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杂文集名字的来历
鲁迅先生一生写了十余部杂文集,这些杂文集的名称往往都被鲁迅先生赋予了某种特别的含义,根据鲁迅先生的题记和相关资料,归纳如下:
1、《热风》,编讫于一九二五年,鲁迅有感于“五四”运动退潮后周围空气的寒冷,他说:“我自说我的话,所以反而称之为《热风》。”其意在于正话反说,是鲁迅战斗姿态和不屈精神的一种表现。
2、《坟》,编讫于一九二六年,集子中的文章有一些是写于二十年前的旧文章,鲁迅先生说,出这个集子的目的,是“还想将糟粕收起来,造成一座小小的新坟,一面是埋葬,一面也是留恋”,其意是对过往岁月的追忆和感慨,也抒发了鲁迅先生的苦闷之情。
3、《且介亭杂文》,编讫于一九三五年,鲁迅当时住在上海租界,“且”“介”二字是“租界”两个字的一部分。鲁迅先生晚年一直住在上海租界,直至去世,这个时候编的杂文集子还有《且介亭杂文二集》(一九三五年)、《且介亭杂文末编》(一九三七年,许广平编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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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特色
鲁迅在他的一生中,特别是后期思想最成熟的年月里,倾注了他的大部分生命与心血于杂文创作中。他的杂文极具批判性,鲁迅曾把杂文分为“社会批判”和“文明批判”,所强调的正是杂文的“批评(批判)”内涵与功能。
顺次翻开鲁迅生前出版的14本杂文集,就可以看到一部不停息地批判,论战,反击……的思想文化斗争的编年史:从《热风》开始的对封建礼教、旧传统的批判,与复古派的论争,一直延续到《且介亭杂文末编》对国民党政府的法西斯专政的抗议,对中国共产党内的“左倾”路线的反击。
鲁迅杂文所显示的这种“不克厥敌,战则不止”的不屈精神,从根本上有违于中国文化与中国士大夫文化知识分子的“恕道”、“中庸”传统,集中的体现了鲁迅其人其文的反叛性、异质性。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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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风》:1925年编定,收入1918年至1924年间创作的杂文41篇。对于集名,鲁迅曾解释说:"无情的冷嘲和有情的讽刺相去本不及一张纸,对于周围的感受和反应,又大概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的;我却觉得周围的空气太寒冽了,我自说我的话,所以反而称之为《热风》。"编集时,鲁迅对当时令人窒息的社会现状感到"寒冽",以"热风"命名集子,正反映了鲁迅主张深刻批判社会,促醒人们去改革社会的强烈愿望。
《华盖集》、《华盖集续编》:分别于1925年12月和1926年10月编定,收入了1925年、1926年创作的杂文31篇、32篇。旧时迷信说法,将人的运气好坏称为"交华盖运"。鲁迅将自己的这本杂文集命名为《华盖集》、《华盖集续编》,其中的原因他曾做过解释:"人是有时要'交华盖运'的。……在和尚是好运:顶有华盖,自然是成佛作祖之兆,但俗人可不行,华盖在上,就要给罩住了,只好碰钉子。"在那险恶的斗争环境中,鲁迅可谓命运多舛,钉子常碰,真是"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自嘲》),但他"偏不遵命","偏不磕头",诙谐地将自己的杂文集取名《华盖集》、《华盖集续编》,借此表达对敌人的蔑视和嘲弄。
