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stion

Nirvana 的 "Smells like teen spirit" 的歌词到底什么意思

Answer 1

你好，楼主，可能你到了正在欣赏nirvana的年纪，特别好。
我看到过一篇文章，我复制下来给你，希望对你有启发，其实kurt的死是否自杀目前还存疑。
这篇文章是从nirvana吧里复制来的，节选部分给你，不知道还有没有。

……
好吧，现在让我们试着解读一下这首歌真正想要表达的内涵。劳资在上面说了，这首歌是在诠释着那种Kurt引以为傲的“十几岁青年的精神”（teen spirit）。那么这种“少年心气”究竟指的是什么呢？

这首歌其实赞颂的是“非主流”革龘命，表达的是社会上新一代人对主流社会的反叛。为什么要对主流的东西进行反叛和革龘命呢？因为“主流”意味着墨守陈规，意味着缺乏创造与进取，更意味着那些既得利益者们用主流的规则和潜规则来限制和压制新生一代。所以，“少年心气”就是要告诉人们不要去随大流，要勇于去对“主流”进行怀疑、挑战、批判和改革。Kurt说，他写这首歌是因为他感到“厌恶我们这一代人的麻木冷漠，也厌恶我自己的麻木冷漠和没有脊梁。”对主流的屈从和迎合，就造成了人们的冷漠。Krist也提到：“Kurt真的很鄙视主流。这就是 《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所要谈论的全部主题：随大流的集体心智。”

Kurt在访谈中说这首歌是关于他的那些哥们的，他说：“我们仍然感觉似乎我们还是十几岁的小青年，因为我们不去遵守那些所谓的成年人的行为准则…… 这首歌也具有某种青少年革龘命的主题。” 因此，“少年心气”被广泛地理解为青少年革龘命的颂歌，这一点也能从后来为这首歌制作的音乐视龘频里看得出来（后面劳资还要具体扯一扯）。Kurt还觉得他有责任“去描述我对我周围环境和我们这一代和我们同龄人的感受。”

好了，知道了上面的主旨分析，现在就差不多可以看歌词了。要知道，跟Kurt其它绝大部分歌一样，这首歌的歌词在很多人看来依旧是艰涩难懂，驴D不对马B。要知道，当初当《Nevermind 》发行时，是不带歌词的（只有个别歌的一些歌词片段），再加上Kurt的含含糊糊的演唱，绝大多数听力100的土生土长的老美都没法听清歌词。正因为此，当时很多电台都拒绝播放这首歌，比如有个摇滚电台就说：“我们不能放这个。劳资听不懂那家伙TM到底在唱着什么。”所以，如果你们Y在听歌时没听懂千万表自卑，不过在看过了下面劳资对歌词的注解之后，你们Y就应该用心去听听歌词了。

Load up on guns,
给枪装上弹龘药

Bring your friends
带上你的哥们

It's fun to lose and to pretend
就是输了也要装样儿，这才好玩

这开头几句写的是“少年心气”的种种特征。枪和弹龘药暗示着反叛与革龘命，叫上哥们，就是号召我们这一代人一起行动起来，参与到反叛和革龘命中去。前面劳资提到的，Kurt说这首歌是关于他的那些哥们的。“就是输了也要装样儿，这才好玩”就是一种典型的“少年心气”：自信、自恋，就算是输了也不要服气，相反要以此为乐，要用非主流的“娱乐精神”和“游戏精神”去对抗那些正统、刻板和冷漠的“主流精神”。

