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stion

下面这句话中的“what”为什么不能用“that”代替？它在宾语从句中充当主语吗？

Only two stray dogs benefited from all this confusion, for they greedily devoured what was left of the cake.（只有两只野狗从这 一片混乱中得到好处，它们贪婪地吃掉了剩下的蛋糕。）——《新概念英语》
怎么分析这种用法？

Answer 1

这个what 是既引起一个名词性从句又同时在从句中充当成分，这种情况下的what是不可以用that代替的。本句中的what正是这样，它一方面引起了宾语从句what was left of the cake, 又同时在从句中充当主语(谓语是was left), 这时的what常常理解为汉语"所"字，本句是理解为:所剩下的蛋糕。

Answer 2

for they greedily devoured what was left of the cake.
what ....引导的从句是名词性从句，具有名词的功能，可以用作主语或宾语。此处用作动词 devoured的宾语，同时what还在从句中充当主语。
thαt没有类似功能，所以不能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