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臭会不会越来越严重,怎么消除
有的人喜欢运动,建议大家在运动之后应该洗澡,不然大量出汗之后,不清洗,会给细菌生长造成有利条件。因此,运动后一定要洗澡,清洁皮肤,勤换内衣,减少细菌繁殖。
3要穿宽松的内衣。青年男女喜欢穿紧身衣、牛仔类衣服等,导致皮肤与衣服紧贴,阻止了分泌液的挥发,特别是夏天使这些局部温度高、湿度大,成为细菌的“培养基”,促使一些细菌滋生、分解,而产生特殊的异味加重。这时可以使用百弧消
不过,虽然人的“大体”包括所谓“心之官”都属于“此天之所与我者”,但人之“小体”以及其“耳目之官”也同样属于“天之所与”的范围,这样一来,人究竟是运用其“耳目之官”以“从其小体”呢?还是运用其“心之官”以“从其大体”?这就无法仅仅从所谓“天之所与”的角度得到说明,而是必须反过来,从人在现实生活中之具体抉择及其具体表现上得到说明。这种情形,如同《尚书》所总结的历史教训一样:“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尚书·太甲》中)
这样一来,虽然人的道德善性确实存在着“天之所与”与“我固有之”的双重依据,但无论是“天之所与”还是“我固有之”,本身却并不能确保人在现实生活中就必然会以善为性,以“从其大体”为指向,因而其“心之官则思”一段中所谓的“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也就仍然落在了主体肩头,落实在人的具体抉择之中;而人在实践生活中的具体抉择虽然也可以在“从其大体”与“从其小体”之间展开,但却存在着“或为大人,或为小人”的不同走向,并且也可以说是对二者之别的一个最终说明。不仅如此,人生中甚至还存在着这样的情形:“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宫室之美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妻妾之奉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所识穷乏者得我而为之”(《孟子·告子》上)。这样看来,如果孟子对人之道德善性之天道依据的追溯仅止于此,那么这就与老子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道德经》第五章)之说没有区别,或者说成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之说的一种证明了。
但在孟子的语境中,虽然他从不否认“小体”的存在,也不否认人的“耳目之官”及其作用,但却永远是将“从其大体”的“心之官则思”作为人生方向的;而其所谓“先立乎其大者,则其小者不能夺也”一说,则既是对“从其大体”抉择的一种明确肯定,同时也是对人生精神方向以及君子人格之形成基础的一种明确揭示。至于其“此为大人”一说的再次肯定,则更为明确地显现出孟子的价值抉择以及其所提倡与褒扬的倾向了。显然,孟子“从其大体”的取向,实际上是无法仅仅从人对天之“秉彝”角度得到说明的,而必须从人之具体抉择与具体承当的角度才能得到最后证实。但孟子对人生抉择之“从其大体”的高扬,起码说明儒家的道德善性无疑还存在着一种超越于人生“秉彝”的依据。
二、知性知天的超越指向
从一定程度上说,孟子对人之道德善性之“天之所与”与“我固有之”式的双重肯定其实是对人之道德善性之存在根源与天道依据的揭示,那么对孟子来说,人的道德善性是否出于人对天道的一种“秉彝”,从而也就在根本上超越于人的认识能力呢?也就是说,对于道德善性而言,除了将其归结为人对天道的一种“秉彝”之外,是否就从根本上决定人不可能对其形成一种清楚明白、从而可以步步证实性的认知呢?对于这一问题,则孟子的回答仍然可以“非也”来概括。因为孟子不仅明确地谈到了对人性的认知,而且也同样谈到了对“天”的认知问题。而在《孟子》一书的最后一篇,他曾明确地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