She's over-bored and self-assured
她感到极度无聊，又极度自信

Oh no I know, a dirty word.
哦不，我知道一个脏词。

Hello, hello, hello, hello?
哈罗，哈罗，哈罗，哈罗？

Hello, hello, hello, how low?
哈罗，哈罗，哈罗，有多下流？

Hello, hello, how low, how low?
哈罗，哈罗，有多下流，有多下流？

Hello, hello, hello.
哈罗，哈罗，哈罗
这里借搭讪美女来比喻挑战主流权威。Kurt描写的是青少年在流里流气地（或者也可以说，在很酷地）追求一个女孩的场景。Kurt的传记《Heavier Than Heaven》的作者Charles R. Cross认为这里的“她”指的就是唯一一个把Kurt甩掉的前女友Tobi。劳资觉得有这种可能吧。因为这里的“她”是“极度无聊又极度自信”的。凡是对孤傲美女搭讪过的男人都知道，这类表面看起来极度无聊又过分自信的女孩，是最难搭讪的，是最容易拒绝你的。这里用搭讪冷漠孤傲的美女来比喻对“主流权威”的挑战，因此面对她的冷漠孤傲，劳资就越TM不吊，劳资就故意对她说带脏词的话“哈罗，哈罗，哈罗，有多下流”来挑逗她，这才是TM的游戏精神，这才是TM的娱乐精神，这才是TM的少年心气所在。就算是她拒绝我、痛骂我，劳资也不在乎，因为前面说了“就是输了也要装样儿，这才好玩”。这才够少年，这才够朋克。

关于游戏精神和娱乐精神，让我们来看看Kurt和Courtney的生动例子吧。那是在1992年MTV台音乐电视颁奖典礼上，Kurt他们碰到了他们的宿敌——枪花的那帮人，于是Courtney就来了娱乐和游戏精神，她故意开玩笑地对Axl Rose说：“你愿意做我们的女儿的教父吗？”于是肌肉无脑男Axl就如此轻易地被激怒了，他对Kurt说：“你干吗不让你的表子闭上臭嘴？” 而Kurt一点也没生气，因为他来了娱乐精神，故意装着配合的样子，对Courtney开玩笑说：“闭上你的臭嘴，表子！”于是，Axl就彻底被激怒了，向Kurt挑衅要动武巴抄，还骂Kurt是同姓恋。Kurt后来说起这个事情，还饶有趣味地回忆说：“我忍不住大笑起来，因为自从六年级以后，我还从来没有遇到那样的局面了。”你们说，Kurt是不是有些孩子气？但这就是Kurt，这就是这首歌要诠释的“少年心气”。

With the lights out, it's less dangerous
灯光熄灭，危险性降低

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
我们在此，来娱乐我们吧

I feel stupid and contagious
我感到愚蠢，但却又感染力

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
我们在此，来娱乐我们吧

此处写的是另一番有关青少年释放心气的场景——参加派对。在西方现代龘文化中，派对party是个青少年释放狂热激青的典型场合。很多派对、夜店等等为了制造情调，灯光都很昏暗很暧昧，其作用跟酒精和Du品一样，人的胆子也就壮了起来，也就能做出平时在“主流社会”的压力下所不敢做的“非主流”事情来。所以，这里是在号召大家去“非主流”。而后面的“我们在此，来娱乐我们吧”（“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则是Kurt自己去参加派对时经常说的一句话。这表明了Kurt的自信：劳资才是派对的主角。“我感到愚蠢，但却又感染力”意思是说，“非主流”行为虽然在表面上看起来很肤浅和愚蠢，但其目的则是在号召人们去反叛主流的规则。正是因为古怪愚蠢，才会产生震撼力和感染力，才会让更多的人知道非主流的存在和努力。所以，从根本上说，劳资的非主流行为其实并不是愚蠢，相反，而是聪明的，因为愚蠢才会带来感染力和号召力。比如说吧，这就是为什么涅盘在里约热内卢要穿着女人的内衣来演奏。从表面上看，有人会觉得这很愚蠢，很无聊，很肤浅，很孩子气，甚至还有些性别歧视的嫌疑，但实际上，这正是劳资在上面解释的一种少年心气的所在。

