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名家的散文,急急急!!!

一些比较著名的作家的美文,要摘抄的,最好文章多一点,内容多一点,写景的多一点,不要什么大哲理的。像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春》等很经典的就不要了。满意的加分。... 一些比较著名的作家的美文,要摘抄的,最好文章多一点,内容多一点,写景的多一点,不要什么大哲理的。像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春》等很经典的就不要了。满意的加分。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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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琦薇
2011-08-30 · TA获得超过635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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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黄昏》
  季 羡 林
  黄昏是神秘的,只要人们能多活下去一天,在这一天的末尾,他们便有个黄昏。但是,年滚着年,月滚着月,他们活下去有数不清的天,也就有数不清的黄昏。我要问:有几个人感觉到这黄昏的存在呢?
  早晨,当残梦从枕边飞去的时候,他们醒转来,开始去走一天的路。他们走着,走着,走到正午,路陡然转了下去。仿佛只一溜,就溜到一天的末尾,当他们看到远处弥漫着白茫茫的烟,树梢上淡淡涂上了一层金黄色,一群群的暮鸦驮着日色飞回来的时候,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压在他们的心头。
  他们知道:夜来了。他们渴望着静息,渴望着梦的来临。不久,薄冥的夜色糊了他们的眼,也糊了他们的心。他们在低隘的小屋里忙乱着,把黄昏关在门外,倘若有人问:你看到黄昏了没有?黄昏真美啊,他们却茫然了。
  他们怎能不茫然呢?当他们再从屋里探出头来寻找黄昏的时候,黄昏早随了白茫茫的烟的消失,树梢上金色的消失,鸦背上日色的消失而消失了。只剩下朦胧的夜。这黄昏,像一个春宵的轻梦,不知在什么时候漫了来,在他们心上一掠,又不知在什么时候去了。
  黄昏走了。走到哪里去了呢?——不,我先问:黄昏从哪里来的呢?这我说不清。又有谁说得清呢?我不能够抓住一把黄昏,问它到底。从东方吗?东方是太阳出的地方。从西方吗?西方不正亮着红霞吗?从南方吗?南方只充满了光和热,看来只有说从北方来的最适宜了。倘若我们想了开去,想到北方的极端,是北冰洋,我们可以在想像里描画出:白茫茫的天地,白茫茫的雪原和白茫茫的冰山。再往北,在白茫茫的天边上,分不清哪是天,是地,是冰,是雪,只是朦胧的一片灰白。朦胧灰白的黄昏不正应当从这里蜕化出来吗?
  然而,蜕化出来了,却又扩散开去。漫过了大平原,大草原,留下了一层阴影;漫过了大森林,留下了一片阴郁的黑暗,漫过了小溪,把深灰色的暮色融入琮琮的水声里,水面在阒静里透着微明;漫过了山顶,留给它们星的光和月的光;漫过了小村,留下了苍茫的暮烟……给每个墙角扯下了一片,给每个蜘蛛网网住了一把。以后,又漫过了寂寞的沙漠,来到我们的国土里。我能想像:倘若我迎着黄昏站在沙漠里,我一定能看着黄昏从辽远的天边上跑了来,像——像什么呢?是不是应当像一阵灰蒙的白雾?或者像一片扩散的云影?跑了来,仍然只是留下一片阴影,又跑了去,来到我们的国土里,随了弥漫在远处的白茫茫的烟,随了树梢上的淡淡的金黄色。也随了暮鸦背上的日色,轻轻地落在人们的心头,又被人们关在门外了。
