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咒》中有哪些细思极恐的细节?
电影《咒》改编自05年发生在高雄的真实事件,当时一家六口自认被神明附身,全家人发疯似的起乩,甚至自残等种种离奇行径,最后更导致有家庭成员死亡。
想要看懂电影,就应该先从一部电影的大概剧情看起。回归剧情,一切起源似乎是一个满怀愧疚母亲,她为了拯救女儿,祸害到许多人事情,而最后的最后为了救女儿,她不惜前往当年恐惧的原初之地,欺骗所有人,也要完成最后的仪式得到救赎,最后却不幸被诅咒击溃然后死亡的故事。
看完这部电影观众直呼晦气,“火佛修一 心萨呒哞 ”算是导演给观众朋友开的一个玩笑,这其实是闽南谐音(祸福相倚,死生有名的意思)不用太觉得晦气。这是导演的圈套,大呼晦气的时候,这部电影的“恐怖”才真正成立了,接着优秀的反转也才成立。
找了一点资料 以前,闽南曾经有一派古老的密教,他们以施行邪法维生,信封名为大黑佛母的诅咒之神,他们割取小孩身上的肉来供养佛母,伤天害理,最后控制不住佛母,反被佛母给诅咒,于是他们把佛母封印起来,并且用邪术转移佛母的诅咒,以求自保。
我们复盘一下故事就不难发现,该电影有许多令人细思极恐的剧情
1.不知道有人注意到没,开场的所有DV镜头的记录她都展现出神经质和紧张感,但在关键的时候,她又展现出极其的冷静清晰,知晓进退、毫无慌张和神经质的状态,比如不经意在录制时流露的冷静,鬼打墙前带路的时候和最后前往山洞的时候,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李若男?
看似关怀,孩子似乎中邪的时候也依然选择不告诉任何人,教孩子熟悉自己的名字?其实在玻璃破碎第一时间她就知道佛母找上门来了,感应到孩子了,为什么要交给孩子的真名呢?是为了做祭品保护自己还是为了让自己摆脱佛母的控制或者是为了把自己也变成村里面的人吧。
2.为什么阿东和阿原进地道后整个寨子的人基本都死了,看过DV的父母和警察也未能幸免,李若男却能安然无恙的活下去,而且生下了女孩?因为佛母需要留一两个“种子”继续传播自己的咒语发展新的教众,母女俩不管是有意还是被强迫,开始了意为传播教众的DV记录。
3.欢迎仪式(we come)这里的欢迎故意丢下字母L,其实就是we come,我们来了(意为佛母来了,或者我们母女来传教了,因为结局里不难看出李若男早在6年前就找到了云南大师,6年前就已经知道那句咒语其实就是诅咒而非祝福)
4.进村子时,村中长辈的手势一开始进大门时就以诅咒手势欢迎“新教众”,刚开始舅公说自己家族人拜拜,但也只是象征性赶了赶态度并不强硬,和长辈姑婆细语了一番却面露诡异笑容,说明有“新教众”加入他们是非常高兴的,因为又多一个人分担诅咒了
5.平安符这里可以看出李若男其实潜意识里已经成为了佛母的虔诚教徒,正常人拿到寺庙求的平安符都会谢谢然后收起来,李若男却像摸到烫手的山芋直接丢开,后续霞姐也因为“冒犯”了佛母而受到惩罚。
6.进地道前,被选中的乩童给李若男喝的什么喂她喝的其实就是带她拿头发喂的青蛙那罐子黑水,个人觉得这个应该是谁喝谁就可以被佛母附身,乩童是为佛母办事的,这样她们母女俩其实身上都留下了佛母的印记,注意看上图左下方吊瓶的颜色,是不是和头发喂青蛙那个罐子里的水颜色一样?
7.心理医生看完DV也离奇身亡鬼打墙的时候电台里出现的播报,其实就是之前见李若男后,看了DV的心理医生死亡的新闻。
8.真相 这句咒语,其实是闽南语,这句话意思是,我愿意共享诅咒,献出姓名,这个符号,是将佛母的诅咒,散发给陌生人分担的法术,越多人承担诅咒的力量,诅咒就越被稀释,凝视越深,承担越多,而佛母的脸是诅咒的中心,所以他们才把佛母的脸遮住,绝对不去看。由此可见李若男的心机有多重了,6年前还是孕妇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真相,把孩子送走可能确实是想保护她,不让她知道真名,但是为什么6年后又把孩子找回来,且强行让女孩记住姓名呢?我觉得应该是她的意志已经被佛母侵蚀,开始“被迫”替佛母发展新教众了。
细思极恐细节1:
在第三段的独白,此时时间线应当是去地道之前(身上没有伤痕,也没有符文。)
这一段的独白,若男显得很镇静,虽然说的是很感人的亲子告白,但是总有一股摆拍的味道。然后到了地道,若男熟悉的把所有的祭祀细节完成,说明若男对大黑佛母的内容,是相当的有研究。最后系上眼罩,也是觉得自己只要不看,不说名字,就不会被佛母给诅咒。此时我感觉若男带动了情绪,认了女儿,却还是希望把女儿作为祭品,让自己重获新生。
细思极恐细节2:陈家。
地道内有许多的设置,而且是很反常的设置。
指路的小佛像都背对着道路,且面对着镜子,祭祀需要的头发、牙齿、虫子,全部没有摆正。
所以陈家很有可能是一个守护者的家族,他们世世代代用自己的祭祀,镇压大黑佛母。不指路的佛像、镜子、不完成的仪式、被分shi的大黑佛母,都是为了阻止大黑佛母的出逃。
细思极恐3:
女主总是标榜自己不相信怪力乱神之流。
之前创立的‘打鬼特工’,就是专门去打假闹鬼地方的频道。
楼顶的关公像、还有经常念叨的阿弥陀佛。说明了若男是一个很迷信的人。但是为了扮演好一个无助的母亲,只能标榜自己是唯物主义者,然后博取同情。
总的来说,真的是一部不可多得的恐怖片,也能说这半年的等待是值得的。
《咒》你值得一看。
巧妙的伪纪录片形式
《咒》由蔡亘晏饰演的女主角若男是一位单亲妈妈,在成功治愈困扰她多年的心理疾病之后,把先前暂时待在寄养家庭的女儿朵朵接回家一起住。面对许久没有见到女儿,若男下定决心想当个好妈妈,为朵朵打造一个能够安心成长的家,并开始拿著摄影机拍摄她们的日常生活,为母女俩留下未来能够回味的美好回忆。

