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蛇者说原文一句一句的翻译,我要的是一句原文一句翻译有的速度谢谢

凌墨伊_馨殿下
2012-06-14 · TA获得超过500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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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niè)人,无御之者。然得而腊(xī)之以为饵,可以已大风、挛踠(luán wǎn)、瘘(lòu )、疠(lì),去死肌,杀三虫。其始,太医以王命聚之,岁赋其二,募有能捕之者,当(dàng)其租入。永之人争奔走焉。 有蒋氏者,专其利三世矣。问之,则曰:“吾祖死于是,吾父死于是。今吾嗣(sì)为之十二年,几死者数(shuò)矣。”言之,貌若甚戚者。 余悲之,且曰:“若毒之乎?余将告于莅(lì)事者,更若役,复若赋,则何如?” 蒋氏大戚,汪然出涕曰:“君将哀而生之乎?则吾斯役之不幸,未若复吾赋不幸之甚也,向吾不为斯役,则久已病矣。自吾氏三世居是乡,积于今六十岁矣,而乡邻之生日蹙(cù),殚(dān)其地之出,竭其庐之入,号呼而转徙(xǐ),饥渴而顿踣(bó),触风雨,犯寒暑,呼嘘毒疠,往往而死者相藉(jìe)也。曩(nǎng)与吾祖居者,今其室十无一焉;与吾父居者,今其室十无二三焉;与吾居十二年者,今其室十无四五焉。非死则徙尔。而吾以捕蛇独存。悍吏之来吾乡,叫嚣乎东西,隳(huī)突乎南北;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吾恂恂(xún xún)而起,视其缶(fǒu),而吾蛇尚存,则弛然而卧。谨食(sì)之,时而献焉。退而甘食其土之有,以尽吾齿。盖一岁之犯死者二焉;其余,则熙熙而乐。岂若吾乡邻之旦旦有是哉!今虽死乎此,比吾乡邻之死则已后矣,又安敢毒耶?” 余闻而愈悲。孔子曰:“苛政猛于虎也。”吾尝疑乎是,今以蒋氏观之,犹信。呜呼!孰知赋敛之毒有甚是蛇者乎!故为之说,以俟(sì)夫(fú)观人风者得焉。

译文 永州的野外生长着一种奇异的蛇,(它是)黑底子,白花纹;这种蛇碰到草木,草木全都干枯而死;如果咬了人,没有能够抵御毒蛇的办法。然而捉到它后,把它晾干,制成药饵,可以用来治愈大风、挛踠、瘘、疠等疾病;还可以去除坏死的肌肉,杀死人体内的寄生虫。那时开始,太医用皇帝的命令征集这种蛇,每年征收两次,招募能捕捉这种蛇的人,(用蛇来)抵他们的赋税。永州的人都争着去干这件事。 有个姓蒋的人家,独自享有捕蛇抵税这种好处有三代了。我问他,却说:“我的祖父死在捕蛇这件差事上,我父亲也死在这件事情上。现在我继承祖业干这差事也已十二年了,有好几次险些死掉。”他说这番话时,神情像是很悲伤。 我很同情他,就说:“你怨恨这差事吗?我将要告诉地方官,让他更换你的差事,恢复你的赋税,怎么样?” 蒋氏(听了),大为悲伤,满眼含泪的样子流出眼泪说:“您是哀怜我,想让我活下去吗?那么我这差事的不幸,还不如恢复我租赋遭受的不幸那么厉害呀。假使我不干这差事,那我早已困苦不堪了。自从我家三代住到这个地方,累计到现在,已经六十年了,可乡邻们的生活一天天地窘迫,把他们土地上生产出来的都拿去,把他们家里的收入也尽数拿去(交租税,仍不够),只得号啕痛哭辗转逃亡,又饥又渴倒在地上,(一路上)顶着狂风暴雨,冒着严寒酷暑,呼吸着带毒的疫气,一个接一个死去,尸体都互相枕压着。从前和我祖父同住在这里的,现在十户当中剩不下一户了;和我父亲住在一起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只有不到两三户了;和我一起住了十二年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只有不到四五户了。那些人家不是死了就是迁走了。可是我却由于捕蛇这个差事才活了下来。凶暴的官吏来到我乡,到处骚扰,到处叫骂,那种喧闹的样子惊扰了乡间的平静,即使是鸡狗也不得安宁啊。这时我就小心翼翼地起来,看看我的瓦罐,我的蛇还在,就放心躺下了。我小心地喂养蛇,到规定的日子把它献上去。回家后有滋有味地吃着田地里出产的东西,来度过我的余年。估计一年当中冒死的情况只是两次,其余时间我都可以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哪像我的乡邻们天天都在危险之中呢!现在我即使死在这差事上,比起我的乡邻已经死在他们后面了,又怎么敢怨恨它(捕蛇这件事)呢?” 我听了(蒋氏的诉说)越听越悲伤。孔子说:“苛酷的统治比老虎还要凶啊!”我曾经怀疑过这句话,现在从蒋氏的遭遇来看,还真是可信的。唉!谁知道苛捐杂税的毒害比这种毒蛇还厉害呢!所以写了这篇文章,以期待那些(朝廷派来)考察民情的人从这里得到一点百姓的实情。
枫叶揺
2012-10-22 · TA获得超过419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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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蛇者说
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