《坟》:1926年10月编定,收入了1907年至1925年间创作的杂文23篇,鲁迅早期杂文多收其中。为什么取下这样一个看起来很晦气的集名?鲁迅曾在他的文章中解释道:"过去已经过去,神魂是无法追蹑的,但总不能那么决绝,还想将糟粕收敛起来,造成一座小小的新坟,一面是埋藏,一面也是留恋。"《坟》收了作者十余年间创作的杂文,说它是"糟粕",当然是自谦之词。对那些旧制度的维护者,"放一点可恶的东西在他面前,使他有时不舒服","得到一点呕吐",这也许正是鲁迅将自己的早期杂文编辑成集的目的所在,也是《坟》真正的命名意图。
《而已集》:1928年10月编定,收入了1927年创作的杂文29篇,附1926年创作的杂文1篇。1927年,蒋介石叛变革命,大肆屠杀共产党人,犯下了累累罪行。当时目睹了敌人暴行的鲁迅先生愤然命笔,写下了这样一首诗:"这半年我又看见了许多血和许多泪/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泪揩了,血消了/屠伯们逍遥复逍遥/用钢刀的,用软刀的/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连'杂感'也被'放进了应该去的地方'时/我于是只有'而已''而已'。"后来他就将写于这一年的杂文集命名为《而已集》,把自己"那些吞吞吐吐、没有胆子直说的话,都载在《而已集》里",表达了他对国民党叛变革命、屠杀人民的极大愤慨和决心用手中的笔同他们斗争到底的决心。
《三闲集》:1932年4月编定,收1927年至1929年间创作的杂文34篇。《三闲集》的命名脱胎于革命文学阵营内部的文学论争。1928年,就"革命文学"问题,鲁迅与创造社展开了论争。创作社成员成仿吾在《完成我们的文学革命》一文中,指责"鲁迅先生坐在华盖之下正在抄他的小说旧闻",是"以趣味为中心","它所暗示着的是一种在小天地里自己骗自己的自足,它所矜持着的是闲暇,闲暇,第三个闲暇。"针对这种指责,鲁迅反驳道:"成仿吾以无产阶级之名,指为'有闲',而且'有闲'还至于有三个",是一种"锻炼周纳法"。"编成而名之曰《三闲集》,尚以射仿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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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心集》:1932年4月编定,收入了1930年至1931年间两年间创作的杂文51篇。1930年5月7日,《民国日报》刊载了署名"男儿"的《文坛上的贰臣传》一文,文中描绘了鲁迅既受反动文人的攻击,又受"左联"内部宗派主义者指责的处境,恶毒讽刺和攻击鲁迅为"贰臣","为了卢布","被共产党屈服"。对此,鲁迅先生进行了有力的回击:"御用文学家给我这徽号,也可见他们的'文坛'是有皇帝的。"不但一针见血地点出了"男儿"之类御用文人的幕后主子,还公开宣告"唯新兴的无产者才有将来"。鲁迅干脆用"二心"作为集名,其反意而用之,表明了自己对反动统治者怀有"二心",与他们势不两立而坚定地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的决心和勇气。
《伪自由书》:1933年7月编定,收1933年1月至5月创作的杂文43篇。本集中的杂文均发表于《申报》副刊《自由谈》。鲁迅尖锐指出:"《自由谈》并非同人杂志,'自由'更当然是一句反话。"即以鲁迅的文章而论,凡针砭时事,揭露黑暗的,要么被删节,要么被禁止。名集为《伪自由书》,意思是并无言论的自由,这正是对国民党反动派"文化围剿"的有力揭露。
《南腔北调集》:1932年2月编定,收入了1932年至1933年间创作的杂文51篇。当时上海有一署名"美子"的文人在《作家素描》一文中攻击鲁迅:"鲁迅很喜欢演说,只是有些口吃,而且是'南腔北调'。"对此,鲁迅迎头反击道:"我不会说绵软的京白,不会打响亮的京调,不入调不入流,实在是南腔北调。"表明了自己不愿随波逐流,鄙薄无聊文人的立场,信手拈来的这个集名,诙谐幽默之中,寄托了对敌人的鄙视,表示了不妥协的态度。
