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卮和瓦器》韩非子 翻译
堂溪公谓昭侯曰:“今有千金之玉卮,通而无当,可以盛水乎?”昭侯曰:“不
可。”“有瓦器而不漏,可以盛酒乎?”昭侯曰:“可。”对曰:“夫瓦器至贱也,
不漏可以盛酒。虽有乎千金之玉卮,至贵而无当,漏,不可盛水,则人孰注浆哉?今
为人之主而漏其群臣之语,是犹无当之玉卮也。虽有圣智,莫尽其术,为其漏也。”
昭侯曰:“然。”昭侯闻堂溪公之言,自此之后,欲发天下之大事,未尝不独寝,恐
梦言而使人知其谋也 展开
翻译:
堂溪公对昭侯说:“如果有价值千金的玉卮,上下相通不切适用,可以用它来装水吗?”昭侯说:“不能。”堂溪公又说:“有瓦制容器,不泄漏,可以装酒吗?”昭侯说:“可以。”(堂溪公)回答说:“那瓦器是非常不值钱的东西,(因为)不漏就可以装酒。
即使有价值千金的玉卮,非常贵重但不切实用,(因为)漏,却不能装水,那么,人们将用那个来装酒呢?现在,作为人主(的人)泄露群臣的话,这就像不切适用的玉卮。即使有绝顶的智慧,也不能尽显他的才干,因为他是漏的。”
昭侯说:“是(这样)。”昭侯听过堂溪公的话,从此以后,想行有关天下的大事,不曾有过不是一个人睡觉的(从来都是单身睡觉),害怕说梦话让别人知道了他的预谋。
原文:
堂溪公谓昭侯曰:“今有千金之玉卮,通而无当,可以盛水乎?”昭侯曰:“不可。”“有瓦器而不漏,可以盛酒乎?”昭侯曰:“可。”对曰:“夫瓦器至贱也,不漏可以盛酒。虽有乎千金之玉卮,至贵而无当,漏,不可盛水,则人孰注浆哉?
今为人之主而漏其群臣之语,是犹无当之玉卮也。虽有圣智,莫尽其术,为其漏也。”昭侯曰:“然。”昭侯闻堂溪公之言,自此之后,欲发天下之大事,未尝不独寝,恐梦言而使人知其谋也。
此文出自战国末期·韩非《韩非子·外储说左上》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韩非子·外储说左上》是战国末期思想家韩非创作的一篇散文。此文主要讲明君治理国家要有办法,全文分为六章,分别从“忠言逆耳”“民为利/士为名”“以身作则”“诚信”等方面论说,至今也有很重要的意义,值得后人借鉴和学习。
作者简介:
韩非(约公元前280年—公元前233年),又称韩非子,新郑(今河南省新郑市)人 [1] 。战国时期杰出的思想家、哲学家和散文家,法家代表人物。韩桓惠王之子,大儒荀子学生,秦国丞相李斯师弟。
韩非是战国时期韩国的贵族,约公元前280年出生于战国末期韩国的都城新郑(今河南省郑州市新郑市郑韩故城)。当时六国战乱纷飞,为了躲避战乱,韩非一家只好逃到了驻马店的一个村落中。
作为贵族子弟的韩非从小立志要干一番大事业,振兴家族,富强韩国,因此,小小年纪就单独一人周游列国,一路上努力的学习各家的思想。
韩非有严重口吃,但却是文笔流畅的优秀作家。韩非精于“刑名法术之学”,“而其归本于黄老”。与秦相李斯都是荀子的学生。
韩非文章出众,连李斯也自叹不如。韩非将自己的学说,追本溯源于道家黄老之术,他对老子《道德经》有相当大的研究,《韩子》(韩非子)中,著有《解老》、《喻老》等篇,集中表述了韩非的哲学观点。韩非是战国末期带有唯物主义色彩的哲学家,是法家思想之集大成者。
韩非目睹战国后期的韩国积贫积弱,多次上书韩王,希望改变当时治国不务法制、养非所用、用非所养的情况,但其主张始终得不到采纳。
韩非认为这是“廉直不容于邪枉之臣。”便退而著书,写出了《孤愤》《五蠹》《内外储》、《说林》《说难》等著作,被誉为最得老子思想精髓的两个人之一(另一人为庄周)。
昭侯说:“是(这样)。”昭侯听过堂溪公的话,从此以后,想行有关天下的大事,不曾有过不是一个人睡觉的(从来都是单身睡觉),害怕说梦话让别人知道了他的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