由于必须记录跟女儿一同展开的新生活,《咒》主角若男几乎走到哪里都会拿著摄影机,不仅就算没办法手持也会把它放在旁边拍摄,也要求女儿朵朵要养成记录的习惯,连她随身携带的兔子玩偶里也藏著一架摄影机。而这项举动也提供了《咒》这部电影许多素材,让观众得以透过这些主观视角或在一旁侧拍的影像画面,清楚看见这对母女俩后续即将经历的恐怖事件。
交叉剪辑,可怕梦魇
起初,若男和女儿的互动相当正常,即使朵朵几乎没有对妈妈的记忆,母女俩也相处得十分融洽,感情逐渐变得紧密。然而即使《咒》女主角若男极力想要跟女儿过著正常的生活但直到某天,朵朵要妈妈帮忙赶走天花板上的坏坏之后,若男内心深处的创伤阴影又再度袭来,带著她重回那个最不想回忆起的梦魇。

《咒》采用今昔交错的叙事方式,在若男跟女儿的日常生活中,穿插她六年前跟男友等人组成专门破除闹鬼谣言的影像团队,前往他家族的神秘禁地拍片探险的过程。不信邪的她们当时为了揭开邪教仪式的秘密,触怒了沈睡的邪灵,最终男友当场猝死,其他人也接二连三地死于非命,唯一生还的只有因为受伤而在门口等待的若男。
在那之后《咒》女主角若男精神濒临崩溃,必须强制接受治疗,被迫跟女儿分离。而 6 年过去,原本以为若男状况已经逐渐好转,争取到朵朵的抚养权,能够善尽母亲的职责,让她能够在正常的家庭环境中安心成长,但如今随著当年仪式的符号重新出现,女儿成为邪灵找上门诅咒的目标,也使得两人看似趋于稳定的生活开始急转直下。