《准风月谈》:1934年10月编定,收1933年6月至11月发表于《申报》副刊《自由谈》上的杂文64篇。从1933年5月开始,国民党加紧了对《自由谈》的控制,审查日严日多,于是,编者"吁请海内文豪,从兹多谈风月,少发牢骚"。但鲁迅仍用各种笔名,在《自由谈》上发表杂文。结集时,鲁迅总结道:"想以一个题目限制作家,其实是不可能的,""谈风云的人,风月也谈得。"鲁迅的杂文,借谈"风月"之名而行谈"风云"之实,正是一篇篇"不能正如尊意"的"风月谈"。因此,所谓"准风月"者,其实是一句反语。
《且介亭杂文》、《且介亭杂文二集》:1935年12月编定,两本杂文集分别收了1934年、1935年创作的杂文36篇和48篇。在杂文集的命名中,鲁迅运用了"损形"的修辞方法,"且介"分别是"租界"二字的一半,是"半租界"之意。鲁迅当时住在上海北四川路,这是帝国主义越出租界范围以外修筑马路的区域,当时被称为"半租界"。"且"者,"租"之右半;"介"者,"界"之下半。"且介亭"即"半租界的亭子间"。他以此集名告诉读者,这些杂文是"在官民的明明暗暗、软软硬硬的围巢'杂文'的笔的刀下的结集"。
《花边文学》:1936年1月编定,收1934年创作的杂文61篇。报纸的短评,刊出时往往圈以花边,以示重要;"花边"也是银元的别名。鲁迅当时发表文章多用笔名,文学青年廖沫沙未知其详,化名"林默"发表《论"花边文学"》一文,对"花边"颇有微词。鲁迅后来说:"这一个名称,是和我在同一营垒里的青年战友,换掉姓名挂在暗箭上射给我的。"当然,这里有些误会的成份,鲁迅以"花边文学"为集名,亦不无讽刺之意。
参考资料: 摘自:《知识窗》2003年11期 作者:娄国忠
《热风》,编讫于一九二五年,鲁迅有感于“五四”运动退潮后周围空气的寒冷,他说:“我自说我的话,所以反而称之为《热风》。”其意在于正话反说,是鲁迅战斗姿态和不屈精神的一种表现。
《坟》,编讫于一九二六年,集子中的文章有一些是写于二十年前的旧文章,鲁迅先生说,出这个集子的目的,是“还想将糟粕收起来,造成一座小小的新坟,一面是埋葬,一面也是留恋”,其意是对过往岁月的追忆和感慨,也抒发了鲁迅先生的苦闷之情。
《华盖集》,编讫于一九二六年,集子取名为“华盖集”,与“华盖运”相关联,鲁迅先生说,人们交华盖运,“在和尚是好运,现有华盖,自然是成佛成祖之兆。但俗人可不行,华盖在上,就要给罩住了,只好碰钉子。”实际上含有自嘲的意味。其意可与《自嘲》一诗对照阅读。
《而已集》,编讫于一九二八年,鲁迅先生在题辞中说,这半年我看见了许多血和泪。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泪擦了,血消了,屠夫们逍遥复逍遥,用钢刀的,用软刀的,“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连‘杂感’也被‘放进了应该去的地方’时,我于是只有‘而已’而已!”鲁迅先生取名于此,其实含有面对国内惨状,无能为力,愤懑的感情。
《三闲集》,编讫于一九三二年,集子中出现“闲”字,是因为成仿吾批评鲁迅“有闲”,并且“有闲”有三种缘由,鲁迅先生以此为文集名,据题记中说,“编成而名曰《三闲集》,尚以射仿吾也”。
《二心集》,编讫于一九三二年,据鲁迅所讲,当时有一种小报有一个《文坛贰臣传》的栏目,第一个攻击的人就是鲁迅,鲁迅先生说,“在坏了下去的旧社会里,倘有人怀一点不同的意见,有一点携贰的心思,是一定要大吃其苦的。”取名为“二心集”,其意大致由此而来,是鲁迅先生艰难处境的一种表现。
《南腔北调集》,编讫于一九三三年,因为鲁迅先生出生于江浙,而又在北方长期生活,他说:“我不会说绵软的苏白,不会打响亮的京腔,不入调,不入流,实在是南腔北调,”文集取名其意便在此焉。
