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单行本里有个三月四月的同人文,讲四月有选择性失忆的那个,求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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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不要遗忘》



首都机场

天际线在远方被切割成残缺的影响,云翻滚着,天空灰暗。像是要下雨了。三月这样想。

再晚点了两个小时后,乘客们从飞机上陆续走下。

朝着这里慢步前进的女生,刘海微微被风掀起,露出光洁的额头,黑色的长发迎风飞扬。眼睛是澄澈的紫,肤色白的纯粹,用皮筋高高地束起马尾,红色风衣里露出黑色的车行款衬衫。

虽然素未谋面,可是三月却莫名的觉得,那就是他要等的人。

女生走到三月面前突然停下脚步,她微微挑起目光,面无表情的问:“三月?”

三月轻轻呼出一口气,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枚徽章,然后说:“欢迎你加入黑月铁骑。”



车开到一半下起了大雨,即使开了雨刷器也看不清前方的路。三月索性停下车,在寂静的山路上静侯雨停。

“黑月岛离这里有多远?”四月坐在副驾驶座上,平静地问了一句。

“大概还有半小时的车程。到了之后要转快艇,前进十分钟到达,所以全部时间应该是四十分钟。”

三月耐心地回答着。四月转过头望着三月:“K先生说,我是你的搭档。”

雨势并未减小,四月突然拉开车门,冒着雨冲出去。

“喂!”三月见状喊了一声,但四月好像没听见一般,继续向前冲着,她没有用过多的技巧,只是用普通人的速度前进。

“该死!”三月拉开车门追出去。前方的红色身影在雨中摇摇晃晃,像开得繁华的绝地莲,三月追赶一阵后抓住四月的手臂,大声问她:“你要干什么?”

四月微微抬起头看他,许久无言。她的刘海被雨水打湿,显得眼睛更加空灵,豆大的雨点落在她单薄的身子上,像某种仪式。三月看不过去,脱下外套披在四月身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车的方向走。

很久之后三月才意识到四月在笑,她的笑声像风铃一样,断断续续却十分悦耳。她笑了好一阵子,然后突然对三月说:“喂,你不要对我太好。”

“什么?”三月没有听清楚。

“我说不要对我太好,因为我会忘记你。”


第二天,K先生为四月洗尘接风。

K先生说四月从遥远的波兰而来,她继承了母亲优秀的洞察能力,在她的指导下受过专业训练。

“K先生,我有个疑问。”二月突然开口:“若四月这么久以来受的都是自己母亲细心而紧密的训练,那么为什么直到现在,她的排列还是‘四’呢?”

空气瞬间凝固。二月显然问出了许多人想问的问题。K先生沉默着,一动不动,似乎并不想回答。僵持了一会儿,四月缓缓地开口:“因为我有选择性失忆,是以前训练时从高空摔下形成的病根,会忘掉最美好的事情。”

一片哗然。

“也就是说,你母亲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被你遗忘,然后她又要花费好些功夫让你重新信任她,再进行训练,所以浪费了很多训练时间,导致你的排行并不高?”二月夸张地笑了笑,说:“谁信啊。”

四月平静地望着他,很久之后再次开口:“没错,你就一直保持这种态度对我吧,这样至少我还能记住你。”然后便离开了大厅,丢下所有的疑惑和震惊给剩下的黑月们。

三月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他脑海里回荡起四月的那句话,“不要对我太好,因为我会忘记你。”在前一天还乖巧得不可理喻的少女,今天突然变得冷若冰霜,并且牵引出了奇怪的身世和离奇的病状,让人对她的好奇更深一重。

选择性失忆,不是应该忘记悲伤的事情吗?三月微微眯起眼睛。忘记所有美好的事情,全身心被悲伤和黑暗包裹,遍体鳞伤,无可奈何,该是多么让难过。


不到半月,四月就接到了任务。

黑红交替的任务单,四月随意地扫了一眼,正打算合上,目光突然尖锐地锁定了一块区域,

“任务搭档;三月。”

心中有种莫名的情绪晕开了,很久之后四月缓缓合上任务单。

虽然很早之前就做了准备,但为什么真正看到的时候却隐隐不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吧,一定是。

执行任务的那一天,四月早早地来到了约定的地点。那是一栋高楼的楼顶,冷风肆意刮过,冷意袭来。楼顶是空荡荡的,四月看了看表,她早来了半小时。

风渐渐刮大了,四月蹲下身,以一种蜷缩的姿态呆在角落。风把她的皮筋吹走,她的长发如同流水一样倾泻下来,在空中以寂寞的姿势飞舞。

“喂。”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四月猛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红发少年的脸。

“三月”四月平静地面对他。

“你确定你的洞察能力很强吗?我已经观察你二十分钟了。”三月为微调器语调。

“是十九分钟五十二秒。”四月苍凉的笑了笑。

三月愣住,目光渐渐地冷下去。

“你知道我在?那你现在这副柔弱的样子,其实是装出来的吧?”