其中从朵朵在夜里看见躲藏在天花板上的灵体、有时会突然变一个人、跟空无一人的空地对话、在学校情绪失控攻击其他同学,到情况进一步恶化,昏迷失去意识,身体出现黑斑脓疮,以及像是蜂窝般的恐怖伤口。诸多不正常现象都让女主角若男感到担忧焦虑,为了拯救心爱的女儿,被迫去面对内心的深层恐惧,重新回到 6 年前的那个禁地,调查诅咒的秘密。
真实事件的改编背景
就我个人而言,一直都觉得《咒》这类型电影最让人害怕的不是跳出来吓人的鬼怪,而是观众在将自己带入角色之后,看著原本活泼可爱的孩子突然变得陌生失常,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焦虑恐惧。因此电影最终在邪灵的诅咒实在难以对抗的情况下,以对观众来说恶意满满的结局来收尾,也跟《咒》整部片的呈现手法互相搭配,赋予电影一股让人感到新鲜的独特气质。

根据电影《咒》改编自高雄真实事件的设定,片中邪灵是名为“大黑佛母”的诅咒之神,从东南亚经过云南,辗转传来到台湾,而陈家将“大黑佛母”当作是神来信奉,靠著他的诅咒力量来谋生,结果后来因为无法压制,导致诅咒反噬到自己身上,为了将邪恶力量分摊,发明出“火佛修一,心萨呒哞”这句我们在《咒》整部电影里不断听见的咒语。
到头来“火佛修一,心萨呒哞”这句表面听起来像是“南无阿弥陀佛”的祈福话,真正意思其实是“自愿把名字给奉献出去”,分担陈家世代背佛母施予的诅咒。因此《咒》整部电影讲述的其实是母亲对女儿的爱。不管怎样都希望孩子能够开心、平平安安地长大,就算是牺牲自己的生命,甚至是诅咒全世界、把所有观众都拖下水也都在所不惜。

而有趣的是,为了隐藏这个最终谜底,《咒》整部电影也可以说是一场女主角若男精心设计的“骗局游戏”。在女儿身心状况恶化之后,她把先前拍摄的画面收集,并加以剪辑、包装、上传到网络,用述说一段故事的方式,一步步循序渐进地带著观众理解她们的悲惨遭遇,借此引发我们不忍看到她们受苦的善心,并达成她最终拯救女儿的目的。
如果要评选今年最值得期待的华语恐怖片,那么非《咒》莫属。
该片在上映前就引发热议,最初首版预告片上线后,因为太恐怖而被投诉下架。
电影今年三月正式于台湾省上映,口碑炸裂,入围多项电影节大奖,被誉为:
台湾影史最邪门的电影,没有之一!
不仅影片口碑不俗,而且票房同样非常惊人,在台湾上映以来,拿下了1.71亿台币的票房,是今年台湾省唯一一部票房破亿的华语电影,同时也是台湾省目前为止的华语片票房冠军。
相比2021年的丧尸电影《哭悲》,这部《咒》才是名副其实的叫好又叫座!

按照港台媒体在新闻报道中热衷于博眼球的做法,《咒》上映期间一直不缺少“观众被吓破胆”的新闻报道,电影上映期间,有媒体报道说:
有观众带妻子看电影,结果在影院妻子因为害怕而将自己的手指给捏到骨折。

由此可见影片的话题度和影响力,导致此片公映以来,内地观众期待值也被拉满。
如今这部年度最生猛恐怖片终于上线流媒体,但期待越高导致观众失望越大,开分前8.0分,如今已经跌到只有6.9分,很多看完影片的观众怒打一星差评。
其最集中的批评在于认为导演戏弄观众,竟然在结尾传播诅咒给观众,导致引发争议,认为看完此片很晦气,甚至被骂上了热搜。
本期「新片解毒」就来聊聊这部争议之作——
《咒》
Incantation


影片由柯孟融自编自导,柯孟融算是台湾影坛的一位新生代导演。
2004年,还在上大学的柯孟融拍摄了一部恐怖短片《鬼印》,在互联网上创下数十万的点击量,让柯孟融被业界注意,此后柯孟融接连拍摄了几部短片,入围了韩国富川奇幻电影展。

导演柯孟融
2009年,柯孟融推出了第一部导演长片《绝命派对》,影片是一部B级犯罪惊悚片,模仿了好莱坞的《电锯惊魂》、《人皮客栈》等血浆片的风格,在当时恐怖片还比较小众的台湾影坛引起了一定的关注度,值得一提的是,片中还有日本人气女星小泽玛利亚的出演。

拍完《绝命派对》后,柯孟融得到了导演陈正道的提携,来内地拍摄了几部网剧微电影,《末日过后》号称国内首部丧尸题材的微电影,《率性生活之末日逆袭》和《成人记2》是荒诞喜剧,此外还拍过一部董子健、春夏主演的校园青春片《脱单告急》。