《伪自由书》,编讫于一九三四年,这个集子的文章是鲁迅在《申报》的《自由谈》栏目发表的杂文。鉴于国民党当局在书报言论自由方面的检查,鲁迅的杂文往往不能发表或被删改,也就不是真正的“自由”谈,只能是“伪自由”谈了。
《准风月谈》,编讫于一九三四年,事情缘于《申报》的《自由谈》栏目中刊登作者“谈风月”的的启示,实际上是当时白色恐怖下人们“莫谈国事,多谈风月”的一种表现,鲁迅先生取文集名为《准风月谈》,表达的是对当时严酷现实的讽刺和反抗。
《花边文学》,编讫于一九三五年,取名“花边文学”,是因为鲁迅先生当时在报上发表的短评,“在报上登出来的时候往往围绕一圈花边以示重要,”被一些人批评这类文章是得了稿费(“花边”也是银元的别名)的缘故。
《且介亭杂文》,编讫于一九三五年,鲁迅当时住在上海租界,“且”“介”二字是“租界”两个字的一部分。鲁迅先生晚年一直住在上海租界,直至去世,这个时候编的杂文集子还有《且介亭杂文二集》(一九三五年)、《且介亭杂文末编》(一九三七年,许广平编讫。)
从鲁迅先生杂文集的名称可以看出,鲁迅先生一生就是战斗的一生,不妥协的一生,可以看出鲁迅的愤怒、希冀、苦闷、正义感和同情心。
鲁迅一生共创作了700多篇杂文,后来编为16本集子出版。这些集子各具特色的名称内涵丰富,耐人寻味,无不被打上了特定时代的烙印《热风》:1925年编定,收入1918年至1924年间创作的杂文41篇。对于集名,鲁迅曾解释说:"无情的冷嘲和有情的讽刺相去本不及一张纸,对于周围的感受和反应,又大概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的;我却觉得周围的空气太寒冽了,我自说我的话,所以反而称之为《热风》。"编集时,鲁迅对当时令人窒息的社会现状感到"寒冽",以"热风"命名集子,正反映了鲁迅主张深刻批判社会,促醒人们去改革社会的强烈愿望。《华盖集》、《华盖集续编》:分别于1925年12月和1926年10月编定,收入了1925年、1926年创作的杂文31篇、32篇。旧时迷信说法,将人的运气好坏称为"交华盖运"。鲁迅将自己的这本杂文集命名为《华盖集》、《华盖集续编》,其中的原因他曾做过解释:"人是有时要'交华盖运'的。……在和尚是好运:顶有华盖,自然是成佛作祖之兆,但俗人可不行,华盖在上,就要给罩住了,只好碰钉子。"在那险恶的斗争环境中,鲁迅可谓命运多舛,钉子常碰,真是"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自嘲》),但他"偏不遵命","偏不磕头",诙谐地将自己的杂文集取名《华盖集》、《华盖集续编》,借此表达对敌人的蔑视和嘲弄。《坟》:1926年10月编定,收入了1907年至1925年间创作的杂文23篇,鲁迅早期杂文多收其中。为什么取下这样一个看起来很晦气的集名?鲁迅曾在他的文章中解释道:"过去已经过去,神魂是无法追蹑的,但总不能那么决绝,还想将糟粕收敛起来,造成一座小小的新坟,一面是埋藏,一面也是留恋。"《坟》收了作者十余年间创作的杂文,说它是"糟粕",当然是自谦之词。对那些旧制度的维护者,"放一点可恶的东西在他面前,使他有时不舒服","得到一点呕吐",这也许正是鲁迅将自己的早期杂文编辑成集的目的所在,也是《坟》真正的命名意图.《而已集》:1928年10月编定,收入了1927年创作的杂文29篇,附1926年创作的杂文1篇。1927年,蒋介石叛变革命,大肆屠杀共产党人,犯下了累累罪行。当时目睹了敌人暴行的鲁迅先生愤然命笔,写下了这样一首诗:"这半年我又看见了许多血和许多泪/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泪揩了,血消了/屠伯们逍遥复逍遥/用钢刀的,用软刀的/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连'杂感'也被'放进了应该去的地方'时/我于是只有'而已''而已'。"