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高考作文
在平日的学习、工作和生活里,许多人都写过作文吧,作文要求篇章结构完整,一定要避免无结尾作文的出现。你知道作文怎样才能写的好吗?以下是我整理的面对高考作文3篇,欢迎大家分享。
面对高考作文 篇1
笔者近几日常常收到学弟学妹的类似“老师说我写作没文采,怎么办”或是“给我些高考作文的技巧”之类的询问。都说,作文靠的是积累,但对于从小不写日记或是一见到写作就头痛的高三学子来说,高考作文难道真的束手无策了吗?
非也非也。现在离高考还有大半年光景,还可以做的还很多。
有效积累
看到这两个字想必众多学生都眼前浮现出一幅“汗牛充栋”的图卷,笔者认为,在有限的时间里,要积累的不是再去背什么好词好句,而是积累“开头”、“过渡”、“结尾”和“例子”。
倘若开头可以吸引老师的目光,其裨益可想而知。笔者以为,积累也不必另外多花时间,而是做语文阅读练习或者试卷分析时就可以思忖试题上的文章可不可以为你所用。试一下这样的方法:
把你自己假想成批卷官,看看你所阅读的好文章为什么会摄住你的魂魄?再做个归纳。比如,这个开头精彩在于它用的是生动的细节描写,描写了贯穿全文的一个关键线索,既打动了读者又不会显得多余。那么,你可不可以试着以描写开头呢?例如,写母爱就从描写母亲的手的局部起笔。
结尾、过渡也是如此。总结一下如何才可以做到结尾“余音绕梁”,如何才能做到衔接自然,未给读者半点艰涩的感觉。如此以后,你的作文头、中、尾三部分定会生色不少。
积累例子,即使高考不考议论文,写散文或其他文体中可以旁征博引也会使阅卷老师感受到你有些“读书破万卷”的意思。例子最好要新,来源于最近的新闻会很出彩,切忌老生常谈别人嚼了千百遍的“爱迪生做灯泡”等等的论据,那将徒增老师的疲倦!
提纲挈领
一篇能够得高分的高考作文一定是为阅卷老师着想的作文,不仅是字写得清秀,而且可以让老师清楚地了解你写的是什么,所以,每一个段落你都应当让老师找到你提纲挈领的topic sentence!
你可以用小标题,但其技巧性很高。笔者的同学曾用了三句诗句作为小标题,不仅切题而且很显她的功夫。笔者曾用比喻性的意象来作为小标题,当然是从《菊与刀》得出的灵感。所以,小标题要稍微动动脑筋,以求不仅切题,而且吸引眼球。
如果不用小标题,在每个段落或每个大段的开头或结尾强调你的观点,切莫让老师到你的千字里寻觅你到底想说什么,很痛苦。你可以先列一个提纲,写出总观点,分观点,每个分观点要使用的论据,分观点之间最好要用递进或并列的逻辑联系起来,丝丝入扣,定会是好文章。
适当润色
华而不实的文章固然不是好文章,但极具魅惑力。但高考作文求稳,所以笔者强调“稍作润色”。
润色你所用的例子,比如,想写“苦读”,可以用到“李氏山房”的例证,这个例子可能很多人没听过,你得润色一下。不要单纯写下人物李常,观书三千余卷,太空了。而要强调“‘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的庐山瀑布无法打动李公择的心,他的心已然被书攫住了……”等等,你甚至可以适时地想象古人读书的情景,写下来,当然,不能夸张,而是让文字从你对例证中所用的“标榜”的钦佩中流泻出来,感动别人。这样的例证才是成功的。
注重细节描写,不要笼统。细节描写很能打动别人的心,看到以下的一段描写你会有怎样的心理波动:“满头银丝乱乱地散着,松弛搭拉的皮肤梯田似的堆着,那张打着褶皱的嘴总是紧闭着,干干得像条水平放置的掉了扣的拉链……她吃力地把原本驼着的背再下弯一些,伸出右手毫不忌讳地塞入垃圾箱,掏啊,掏啊,许久,这只点缀着深浅大小不一的雀斑的老手微颤地拽出个可乐瓶……”细节是可以打动人的,而感动阅卷老师是取得高分的关键所在。
最后笔者想说的是,别让文章显得轻浮了,要“沉”,不仅包括立论的“沉”,还包括文字的“沉”,这个“沉”字,既是正式也是老练。
面对高考作文 篇2
连续复制了好多个叹气的表情后,发现它们会一个接着一个地叹气,然后陆续抬起头来,动作比舞台上的还整齐呢!也许人生也是这样,我们在每一个失败后叹气,思考总结经验,然后重新抬起头迎接未来,成功地面对高考失败!。