  但是,在门外,它却不管人们关心不关心,寂寞地,冷落地,替他们安排好了一个幻变的又充满了诗意的童话般的世界,朦胧微明,正像反射在镜子里的影子,它给一切东西涂上银灰的梦的色彩。牛乳色的空气仿佛真牛乳似的凝结起来,但似乎又在软软地黏黏地浓浓地流动。它带来了阒静,你听:一切静静的,像下着大雪的中夜。但是死寂吗?却并不,再比现在沉默一点,也会变成坟墓般地死寂。仿佛一点也不多,一点也不少,幽美的轻适的阒静软软地黏黏地浓浓地压在人们的心头,灰的天空像一张薄幕;树木,房屋,烟纹,云缕,都像一张张的剪影,静静地贴在这幕上。这里,那里,点缀着晚霞的紫曛和小星的冷光。黄昏真像一首诗,一支歌,一篇童话;像一片月明楼上传来的悠扬的笛声,一声缭绕在长空里亮唳的鹤鸣;像陈了几十年的绍酒;像一切美到说不出来的东西。说不出来,只能去看;看之不足,只能意会;意会之不足,只能赞叹。——然而却终于给人们关在门外了。
  给人们关在门外,是我这样说吗?我要小心,因为所谓人们,不是一切人们,也绝不会是一切人们的。我在童年的时候,就常常呆在天井里等候黄昏的来临。我这样说,并不是想表明我比别人强。意思很简单,就是:别人不去,也或者是不愿意去,这样做。我(自然也还有别人)适逢其会地常常这样做而已。常常在夏天里,我坐在很矮的小凳上,看墙角里渐渐暗了起来,四周的白墙也布上了一层淡淡的黑影。在幽暗里,夜来香的花香一阵阵地沁入我的心里。天空里飞着蝙蝠。檐角上的蜘蛛网,映着灰白的天空,在朦胧里,还可以数出网上的线条和粘在上面的蚊子和苍蝇的尸体。在不经意的时候蓦地再一抬头,暗灰的天空里已经嵌上闪着眼的小星了。在冬天,天井里满铺着白雪。我蜷伏在屋里。当我看到白的窗纸渐渐灰了起来,炉子里在白天里看不出颜色来的火焰渐渐红起来、亮起来的时候。我也会知道:这是黄昏了。我从风门的缝里望出去:灰白的天空,灰白的盖着雪的屋顶。半弯惨淡的凉月印在天上,虽然有点儿凄凉,但仍然掩不了黄昏的美丽。这时,连常常坐在天井里等着它来临的人也不得不蜷伏在屋里。只剩了灰蒙的雪色伴了它在冷清的门外,这幻变的朦胧的世界造给谁看呢?黄昏不觉得寂寞吗?
  但是寂寞也延长不多久。黄昏仍然要走的。李商隐的诗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诗人不正慨叹黄昏的不能久留吗?它也真的不能久留,一瞬眼,这黄昏,像一个轻梦,只在人们心上一掠,留下黑暗的夜,带着它的寂寞走了。
  走了,真的走了。现在再让我问:黄昏走到哪里去了呢?这我不比知道它从哪里来的更清楚。我也不能抓住黄昏的尾巴,问它到底。但是,推想起来,从北方来的应该到南方去的罢。谁说不是到南方去的呢?我看到它怎样走的了。——漫过了南墙;漫过了南边那座小山,那片树林;漫过了美丽的南国。一直到辽旷的非洲。非洲有耸峭的峻岭;岭上有深邃的永古苍暗的大森林。再想下去,森林里有老虎。老虎?黄昏来了,在白天里只呈露着淡绿的暗光的眼睛该亮起来了罢。像不像两盏灯呢?森林里还该有莽苍葳蕤的野草,比人高。草里有狮子,有大蚊子,有大蜘蛛,也该有蝙蝠,比平常的蝙蝠大。夕阳的余晖从树叶的稀薄处,透过了架在树枝上的蜘蛛网,漏了进来,一条条灿烂的金光,照耀得全林子里都发着棕红色,合了草底下毒蛇吐出来的毒气,幻成五色绚烂的彩雾。也该有萤火虫罢。现在一闪一闪地亮起来了,也该有花,但似乎不应该是夜来香或晚香玉。是什么呢?是一切毒艳的恶之花。在毒气里,不只应该产生恶之花吗?这花的香慢慢融入棕红色的空气里,融入绚烂的彩雾里。搅乱成一团,滚成一团暖烘烘的热气。然而,不久这热气就给微明的夜色消溶了。只剩一闪一闪的萤火虫,现在渐渐地更亮了。老虎的眼睛更像两盏灯了,在静默里瞅着暗灰的天空里才露面的星星。
  然而,在这里,黄昏仍然要走的。再走到哪里去呢?这却真的没人知道了。——随了淡白的稀疏的冷月的清光爬上暗沉沉的天空里去吗?随了眨着眼的小星爬上了天河吗?压在蝙蝠的翅膀上钻进了屋檐吗?随了西天的晕红消溶在远山的后面吗?这又有谁能明白地知道呢?我们知道的,只是:它走了,带了它的寂寞和美丽走了,像一丝微飔,像一个春宵的轻梦。
  走了。——现在,现在我再有什么可问呢?等候明天吗?明天来了,又明天,又明天。当人们看到远处弥漫着白茫茫的烟,树梢上淡淡涂上了一层金黄色,一群群的暮鸦驮着日色飞回来的时候,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他们的心头,他们又渴望着梦的来临。把门关上了。关在门外的仍然是黄昏,当他们再伸头出来找的时候,黄昏早已走了。从北冰洋跑了来,一过路,到非洲森林里去了。再到,再到哪里,谁知道呢?然而,夜来了:漫漫的漆黑的夜,闪着星光和月光的夜,浮动着暗香的夜……只是夜,长长的夜,夜永远也不完,黄昏呢?——黄昏永远不存在在人们的心里的。只一掠,走了,像一个春宵的轻梦。

