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电视剧《那年我们青春正好》的所有旁白。不是经典句子,是肖小军回忆时的感悟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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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于1976年,也就是《血疑》片中拍摄的新年。《血疑》拍摄于1975年,福州大约是1984年首播,引起了轰动效应,制造了万人空巷的收视效果,产生了一代的“光夫幸子”粉丝。这些忠实的粉丝们当年还是不谙人事的顽童,今天已经长大成人了。时隔23年,重看这部感人的连续剧,感慨万千,思潮澎湃。其实此前网络上早已有各种版本的回顾评价,如“三浦友和吧”的《写在天津卫视重播《血疑》之前》是比较典型完整的评价。我不禁有感而发,不吐不快。 一、背景回顾 《血疑》原名《赤的疑惑》,是山口百惠演过的赤的四部曲中最好的一部,拍得比其他三部精彩,故事也曲折动人,还有励志向上的 积极意义。这部作品之经典,致使后来的日韩剧跳不出它所表达题材的窠臼,无非是是老一套的少男少女、绝症、亲情和爱情以及迷离的身世等等。然而还是不乏前赴后继的模仿者趋之若骛,以致年轻观众在观看《血疑》重播时竟无知地认为是《血疑》模仿当前流行的类似题材的日韩剧。天真无知的晚辈们哪里知道,《血疑》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还处于黑白电视的时代,百惠和友和这对金童玉女演绎了这部凄美的爱情故事,成为千家万户必看的偶像剧,被喻为亚洲不老的童话。 二、儿时的记忆——茫然幼稚的观后感 《血疑》首播时我才8岁,小学二年级。那时观看《血疑》,什么爱情、亲情,什么复杂的家庭关系,我什么都不懂,都不入我的法眼。最吸引我眼球的倒是医生圣洁的形象和贯穿全剧始终的线索——白血病!我第一次听到“血型”这个医学术语,了解了“血小板”这个医学名词。知道了白血病的可怕,好像还学会了一个当时觉得很长很拗口的名词“再生障碍性贫血”,还时不时拿出来炫耀一番。虽然根本不知道血型的规律,却在同学间津津乐道、如数家珍地把剧中欺骗幸子的善良谎言当成血型规律的金科玉律大加炫耀,仿佛只有我才看得最懂、最深。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一部经典,使攻读医学院的志向悄然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播种扎根了。当时我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部片子的催化作用,看到医生们一次又一次地战胜了病魔,挽救了幸子的年轻宝贵的生命,只觉得片子里展示的医学技术很先进,医生们很高尚,技术很高明,令我我向往和羡慕。却根本没看出含情脉脉的光夫输血饱含深情热泪,把光夫一次次忘我的输血看成是医生们想出的当然的治疗手段。当时的我只看到了技术的先进——现在看来冷冰冰的感觉;而对光夫流入幸子体内沸腾奔流的热血——现在看来热烈奔放的感觉——当时却丝毫感受不到。 《血疑》故事是凄美的,而当时的我根本看不出悲剧的结果,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幸子亡的凄苦和悲痛,认为这是必然的结果,就像人的生老病一样,没什么可感慨的,只觉得白血病的可怕和恐怖。但很快就被结尾大岛茂满是口号的发言所鼓惑,又看到光夫远赴美国留学,高兴地认为全剧圆满剧终,对大岛茂无奈的表情和光夫痛失情人因而下决心发奋图强留学攻克血液病的伤感内心却毫无察觉、视而不见。这就是《血疑》当年给我幼稚茫然的心灵投下的第一道阳光般的感觉。孩提时代总是天真浪漫的,喜欢喜剧,不喜欢悲剧。由于幼稚的理解,误把《血疑》当成喜剧结尾,因此很喜欢看《血疑》。 三、写在《血疑》重播后——二十三年后再回首 07年4.30晚开始,天津卫视在五一黄金周煽情重播《血疑》。二十三年后再回首,感觉思如泉涌,感慨万千。