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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趟子,摆开阵势,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替谁,你追我赶,低着头只听见‘唰唰唰’的镰刀割麦声,一清早下来,累的人腰酸背疼,俩胯骨酸疼酸疼的,走路一瘸一拐,回家只能吃个红薯干面馍,喝一碗红薯干子茶,那年月,没法提。”另一位大爷接着说:“你们妇女光割麦还好受些,我们男人拉麦、摊场、翻场、起场、扬场,干不完的活,一天五场(即出五次工),晌午头翻场,热、渴,加上麦尘呛,使人喘不来气。我最怕翻二遍场,怕麦秸裹籽,累得胳膊酸麻胀疼。有一年,咱队的麦一直打到八月十五,麦在垛上生芽,麻雀在麦垛上布窝。人吃苦受累,但粮食打的不多,一亩地二三百斤,那时候没有化肥、农药,种子也不知种了多少年的麦种。麦罢了,一个人只能分七八十斤,好一些的队也不过百八十斤,哪像现在,你看今年的麦子从种到现在虽然没下透犁雨,但今年的产量还不错,籽粒饱满,一亩地少说也打八九百斤。”来福插嘴说:“俺今年的麦子比去年的还好呢,我年前年后浇了两遍水,一千多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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