  2.《雨的四季》
  刘 湛 秋
  我喜欢雨,无论什么季节的雨,我都喜欢。她给我的形象和记忆,永远是美的。
  春天,树叶开始闪出黄青,花苞轻轻地在风中摇动,似乎还带着一种冬天的昏黄。可是只要经过一场春雨的洗淋,那种灰色和神态是难以想像的。每一棵树仿佛都睁开特别明亮的眼睛。树枝的手臂也顿时柔软了,而那萌发的叶子,简直就起伏着一层绿茵茵的波浪。水珠子从花苞里滴下来,比少女的眼泪还娇媚。半空中似乎总挂着透明的水雾的丝帘,牵动着阳光的彩棱镜。这时,整个大地是美丽的。小草像复苏的蚯蚓一样翻动,发出一种春天才能听到的沙沙声。呼吸变得畅快,空气里像有无数芳甜的果子,在诱惑着鼻子和嘴唇。真的,只有这一场雨,才完全驱走了冬天,才使世界改变了姿容。
  而夏天,就更是别有一番风情了。夏天的雨也有夏天的性格,热烈而又粗犷。天上聚集几朵乌云,有时连一点雷的预告也没有,当你还来不及思索,豆粒的雨点就打来了。可这时而也并不可怕,因为你浑身的毛孔都热得张开了嘴,巴望着那清凉的甘露。打伞,裁斗笠,固然能保持住身上的干净,可当头浇,洗个雨澡却更有滋味,只是淋湿的头发、额头、睫毛滴着水,挡着眼睛的视线,耳朵也有些痒嗦嗦的。这时,你会更喜欢一切。如果说,春雨给大地彼上美丽的衣裳,而经过几场夏天的透雨的浇灌,大地就以自己的丰满而展示它全部的诱惑了。一切都毫不掩饰地敞开了。花朵怒放着,树叶鼓着浆汁,数不清的杂草争先恐后地成长,暑气被一片绿的海绵吸收着。而荷叶铺满了河面,迫不及待地等待着雨点,和远方的蝉声,近处的蛙鼓一起奏起了夏天的雨的交响曲。
  当田野上染上一层金黄,各种各样的果实摇着铃档的时侠,雨,似乎也像出嫁生了孩子的母亲,显得端庄而又沉思了。这时候,雨不大出门。田野上几乎总是金黄的太阳。也许,人们都忘记了雨。成熟的庄稼地等待收割,金灿灿的种子需要硒干,甚至红透了的山果也希望最后晒甜。忽然,在一个夜晚,窗玻璃上发出了响声,那是雨,是使人静谧、使人怀想、使人动情的秋雨啊!天空是暗的,但雨却闪着光;田野是静的,但雨在倾诉着。顿时,你会产生一脉悠远的情思。也许,在人们劳累了一个春夏,收获已经在大门口的时候,多么需要安静和沉思啊!雨变得更轻、也更深情了,水声在屋檐下,水花在窗玻璃上,会陪伴着你的夜梦。如果你怀着那种快乐感的话,那白天的秋雨也不会使人厌烦。你只会感到更高邈、深远,并让凄冷的雨滴,去纯净你的灵魂,而且一定会遥望到在一场秋雨后将出现一个更净美、开阔的大地。
  也许,到冬天来临,人们会讨厌雨吧!但这时候,雨已经化妆了,它经常变成美丽的雪花,飘然莅临人间。但在南国,雨仍然偶尔造访大地,但它变得更吝啬了。它既不倾盆瓢泼,又不绵绵如丝,或淅淅沥沥,它显出一种自然、平静。在冬日灰蒙蒙的天空中,雨变得透明,甚至有些干巴,几乎不像春、夏、秋那样富有色彩。但是,在人们受够了冷冽的风的刺激,讨厌那干涩而苦的气息。当雨在头顶上飘落的时候,似乎又降临了一种特殊的温暖,仿佛从那湿润中又漾出花和树叶的气息。那种清冷是柔和的,没有北风那样咄咄逼人。远远地望过去,收割过的田野变得很亮,没有叶的枝干,淋着雨的草垛,对着瓷色的天空,像一幅干净利落的木刻。而近处池畦里的油菜,经这冬雨一洗,甚至忘记了严冬。忽然到了晚间,水银柱降下来,黎明提前敲着窗户,你睁眼一看,屋顶,树枝,街道,都已经盖上柔软的雪被,地上的光亮比天上还亮。这雨的精灵,雨的公主,给南国城市和田野带来异常的蜜情,是它送给人们一年中最后的一份礼物。
  啊,雨,我爱恋的雨啊,你一年四季常在我的眼前流动,你给我的生命带来活力,你给我的感情带来滋润,你给我的思想带来流动。只有在雨中,我才真正感到这世界是活的,是有欢乐和泪水的。但在北方干燥的城市,我们的相逢是多么稀少!只希望日益增多的绿色,能把你请回我们的生活之中。
  啊,总是美丽而使人爱恋的雨啊!