A mulato!
一个穆拉托！

An Albino!
一个白化病人！

A mosquito!
一只蚊子！

My libido!
我的力比多！

Yay! Hey! Yay!
耶！嘿！耶！

这里列举了几个不相关的名词：1. 穆拉托。穆拉托是西班牙语mulato，意思是黑白混血。这个词带有早期西班牙人殖民美洲的色彩，源自西班牙语的骡子“mulo”，表示杂交。美国总统奥巴马就是一个穆拉托。2.白化病人。白化病人因为缺少黑色素而皮肤全白，他们见不得阳光，否则会被灼伤。但他们更大的压力则来自于社会，因为他们被视为异类，遭到主流社会的歧视和排斥，在某些非洲地区甚至被会杀掉（因为白化病人的身体和器官在巫术中很有用，会卖很好的价钱）。3. 蚊子。 4.力比多。libido就是性冲动的意思，但心理学家荣格认为力比多不仅仅指性冲动，还可以是对其它活动的一种兴奋和冲动。

Kurt为什么要列举这些词呢？穆拉托是黑白混血，曾经一度（现在也是）遭到主流社会的歧视和排斥，白化病人也是这样。而蚊子也被认为是吸血鬼的阴暗角色，也遭到人们唾弃。这跟“非主流”的境地是一样的，那就是：不为主流社会容纳和认同。Kurt还提到力比多，似乎是在说明非主流是一股新生力量，是充满了活力的兴奋和冲动。于是Kurt又接着吼出“耶！嘿！耶！”

但实际上，能够隐喻非主流的东西很多，为什么Kurt非要用这几种东西呢？当Dave谈到这首歌时，他不相信这首歌会传达什么信息，他很坦白地说：“我只看到Kurt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写就歌词，然后就开唱了。所以，你就会觉得很难相信这首歌会能道出很多东西出来。你需要用音节来填补空白，或者你需要使用能够押韵的东西。”

I'm worse at what I do best
我做得最用心的事情却做得最糟

And for this gift I feel blessed
而对于这种天赋，我深感天恩

Our little group has always been
我们的小团体总是

And always will until the end
也总会坚持到最后

第一句是Kurt最喜欢玩的文字游戏：“do best”与“be worse”相对应和对立。关于这首歌，Kurt还说过：“整首歌曲由相对立的思想组成…… 这只不过是为了对革龘命的想法的一种取笑，但这却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我做得最用心的事情却做得最糟”，对于这一点，Kurt却并不沮丧，相反，却认为是“一种天赋”，而且应该感谢上苍赋予他这种天分。这里表达的是一种重在参与的精神：革龘命不需要天赋，而重在用心和努力，因为任何人都可以加入到对主流的反叛和革龘命中来。后面的歌词“我们的小团体总是，也总会坚持到最后”，指的是反叛和革龘命是需要坚持到底的精神。总之，非主流的“少年心气”不需要特殊的技能或天赋，不分等级和优劣，人人都可有之，只要你用心去努力，并坚持不懈，这就是TM的“少年心气”的真正精神所在。

Hello, hello, hello, hello?
Hello, hello, hello, how low?
Hello, hello, how low,how low?
Hello, hello, hello.

With the lights out,
it's less dangerous
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
I feel stupid and contagious
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
A mulato!
An Albino!
A mosquito!
My libido!
Yay! Hey! Yay!