这次重看《血疑》,不能容忍电视广告对我欣赏思路的打断,干脆直接从网络下载,没有干扰地一直看到凌晨。一遍囫囵吞枣地回顾结果远不过瘾,再“精读”第二遍、第三遍,反复详细回味咀嚼其中片段。细细品味其中的对话、心理、人物的性格和形象,甚至连旁白都不放过。心情随剧情跌宕起伏,我第一次感到自己这么入戏,第一次感到作品如此扣人心弦。 二十三年了。二十三年来剧中的演员都老了,山口百惠引退了,身形也严重走样;三浦友和已不再有当年的玉树临风了,甚至都认不出来了;饰演大岛茂的宇津井健已八十高龄,白发苍苍了;可能还有的演员已经不在了。当年的成年观众们已届不惑之龄,像我这样的小粉丝们也已经长大成人了,中国的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迁……岁月改变了许多许多,惟独剧情没有变,作品不会老。二十三年后重播,再次掀起煽情的高潮,尤其像我这样的当年不谙世事的顽童粉丝们,二十三年前没有机会懂得如何体验人的内心丰富的情感世界,二十三年后终于可以激情自曝了。 谈到血疑,就不能不说说剧中成功感人的人物塑造。主角有三个:山口百惠、三浦友和及宇津井健,还有一个戏份不多身份地位却介于主角和配角之间的大岛理惠。戏份较多、性格较鲜明的配角也有三个:光夫的父母——相良英治和多加子夫妇俩及幸子的母亲大岛敏江。关于山口百惠、三浦友和这一对金童玉女议论得实在太多了,我浏览了一下“三浦友和吧”里的帖子,已经轮不到我发表什么高见了。不过既然把自己心中所感自曝,还是想借机抛砖引玉,简单表达一下个人的看法。 《血疑》的演员阵容,在当时是集一时之盛的。大岛茂的扮演者,系日本资深演员宇津井健。在《血疑》中的表演收放自如,将一个极富人情味和人格魅力的人物,一个高明的医生、敬业的老师、慈爱的父亲、模范的丈夫、体贴的兄长刻画得有血有肉,入木三分。几乎到了完美人物集于一身的境界了。一开始他第一个知道了幸子的病情,并且自始至终地知道幸子和光夫的血缘关系。开始他打算独自一人承受痛苦的现实和压力。当瞒不住的时候他没有象敏江一样的柔弱、没有象幸子刚知道自己病情一样的绝望,一再地以慈父、丈夫和师长及医生的身份动员所有可以动员的力量来团结协作,稳定幸子的精神情绪,领导组织对抗病魔。剧中除了极力渲染慈父和医生的形象外,其丈夫和师长的笔墨也不少。他比相良夫妇更积极地找到远在北海道打工的光夫;他对一时离家的光夫做思想工作,不顾多加子对他的成见,以“母亲对儿子的爱是盲目的,如果对她求全责备,她就一无是处了”一句话,既成功打动光夫回到母亲身边,又中肯地评价了多加子的为人,表现出了内外一致的坦直性格,成功塑造了一个受人尊敬、爱护学生、令人敬佩的师长形象。《血疑》给中国观众留下印象最深的,塑造得最成功的人物形象之一,宇津井健是当之无愧了。宇津井健塑造的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父亲形象因中日两国传统观念相接近而备受中国观众喜爱,大岛茂成了"好父亲"的代名词。据说宇津井健1984年来访华,参加了天安门建国35周年庆典,出席了欢迎日本青年大会,为此还受到了胡耀邦总书记的接见。这应该是对他成功的演艺和为中日友好及文化交流的卓越贡献的最高褒奖了。 顺便谈谈大岛理惠这个角色。这个角色戏份不多,却因为她的出现使幸子身世扑朔迷离,使幸子和光夫最终不能顺理成章地相爱,因而增添了悲情色彩,是个不容忽视的角色。我对她的理解不多,引用“三浦友和吧”《写在天津卫视重播〈血疑〉之前》一文的话说:“大岛茂的妹妹、幸子的姑姑——大岛理惠的扮演者岸惠子,早在上世纪四十年代末就涉足影坛。她在剧中戏份不多,却是个十分重要的角色,她是幸子的亲生母亲,因为幸子的生父舍不得放弃已有的地位和财产,狠心抛弃了理惠和她腹中的幸子,理惠不得不远走他乡,独自生活在遥远的巴黎,十八年来骨肉不能相认。岸惠子成功地塑造了一个漂亮、时尚、清高,看上去是事业成功人士,而内心无比空虚、寂寞、无助,每日生活在矛盾和煎熬中的美丽的女性形象。”个人感觉对剧中理惠表现出的强烈的母爱以上的评价似乎还没有涉及到。我对理惠这个角色的看法比较肤浅,仅此而已。 剧中主角女一号大岛幸子的扮演者山口百惠,就无须多谈了。自她出道直至引退,其评论介绍汗牛充栋,不胜枚数,自然轮不到我来发表什么高论。仅就事论事地谈谈她所塑造的人物吧。幸子的这个角色相比光夫而言个人认为倒是相对单纯,她主要表现出了自然、淳朴、清纯、婉约的风格。