后来他就将写于这一年的杂文集命名为《而已集》,把自己"那些吞吞吐吐、没有胆子直说的话,都载在《而已集》里",表达了他对国民党叛变革命、屠杀人民的极大愤慨和决心用手中的笔同他们斗争到底的决心。《三闲集》:1932年4月编定,收1927年至1929年间创作的杂文34篇。《三闲集》的命名脱胎于革命文学阵营内部的文学论争。1928年,就"革命文学"问题,鲁迅与创造社展开了论争。创作社成员成仿吾在《完成我们的文学革命》一文中,指责"鲁迅先生坐在华盖之下正在抄他的小说旧闻",是"以趣味为中心","它所暗示着的是一种在小天地里自己骗自己的自足,它所矜持着的是闲暇,闲暇,第三个闲暇。"针对这种指责,鲁迅反驳道:"成仿吾以无产阶级之名,指为'有闲',而且'有闲'还至于有三个",是一种"锻炼周纳法"。"编成而名之曰《三闲集》,尚以射仿吾也。《二心集》:1932年4月编定,收入了1930年至1931年间两年间创作的杂文51篇。1930年5月7日,《民国日报》刊载了署名"男儿"的《文坛上的贰臣传》一文,文中描绘了鲁迅既受反动文人的攻击,又受"左联"内部宗派主义者指责的处境,恶毒讽刺和攻击鲁迅为"贰臣","为了卢布","被共产党屈服"。对此,鲁迅先生进行了有力的回击:"御用文学家给我这徽号,也可见他们的'文坛'是有皇帝的。"不但一针见血地点出了"男儿"之类御用文人的幕后主子,还公开宣告"唯新兴的无产者才有将来"。鲁迅干脆用"二心"作为集名,其反意而用之,表明了自己对反动统治者怀有"二心",与他们势不两立而坚定地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的决心和勇气。《伪自由书》:1933年7月编定,收1933年1月至5月创作的杂文43篇。本集中的杂文均发表于《申报》副刊《自由谈》。鲁迅尖锐指出:"《自由谈》并非同人杂志,'自由'更当然是一句反话。"即以鲁迅的文章而论,凡针砭时事,揭露黑暗的,要么被删节,要么被禁止。名集为《伪自由书》,意思是并无言论的自由,这正是对国民党反动派"文化围剿"的有力揭露。《南腔北调集》:1932年2月编定,收入了1932年至1933年间创作的杂文51篇。当时上海有一署名"美子"的文人在《作家素描》一文中攻击鲁:"鲁迅很喜欢演说,只是有些口吃,而且是'南腔北调'。"对此,鲁迅迎头反击道:"我不会说绵软的京白,不会打响亮的京调,不入调不入流,实在是南腔北调。"表明了自己不愿随波逐流,鄙薄无聊文人的立场,信手拈来的这个集名,诙谐幽默之中,寄托了对敌人的鄙视,表示了不妥协的态度。《准风月谈》:1934年10月编定,收1933年6月至11月发表于《申报》副刊《自由谈》上的杂文64篇。从1933年5月开始,国民党加紧了对《自由谈》的控制,审查日严日多,于是,编者"吁请海内文豪,从兹多谈风月,少发牢骚"。但鲁迅仍用各种笔名,在《自由谈》上发表杂文。结集时,鲁迅总结道:"想以一个题目限制作家,其实是不可能的,""谈风云的人,风月也谈得。"鲁迅的杂文,借谈"风月"之名而行谈"风云"之实,正是一篇篇"不能正如尊意"的"风月谈"。因此,所谓"准风月"者,其实是一句反语。《且介亭杂文》、《且介亭杂文二集》:1935年12月编定,两本杂文集分别收了1934年、1935年创作的杂文36篇和48篇。在杂文集的命名中,鲁迅运用了"损形"的修辞方法,"且介"分别是"租界"二字的一半,是"半租界"之意。鲁迅当时住在上海北四川路,这是帝国主义越出租界范围以外修筑马路的区域,当时被称为"半租界"。"且"者,"租"之右半;"介"者,"界"之下半。"且介亭"即"半租界的亭子间"。他以此集名告诉读者,这些杂文是"在官民的明明暗暗、软软硬硬的围巢'杂文'的笔的刀下的结集"。 《花边文学》:1936年1月编定,收1934年创作的杂文61篇。
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