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写《聊斋志异》的时候热衷于写婚外情至于这其中有何内幕史书中也没明确记录,我们也不好随便揣摩。但是民间关于他为何热衷于写婚外情有两个猜测。
第一个猜测就是他曾经有婚外恋的对象。当时蒲松龄在创作诗文中提到过一个女子的画像。而这名姓程的女子明显跟蒲松龄有着不一般的关系。所以那些研究蒲松龄《聊斋志异》的学者就认为这名姓程的女子很有可能是蒲松龄婚外恋的对象。但是毕竟这一个猜测没有事实依据所以显得并不可靠。
第二个猜想就是蒲松龄跟他朋友的妻子有一段暧昧的关系。当时孙蕙是蒲松龄的好友,在孙蕙的众多小妾中有一个女子非常喜欢创作。当时因为某些机缘巧合蒲松龄认识了这名女子当时蒲松龄非常欣赏这名女子的才华。所以就与这名女子来往密切。在此后的日子里蒲松龄经常创作一些诗文寄给这名女子。
所以这些研究人员就揣测蒲松龄之所以喜欢写婚外恋情主要是跟这名女子有关。因为当时在蒲松龄做官期间确实跟孙蕙的小妾有接触这是通过史书可以查到的。但是这两个人是否真的像以上传言所说有私情就不得而知了,万一蒲松龄仅仅就单纯的欣赏这个小妾的才华呢?毕竟朋友妻不可欺。当时蒲松龄做官的时间是非常的短的,可以说他在一生中就只有这一次做官的经历其余的时间他都是在教书育人。
蒲松龄字剑臣,号留仙,别号柳泉居士,山东淄川人(今属淄博市)。他一生中屡试不第,贫困潦倒。但活到了76岁,有趣的是,康熙54年(1715年)离世时,曹雪芹出生了。
有关蒲松龄的生平,我先介绍他的祖上,现在所知道的有两个人,一个是蒲鲁浑,一个叫蒲居仁,这两个人都做过元代的般阳路总管。因为他们在般阳路这个地方做官,所以他们的后代子孙就在山东淄川居住下来了。他的祖父叫蒲生汭,生了五个儿子,他的父亲蒲盘,一开始还读书,后来因为家穷,下海做生意了。可是由于年轻的时候还是读过书的,很有学问,在当地比较有名气。蒲盘讨了三个老婆,一共生了五个儿子,大儿子很小就死了,剩下四个儿子,蒲松龄在四个当中排行老三。
可以说,蒲松龄出生在一个普通的文人家庭。在古代,做商人是被看不起的,认为还是应该读书。他从小跟着父亲读书,他聪明过人,过目不忘。但是长大成人以后,一生不得志,这才有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聊斋志异》,如果很得志,做上官了,我们今天可能就看不到《聊斋志异》了。
关于爱情题材的小说在《聊斋志异》中约占了1/4,计120篇左右,在这些小说中,蒲松龄描述了人狐相恋的离奇故事,把这种不为世人所接受的爱情描写得十分的完美——书生的才华横溢,狐女的美丽善良,作者尤其强调了书生那种狂放的气质,这类书生不但不惧怕那阴森恐怖的狐仙世界,而且能与狐仙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有豪侠的风范。这一切都不是常人之所为。《聊斋志异》中的女性也是非常有特色的,她们不是世人眼中祸害人间的狐狸精,而是集真善美于一身的完美女性形象。很明显,蒲松龄已经有了原始的民主思想,女性不再受到男性的支配,而的具有自己见解的新女性。
当然,蒲松龄并不是为爱情而写爱情,他在写这些爱情故事的时候的时候用组了暗示的手法,要了解蒲松龄写这些爱情故事的真实目的,我们不得不又回到蒲松龄的生平。蒲松龄一生科场失意,他的八股文得不到当时文宗们的认同,但他自己却自我认同,孤芳自赏,实则在科场上,蒲松龄已经被边缘化,现实世界已经吾人理解他,在这种环境下,蒲松龄想到了虚幻的鬼狐世界,在这些爱情故事中,狐女无疑是书生最好的知己,在现世中苦闷不已的蒲松龄终于在自己构建的鬼狐世界中找到了知音。
研究《聊斋志异》的学者提出了两个猜想:一个猜想是,在他的诗文里,发现他提过一个妇女的画像。这个妇女姓程,于是有人做文章,说这个人是他婚外恋的对象。但这只是一种分析和猜测,没有根据。第二个猜想,孙蕙的一个小老婆喜欢作诗,和他关系很好,他也写了一些诗给她,蒲松龄和这个女人有关系。也就是说在生活中确有这样的事情,所以在作品中才写出了已婚男子经常幻想神仙妖怪来跟他结合,跟他谈恋爱故事。
可惜这些分析没有直接的证据,都是间接的猜想。他在做幕僚期间,和孙蕙的妾有了接触,这是真实存在的,至于两个人是不是恋爱的关系,还要进一步考察。
蒲松龄外出做幕僚就这一次,接下来的生活全部是考试和作教书先生。33岁的时候,他到了另外一个人家里坐馆教书,可时间不长。
40岁,到一个叫毕际有的好朋友、一个地主家里坐馆,前后教了30年。这个地主很有钱,藏书很丰富,给了他一个单独居住的花园。蒲松龄有了大量读书的机会,明确地说有些作品就是在毕家写的。这30年对他非常有帮助,无论是文学的创作还是生活的改善,这30年教书的收入解决了他家里的温饱问题。一直做到70岁,教不动了,才回家。
虽然教书30年有一些收入,但是并不能富裕起来,所以蒲松龄终其一生都是在贫困的环境当中生活的。《聊斋志异》的写作得益于这30年的教书,因为写作环境很安静——教书是不带家属的。他孤身面对一个大书房,才思敏捷。
70岁回家以后,再也没有出过门。大家给了他一个名誉上的安慰,叫做“乡饮介宾”,这对当时的文人来说也算是一种不小的荣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