永州的郊野有一种奇异的蛇,黑色的皮肤,上有白色的斑纹,它碰过的草木全得枯死;
以啮人,无御之者。然得而腊之以为饵,

(若)咬了人,就没有医治的办法。但把它捉了来,风干以后制成药饵,
可以已大风、挛踠、瘘,疠,去死肌,杀三虫。

却可以治好麻风、手脚麻痹、脖子肿和癞疮等恶性疾病;还可以消除烂肉,杀死人体内的寄生虫。
其始,太医以王命聚之,岁赋其二,

起初,太医用皇帝的命令征集这种蛇,每年征收两次,
募有能捕之者,当其租入。永之人争奔走焉。

招募能捕捉它的人,(准许)他们用蛇抵应缴的租税。
永州的老百姓都争着去干这件差事
有蒋氏者,专其利三世矣。问之,则曰:

有个姓蒋的人家,专享这种好处有三代了。我向他打听,他却说:
“吾祖死于是,吾父死于是。今吾嗣为之十二年,

“我爷爷死在捕蛇上,我爹死在捕蛇上,我接着干这件差事十二年了,
几死者数矣。”言之,貎若甚戚者。

险些送了命也有好几次了。”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好像很悲伤。
  
余悲之,且曰:“若毒之乎?余将告于莅事者,

我同情他,并且说:“你怨恨这件差事吗?我打算告诉主管人,
更若役,复若赋,则何如?”

免掉你这件差事,恢复你的赋税,那怎么样呢?”
  

蒋氏大戚,汪然涕曰:“君将哀而生之乎?

姓蒋的(一听)更觉得悲苦,眼泪汪汪地说:“您是可怜我,让我活下去吧!
则吾斯役之不幸,未若复吾赋不幸之甚也。

可(您不知道,)我这件差事的不幸,还不像恢复我缴税的不幸那么厉害啊。
向吾不为斯役,则久已病矣。自吾氏三世居是乡,

要是我过去不干这件差事,那早就困苦不堪了.从我家三代定居这个村子,
积于今六十岁矣,而乡邻之生日蹙,

算起来,到现在有六十年了,(这些年)乡邻们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困苦。
殚其地之出,竭其庐之入,号呼而转徒,饥渴而顿踣,

地里的出产缴光了,家里的收入用完了,(大家)哭着喊着,四处逃亡,又饥又渴,常常跌倒在地,
触风雨,犯寒暑,呼嘘毒疠,往往而死者相藉也。

(一路上)顶着狂风暴雨,冒着严寒酷暑,吸着有毒的瘴气,死者遍野,尸骨成堆。
曩与吾祖居者,今其室十无一焉,与吾父居者今其室十无二三焉;与吾居十二年者,今其室十无四五焉。

从前跟我爷爷住一块儿的,如今十家中连一家也没有;跟我爹住一块儿的,十家中没剩下两三家,跟我一块儿住了十二年的,如今也不到四五家了。
非死则徙尔。而吾以捕蛇独存。

(那些人家)不是死光就是逃荒去了。可我靠着捕蛇独自活了下来。
悍吏之来吾乡,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

凶暴的官吏一到我们村子来,就到处乱闯乱嚷,吓得人们哭天叫地的,甚至连鸡狗也不得安宁啊。
吾恂恂而起,视其缶,而吾蛇尚存,则弛然而卧。

我提心吊胆地爬起身,看看那瓦罐子,我的蛇还在里面,这才安心地睡下。
谨食之,时而献焉。退而甘食其土之有,以尽吾齿。

我小心地喂养它,到规定的时间把它交上去。回来后,心满意足地吃我地里出产的东西,来过完我这一辈子。
盖一岁之犯死者二焉;其余,则熙熙而乐。

其实呢,我一年里冒生命危险只有两次,其余的日子却能高高兴兴地过,
岂若吾乡邻之旦旦有是哉!哪像我的邻居们天天都这么难熬呢!
今虽死乎此,比吾乡邻之死则已后矣,又安敢毒耶?”