四月望着他,缓缓站起身来。

“没错,我就是这样虚假。”四月大笑着,那笑声里尖锐的讽刺让三月从心底蔓延出一股冷意。

又回到初遇时那种叛逆的形象了。在众人面前,她是冷漠得让人无法接近的存在,可是在他面前,她乖张,虚伪,莫名其妙。她苦心孤诣营造出坏的形象,究竟是为什么呢?

只能记住悲伤和冷漠的少女,在未知的世界里突然捕获到巨大的温暖,感激的同时希望能够永远记忆,所以选择这般对待?

看到了吧,我是一个坏女生,所以你一点也不必对我好。

“来了!”四月急切的呼喊将三月游走的思绪拉回来,三月看到两个人朝这边冲过来,其中
一个手里捧着精美的首饰盒,想必这便是他们的对手了。

“开战!”三月迅速地抽出几张卡牌。

四月抽出藤鞭,神情一贯地风淡云轻,额头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毕竟是第一次执行任务。

三月突然皱眉,紧接着是急促的喊声:“小心!”

四月猛地回头,看见一个面目狰狞的男子,手中揣着一把刀具,朝自己冲过来。对手不是两个,是三个!距离很近,无法闪躲了。

四月下意识地将手臂挡在面前,闭上眼睛,只不过……为什么迟迟没有感觉到疼痛呢?她睁开眼睛,红发少年挺拔的背影逆着光出现,他张开双臂挡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仿佛一个定格的永恒。

四月的目光缓缓下移,看着倒下去的少年的身体,眼睛瞬间被柔软的液体所覆盖


他在周围一片“醒了醒了”的声音中醒来,他可以从那些音色中辨认出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但是他没有听见四月的。

所以他直奔主题,询问四月的状况。

黑月们沉默了一阵,两秒后九月率先开口:“四月在送你回来之后便倒下了,身体没有受伤的地方,但一直昏迷不醒。”

三月淡淡地应了声,并没有起身,只是心里隐隐不安。

之后房间里是一阵莫名的寂静。

三月感到索然,也不习惯人多的场景,正打算下“逐客令”,便听到十月犹豫的声音:“三月,有件事我想你应该需要知道。”

三月捕捉到这句话中隐藏的重要成分,于是他挑挑眉,示意十月说下去。

“K先生说,四月的选择性遗忘不适合处在同伴多的环境中,若她遗忘了对她进行帮助的队友,很可能会攻击自己的队员。”

“所以?”

“所以K先生决定让四月去西雅图独自执行一个长期任务,不是很危险,但也十分重要。”

“然后呢?”

“有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三月沉默着,没有回答。十月的手指静静地敲动在桌面上,组织起单薄而支离破碎的曲调。很久之后他才开口:“四月每次遗忘之前都会突然昏迷,所以三月,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

“说。”

“第一,冷漠对待四月,让她不至于遗忘,这样K先生便可以让她留下来。”

“还有呢?”

“第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做所有你想做的,然后让四月遗忘你永远地离开。”

树林里,群鸟突然叫嚣起来,它们扑腾着飞上天空,羽翼被斑驳的树枝切得破碎。

天空无比高远,纸飞机盘旋一圈后依然无法抵达,清晨的雾气在阳光的穿透下渐渐消退了。

三月望着十月的眼睛,静默了几秒,然后缓缓地伸出手指。空气都凝固,沉滞在时光里。

两天后四月终于醒来,她的头因为长时间的卧躺而变得昏沉。四月扶着墙走出去,正好碰见

伤势有所好转便守在门外的三月。

四月静静地望着他,很久之后开口——“你是谁?”

如果时间以圆形的姿势不停运转,日日夜夜,生生不息。

如果如同谁所言,每个人都拥有一片森林,相遇和离别反复轮回。

如果我所期待的最后都能完成,悲伤像河流般流去远方……

许多年后,当少年重新翻回记忆的这一页,也会不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向少女坚定地伸出手,笑得如同阳光般明媚。

浓墨重彩晕开的是初见般的场景。

少年温润的嗓音在很久以后也依然清晰——

“初次见面,我叫三月,是你以后的搭档。”


