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猷是个怎样的人
王子猷是个有才华的人,他有着冲天的才气,也有着放荡不羁的性子,他对当时盛行的所谓名士的风气十分崇尚,所以他并不注意细节,经常也是不修边幅的样子。成天披头散发,不正衣冠,真真是响应了庄子的那句,“天然去雕饰。”
在他担任司马氏的参军时,也是依旧我行我素,并没有丝毫改变。不休整仪容也是小事了,他对自己职务之内的事情也是很少过问。但毕竟是才华横溢,桓温也看中了这一点,所以从来没有责备过他,对他十分宽容。
王子猷不仅生性潇洒,还不拘小节。据历史记载,有一次他跟从将军一同出去视察,好巧不巧忽然开始下大雨。王子猷是骑着马的,当然淋了个通透,他转身就看到上级桓冲坐在马车里。
当机立断下了马钻到了马车里,还半开玩笑的说来陪陪桓冲。幸而桓冲了解他不拘小节的性子,也就由着他。所以,王子猷得以坐到雨停才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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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猷轶事典故:王徽之坐船进京,还停泊在码头上,没有上岸。过去听说过桓子野擅长吹笛子,可是并不认识他。这时正碰上桓子野从岸上经过,王徽之在船中,听到有个认识桓子野的客人说,那是桓子野。
王徽之便派人替自己传个话给桓子野,说:“听说您擅长吹笛子,试为我奏一曲。”桓子野当时已经做了大官,一向听到过王徽之的名声,立刻就掉头下车,上船坐在马扎儿上,为王徽之吹了三支曲子。吹奏完毕,就上车走了。宾主双方没有交谈一句话。
《世说新语》里,有很多魏晋文人的潇洒故事,最脍炙人口的,莫过于“雪夜访戴”这段佳话。要论潇洒,能玩到如此令人叫绝的程度,从古至今,还无人与之颉颃。
如今,不是没有潇洒的文人,也不是没有文人的潇洒故事,只是称得上为文人的今人,很遗 憾,无论学养、教养、素养、修养,这四养,实事求是地讲,较之古之文人要差一点(有 的,恐怕还不止一点)。因而,即使潇洒,也难免捉襟见肘,进退失据;纵有风雅,弄 不好 也会水裆尿裤,令人气短。
潇洒二字,谈何容易?也不是说潇就潇,说洒就洒的。冷眼旁观文坛半个世纪,有的,潇洒 得起来;有的,潇洒不起来;更多数人,其实是在装潇洒。装,也就是演戏了,红脸、黑脸 、白脸、三花脸,老绷着那架势,我看他们也挺累的。演好了尚好,演不好,拿不住那个劲 ,不知哪招哪式,露了马脚,不知哪腔哪调,错了板眼,一片倒彩,贻笑大方,也蛮不是味 的。所以,从古至今,作家的内涵如何,才是能不能够潇洒起来的基础。
且看四世纪的王徽之先生,是怎幺“秀”的?而且从中我们又可以观察到一些什幺?
“王子猷居山阴,夜大雪,眠觉,开室命酌酒,四望皎然。因起彷徨,咏左思《招隐》诗 ,忽忆戴安道。时戴在剡,即便夜乘小船就之。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王曰 :‘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
这个王子猷,其父,是晋代大书法家、江州刺史、右军将军、会稽内史王羲之。其弟,是与 父同样有名气的书法家、简文帝婿、建威将军、吴兴太守王献之。其叔祖父更是个了不起的 人物,由于王导在晋室南渡后的筹谋擘划,才得以使司马睿偏安江南一隅,使晋祚又延续了 百年之久。
因此,从这样总揽过晋元帝、明帝、成帝三朝国政的宰辅家门里走出来的年轻人,今天那些 高干子弟是无法望其项背的。应该说,真正的贵族,和暴发户贵族,和装扮出来的贵族,和 尚未洗净腿上泥巴的贵族,是有着本质区别的。因此,像王徽之以古老的门阀背景,和深厚 的文化底蕴为基础的潇洒,不是随便一块什幺料,就能行得出,做得到的。
而时下那些认为有钱就能够买到一切,认为有权就等于拥有了一切的新贵们,我也真佩服他 们那种以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勇敢,觉得恶补一顿,便也八九不离十地像模像样了。 于是,活像巴尔扎克笔下那些来到巴黎的外省绅士,勋章,宝石,假发,燕尾服,长柄眼镜 ,跳小步舞的紧身裤,都一律装备齐全。可贵族岂是好当的营生嘛?一要有渊源,二要有传 统,三要有气质,四,更在于谈吐,举止,风度,仪态,所反映出来的器识,历练,修养, 人品等等文化素质。一不留神,那呆鹅般的眼神,怔在那里,那傻张着的嘴,愣在那里,那 习惯于跟在牛屁股后面的蹒跚步态,戳在那里,便把乡巴佬的本色,和盘托出了。
其实,有钱也好,有权也好,可以附庸风雅,无妨逢场作戏,但一定要善于藏拙,勿露马脚 。即使你的吹鼓手,你的啦啦队,轰然叫绝,说你酷毙了,雅透了,您也千万别当真,别以 为自己就是真雅、就是大雅而忘乎所以。记住毛泽东那首《沁园春》,也许是一贴清醒剂, 连秦皇汉武、唐宗宋祖,都认为“稍逊风骚”、“略输文采”呢,问一问自己,究竟算个老几?
豪放不羁,是个性情中人
2014-02-23
王子猷这种不讲实务效果、但凭兴之所至的惊俗行为,十分鲜明地体现出当时士人所崇尚的“魏晋风度”的任诞放浪、不拘形迹,有窥一斑而见全豹之效。眠觉、开室、命酒、赏雪、咏诗、乘船、造门、突返、答问,王子猷一连串的动态细节均历历在目,虽言简文约,却形神毕现,气韵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