  3.《第一场雪》
  峻 青
  这是入冬以来,胶东半岛上第一场雪。
  雪纷纷扬扬,下得很大。开始还伴着一阵儿小雨,不久就只见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飘落下来。地面上一会儿就白了。冬天的山村,到了夜里就万籁俱寂⑷,只听得雪花簌簌地不断往下落,树木的枯枝被雪压断了,偶尔咯吱一声响。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今天早晨,天放晴了,太阳出来了。推开门一看,嗬!好大的雪啊!山川、河流、树木、房屋,全都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雪,万里江山,变成了粉妆玉砌⑻的世界。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而那些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上,则挂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儿。一阵风吹来,树枝轻轻地摇晃,美丽的银条儿和雪球儿籁籁地落下来,玉屑似的雪末儿随风飘扬,映着清晨的阳光,显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彩虹。
  大街上的积雪足有一尺多深,人踩上去,脚底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一群群孩子在雪地里堆雪人,掷雪球,那欢乐的叫喊声,把树枝上的雪都震落下来了。
  俗话说,“瑞雪兆丰年”。这个话有充分的科学根据,并不是一句迷信的成语。寒冬大雪,可以冻死一部分越冬的害虫;融化了的水渗进土/层深处,又能供应庄稼生长的需要。我相信这一场十分及时的大雪,一定会促进明年春季作物,尤其是小麦的丰收。有经验的老农把雪比做是“麦子的棉被”。冬天“棉被”盖得越厚,明春麦子就长得越好,所以又有这样一句谚语:“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我想,这就是人们为什么把及时的大雪称为“瑞雪”的道理吧。
浪漫的小花狗
2011-08-30 · TA获得超过463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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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颂---罗兰
2008-09-17 作者:罗兰 32678人读过   秋天的美,美在一份明澈。
  