柔软的纸张在画板上铺开,沾满油彩的笔触轻轻落下去。

四月手持画笔,描绘着斑斓的世界。

画中有一个站在喷泉旁边的少年,四月不知为何将他涂抹得与某人相似。

——三月,最后标注在一边的字体。

四月久久地望着那两个字发愣。

是长久以来温暖的少年,清晨会手捧鲜花站在她房间门口一言不发地浅笑,偶尔一句“加油”说得表情无比别扭,执行任务时会把她紧紧护着身后。

最开始的时候无比残酷地回应他,伤害也是屡见不鲜,可是他丝毫没有放弃,即使是看到自己身体里涌出直径为两厘米的血注也会对拿着刀的她微笑。

像是可以包容她的全部。

因为感动所以再也狠不下心去伤害他。

心跳一声紧一声慢地进行。可以称之为喜欢吗?但是对于她而言,是没有资格拥有“喜欢”的吧。

四月面无表情地将画纸撕下来,揉成一团,丢在角落里。

某天夜晚,从窗外飞进来的扑克牌准确无误地插入四月房间的墙壁。四月取下来,上面是三月熟悉的字体:“来院子一下。”

算是特殊的邀约。

来到院子里,少年站立的姿势挺拔得如同白杨,在远方对着自己浅笑。

四月朝着他走过去,周围突然亮起了小彩灯,少年背后那座早已废弃的喷泉也突然响起了音乐,水花以完美的弧度飞溅。

四月微微愣住,停下了脚步。离自己十步之外的少年眼神里泛着星星般的光彩。很久之后,

当四月耳朵里传来三月独特的嗓音,她的头猛地疼痛起来。

他说:“四月,我喜欢你。”

三月走过来朝着四月张开双臂,四月一动不动,任凭少年的体温和自己的融合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疼痛肆意蔓延,头疼欲裂让她的视线不再清晰。

呼吸微微困难,意识模糊。

“四月。”少年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肩上,笑得有些苦涩。

“嗯?”勉强支撑起的回应。

等待了两秒,没有听见三月的回答。可是自己已经是极限了。已经无法……再听下去了。

脑海里一片寂静,像是失聪,眼前有斑驳的白雾笼罩着。四月长长地吸进一口气,然后眼睛缓缓地,缓缓地闭上。

迎接无尽的黑暗和无尽的安详。

音乐喷泉的副歌已经过了,剩下的曲调有些平静。三月的声音在安静的气氛下显得清晰,无形的风加重了他语气里的悲伤。

“如果可以,请你不要忘记。”


告白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可是我注定不能铭记。

若时光倒流,我以完全的记忆看到少年苏醒的那一幕,不知会不会哭出声来。

少年平静的脸上突然出现坚定的笑容,在此以后从未见过。

他伸出两只手指,声音清脆:“我选二。”

全场寂静,他的动作更像是志在必得的“耶”。

毫无保留,毫无保留地温暖。

可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忘记。


四月再度醒来直到飞往西雅图的这段时间里,三月一直保持消失状态。

黑月们心照不宣地装聋作哑,面对四月提出的“K先生之前说我是谁的搭档?”这个问题一次次回避。

机票很快定下来,四月提着行李箱对着众人告别。

三月依然没有出现。

到达机场的时候天气大好,天空蓝得纯粹,四月抬起头来仰望,想起初来这里时糟糕的天气。

记忆里后来下起了大雨,可是她怎么从机场去往黑月岛的,却没有任何印象。

心里好像沉沉地落下一个东西,占领了大部分的空间,堵得无法呼吸。

四月莫名有些感伤。

坐在飞机上等待起飞,感到无聊的四月一遍遍将黑月岛的情景在脑海里重现。她按照排行将
黑月们一个个数过去,却发现只能记得11个。

还有一个去了哪呢。

四月微微邹眉,固执地重复数下去。

飞机开始起飞了,空姐甜美的嗓音在机舱里响起。

“尊敬的各位乘客,本次航班……”

字正腔圆的声音在安静的机舱里回荡。

恍惚间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

陌生的少年的嗓音,从神经末梢里潜行而来——

“欢迎你加入黑月铁骑。”

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交织在四月的听觉里。

四月微微愣住,然后努力地回想。

是谁曾经安详地躺在我的记忆里不曾苏醒。

是谁以最后的筹码搏取我的回忆。

是谁能够越过所有病症,奇迹般地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

是谁。

模糊的面容停在一个区域里,不再清晰。

四月一遍遍地想着,突然就红了眼眶。

窗外的云朵快速地向后倒退,远方的天际线渐渐扩张直到没有尽头,目光所及的一切都很清楚,能在记忆里停留漫长的一段时光。

明明所经历的一切都好好记得。

但四月知道,有一段对她而言最珍贵的时光,被她遗忘了。


飞机线在遥远的空中细细勾画。

三月低下头来,将手中的笔放下。

桌面上是白色的信封和纸张,墨水淡淡地在上面留下印记。

重复的遗忘对四月来说是种伤害,既然如此他便不再强求。

三月从K先生那边要到了四月在西雅图的住址,一封封温暖的信件即将传递。

从此以后时光的意义只剩下等待。

等待身在远方的少女,有一天奇迹般地想起,然后乘着温暖的青阳回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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