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吟 古诗
游子吟
【作者】孟郊
【朝代】唐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白话译文
慈母用手中的针线,为远行的儿子赶制身上的衣衫。
临行前一针针密密地缝缀,怕的是儿子回来得晚衣服破损。
有谁敢说,子女像小草那样微弱的孝心,能够报答得了像春晖普泽的慈母恩情呢?
扩展资料
《游子吟》是唐代诗人孟郊的五言古诗,属于古体诗。通过回忆一个看似平常的临行前缝衣的场景,凸显并歌颂了母爱的伟大与无私,表达了诗人对母爱的感激以及对母亲深深的爱与尊敬。
孟郊早年漂泊无依,一生贫困潦倒,直到五十岁时才得到了一个溧阳县尉的卑微之职,结束了长年的漂泊流离生活,便将母亲接来住。诗人仕途失意,饱尝了世态炎凉,此时愈觉亲情之可贵,于是写出这首发于肺腑,感人至深的颂母之诗。
此诗写在溧阳,到了清康熙年间,有两位溧阳人又吟出这样的诗句:“父书空满筐,母线尚萦襦”(史骐生《写怀》):“向来多少泪,都染手缝衣”(彭桂《建初弟来都省亲喜极有感》)。可见《游子吟》留给人们的深刻印象,是历久而不衰的。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游子吟》
(唐)孟郊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⑷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注释
⑴吟:吟诵。
⑵游子:出门远游的人。本诗中指孟郊
⑶临:将要。
⑷意恐:担心。
⑸归:回来,回家。
⑹言:说
⑺寸草:萱草。萱草(花)是我国传统的母亲花,相对于西方的康乃馨。
寸草心:以萱草(花)来表达子女的孝心。
⑻三春晖:指慈母之恩。三春:春季的三个月。旧称农历正月为孟春,二月为仲春,三月为季春;晖,阳光;形容母爱如春天温暖、和煦的阳光照耀着我们。
作品译文
慈祥的母亲手里把着针线,为即将远游的孩子赶制新衣。临行时她忙着缝儿子远征的衣服,又担心孩子此去难得回归。谁能说像萱草的那点孝心,可报答春晖般的慈母恩惠?
诗作鉴赏
深挚的母爱,无时无刻不在沐浴着儿女们。然而对于孟郊这位常年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游子来说,最值得回忆的,莫过于母子分离的痛苦时刻了。此诗描写的就是这种时候,慈母缝衣的普通场景,而表现的,却是诗人深沉的内心情感。开头两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实为两个词组,而不是两句句子,这样写就从人到物,突出了两件最普通的东西,写出了母子相依为命的骨肉之情。紧接两句写出人的动作和意态,把笔墨集中在慈母上。行前的此时此刻,老母一针一线,针针线线都是这样的细密,是怕儿子迟迟难归,故而要把衣衫缝制得更为结实一点儿罢。其实,老人的内心何尝不是切盼儿子早些平安归来呢!慈母的一片深笃之情,正是在日常生活中最细微的地方流露出来。朴素自然,亲切感人。这里既没有言语,也没有眼泪,然而一片爱的纯情从这普通常见的场景中充溢而出,拨动了每一个读者的心弦,催人泪下,唤起普天下儿女们亲切的联想和深挚的忆念。
最后两句,以当事者的直觉,翻出进一层的深意:“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谁言”有些堪比作“谁知”和“谁将”,其实按诗意还是作“谁言”好。诗人出以反问,意味尤为深长。这两句是前四句的升华,通俗形象的比兴,加以悬绝的对比,寄托了赤子炽烈的情意:对于春天阳光般厚博的母爱,小小的萱草花表达的孝心怎么报答得了呢。真有“欲报之德,昊天罔极”之意,感情是那样淳厚真挚。
这是一首母爱的颂歌,在宦途失意的境况下,诗人饱尝世态炎凉,穷愁终身,故愈觉亲情之可贵。“诗从肺腑出,出辄愁肺腑”(苏轼《读孟郊诗》)。这首诗,虽无藻绘与雕饰,然而清新流畅,淳朴素淡中正见其诗味的浓郁醇美。全诗最后用一双关句,写出儿子对母亲的深情。 全诗无华丽的词藻,亦无巧琢雕饰,于清新流畅,淳朴素淡的语言中,饱含着浓郁醇美的诗味,情真意切,千百年来拨动多少读者的心弦,引起万千游子的共鸣。此诗写在溧阳,到了清代,有两位溧阳人又吟出这样的诗句:“父书空满筐,母线尚萦襦”(史骐生《写怀》);“向来多少泪,都染手缝衣”(彭桂《建初弟来都省亲喜极有感》)。可见《游子吟》留给人们的深刻印象,是历久而不衰的。
《游子吟》
唐代:孟郊
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
译文:慈祥的母亲手里把着针线,为即将远游的孩子赶制新衣。临行前一针针密密地缝缀,怕儿子回来得晚衣服破损。谁说像小草那样微弱的孝心,能报答得了像春晖普泽的慈母恩情?
注释:游子:古代称远游旅居的人。吟:诗体名称。
游子:指诗人自己,以及各个离乡的游子。临:将要。意恐:担心。归:回来,回家。
谁言:一作“难将”。言:说。寸草:小草。这里比喻子女。
心:语义双关,既指草木的茎干,也指子女的心意。报得:报答。
三春晖:春天灿烂的阳光,指慈母之恩。
三春:旧称农历正月为孟春,二月为仲春,三月为季春,合称三春。
晖:阳光。形容母爱如春天温暖、和煦的阳光照耀着子女。
作者介绍:孟郊接过元结一派手中的复古旗帜,在社会思想和政治思想上继续宣扬其复古思想。他宣扬仁义道德,歌颂尧舜古风,批判浇薄时风和叛乱犯上,处处显示出一个伟岸君子的姿态,对时俗采取一种不合作态度:“耻与新学游,愿将古农齐。”
他所结交的官僚和朋友,如郑余庆等也大多是些重道德,守古遣的人物。他标榜的“自是君子才,终是君子识”,其主要内含就在于不与时俗为伍,只求复古守道的知音的意愿。他卫道、行道的思想和行动,与韩愈所倡导的“道”相近,而其生活准则正好是韩愈的“道”在社会生活中的实践。孟郊不仅在生活中惜守古道,而且在创作中亦以宣扬这种“道”为目的。
他的“补风教”、“证兴亡”的创作宗旨,直陈元结的“极帝王理乱之道,系古人规讽之流”的原则,与元和时白居易的“篇篇无空文,句句必尽规。……惟歌民生病,愿得天子知”母、“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创作理论是一致的。
因此孟郊虽然没有直接参预韩愈的古文运动,也没有象白居易那样在鲜明的文学原则下以直言讽谏式的诗去千预政治,但他却是自始至终地沿着恢复古道、整顿朝纲、淳化民俗、振兴诗坛的道路走下去的,而复古,就是他在这条道路上的战斗宗黔和精神武器。
孟郊一位复古思潮的杰出代表。因此他在中唐这个复古之风很浓的时代里得到了在后来不可能有的赞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