  有人的眸子像秋,有人的风神像秋。
  
  代表秋天的枫树之美,并不仅在那经霜的素红;而更在那临风的飒爽。
  
  当叶子逐渐萧疏,秋林显出了它们的秀逸,那是一份不需任何点缀的洒脱与不在意俗世繁华的孤傲。
  
  最动人是秋林映着落日。那酡红如醉,衬托着天边加深的暮色。晚风带着清澈的凉意,随着暮色浸染,那是一种十分艳丽的凄楚之美,让你想流几行感怀身世之泪,却又被那逐渐淡去的醉红所慑住,而情愿把奔放的情感凝结。
  
  曾有一位画家画过一幅霜染枫林的《秋院》。高高的枫树,静静掩住一园幽寂,树后重门深掩,看不尽的寂寥,好像我曾生活其中,品尝过秋之清寂。而我仍想悄悄步入画里,问讯那深掩的重门,看其中有多少灰尘,封存着多少生活的足迹。
  
  最耐寻味的秋日天宇的闲云。那么淡淡然、悠悠然,悄悄远离尘间,对俗世悲欢扰攘,不再有动于衷。
  
  秋天的风不带一点修饰,是最纯净的风。那么爽利地轻轻掠过园林,对萧萧落叶不必有所眷顾——季节就是季节,代谢就是代谢,生死就是生死,悲欢就是悲欢。无需参预,不必留连。
  
  秋水和风一样的明澈。“点秋江,白鹭沙鸥”,就画出了这份明澈。没有什么可忧心、可紧张、可执著。“傲杀人间万户侯,不识字烟波钓叟。”秋就是如此的一尘不染。
好雨知时节
2011-08-29 12:50 作者: 马珂 1450人读过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三年时光匆匆流逝,而我依然记得十分清楚,二00九年三月十六日那天夜里,我所居住的小城下了第一场春雨,可以说是破了天荒。因为那样的情景从来没有出现过。小城处在天山北坡戈壁滩上,冬春两季天气一向寒冷,三月份降雪是常有的事,就是过了清明,还会下几场雪,闹得春天姗姗来迟。某年六月的某日,突然降下一场大雪,将地面的绿色全部覆盖,到处一片洁白。积雪兜在嫩绿的枝条上,枝条不堪负重,皆披了下去,一阵疾风吹过,好多枝条被折断,散落在雪地上,看一眼真让人心疼。受损的不仅是树木,还有农作物和牲畜,于是,人们纷纷抱怨,却无法阻止老天爷下雪。

  那天傍晚,天色昏暗,灰黑而浓重的云层将蓝天遮得严严实实,沉重地悬在人头顶,似乎随时要坠下来,把我所居住的小城罩住,使得我的心情很压抑。根据经验判断,将有一场大雪要落下来。翌日早晨一起床我就赶紧去阳台隔窗向外张望,原以为户外白雪皑皑,雪色刺眼,可是,我没有见到一点点雪迹,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湿漉漉的地面,不禁暗暗称奇,顿时明白昨夜下的不是鹅毛大雪,而是温润小雨,温润小雨是悄悄下的,于是,我的心头泛上一股暖流,十分惬意。