（吉他独奏）

And I forget just why I taste -
我忘记了为什么我要去品尝了——

Oh yeah, I guess it makes me smmmile
哦耶，我猜这让我微笑了

I found it hard, it was hard to find
我发现这很难，很难去寻找

Oh well, whatever, never mind
哦，好吧，管它呢，无所谓了

“我忘记了为什么我要去品尝了”这句话表明了十几岁青少年的心理：我们只是为了品尝新鲜事物而去品尝，并不一定要有什么严肃、高尚或伟大的原因。如果非要给个理由的话，那就是因为是禁果，所以就去品尝。就启示了青少年的一个很典型的心理——逆反心理。越是禁止和反对的东西，我们就越是要去尝试。正是由于这种伟大的逆反心理，那些主流权威越是对非主流的蔑视和排斥，就越激发了非主流地下文化的崛起与繁荣。而一旦非主流崛起之后，就又渐渐地占领了领地，成为了新的主流，这时再回过头来去看当初的非主流运动，就会忘记了我们的初衷并不是要成为新的主流，而只是因为一种逆反的心理而抗争罢了。这让我们想起了性手龘枪的《Anarrrchy in the U.K.》，里面就唱道：“I am an anarchist. Don't know what I want。”（“劳资是个无征府主义者，却不知道劳资到底想要什么……”）。所以，这一切看起来有些讽刺意味，所以才会感叹说“哦耶，我猜这让我微笑了”。提到“微笑”，这不禁让劳资想起了涅盘那著名的“笑脸”图案（Simley Face）。关于这个笑脸图案的由来，没有确论，流传最广的说法是跟枪花的Axl Rose有关：当时涅盘在录制《Nevermind》，Kurt没事就信手画了这个笑脸图案，并说他画的就是Axl Rose。这时有人就告诉他最好能把眼睛画成叉叉，这样就表示Axl磕药磕high了。于是Kurt就照做了，然后把画的笑脸就放在桌子上就离开了。后来有人发现了这个涂鸦，就把它弄到给《Nevermind》发行派对制作的宣传传单上去了，于是这个笑脸图案就渐渐成为了涅盘的经典标志（当然，是在Kurt死后）。所以，还是前面说的那样，现实是残酷且充满讽刺意味的，那些穿着这个笑脸T恤甚至在身上纹上这个笑脸的所谓涅盘迷们，你们Y别TM以为这个笑脸代表的是涅盘或是Kurt，其实这个笑脸代表的恰恰是枪花的Axl在磕药后high了的滑稽丑态。Kurt生前并没有认为这笑脸是涅盘的标志，只是后来那些无知的所谓涅盘迷们硬把它当作装笔的圣杯。

后面的“I found it hard, it was hard to find ”同样玩的是一种文字游戏，专业术语叫做“交错配列”（Chiasmmmus）。如果你发现某一首歌的歌词玩了几个有意思的文字游戏，那没准就是Kurt写的！ 那么这里说的究竟是什么很难寻找呢？劳资觉得就是反叛和革龘命的具体原因。而后面的“哦，好吧，管它呢，无所谓了”则更表明了这种态度：我们并不在乎非要有一个什么神圣的原因去逆反主流，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去反叛，去破坏旧的规则和旧的秩序。这也是“少年心气”的一种体现，是一种无征府主义精神，是一种朋克的精神，尽管客观上讲，这会造成一定的负面效应。毕竟，现实是残酷而充满讽刺的，任何事物都不是完美的，“少年心气”也无例外。但是呢，正如整个专辑的名字所说的那样：NEVERMIND（无所谓了）。

Hello, hello, hello, hello?
Hello, hello, hello, how low?
Hello, hello, how low, how low?
Hello, hello, hello.
With the lights out, it's less dangerous

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
I feel stupid and contagious
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
A mullato!
An albino!
A mosquito!
My libido!

A denial!(反复9遍)
一个拒绝！(反复九遍)

最后的这个反复9遍“一个拒绝”正是对整个“少年心气”的实质的总结，那就是——抵触和逆反。正如前面所说的，老师家长对青少年们的管制和强迫，主流权威对非主流压制和鄙视，都造成了后者对前者的抵触、拒绝、破坏和反叛，由此才有少年心气，才有非主流，才有朋克运动，这一切体现出一种带着逆反心理的拒绝。

这样的“少年心气”不仅仅是Kurt的口头号召，也更是他一贯的个性、信念和行为方式。比如说，在1992年MTV台音乐电视颁奖典礼上，本来MTV台告诉涅盘他们可以演奏任何曲目，于是涅盘就想要演奏《Rapeee Me》，但后来MTV台又变卦了，坚持要他们演奏这首《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来迎合观众。在演出几个小时前，涅盘拒绝了这一要求，但MTV台威胁说，如果你丫不照办劳资就会抵制其他相关的艺术家，于是涅盘就不得不妥协了，最后达成一致，说那就演奏《Lithium》吧。可是，当他们演奏时，在一开始Kurt居然起头唱起了《Rapeee Me》，不过只唱了开头的一小段前奏，吓得MTV台手忙脚乱，正准备将现场直播镜头切换成广告，好在Kurt接着转到了《Lithium》。看Kurt的这种行为就是一种逆反心理——你Y不让唱，劳资就偏要唱。看起来是不是很不成熟，是不是很孩子气？但这就是“少年心气”，这就是游戏精神和娱乐精神，这就是一种带着拒绝和破坏的朋克精神，劳资这样做不需要什么神圣高尚的理由，只是为了对主流权威，对冷漠弓虽权的反抗和戏弄。

