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话可以写饱经风霜的事物以及带来的回忆。
饱经风霜的老屋
红瓦、木门、石头墙,那是外公和外婆的家,也是我儿时的回忆。
屋,老了。屋上的红瓦残缺不齐,原来火焰一般的红长了苔,黑色的苔。木门上的一道道刮痕格外显眼,侧屋的石头墙上是孩子的涂鸦,各种颜色的笔反而给老屋添了点生机。
老屋后厅的墙上有一幅画,占了一大面墙壁。画上有两只栩栩如生的丹顶鹤立在松树旁边,向着太阳张望,旁边的对联上写着“玄鹤千年寿,苍松万古春”,横批是“吉星高照”。红日、青松、白鹤,每次家里来客人,看到这幅字画都赞不绝口,也不知是哪位名家谁画在那儿的。
前厅和后厅中间有个天井,那里养了很多花,养得最多的便是土兰花,是外婆最喜欢的花。花用旧时盛水的大缸养着,有两大缸。茂盛的兰花挨挨挤挤地站在缸里,外婆买来了几个花盆,分养了两缸兰花。每年夏天,土兰花就伸出了一串串花苞,绽开了一朵朵娇俏清香的兰花。
外婆和外公都是农民,前厅有两间屋子,其中一间放满了农具和肥料。那些农具可是外公外婆的宝贝,虽然生了锈,有些还少了脚,但也陪着外公外婆风吹雨打、春耕秋种,功劳不小。房门口还有个狗洞,那就属于一只大黄狗的。
大黄狗生活得很自在,白天在屋里逛来逛去,孩子们逗着他玩,有时就跑到院子里晒晒太阳、打打滚,晚上便躲在前厅的小窝里睡大觉。门口一有风吹草动,它便警觉地大叫起来。在这个老屋里,它也是不可缺少的一员,更是我快乐的小伙伴。
院子里有口井,井水清澈甘甜。老家的院子没有围墙,每天早上是院子最热闹的时候,邻居们都会陆陆续续来提点水回去洗刷做饭,有的还提着一篮子的衣服到边上的洗衣池洗刷,大家说说笑笑,那是最轻松悠闲的时候。井的对面有一小畦菜地,里面种的菜可不少。
小时候,我喜欢和外婆一起坐在后门的石阶上,外婆跟我讲着很久很久以前的事,讲她小时候的趣事,讲我妈妈成长的故事,讲“虎姑婆”的故事……外婆是个文盲,但她用通俗易懂的闽南语讲了很多故事,一个又一个,一遍又一遍,我百听不厌,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老屋越来越老,但关于她的美好记忆留在我的脑海里,永远不会忘记。
写作思路:可以写父母,也可以写爷爷奶奶等等,父母年迈经历的事情多了,就拥有了饱经风霜的阅历,可以详细的来描写发生在父亲身上的事情。
正文:
印象里父亲不苟言笑,总是在忙家里外头的事情,很少真正有时间陪我。从出生到现在的十多年来,我认真的注意过父亲的手三次。
回想在最初的记忆里,父亲第一次送我上学的情景。
一双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握住我的小手,那时的我很疑惑为什么父亲的手心那么硬,咯得我生疼,但现在我明白了,父亲作为一个家的顶梁柱,作为我和妈妈的保护伞,像一个有力的臂膀横亘在这个家之间,他实在背负了太多太多,风雨兼程的奔波中,磨出了心上的坚韧,磨出了手上厚厚的老茧。
这是我第一次注意到父亲的手,那样宽厚,那样粗糙,亦是,那样有力。
八岁那年,我还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儿。一次像往常一样和邻居家的孩子们出去玩,或许是“兴尽晚回‘家’”,结果不幸的“误入了‘菜地’深处”,于是我和同伴们兴致盎然每人抱了一捧新鲜的大葱,等待着回家父母的夸奖。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到家之后迎接我的不是和风细雨的夸奖,而是挨了一顿疾风骤雨般的打。父亲下手真的很重,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地落在我的背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体会到父亲的体温,是炙热的、烫手的,与他平时冰冷的态度截然不同。这是我第二次注意到父亲的手,带着我满腹的委屈。
第三次注意到父亲的手是在不久前,一个静谧的夜。一天课业的劳累过后,我躺在床上沉沉欲睡之时,发觉房内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啊,好像是父亲!深秋的夜已渐有凉意,如水的月色均匀地洒在父亲的身上,父亲一步一步地朝我的床前走来,朦胧的月色下,我猛然发现,他高瘦的身影,是那样单薄。
父亲伸出手,缓缓地为我掖了掖被子,父亲的手已不复当年的样子,数年的打磨下,看出的是岁月留下的沧桑的印记。我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湿润了,想到平日里种种叛逆的所作所为,想到竟不知这些年来父亲竟苍老了这么多,一种深切的愧意油然而生。
待听到父亲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坐起身来,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小声地说了句:“爸爸,对不起!”这是我第三次注意到父亲的手,这一注意,使我领悟了,父爱的付出。
行文至此已是深夜,凉风袭来给我带来阵阵困意,愿这风吹去父亲的疲倦,送给他些许心灵的慰藉。
推荐于2017-1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