《脱单告急》
可惜这些作品都反响平平,对于柯孟融来说只能算是练手,他最热衷的类型还是恐怖题材。时隔十三年,他才推出了自己导演的第二部恐怖题材长片《咒》。
因为此片大获成功,导演柯孟融计划打造一套“一字宇宙”恐怖片,除了开篇之作《咒》外,系列未来还包括:《困》、《偶》、《腌》、《藏》以及《咒2》。

根据导演柯孟融的自述,这个系列将以台湾省历史上真实存在的恐怖灵异事件为灵感,打造一部类似于温子仁的“招魂宇宙”一样的华语新恐怖片宇宙,不得不说这样的创作野心确实很大胆。
《咒》的剧本前后创作长达5年时间,电影采用伪纪录片的形式,主题和风格有些类似于去年的热门恐怖片《灵媒》,都是讲述宗教灵异故事,探讨信仰与迷信。

《灵媒》
但《咒》最大胆的地方在于拍摄手法,没有采用传统恐怖片的叙事方式,而是借助伪纪录片的形式,并大量运用了打破第四面墙的表现手法,让主角直接跟观众对话,通过镜头引导观众互动,制造出一种身临其境甚至参与其中的代入感和临场感。


近年来,台湾影坛的卖座恐怖电影,几乎都来自于真实的灵异事件或都市传说,如《红衣小女孩》、《女鬼桥》等等,《咒》的故事取材自台湾省高雄市的一起邪门事件,虽然已经过去17年,但至今被认为是台湾社会最骇人听闻的恐怖案件之一。
2005年时,在高雄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真实惨案,吴姓一家六口疑接连起乩,自称集体被神明附身,连日来互残身体、拒绝进食、甚至吃f呃呢,最终导致长女去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家人居住在高雄鼓山区裕民街,身为油漆工的父母养活了三女一男四个孩子。大女儿28岁在台北男友的便当店工作,二女儿是名护理师。一家人都很迷信,家中设有神龛,供奉三太子为主神。原本其乐融融的一家,却因小女儿参加了一次宗教活动以后发生了变故。
2005年2月时,22岁的小女儿经友人介绍,到楠梓区一家宫庙收惊,回家后自称被三太子附身,并告诉家人大姐必须在月底之前赶回家,否则会有生命危险。于是父母立刻赶到台北带大姐回来,但她一回到家就梦见被侵犯,吓得只敢在白天睡觉。
到三月初,大女儿也自称被观世音菩萨附身,要为人消灾解难,然后便开始殴打自己。家人见状立刻带她又去了那间宫庙,3月5日宫庙师傅带着吴家三姐妹到新竹的五指山禅修,过程如何无从知晓,到4月3日时禅修结束,三姐妹回家以后事态却变得越发严重了。
先是三姐妹声称自己是七仙女转世,氛围到这里,家中所有人都开始起乩,自称被各路神仙附体,窗户贴满符咒,一家人整日大喊大叫,邻居们不堪其扰。
4月4日,宫庙师傅来吴家看风水,家人听从指示将家中神像烧毁,但奇怪的是,照做以后没有让事态好转反而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一家人进入疯狂状态。整日互殴、撒米撒盐、泼热水、喝N吃f呃呢,甚至停止进食靠喝符水为生,这一系列的怪异行为终于在4月9日晚上导致悲剧的发生,发现大女儿在房间里已断气身亡。
家人愣是以为死的是附在她身上的神明,她还会苏醒过来,整整过了两天家人们才逐渐清醒,将大女儿送到医院急救,早已为时已晚。至此,他们仍坚信大女儿没有死,直到母亲声称被大女儿附身,她们才终于肯认清现实。
之后,他们全家人又跑到寺庙去集体禅修,直到被警方带走问话。后在他们身上均发现有被香火烫伤和互殴等伤痕。而大女儿则是因长期绝食活活饿死的,其余五人被精神科医生诊断为集体得了妄想症。
讲到这里,是不是感觉比电影内容还让人细思极恐,好端端的一家人因何就变成这番模样。但同时又感觉和电影没什么关联,个人感觉也许是这个案件给了导演灵感,因为吴家一直充斥着浓浓的宗教氛围,“因为相信,所以存在”也是电影主旨,这一家人也同样因为相信自己所信奉的,相信自己被神明附体,所以才导致了大女儿死亡的悲剧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