她生命短暂却渴望自由和爱情,剧中她那绽放的阳光般的笑容和显露的忧郁的眼神成为一代美女的标准。关于她的美丽,历来众说纷纭。《不完美的百惠》一文认为她凄楚的眼神显得楚楚动人;她躲在友和的怀里喃喃细语显得可爱。百惠的美不在于她的身材、五官有多标准,而在于她的真,她的纯,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有别人难以模仿的魅力。她笑的时候那么可爱,哭的时候那么可怜,她那么纯,干净的一尘不染。文章认为百惠的美属于个性的美。她过早地引退引起了世人们的扼腕叹息。于是,经典作品曲终人散,却绕梁三日,二十三年来仍然余音缭绕。显然角色单纯表演却不简单。她要把有限短暂的生命安排的充实错落,丰富多彩;要把对生命短暂的珍惜、对美好生活的追求、摆脱病魔的束缚对自由生活的向往和对忠贞爱情的渴望表现得淋漓尽致、挥洒自如。做到这些并不容易。而她入木三分、恰如其分地做到了。演得很够味,看得很过瘾。 男一号——相良光夫的扮演者——三浦友和,相信年轻的《血疑》迷们也都很熟悉。他成了一代美男的代表人物,成了那个年代美男子的代名词,是当时无数少女梦中情人,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他扮演的相良光夫的形象,是最让人感动的人物。他有着英俊高大的外表,善良正直的人品,无私奉献的精神。他是幸子的精神支柱,每到关键时刻,总是他挺身而出;每当幸子的生命或意志挣扎在亡线上时,总是他带来一线生机;是他一次又一次忘我深情地为幸子输血甚至不惜冒牺牲危险为幸子捐献骨髓因而一次次地延续着幸子即将消逝的生命;为了安抚即将被病魔吞噬的幸子,让她感到爱的温暖和永恒,又是他坦然勇敢接受幸子幼稚却是无奈的请求而不惜与幸子同归于尽……我在观看之余慨叹,我们中国古典《红楼梦》中林黛玉实在太可怜了。可怜苦命的林丫头至还不能得到自己的真爱,在一片遗憾、抱恨、彷徨、误会和被遗弃的痛苦中咽气撒手而去。相比之下,幸子拥有至都爱着她的光夫,得到了许多人得不到的光夫对她忠贞不渝的爱情,她尝到爱的甜蜜而安详地在爱人的怀里,比起林黛玉实在要幸福得多了。贾宝玉限于封建礼教的束缚想爱却不敢爱,而光夫限于血缘关系却能不顾一切地大胆去爱。这不但太感人,当然也不能不说实在是太戏剧性了,因而被称做不老的童话。剧情实在太感人了,实在太悲情了,也实在太煽情了。说实话,每个少女都希望自己男友是 “光夫”,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光夫。幸子虽然逝去,但她的扮演者山口百惠却是幸运地真正得到并拥有了“光夫”。三浦友和和他扮演的人物一样,表里如一,浑身上下,从外貌到气质,无不极具美感。像三浦友和这样既俊朗到极致,又极富男子汉气概的男演员,即使是当代流行的“花样美男”们也是望尘莫及的。友和吧里的帖子《不完美的百惠》里有一段对友和精彩的评价:“相对百惠个性的美,友和则显得比较标准。几乎说不出他有什么明显的缺点。……友和可以说无论身材,五官都比现在任何一个日本男星标准。这是他的优点……他太标准了,几乎没有人会不喜欢他……上世纪的日本影坛曾经出现过一个那样俊美的男星,他和天使般的百惠缔造了一个只有童话中才有的婚礼。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个童话是不会被忘记的。”另一篇《重看〈血疑〉,佩服自己少女时代的眼光》,以一个已经成年的女观众的眼光,也是经过时间的洗礼,重看《血疑》,对友和是这样评价:“一生唯一的一次慕恋影视人物,是对《血疑》里的光夫。那个俊朗、正直、善良的青年,有时有近乎羞涩的笑容,有时有深情而痛楚的目光,不需表白,已经能够触动异性心灵的深处。……可是经过岁月去看,三浦的形象,仍然不比现在的任何偶像明星逊色。……发现这里面唯一演技最自然出众的,仍是三浦友和。他既不奶油,也不酷冷,端正而不流于老成呆板,帅气而不流于轻浮放浪,每个细小的表情都能唤起异性心头一种将其珍视终生的冲动。” 谈完了主角,再聊聊配角。配角很精彩却不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他们把自己精彩的戏份的效果都无私奉献给了主角。