  早晨上班在街上行走,我的心情格外好,不禁仰头观望。艳阳高照,天空如洗,纯蓝,洁净,明亮,不见一丝云絮,亮得闪光,眩人眼目,一望两眼就不由得闭起,但不忍心还要多望几眼。要知道那是多美的天象,恰巧遇到了,就要把它看个够。以往,雨后就呼呼地刮风,把湿滑的地面很快吹干,把行人的头发吹得乱飘,让人心里莫名地烦躁。而那天的情形不同,没有一丝微风,我的头发纹丝不动,心情就一直很好。扭头打量,路边的衰草不见摇摆,抬眼仰望,头顶的树梢不见摇晃,都在享受没有疾风侵扰的美好时刻。因为才下过春雨,马路上犹如刚刚驶过洒水车,湿漉漉的,却不湿滑,灰尘消失得无影无踪,走在上面让人心情很愉快。街道两边高高矮矮的楼房好像刚刚冲洗过,墙面洁净如新,蓝色更蓝,白色更白,黄色更黄,看一眼让人心里很舒服。逾冬的树木经过春雨沐浴,浑身上下的灰尘不见了,看上去很干净,虽然还没有返青,长出新叶,但已显出复苏迹象,预示着很快就会枝繁叶茂,回报春雨,为春天增色。于是,我就很有信心地预测,这场春雨之后,春雨将会一场接一场降下来,滋润草木和冬麦,很快吐出新芽,长出嫩叶,给人们带来绿色和收获的希望。于是,我想到了诗圣杜甫的《春夜喜雨》,就默颂起来,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正如我所预测的那样,在短短的一个多月里,接连下了四场春雨,雨水丰沛,就使百草很快露头,长出嫩绿的新叶,嫩叶由少变多,连成一片,像是淡绿的薄纱把田野罩了起来,看上去不再蛮荒。由于春天来得早,人们提前赶到植树地点去种树,一点也不担心新栽的树木会受旱,认定每一棵都能成活,将绿色通道向前延伸。之后,人们又去已经形成的绿色通道清除枯草,平整树畦,看到所有的树木都长出嫩生生的新叶,生机勃勃,又显现绿色长廊风貌,过往的旅客又能欣赏到戈壁美景,不再困倦,人们都露出了笑脸,感觉为此洒下汗水很值得。而在我居住的小城,马路两边的树木忽然大变模样,所有的树冠都长满密匝匝的绿油油的新叶,形状各异,显得丰满且妖娆,似乎可以把人看晕乎。绿树充实了街道,街道就变得生机盎然,如诗如画。沿街的绿树给楼房穿了裙子,楼房似乎就有了让人看不透的秘密,需要花费心思去猜。人们最爱打量的算是满街榆树。因为雨水多,榆钱不仅比往年结得早,而且长得格外好,榆钱在长长短短的枝条上挨挨挤挤,像猫尾巴一样惹人喜爱。当地百姓有吃榆钱饭的习俗,每年,人们都要在榆钱正嫩的时候,及时采摘,做成榆钱饭,吃一顿不过瘾,还要把榆钱饭放进冰箱冷冻,以后慢慢享用。那几天,小城里到处都可看到人们在忙碌地采摘榆钱,或者在树上,或者在自家院子里,或者在店铺门口。在街上随便走一走,就会闻到诱人的榆钱饭香。

  在往后的时日里,好雨依然一场接一场下着,草木就比往年葱绿,庄稼就长得格外茂盛,丰收在望,就连一向荒凉而静谧的秃山也披了绿装,人们就高兴地说,咱们这里也变成江南了,真好……

走进青海湖
作者: liuyue 来源: 倚栏轩日志网 时间: 2011-07-22 阅读: 551次 在线投稿
走进青海湖

沿着当年文成公主走过的路,循着美丽神奇的传说,慢慢地靠近青海湖。

倒淌河的水,满载着古老而优美的传说、挟带着文成公主的相思和离愁百转千回地流向青海湖。穿过日月山口,放眼望去,竟不知何处是天际?清爽的山风吹透了身体的每一个关节,湛蓝的天空、漂浮的白云几乎伸手可触,如茵的绿草犹如柔美的锦缎,铺开在绵延起伏的山峦上。漫山遍野的经幡迎风招展,轻轻诉说着远古的文明与神秘的传说。平坦笔直的“天路”无限延伸,在远处与天相接,韩红的歌曲在耳边回响:“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哎……把人间的温暖送到边疆,从此山不再高路不漫长,各族儿女欢聚一堂。”

