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容易学的语言是
还有人缺乏正确的科学观念,以一代全,以点带面,所以绝大多数网上的争执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其实,争执哪种语言先进是毫无意义的,我可以告诉你什么语言最先进,最科学。它既不是英语,也不是法语,更不是日语。最先进的语言是世界语!单词简单易学,语法符合逻辑。那么全世界都放弃本民族的语言而学习世界语?看看世界语目前的处境就知道了。
每一种语言都有它的优点,也不可避免地存在缺点。我们应该用科学理性的观点研究这一现象,目地是推动人类的语言朝积极的方向发展,以适应现代社会的人际交往以及未来人类与机器的对话。
以此为目的,判断一种语言的优劣,不外乎三个标准:
一.是否容易掌握,便于学习;
二.是否容易表达,结构是否严谨;
三.是否方便与其它语言交流。
有人说汉字是象形文字,每个汉字都包含了一个特定的意义,所以好学好认。可是,像“囚”、“人”、“口”、“山”这样的象形字少之又少,会意字也不多,二木成林,三人为众,可是三女却是……,品字难道是三个人在接吻,器字难道是四张嘴在和狗做什么吗?
绝大多数的汉字只能靠死记硬背。且不说“魑魅魍魉”这样笔画繁多的字,就是“戊、戌、戎、戍;己、已、巳;未、末”这样“简单”的字一般人不下点儿功夫是弄不清的。
虽然英语并不是会读就会拼(如marijuana, diarrhea等等)但大多数字看见了就基本上能读出来。一个正常的英美小学生虽然没有太大的词汇量,但他/她能看整部的Harry Porter。中国孩子则困难得多。例如“魔术”两个字没有学过的话,中国学生无论如何是不会认识的。反之,“Magic”对于英美孩子来说,即使没有学过,看到了,也差不多能读出来。
的确不少汉字很奇妙,“休”,人靠在树上就休息了,但这也不能就断定英语枯燥乏味呀,且不说英语中的拉丁文、希腊文词源,就比如说“family”这个词,不也可以分解成“Father and mother I love you!” 吗?
汉字的另一个优点是能“望文生义”,也就是说汉字有高度的组词能力,所以简单易学。
比如英语关于车的单词有上百个,什么Car, Sedan, Hatchback, automobile, pickup, SUV, Truck, Bus, Van, Jeep, Trailer, Taxi, Cab, Coach, Buckboard...... 这些词从读音和拼写上都毫无关联,非得一个一个学才能知道它们指的是什么。汉语能 触类旁通:一个车做尾巴,任何人一看都知道是车,,即使是新造出来的一种车,你也知道个八九不离十。当然,如果我们的老祖宗将汉字都做成会意字的话一定是功德无量了。可惜的是,不少汉字的组合叫人感到莫名其妙:“射”是“寸身”,矮子也;“矮”是“矢委”,射箭也!“重”是“千里”,意为“出”,“出”两山重叠意为“重”!
对于新出现的概念,汉语往往可以用先有的单字“造词”,比如用“火”驱动的“箭”,是火箭,会“计算”的“机”是计算机。还有“四环素”、“变阻器”、“碳酸钙”、“七边形”、“五面体” 这些都是原有的汉字组新词。英语则需要另起炉灶组新词。
不幸的是,我们还有很多词汇你若望文生义就会一头雾水:烟花是植物吗?电报是电子报刊吗?辞海里有水吗?秘书可以看吗?还有,什么是“利息”?什么是“秋千”,什么是“会计”?什么是“行李”?
不错,英语的专业词汇如“malachite”,“amber”,“ruby”都不如对应的汉语容易识别,但汉语中也有类似的词汇如“大黄”,“陈皮”,“天麻”等等,不做解释是无论如何不辨其意的。
那么汉字每个词包含的信息量大,初学者只需掌握两三千汉字就能看书读报是否真实呢?不错,常用的汉字不过3000个,《毛选全五卷》105万字,只用了3273个汉字。但是现代汉语使用的多是多音节的词组,认识了单个汉字不等于认识了词组,“秋千”是个明显的例子。再比如“打”字,相对的英语是“beat”,可是汉语有“打架”、“打电话”、“打球”、“打官司”、“打酱油”、“打听”、“打伞”、“打字”……,一个洋人你要他正确掌握这个“打”字,他还不“打哆嗦”,“打退堂鼓”啊?
据美国国务院外交学院(Foreign Service Institute)的统计,一个以英语为母语的成年人要学会一门与英语相近的语言(法语、西班牙语),需要花费600个学时;而学会一门与英语完全不同的语言(日语、汉语)则需要2200个学时!(见图)这里有拼音文字之间相通的因素,但汉语本身难学,汉字难记也是不争的事实。
那么就学习母语而言谁更容易些呢?