显然没有绿叶的红花是很难看的,他们甘当被人们忽视的绿叶的敬业精神值得观众崇敬。 相良夫妇是戏份比较多的配角。他们同床异梦,成天争吵不休,夫妻父母间的不和以致影响光夫的家庭信念,从小给他的心灵上投射了不灭的阴影,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暖,多次离家出走,放弃优越的条件住学生公寓。剧情刻画了相良生活上始乱终弃的自私卑鄙、工作上心胸狭窄惺惺作态以及其妻多加子霸道自私的反面形象。但是我这次注意到相良英治最后的良心发现;注意到多加子无理和自私的另一面,其实暗藏她对丈夫的深沉的爱和对儿子无私盲目的爱,演员也把这些刻画得栩栩如生。她在大岛家新年醉酒,醉梦中自言爱她的丈夫,使相良英治的良心受到了自责;她多次干预相良和理惠的约会,这就是不能容忍别人横刀夺爱,不能容忍别人破坏她的家庭。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有夫之妇,她有什么错呢?只是手段极端了一点罢了。她对光夫的爱就更深更盲目了。不论光夫怎么对待她,她都无私地为光夫着想。她因为光夫献血而去买营养品却没有给相良;她为了光夫去美国而亲自出马企图快刀斩断光夫的情丝;她为了维系和光夫的母子关系甚至放弃自尊向幸子下跪道歉…..不一而足。她为光夫做得其实够多了,从母子角度看,她是个合格称职的母亲,她的母性其实表现得不比敏江差。有时后觉得她挺可怜的,没有丈夫的爱,也不能得到儿子谅解,我真觉得光夫不应该那样对待自己的母亲,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了。相比而言,多加子表演得更丰富,戏份也更多、更精彩。正是多加子居高临下的爱,把相良英治推向理惠,她总是强调相良英治是上门女婿,没有她父亲的关系与提携相良英治当不上教授,房屋和存款都在她的名下,我认为情况虽属实,但哪个男人也不愿妻子常常提及。相良夫妇的关系早在理惠进入前,就已经存在隐患了,难怪相良认识了聪明、漂亮的理惠后,一发不可收拾。多加子对光夫的爱也过于偏执。高尔基曾说过:“爱孩子,母鸡都会”。当光夫与幸子在码头遭遇流氓,被带到警察局时,她不是首先弄清楚事情的缘由,而是一味地袒护儿子,把一切责任往光夫喜爱的幸子身上推,而且当着敏江和幸子的面儿,这让光夫这位侠骨柔情的男子汉的脸面何在?这一段,把多加子精彩的表演、对光夫的母爱和光夫的性格及光夫幸子的关系全部联系上了,很精彩!剧中还有很多这样的例子,母爱是没错的,但不考虑到孩子的感受,而糊涂的爱是不能让光夫这位正直的年轻人接受的,久而久之光夫对多加子的爱也非常抵触了。大岛敏江一角形象塑造相对比较苍白,主要表现柔弱和慈爱,没有太多的议论可发,就不多说了。 下面谈谈剧情的主线。有两条相互交织,一条是白血病,一条就是幸子和光夫的爱情故事。白血病的有关知识稍后将向大家做一个简洁的医学知识介绍,本段重点谈爱情主线。小时候只看出第一条主线,应该说稍长一点的都看得出第二条主线。现在就第二条主线谈谈个人看法。幸子和光夫相爱,是什么使幸子从亡线上的痛苦挣扎中起回生,生命得以一次次延续?普通的回答是光夫为他输的血。不错这是一个原因,这个原因小时候也看得出来。但是另一个更深层的原因孩提时代是看不到的。那就是埋在幸子心底的对光夫深深的爱。对光夫的爱使幸子对光夫深深地依恋,从生理到心理上都离不开光夫。没有了光夫,幸子也就没有了存活的信心。既活不下去也不想活了。因此除了光夫成为幸子的生命支柱之外,对光夫对她的爱也就成了幸子生存和抵抗疾病的精神支柱。我最欣赏有四个片段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和场合表现幸子精神支柱的巨大力量。 第一个片段是光夫知道了幸子的身世之迷。为了既不伤害幸子又不忍面对幸子,他选择了逃避。在北海道寒风刺骨的工作中,光夫对幸子的形象依然挥之不去,对幸子深深的爱反而使远离幸子的光夫对情人倍加思念。但是他知道他们是不能相爱的,他们相爱是没有结果的。然而这一切却不能对幸子说破,否则会立刻摧毁幸子活下去的信心。真是有情人“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彼此都知道爱是给予对方无限力量的源泉。