目之所及,三三两两的帐篷点缀在澄澈的蓝天、飘逸的白云间。大片大片的绿草随风招摇,远处的羊群犹如朵朵白云悠闲的游弋,近处的牦牛悠闲自在的来往穿梭。漫山遍野不知名儿的野花,窃窃私语,暗香浮动……整个草原,弥漫着一种蒙娜丽莎般的神秘微笑。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人们走过了她的帐房

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

我愿做一只小羊

跟在她身旁

愿她每天拿着皮鞭

不断轻轻打在我的身上

伴随着导游姑娘优美的歌声,我们慢慢靠近了那遥远的地方。苍茫大地的辽阔神奇,随风而舞的心旷神怡,让我不知今夕何夕。

那所能目极的尽头,就是青海湖了,远处看去就像与蔚蓝的天空连在一起了。湖面上行驶的船只,就像天空中飞翔的海鸥,洁白、轻盈。金黄金黄的油菜花,芬芳四溢,极像粗心的画家在绿色的画布上打翻了大瓶金黄色的颜料,毫无遮拦,猝不及防,抢眼而炫目。天空中悠闲的白云翻滚着、聚积着、飘散着,与蔚蓝的苍穹一直伸展到水天一线处,垂向一片碧绿的草滩,草滩上伫立着连绵起伏的墨绿色的山峦。近前草甸上的溪水,像一条哈达逶迤着伸向远方……草原上浸透着夏日的生气,浸透着湖水的滋润,清新而幽静。

离湖水越来越近,我觉得自己像是赴情人的约,竟有些慌乱,那是迷梦中洪荒世界的一片大水,远古传说里西方极乐的一方净土。

下了旅游车,用过正午餐,登上电瓶车,来到了青海湖边。只一眼,就被青海湖的蓝震撼了。它就象晴空万里的天空,但比天空蓝的纯粹,蓝的清澈,蓝的静谧,仿佛能涤荡人的灵魂,洗尽俗人的眼。碧波连天的湖水,在艳阳下清彻透亮,就像一颗镶嵌在群山里的蓝宝石,美的让人心无杂念、美的让人见而忘俗。这就是青海湖!在这纷扰的尘世间竟然保持着如此纯粹的、纯净的美,不愧为神秘的高原明珠。

据说2000万年前,这儿是大海,后来由于地壳运动变成了高原,但仍留下了这片目前国内最大的咸水湖。总面积达到4400平方公里,环湖周长360公里。湖面东西长约109公里,南北宽约65公里,呈椭圆形。平均水深约19米,最深处达32.8米,湖面海拔3200米。

谁说一见钟情总是轻浮的呢?在某种机缘下,突然遇见自己梦寐以求、苦苦追寻而又始终未能获得的美好事物,怎能不一见生情呢?

坐上游轮,登上了二郎剑。这是一条狭长的陆地提带,宽约百步,长约二十五公里,自南向北没入海中,“剑头”沿边设置了宽约两米的木走廊,供游人湖边漫步。传说中二郎神跑到西海(青海湖古称西海)边,累得口干舌燥,想找口水喝,做点饭。于是变作一老牧民,架起三块石头准备生火做饭。那时,西海很小,水很咸。二郎神看到海东边有一个大泉,便跑去取水。孙悟空知道这个泉径通东海,因此,在上面加了个石板,谁也不能动。二郎神顾不得这些,揭开石板就去舀水。这时孙悟空赶了上来,二人又打了起来,结果,谁也顾不上盖石板。那泉水一个劲地往外溢,不一会儿,西海瑶池变成了一片汪洋大海。孙悟空一看大事不好,赶忙抓起附近的一座小山,扔进海里,这才压住泉水。二郎神见孙悟空神通如此广大,抽出二郎剑,想砍掉小山,孙悟空急了,朝着二郎神的手臂就是一棍,将二郎神的宝剑打落在地。二郎神见机不妙,便弃剑而逃,孙悟空紧追不舍。后来,二郎剑便永远留在了西海边,故而人们把这里称为二郎剑。