再比如1992年的那场著名的雷丁音乐节演唱会，Kurt坐着轮椅由音乐记者Everett True推着出场。这也就是因为“少年心气”，因为在不久前主流媒体一直猜测Kurt患有精神疾病，由此Kurt感到一种极端的厌恶和抵触，于是他那强烈的逆反心理才使他故意演了一出坐着轮椅出场的一幕，用来反讽和挖苦媒体对他的健康的怀疑。

还是那句话，现实是残酷的，生活也充满了讽刺意味。这首歌也不例外。虽然这首歌倡导的是对主流的反叛，但作为非主流风格的这首歌居然一夜成名，火到极爆，一下子也就变身为“主流”的歌曲了，是不是很讽刺啊？类似地，涅盘的成名使得“垃圾”这种原来被主流权威赋予一种贬义打压的音乐形式居然变成了一时公众景仰的随大流的代名词，这是不是也很讽刺啊？而还是同样的道理，“非主流”（Alternative），这个原本被“主流”权威所不屑的音乐风格，也渐渐居然成为了一种时尚、一种潮流，进而正式跻身于“主流”的行列，而涅盘也就被标签为“经典非主流”（Classic Alternative）乐队，这是不是更加的讽刺啊？

但不管怎样讽刺，不管怎样变，Kurt他们依然保持着那不成熟的、带着孩子气的和逆反心理的“少年心气”。当他们看到这首《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变成了观众逢场必点的主流POP似的歌曲时，他们就决定不再演奏这首歌了。理由很简单——还是逆反心理：你Y不要劳资做，劳资就偏要做；同样地，你Y非要劳资做，劳资就偏不做。

谈到这首歌，劳资不得不提一下这首歌的音乐电视，因为这首歌是在MTV台推出了其音乐视龘频之后才真正火爆起来的。今年3月份，Dave接受《Mojo》杂志的采访，他回忆说：“《少年心气》的确成为了乐队的标志性歌曲，但音乐电视很可能才是这首歌火爆起来的关键所在。当人们在电台里听到这首歌，他们就像：‘这很不错’，但当他们在MTV台看到音乐电视后，他们则想：‘这真酷。那帮家伙长得比较难看，但他们却正TM在破坏着他们的高中。’所以我认为这首歌跟这个有很大的关系。”顺便说一下，当Dave被问到是否认为这首歌是史上最伟大的单曲时，他说：“当然不是！我甚至都不觉得它是涅盘最伟大的单曲。而且跟披头士的《Revolution》或者The Beach Boys的《God Only Knows》比较起来，拜托好不好，《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只是在当时的一个伟大瞬间罢了……但还有更好的歌曲啊。”

为什么电台版的《少年心气》没怎么火起来，而是音乐电视才让它火起来了？除了前面提到过的电台版没有歌词（MTV台在音乐电视中加上了歌词）的原因之外，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那个音乐电视比较充分地表达出了这首歌的内涵所在，也就是说“少年心气”的所在，因为这个音乐电视的创意和剪辑都是Kurt亲自做的。

Kurt构思这个音乐电视的灵感来自于Ramones的was inspired by the movie and song 电影和歌曲《Rock And Roll High School》，另外还有一部Kurt很喜欢的1979年的电影《Over the Edge》，那部电影表现的是一群叛逆的孩子在破坏一所高中，Kurt觉得这很酷，因为这体现的不就是那种“少年心气”吗？