我手头没有现成的资料,不过就个人的观察来看,中国孩子在学习语文上所花的时间要多于欧美学生,因为汉字不一个个地抄写,反复练习是记不住的。汉字的读音和书写没有必然的联系,所以即使是成年人,长期不写汉字,偶尔写封家信都会“卡壳”的现象不足为怪。
小结:就认知难度而言,拼音文字比汉语略胜一筹。
语言的产生和发展是一个伴随人类社会的发展而不断演变的过程,语言的规则不同于科学定律,不管哪一种语言都不能用科学手段来判断其逻辑构造和内在联系。语言是艺术,需要人脑去判断,去欣赏。
汉语的“救火”和“救命”;“大胜”和“大败”;“好容易”和“好不容易”都不合逻辑。同样,英语的“loose” 和“unloose”;“ravel”和“unravel”;“slow up”和“slow down”也莫名其妙。
有人说联合国所有文件的版本中汉语本是最薄的,故此汉语简练准确。且不提目前海外很多汉语文件都是繁简两套并行,文字是否简练准确,并不在于篇幅长短。目前的文字处理已经完全数字化,篇幅的长短不再是一个诱人的长处。那一种文字能用最少的语素(最小的语法单位)来最大限度地表达一个概念,也不是简单地举几个例子就能说明的。
小结:就逻辑结构和表达能力来看,汉语和英语各有特点,也各有不足,算是打个平手吧。
人类社会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发展阶段,地球村已成为现实,不同国家之间的交流日趋平凡,语言的相互借鉴与交流也就越来越重要。
就吸收外来语而言,拼音文字之间十分方便,从一个舶来物到某个外国人的名字都可以直接用原文,一个新词汇可以立刻被接受,交流起来也通畅。而汉语就麻烦了,因为汉字跟西文没有丝毫兼容,只能用现有汉字组合生造。
这样造成的结果是,同一个概念或名称,往往因不同人的翻译就有多种叫法,造成不必要的混乱甚至误解(布什、布希、布殊;雷射、激光等等)。
其次,由于中国科技的相对落后,当今大多数的科技名词都产生于英语国家。这样一来,每当一个新词出现,我们必须挖空心思设计一个新词来与之对应。是音译还是意译或是半音半意。往往一个新词从酝酿到定型要经过一个漫长的过程。比如从得律风到电话就走了几十年吧?
汉语的常用词汇少是好事,也是坏事。好在学习起来不比记忆太多的生词,坏在当一个全新概念出现的时候就很难造出相应的词汇。比如网络专用的“socket”,在中国的大学里叫“网络套接字”,居然还有什么“安全套接层”等等,学生起早贪黑好不容易学会了,再看外文资料又是半天对不上号。
普通英美人士可能不认识“Octacyclic”(八边形),可是看看下面的“现代汉语”,没受过大学专业训练的人会不会一头雾水呢?:
“Java开发者利用它简单,便利的API就能够读取Excel电子表格, 进行修改并能够把修改后的变化写到任何output stream中(如:Disk, HTTP, database, 或任何socket)。”
这段话的英文原文对一个具有电脑知识的英美中学生来说不算困难吧?
“纳米”可以吃吗?“爱滋病”是做爱得的病吗?这样的翻译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至于“No Stop”和“No Parking”;“Taxi”和“Rental Car”似乎还没有令人满意的翻译。
现今的媒体中要么是可笑的“粉丝”,要么是大量的“CT,MTV,CD,DVD,DOS,KTV,VCD,IT,MBA,NBA,HIV”原版英语入侵。汉语大有危机重重之感。
小结:在吸收外来语能力上,汉语大大落后于拼音文字。如果我们仍然生活在一个固步自封的年代,语言也不过是一个供市井小民茶后饭余聊天说笑,文人墨客附庸风雅的工具,那么汉语不失为一种优秀的语言,我们大可不必理会别人说什么话,用什么名。然而历史已经证明作茧自缚无异于自杀,我们的语言工作者应当有一种时代的紧迫感,与其呼吁维护汉语的纯洁,不如迎接挑战。女书的灭亡应该对我们有所启示。
设想:汉语的改革是否可以从改革现有的拼音方案开始。目前的拼音过于拘泥于北方方言的发音,违背了南北兼顾的原则,造成“普通话”推广困难。是否可以考虑淡化“z,c,s”与“zh,ch,sh”的区别,以及前,后鼻音的区别。比如“重新”可以是“chongxin”, “congxin”或“chongxing”。
另外,承认某些约定俗成的南方发音(台湾国语发音),如“风”为“fong”.“风景”可以是“fengjing”, “fenjin”或“fongjin”。“普通话”中应该引入入声,并采纳部分吴语因素。这样,中国人的英语发音会准确得多,洋人(包括海外的小假洋鬼子们)说汉语也不会那么生硬了(Sofa, Cement等吴语发音几乎和英语完全一样!)。
其次,可以考虑使拼音字母成为汉字的一部分,而不仅仅是注音符号。这样,汉语可以堂而皇之的把外来语“拿来”使用,不必挖空心思寻找不伦不类的翻译。“Taxi”、“Party”原封不动地拿过来用就好。
语言既然是发展的,拼音文字可以不断的造新字,汉字为什么不能创新?武则天已经做了探索,现代人的智慧应该在其之上,难道不能创造出比“曌”、“埊”更优秀的字来吗?刘半农创造了“她”,从此“叫人如何不想她”,今天有谁能造一个新字来对应“cool”? (口+夸?)