在幽静婉约的木廊上,迎着清凉的海风,回望那幽蓝幽蓝如低垂天空的湖面,空旷辽远,波澜不惊。世世生长的马兰花,寂寞守候在碧蓝的湖畔,飘散着沁人的香,静静地在天地间绽放。

有人说,高原上的湖泊,是躺在地球表面上的一颗泪珠。眼前的水,在烟波中起伏荡漾,在阳光下变幻着深深浅浅的蓝,每一种颜色的淡出和淡入,仿佛都应和着自然的声息。在这里,没有漂泊的宿命感,没有生之渺小的惆怅。相反,会觉到有如禅定般的充盈与淡然,这里的一切是天真的、澄净的,就像高原上空飘过的白云,丰富而单纯,圣洁而动人。

猎猎舞动的经幡,飘扬在神秘庄严的祭海台上,祭祀的鼓声,青幽的桑烟,以及生命的阵痛与伤痕在风中渐渐隐退。玛尼堆上的候鸟,面南而立,孤独的嘶鸣如箭般穿透了相思的心。独坐在水岸上,听风穿梭而过的声响,看鸟的翅膀划过天空的痕迹,遥想着前世今生的缘聚缘散。如果说还有思念,是不是这一刻应该是最纯净的,如同,眼前这一汪湖水。

在渐行渐远的归途中,蓦然回首,青海湖渐渐地与苍茫的天、清凉的风、洁白的云凝结成一体,又分不清哪是湖哪是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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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_zi_chao
2011-09-01 · TA获得超过343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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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枫的散文很有灵性
去百度搜一下吧,有她的文章的网页
三毛的也挺好,充满生活的韵味,去百度文库看看嘛
安意如的,也去百度搜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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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用户427b1
2011-09-07 · TA获得超过7.3万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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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 鲁迅
暖国的雨,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他自己也以为不幸否耶?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那是还在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雪野中有血红的宝珠山茶,白中隐青的单瓣梅花,深黄的磬口的蜡梅花;雪下面还有冷绿的杂草。蝴蝶确乎没有;蜜蜂是否来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我可记不真切了。但我的眼前仿佛看见冬花开在雪野中,有许多蜜
蜂们忙碌地飞着,也听得他们嗡嗡地闹着。
孩子们呵着冻得通红,像紫芽姜一般的小手,七八个一齐来塑雪罗汉。因为不成功,谁的父亲也来帮忙了。罗汉就塑得比孩子们高得多,虽然不过是上小下大的 一堆,终于分不清是壶卢还是罗汉;然而很洁白,很明艳,以自身的滋润相粘结,整个地闪闪地生光。孩子们用龙眼核给他做眼珠,又从谁的母亲的脂粉奁中偷得胭脂来涂在嘴唇上。这回确是一个大阿罗汉了。他也就目光灼灼地嘴唇通红地坐在雪地里。
第二天还有几个孩子来访问他;对了他拍手,点头,嘻笑。但他终于独自坐着了。晴天又来消释他的皮肤,寒夜又使他结一层冰,化作不适明的水晶模样;边续的晴天又使他成为不知道算什么,而嘴上的胭脂也褪尽了。
但是,朔方的雪花在纷飞之后,却永远如粉,如沙,他们决不粘连,撤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就是这样。屋上的雪是阜已就有悄化了的,因为屋里居人的火的温热。别的,在晴天之下,旋风忽来,便蓬勃地奋飞,在日光中灿灿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而且升腾,弥漫太空;使太空旋转而且升腾地闪烁。
在无边的旷野上,在凛冽的天宇下,闪闪地旋转升腾着的是雨的精魂……
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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