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学文言文
1. 勉学文言文翻译
原文:
人见邻里亲戚有佳快者,使子弟慕而学之,不知使学古人,何其蔽也哉?世人但知跨马被甲,长槊强弓,便云我能为将;不知明乎天道,辩乎地利,比量逆顺,鉴达兴亡之妙也。但知承上接下,积财聚谷,使云我能为相;不知敬鬼事神,移风易俗,调节阴阳,荐举贤圣之至也。但知私财不入,公事夙办,便云我能治民;不知诚己刑物,执辔如组,反风灭火,化鸱为风之术也。但知抱令守律,早刑晚舍,便云我能平狱;不知同辕观罪,分剑追财,假言而好露,不问而情得之察也。表及农商工贾,厮役奴隶,钓鱼屠肉,饭牛牧羊,皆有先达,可为师表,博学求之,无不利於事也。
译文:
人们看到乡邻亲戚中有称心的好榜样,叫子弟去仰慕学习,而不知道叫去学习古人,为什么这样糊涂?世人只知道骑马披甲,长矛强弓,就说我能为将,却不知道要有明察天道,辨识地利,考虑是否顺乎时势人心、审察通晓兴亡的能耐。只知道承上接下,积财聚谷,就说我能为相,却不知道要有敬神事鬼,移风易俗,调节阴阳,推荐选举贤圣之人的水平。只知道不谋私财,早办公事,就说我能治理百姓,却不知道要有诚己正人,治理有条理,救灾灭祸,教化百姓的本领。只知道执行律令,早判晚赦,就说我能平狱,却不知道侦察、取证、审讯、推断等种种技巧。在古代,不管是务农的、做工的、经商的、当仆人的、做奴隶的,还是钓鱼的、杀猪的、喂牛牧羊的人们中,都有显达贤明的先辈,可以作为学习的榜样,博学寻求,没有不利於成就事业啊!
2. 求篇文言文《颜之推勉学》翻译
梁朝全盛之时,那些贵族子弟大多不学无术,以至当时的谚语说:"登
车不跌跤,可当著作郎;会说身体好,可做秘书官."这些贵族子弟没有一
个不是以香料熏衣,修剃脸面,涂脂抹粉的;他们外出乘长檐车,走路穿高
齿履,坐在织有方格图案的丝绸坐褥上,倚靠着五彩丝线织成的靠枕,身边
摆的是各种古玩,进进出出派头十足,看上去就象神仙.到明经答问求取功
名的时候,就雇人顶替自己去应试,三公九卿列席的宴会上,他们就借别人
之手来帮自己做诗,在这种时刻,他门倒也像个人物.等到动乱来临,朝廷
变革,考察选拔官吏时,不再任用过去的亲信,在朝中执掌大权的,再不见
旧日的同党.这时候,这些贵族子弟们靠自己不中用,想在社会上发挥作用
又没有本事.他们只能身穿粗布衣服,卖掉家中的珠宝,失去华丽的外表,
露出无能的本质,呆头呆脑像段枯木,有气无力像条即将干涸的河流,在乱
军中颠沛流离,最后抛尸于荒沟野壑之中,在这种时候,这些贵族子弟就成
了实实在在的蠢材.有学问有手艺的人,走到那里都可以站稳脚跟.自从兵
荒马乱以来,我见过不少俘虏,有人虽然世代相传代都是平民百姓,但由于
懂得《孝经》,《论语》,还可以给别人当老师;有些人,虽然是世代相传
的世家大族子弟,但由于不会书写,无不去给别人耕田养马,由此看来,怎
么能不努力学习呢 如果能够经常保存几百卷书籍,就是再过一千年也不会
沦为平民百姓.
3. 《勉学》的译文
古代求学的人是为了充实自己,以弥补自身的不足,现在求学的人是为了取悦他人,向他人炫耀;古代求学的人是为了他人,推行自己的主张以造福社会,现在求学的人是为了自身需要,修养身心以求做官。学习的人就像种果树一样,春天可以赏玩它的花朵,秋天可以摘取它的果实。讲解评论文章,就好比赏玩春花;修养身心有利于推行自己的主张,就好比摘取秋果。
人在幼小的时候,精神专注敏锐,长大成人以后,思想容易分散,因此,对孩子一定要及早教育,不可错失良机。我七岁的时候,背诵《灵光殿赋》,直到今天,隔十年温习一次,仍然没有遗忘。二十岁以后,所背诵的经书,搁置在那里一个月,便到了荒废的地步。然而人总有困厄的时候,壮年时失去了求学的机会,更应当在晚年时抓紧时间学习,不可自暴自弃。孔子说:“五十岁时样习《易》,就可以不犯大错了。”魏武帝、袁遗,到老时学习的更加专心,这些都是从小到老勤学不辍的例子。曾子十七岁时才开始学习,最后名闻天下;荀子五十岁才开始到齐国游学,仍然成为大学者;公孙弘四十多岁才开始读《春秋》,后来终于当了丞相;朱云也是四十岁才开始学《易经》、《论语》的,皇甫谧二十岁才开始学习《孝经》、《论语》,他们最后都成了大学者。这些都是早年沉迷而晚年醒悟的例子。一般人到成年后还未开始学习,就说太晚了,就这样一天天混下去就好象面壁而立,什么也看不见,也够愚蠢了。从小就学习的人,就好像日出的光芒;到老年才开始学习的人,就好像拿着火把在夜间行走,然而还是比那些闭着眼睛什么都不看的人贤明。
学习风气是否浓厚,取决于社会是否重视知识的实用性。汉代的贤能之士,都能凭一种经术来弘扬圣人之道,上通天文,下知人事,以此获得卿相官职的人很多。末世清谈之风盛行以来,读书人拘泥于章句,只会背读师长的言论,用在时务上,几乎没有一件用得上。所以士大夫的子弟,都讲究多读书,不肯专守章句。梁朝贵族子弟,到童年时代,必须先让他们入国学,观察他们的志向与崇尚,走上仕途后,就做文吏的事情,很少有完成学业的。世代当官而从事经学的,则有何胤、刘献、明山宾、周舍、朱异、周弘正、贺琛、贺革、萧子政、刘舀等人,他们都兼通文史,不只是会讲解经术。我也听说在洛阳的有塞浩、张伟、刘芳,在邺下又见到邢子才,这四位儒者,不仅喜好经学,也以文才博学闻名,像这样的贤士,自然可作上品。此外,大多数是田野间人,言语鄙陋,举止粗俗,还都专断保守,什么能耐也没有,问一句就得回答几百句,词不达意,不得要领,邺下有俗谚说:“博士买驴,写了三张契约,没有一个‘驴’字”如果让你们拜这种人为师,会被他气死了。孔子说过:“好好学习,俸禄就在其中。”现在有人只在无益的事上尽力,恐怕不算正业吧!圣人的书,是用来教育人的,只要能熟读经文,粗略疏通注解经书的文字含义,使之对自己的言行经常有所帮助,也就足以在世上为人了;何必对“仲尼居”三个字就要写两张纸的疏文来解释呢,你说“居”指闲居之处,他说“居”指讲习之所,现在又有谁能看得见?在这种问题上,争个你输我赢,难道会有什么好处吗?光阴值得珍惜,就像流水般一去不返,我们应当广泛阅读书中那些精要之处,以成就功名事业。如果你们能把博览与专精结合起来,那我就不批评了。(我没有什么可批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