总结:
1. 不要武断的说哪种语言最先进。自有人类历史以来,出现过许许多多语言。今天,“落后”的自然淘汰了。既然存在,就有一定的道理。何况语言和文化密不可分,以一种文化观来衡量另一种语言极不合理,更欠公允。何况证明了哪种语言最先进除了让“愤青”们爽一把,意义又何在?我早说过,最先进的语言是世界语,全世界的人都说世界语?傻子才会那么做。倒是可以建议台湾独立后以世界语为其官方语言,就算是为推动世界语做一点贡献吧。
2. 比较两种语言,比如英语和汉语,或者要真正理解汉语的优势,就必须对英语有相当深的理解和运用能力。网上大多数参与讨论的人,汉语仅限于日常的运用,英语也只是对“托福”和“GRE”的了解。对英语语言文学没有足够的理解,就谈不上真正认识汉语的价值。
3. 具体来说,有一个很常见的误解,即认为汉语易学:一个人只要认识三千个汉字就能阅读《人民日报》。这句话最多只能倒过来说:看懂了《人民日报》,最多只能掌握三千汉字。《人民日报》常用的汉字只有三千多,但绝不等于看懂人民日报只要三千汉字。
现代汉语是以词为基本语义单位的。汉字的信息量大,组词能力就强,要掌握每一个汉字所包含的信息,绝不是“认识”这个汉字就可以了的。比如,认识“秋”和“千”不等于明白“秋千”和“千秋”。还有“行李”、“利息”等等。所以要读懂汉语文章,仅仅认识汉字是远远不够的。要理解“胸有成竹”,远不止认识这四个字。
4. “中国落后,都是汉字惹得祸”。 这个论断实在太武断。中国不是永远落后的,历史上也有辉煌的时候。“事在人为”,人的作用是关键。“汉字限制了中国人的思维”,这一观点也值得商榷。这里要注意区分汉字和汉语的区别。汉字不会妨碍中国人的思维,甚至有实验说明学习汉字能提高思维水平。还要注意一个简单的事实:是先有了中国人,后有了汉字。中国人用自己的智慧发明了汉字,中国人的思维习惯导致中国人用特有的逻辑方式使用汉语。所以这不是汉字的问题,而是汉语,或者说是汉语的词法和语法的问题。中国人特有的逻辑思维如何导致了相对松散的汉语语法结构,汉语的语法结构又如何反过来影响中国人的思维习惯,(好容易、好不容易;养病、养花;救命、救火、恢复疲劳……)。科学从来没有在中国得到真正的发展,这与中国人的思维习惯有没有必然的联系?这个问题是值得深入研究的。
5. “汉字的同音字多,不可能拼音化”。常常有人用赵元任的“施氏食狮史”来证明拼音化不可取,殊不知这是赵老先生的一个幽默,当不得真。任何一种文字的表达都要借助上下文( context)。如果说汉语不能拼音化,那么等于说汉语就只能书写,无法用口头表达了。不信你把“施氏食狮史”读给一个从没听说过这段故事的人听,你还没读的牙齿和舌头打架,别人已听得双耳冒烟了。汉语究竟该不该走拼音化的道路,看来要留到下一代人解决了。
6. 某一种语言成为强势,不仅仅是因为该语言是否“先进”。“钱”能说话( Money talks.)。科技经济强盛了,语言自然跟着沾光。中国人现在全民学英语毫不奇怪。现在中国经济发展了,洋人学汉语也“热”了,等有一天全世界的科技文献70%是用汉语写的,洋鬼子还不乖乖地坐下来把戊、戌、戎、戍;己、已、巳;日、曰;未、末背个滚瓜烂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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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展:
1.弗里斯兰语。这是荷兰弗里斯兰人的母语,使用人口不到50万。但它是英语最紧密的同胞兄弟,属于小小的北海日耳曼语分类的独特语言。尽管这两种语言有着地理和历史上的区分,但它们之间的相似性几乎不可思议,有着几乎一样的词汇,结构和语音。在语言学上有一种说法:“‘Good butter and good cheese’ is good English and good Fries.” (‘好白脱和好奶酪’就是好英语和好弗里斯兰语)。当响亮地说出这些句子时,英语和弗里斯兰语的版本是可以互换的。