如今即使死在捕蛇上,比起我那些邻居的死已经晚多了,又怎么敢怨恨这件差事呢?”

 余闻而愈悲。孔子曰:苛政猛于虎也。

听了这些话,我更加悲痛。孔子说:“横征暴敛比老虎还要凶狠啊。”
吾尝疑乎是,今以蒋氏观之,犹信。

我曾经怀疑过这句话。现在从蒋氏的遭遇来看,还是真实可信的。
呜呼!孰知赋敛之毒有甚是蛇者乎!

唉,谁能想到横征暴敛的毒害比这种毒蛇还要厉害呢!
故为之说,以俟夫观人风者得焉。

所以我为此事写了这篇“说”,我期待着那些考察民情的人能了解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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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罗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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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句号吧。
永州的野外生长着一种奇异的蛇,(它是)黑底子,白花纹;这种蛇碰到草木,草木全都干枯而死;如果咬了人,没有能够抵御毒蛇的办法。然而捉到它后,把它晾干,制成药饵,可以用来治愈大风、挛踠、瘘、疠等疾病;还可以去除坏死的肌肉,杀死人体内的寄生虫。那时开始,太医用皇帝的命令征集这种蛇,每年征收两次,招募能捕捉这种蛇的人,(用蛇来)抵他们的赋税。永州的人都争着去干这件事。
有个姓蒋的人家,独自享有捕蛇抵税这种好处有三代了。我问他,却说:“我的祖父死在捕蛇这件差事上,我父亲也死在这件事情上。现在我继承祖业干这差事也已十二年了,有好几次险些死掉。”他说这番话时,神情像是很悲伤。
我很同情他,就说:“你怨恨这差事吗?我将要告诉地方官,让他更换你的差事,恢复你的赋税,怎么样?”
蒋氏(听了),大为悲伤,满眼含泪的样子流出眼泪说:“您是哀怜我,想让我活下去吗?那么我这差事的不幸,还不如恢复我租赋遭受的不幸那么厉害呀。假使我不干这差事,那我早已困苦不堪了。自从我家三代住到这个地方,累计到现在,已经六十年了,可乡邻们的生活一天天地窘迫,把他们土地上生产出来的都拿去,把他们家里的收入也尽数拿去(交租税,仍不够),只得号啕痛哭辗转逃亡,又饥又渴倒在地上,(一路上)顶着狂风暴雨,冒着严寒酷暑,呼吸着带毒的疫气,一个接一个死去,尸体都互相枕压着。从前和我祖父同住在这里的,现在十户当中剩不下一户了;和我父亲住在一起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只有不到两三户了;和我一起住了十二年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只有不到四五户了。那些人家不是死了就是迁走了。可是我却由于捕蛇这个差事才活了下来。凶暴的官吏来到我乡,到处骚扰,到处叫骂,那种喧闹的样子惊扰了乡间的平静,即使是鸡狗也不得安宁啊。这时我就小心翼翼地起来,看看我的瓦罐,我的蛇还在,就放心躺下了。我小心地喂养蛇,到规定的日子把它献上去。回家后有滋有味地吃着田地里出产的东西,来度过我的余年。估计一年当中冒死的情况只是两次,其余时间我都可以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哪像我的乡邻们天天都在危险之中呢!现在我即使死在这差事上,比起我的乡邻已经死在他们后面了,又怎么敢怨恨它(捕蛇这件事)呢?”
我听了(蒋氏的诉说)越听越悲伤。孔子说:“苛酷的统治比老虎还要凶啊!”我曾经怀疑过这句话,现在从蒋氏的遭遇来看,还真是可信的。唉!谁知道苛捐杂税的毒害比这种毒蛇还厉害呢!所以写了这篇文章,以期待那些(朝廷派来)考察民情的人从这里得到一点百姓的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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