于是这首歌的音乐电视就被构思成这样的主题，叫做“Pep Rally from Hell”，意思是“来自地狱的赛前动员会”。“Pep Rally”是美国和加拿大的学校在进行体育比赛之前一种集会活动，用来为运动员打气，鼓舞他们的比赛士气。这个音乐电视于1991年8月17日在加州的斑鸠城工作室录制，由Samuel Bayer导演，丫于1987年在纽约视觉艺术学校毕业。

音乐电视里的演高中生的那帮孩子两天前在涅盘在洛杉矶罗克西影院的涅盘演出现场招募而来的。而录像里的演女啦啦队的那帮女孩，据说找的是在附近的脱衣舞店里找来一帮脱衣舞女郎。其实，按照Kurt的本意，视龘频里的啦啦队女孩应该是又丑又胖的，因为这样才能体现“非主流”的精神。但可能出于商业因素吧，Bayer没有采纳这个主意，但作为交换条件，他同意那些啦啦队队长们弄伤“sleeve”纹身，并在衣服上画上“无征府主义”的符号（就是一个圆圈里写一个大写的A字，(A)）。

Bayer制作了最初版本的音乐电视（现在在youuuuutuuuuube上能找到这个原始版本），但Kurt看了之后很不满意，因为Kurt觉得，Bayer剪辑的这个视龘频里，主角（就是那个戴眼镜的中学男教师，现在这个最终版本里只在结尾处出现，就是扫地老头后面被学生绑在柱子上头戴高帽的那个眼睛男）镜头太多，而且剪辑得太一板一眼，音乐跟演奏也是天衣无缝地同步着。哪里还有什么“非主流”的所在？于是Kurt就亲自动手剪辑起来。Kurt的剪辑让视龘频变得更加超现实，他加入他那变形扭曲的脸，而且在他吉他独奏时，镜头显示他的手在吉他上按的位置是完全错误的…… 这些才让Kurt稍微满意起来。但劳资知道，Kurt仍然远没有实现他真正想要的效果。不过后来，有一个人替Kurt完成了他的心愿，那就是Weird Al Yankovic。

他恶搞地模仿了这个音乐电视，并取名为《smmmells Like Nirvana》。他用了相同的那个体育馆，找了相同的那个扫地老头（Rudy Larosa）来演，但他却完全自由发挥他的想像，加入了很多超现实和非主流的元素，比如，那个扫地老头穿起了芭蕾舞短裙，并吃着多纳圈，而啦啦队女孩子们则又胖又丑、还露着黑黑的腋毛，他穿着Kurt的法兰绒，弹着错误的吉他，嘴里配合着音乐有节奏地吐着石头子，观众席里有无头观众、还有刺着“此地招租”字样的光头，小矮人用聚光灯照着主场的脸，用牛羊和漱口水来拟声，断臂、拉鼻、砸吉他和剪头发…… 这个恶搞的音乐电视获得了1992年MTV台音乐电视“最佳男歌手录影带”奖。然而，悲哀的是，直到现在还有一些所谓的涅盘迷，当他们看到这个《smmmells Like Nirvana》视龘频时，就愤怒起来，说什么这是拙劣而无龘耻的模仿，居然拿已经故去的天才来取笑…… 但事实是，Kurt看过这个《smmmells Like Nirvana》，并且说：“我爱死了，这，这真的很搞笑。” 劳资心想，Kurt可能还会感到欣慰吧，因为由于现实所迫，他没有彻底实现心愿，而Weird Al Yankovic则替他实现了！

顺便说一下，在这首歌的吉他前奏部分，Kurt用的是Boston的《More Than A Feeling》即兴重复段，只是有些小小变化。这在几年后被《滚石杂志》指出，但却并没有指责Kurt剽窃的意味，因为这种旋律的相似性和相互影响性，在摇滚音乐界毕竟是很普遍的。
另外，电影《红磨坊》用了这首歌，Courtney考虑了很久才答应授权他们使用这首歌，据Dave和Krist说，Courtney曾经想要在那部电影中出演女主角，但没有成功，最后由Nicole Kidman出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