2.世界语。世界语的支持者列夫.托尔斯泰说他用了四个小时就学会了世界语。大多数语言学家把世界语列为最容易学习的语言,尤其是对使用印欧语系语言的人们来说。虽然世界语在任何国家都不是官方语言,这种人造语言被法国科学院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所承认,如今在全世界范围内估计有200万的世界语使用者。世界语创立于19世纪后期,这种在国籍和政治上保持中立的语言在创建时就考虑到要方便人们学习。为什么这种人造语言比较容易学习?这是因为它的拼写系统很有规律性,语音和语法规则很简单,并且在设计时就排除了不规则性。单词是以砖块搭建的形式构成的,使用了常规化的前缀、词根和后缀。复合词的构成是有逻辑性的,如birdokanto (birdsong,鸟鸣), akvobirdo (waterfowl,水鸟), akvomelono (watermelon西瓜)等。
3.意大利语。在拉丁语族中最浪漫的是意大利语。意大利语有许多拉丁词根的词汇,于是就与英语分享着许多同源词如 foresta (forest,森林), calendario(calendar,日历), 和 ambizioso (ambitious,野心勃勃)等。意大利语像西班牙语一样,较浅的正字法深度使意大利语成为容易朗读的语言,尤其是意大利语只有21个字母,比起英语来要更加简单。意大利语特有的音素如ace或 ghi很容易被说英语的人掌握。此外意大利语的句子结构很有韵律性。大多数单词都是以元音结尾的,这就给口语增加了音乐性,比较容易听懂,说起来也比较有趣。
4.瑞典语。瑞典语也属于日耳曼语族,与英语分享着许多同源词,如 konferens (conference,会议), midnatt (midnight,午夜), 和 telefon (telephone,电话)等。说英语的人也会对瑞典语的句法感到熟悉,如有着主-动-宾的句子结构,动词配合也与英语语法有着相同的形式和规则。更有甚者,瑞典语的动词在一般情况下保持常态不发生变化,所以动词配合就非常简单,如“I speak/ You speak/ He speaks”(我说/ 你说/ 他说)这三句话翻译成瑞典语就是jag pratar / du pratar/ han pratar。在发音方面,瑞典语是一种著名的“歌唱性”语言。学习者一旦掌握了四个额外的元音和斯堪的纳维亚语独特的“sje”发音,瑞典语就是一种容易听懂并且相当容易模仿的带旋律的语言。
5.葡萄牙语。葡萄牙语的语法与其它拉丁语族的语言相似。有一个有趣而简单的特点是疑问句的形式,葡萄牙语的疑问句仅用语调来表示,而不需要重新安排词组。只要通过在句末使用升调,We’re leaving now(我们现在出发)这句话就成了疑问句,这对于说英语的人来说也是一种自然的语言习惯。在巴西人使用的葡萄牙语中,疑问句也可以在句末加上到处适用的疑问句结束语 n? o é?来构成。虽然葡萄牙语中的鼻元音在开始时不太容易模仿,习惯于英语的耳朵很容易跟上它那有节奏的语调。如今巴西的经济已经在世界上排名第六,掌握葡萄牙语越来越成为专业人员有价值的个人资产。
6.挪威语。这种北方日耳曼语言有一致的发音,对于说英语的人语法也比较简单。挪威语的句法和词序与英语很相似,动词尤其简单,没有因数或人称而产生的配合。配合的规则特别简单,只要加上后缀“e”就是过去时态,加上“s”就是被动语态。在语调上挪威语有一种“重音”的逻辑体系,在两个相似的单词中分别把重音放在第一个音节或第二个音节上,像英语里的“desert”(沙漠)和“dessert”(餐后甜点)。学习挪威语的一个缺点是不太容易找到使用它的机会。在挪威有一流的教育体系,在全国的学校里从小学开始教学都是用英语,挪威人的英语已经接近流利的程度。
7.荷兰语。荷兰语是英语的另一个同属西日耳曼语支的表亲,对于说英语的人来说,荷兰语的结构和句法都很熟悉。就发音和词汇而言,荷兰语在许多方面与英语是平行的,如 groen (green,绿色)或 de oude man(the old man 那个老人)。除了有许多熟悉的有日耳曼词根的单词,荷兰语中还有许多来自法语的外来词。
2016-08-25
世界语是什么语言
就是世界语,一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