但那不是多本连演的杂剧。元杂剧的通例是一本四折,每折由一人独唱到底,而现存的《西厢记》却打破了这些限制,在王实甫生活的元代前期还不具备这种条件。再则,《西厢记》与公认为王实甫所创作的《丽春堂》等剧相比,思想内容和艺术成就都有极大的差异。
因而可以推知现存的《西厢记》是在元曲创作阵地南移到杭州,受到南戏影响后,由元代后期曲家改编而成的。其中第五本所用的曲调完全打破了前四本遵用北曲联套的习惯,唱法也不尽相同,自由运用声腔尤见进步,证明第五本尤为晚出。不久前,又有人从《西厢记》全剧情节发展的时间上的疏漏,结局与主题的不同等方面,论证了第五本非王实甫所作,认为《西厢记》,在第四本“惊梦”之后便告结束,不仅符合我国传统戏曲的结构特点,而且改变了当时戏曲作品以大团圆来结尾的通病,否定了夫荣妻贵、衣锦荣归的封建正统观念,无论在思想上,还是在艺术手法上,都极其高明,而第五本的结局,只有在元末知识分子的社会地位由于重新开放科举仕进之阶而有了一些变化之后才可能产生。同时,从史料记载来看,无论是最早有关《西厢记》记载的元人周德清的《中原音韵》,还是明初朱权的《太和正音谱》,都只摘引了《西厢记》前四本,而没有任何第五本的资料,因此推断“王西厢”的原本应是四本,金圣叹将第五本定为“续书”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谢海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