既要继续扮演情人的角色,又要面对情人就是自己妹妹的残酷现实,对于年轻的光夫来说,肩上的担子实在太重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注视着远方,眼中流露了含情脉脉的泪水。是无奈和思念的泪水。 第二个片段是除夕光夫和幸子一起去雪地郊游。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挡不住两个人年轻的脚步,雪地上留下了他们热恋的足迹。由于车坏在半途,光夫背着幸子徒步在雪地上艰难行走。这时的旁白显得很有意思。旁白说幸子和光夫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光夫背着她,幸子觉得很幸福,雪地上一长串光夫留下的脚印都是他们爱的印证,连漫天飞舞的雪花都像是幸福的交响乐。很显然幸子沉浸在光夫对他的爱中,她陶醉其中了,她感到的不是飞雪的严寒而是爱的温暖,她的内心充满着对将来幸福生活的向往和对自由生命的渴望。而对于光夫来说感觉就不一样了,光夫感到飞雪的严寒和吞噬幸子生命的病魔的严酷。为什么两人感觉会有如此大的差别呢?是两人对事实了解的程度不同。光夫已经知道了一切,不论是出于同情抑或是真爱,他都必须继续扮演爱人的角色,而对象既是生命不长的爱人,又是自己的妹妹,如此矛盾如此严酷的事实怎能不令光夫感到严寒?年轻的光夫实在疲惫不堪,终于卧倒在雪地里。而幸子此时却什么都不知道。既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她还在天真地无限地爱着光夫,因此她的心里则充满阳光,自然感觉暖洋洋的,能和自己的爱人共渡除夕良宵她感到无比幸福。 第三个片段是把两人的爱情推向了高潮也差一点推向了绝境。幸亏大岛茂的及时出现才使这一对苦难鸳鸯绝境逢生。幸子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明白了她和光夫是不能相爱的。她在极度绝望和愁苦中选择了亡。她觉得不能和光夫相爱则万念俱灰,继续存活的信心顿时丧失。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也为了自己的妹妹能最后满足地离开世界,面对幸子一起亡的请求,痴情的光夫没有逃避,没有犹豫,毅然地抱起心爱的人一起向湖中心走去…..幸子希望和光夫在雪白的湖中,像披了洁白的婚纱,以此来证明她和光夫的爱是纯洁的。连亡都设计得这么纯洁、这么浪漫;面对亡这么从容,还不放弃和光夫一起披婚纱的信念。说明爱是不能把恋人分割开的,引起人们诅咒硬生生分割他们的病魔的残忍可恶! 第四个片段则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经过光夫对她生相爱的证明,经过大岛茂慈父的开导以及生母的感化,在光夫捐赠骨髓的支持下,幸子再次鼓起对抗病魔的信心。面对心爱的光夫她觉得要活下去才有幸福,于是勇敢地重燃起顽强求生的强烈欲望。这一切又是光夫给予的。她再次感到幸福和满足。面对心爱的光夫她还是不能忘记爱情,她决定和光夫抛弃亲情选择爱情。这是大胆的选择,所以她必须找到依据。于是她向光夫提起圣经旧约中亚当夏娃的故事。亚当的筋骨创造了夏娃,他们结婚了。幸子觉得有亚当夏娃的先例,她和光夫可以做第二个亚当夏娃。聪明绝顶的光夫面对幸子的诱导,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为了幸子的生命,也为了心爱的幸子,他毅然选择了亚当的角色。他的坚定态度再次给予幸子满意答复和生的希望。 这四个片段有的鼓舞人心,有的催人泪下,有的令人扼腕,有的催人断肠。作品之经典在言情伦理片中登峰造极,表演技艺炉火纯青,令观众如痴如醉。 以上就是我在二十三年后重看《血疑》的观后感,在我成年懂事后激情体验包括自己在内的人物内心丰富的情感世界。相信很多和我年龄相仿的以及更年轻的朋友们,如果有机会看到这篇文章,内心深处一定会有许多共鸣的。《血疑》也包含了他们的青春梦想或者童年回忆,真希望他们有机会看到这部作品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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