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意思?
子贡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对于孔子来说,只有现实的当下才是“一而贯之”的,没有任何不变的准则、道德等是可以“一而贯之”的
详解:这里的“一言”,不在“字句”间,是“言”而“一”。“一”,纯一不杂,而没有“一”,何来“终身行之”?“行”,发hang,连续贯穿。一而行之,也就是一而贯之的意思。注意,子贡所理解的一而贯之,与孔子所理解的是不同的。子贡希望得到一个规律、一个定义、一个天理、一个天道之类东西“一而贯之”,这也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一个上帝式的想法,但这显然不是孔子的“一而贯之”所指。
对于孔子来说,只有现实的当下才是“一而贯之”的,没有任何不变的准则、道德等是可以“一而贯之”的,为了表明这个问题,孔子因而有下面的回答。
“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其恕乎?”的倒装,千古以来,所有人都把“己所不欲,慧旁郑勿施於人”当成了所谓孔子的“恕”道,其实都是把这句倒装话的意思给搞反了。“其..乎”的句式,表示的是诘问、反问。正因为当时都喜欢谈论所谓“恕”道,而且给出不同的定义,认为自己的定义才是正确的,然后都企图把自己的定义“一而贯之”,这种想法,就如同子贡的想法一样,孔子就用一个反问句给于反驳。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是当时最流行的对“恕”道的定义,也是最普通的常识,孔子反问,难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就是“恕”道吗?显然,孔子并不一味地、脱离当下现实地认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就是所谓的“恕”道。通过反驳这个最常识言论的非绝对性,孔子就表明了没有什么言论是可以如子贡所认为的可以终身一而贯之的。可笑的是,千古以来,竟然被这样一个简单的反问句所疑惑,竟然把孔子反对的东西当成孔子的东西,这《论语》被这群儒生饭桶给当饭吃了,还论什么语呀?
其实,假设“己所不欲”的就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那么“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是否要“勿施於人”呢?如果否,这就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言论矛盾,如果是,既然“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要“勿施於人”,那还废话什么?这样的垃圾言论竟然成为两千多年来强加给孔子的所谓语录,简直无聊透顶。孔子在两千多年前就看出这话的逻辑矛盾,看出这是一句垃圾废话,一个“其恕乎?”的诘问就把这话给扒了皮,可惜两千多年来的人都是误读,竟然没一个人再指出,可笑可怜呀!
白话直译
子贡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前颂勿施於人。”
子贡问:“有可以终身一而贯之的言论吗?”孔子说:“自己不想要的就不施加给别人,难启滑道就是“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