这次高考算是一次巨大的打击,令平时自信满满的我瞠目结舌,无话可说。开完家长会之后,认真看了报考指南上各个学校去年的录取平均分,才发现局势是多么严峻。重本是没希望了,这我早就知道;问题是我现在这个分数,连一间重点的2A都很危险!广东省最好的2A有三间,深大、广商、广工,分数线都很高,以我现在这个分数很有难度,报这三间风险很大。唉,这几天全家人都在为这个而发愁。爸爸妈妈一回到家就在"钻研"那两本厚厚的参考书,大有废寝忘食的劲头。在我们一家三口的努力下,志愿的填报终于有一个大概的结论了。我并非一定要留在省内读一些三流的大学,所以也考虑了一些外省的.院校。有一些大学虽然在广东省是按2A分数线招生,但在本省和其他省都是按重本分数线的,足以证明这些学校的实力;而且这些学校办校历史悠久,学习风气比较好。由于现在这些想法还都在萌芽状态,具体哪些学校就不透露了,等我被录取了再说吧。
通过这次报志愿,我才真切地感觉到理想和现实的差距。那些以前我不屑一顾的学校,在现在看来甚至有点遥不可及,这都是源于高度不同。以前我以我的每次模拟考成绩,俯视这些学校;现在以我"超常发挥"的高考成绩,就要仰视这些学校了,唉,实力决定一切。没有实力,连自负的底气都没了。现在一切的考虑都是为了找一间好一点的学校,利用四年扎扎实实学知识,研究生再考回重本的学校,掩盖这个令我底气不足的第一文凭。只能是这样了,未来四年,除了我原有的计划(英语过六级、学羽毛球、社会实践)外,还要为考研打好基础,别人开始找单位实习的时候,我就应该考研了。因为没有一个好的起点,所以只能比别人更加努力,才能追求到同样甚至更高的高度!这个我在这几天已经考虑清楚了。所以现在对我来说,去不去省外上学、离家远近、大学设施都不重要了,爸爸妈妈帮我选的学校肯定是不错的,我需要想的,只是在大学继续努力,脚踏实地。
我认识一个很出色的姐姐,是我初中物理老师的女儿,之前在北京外国语大学读本科和研究生,现在在国家图书馆当公务员。记得她曾经跟我说过,要想真正学到知识,提升自己,大学生活一点也不比高中的轻松。我相信,这就是她能变得这么优秀的原因所在。从此以后,我不要相信"到了大学就轻松多了"这种鬼话,我要沉下心来,戒骄戒躁,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进。我也要变得跟那位姐姐一样优秀,证明给所有人看,本科,只不过是我的失误,更加证明我是一个输得起的强者,重新爬起来,飞得更高!
面对高考作文 篇3
上大学后的第一个暑假,回家。坐在墙根下晒太阳的父亲,将身子往一边挪了挪,对我说,坐下吧。印象里,那是我第一次和父亲坐在一条板凳上,也是父亲第一次喊我坐到他的身边,与他坐同一条板凳。
家里没有椅子,只有板凳,长条板凳,还有几张小板凳。小板凳是母亲和我们几个孩子坐的。父亲从不和母亲坐一条板凳,也从不和我们孩子坐一条板凳。家里来了人,客人或者同村的男人,父亲会起身往边上挪一挪,示意来客坐下,坐在他身边,而不是让他们坐另一条板凳,边上其实是有另外的板凳的。让来客和自己坐同一条板凳,不但父亲是这样,村里的其他男人也是这样。让一个人坐在另一条板凳上,就见外了。据说村里有个男人走亲戚,就因为亲戚没和他坐一条板凳,没谈几句,就起身离去了。他觉得亲戚明显是看不起他。
第一次坐在父亲身边,其实挺别扭。坐了一会,我就找了个借口,起身走开了。
不过,从那以后,只要我们父子一起坐下来,父亲就会让我坐在他身边。如果是我先坐在板凳上,他就会主动坐到我身边,而我也会像父亲那样,往一边挪一挪。
工作之后,我学会了抽烟。有一次回家,与父亲坐在板凳上,闲聊,父亲掏出烟,自己点了一根。忽然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把烟盒递到我面前说,你也抽一根吧。那是父亲第一次递烟给我。父子俩坐在同一条板凳上,闷头抽烟。烟雾从板凳的两端漂浮起来,有时候会在空中纠合在一起。而坐在板凳上的两个男人,却很少说话。与大多数农村长大的男孩子一样,我和父亲的沟通很少,我们都缺少这个能力。在城里生活很多年后,每次看到城里的父子俩在一起亲热打闹,我都羡慕得不得了。在我长大成人之后,我和父亲最多的交流,就是坐在同一条板凳上,默默无语。坐在同一条板凳上,与其说是一种沟通,不如说更像是一种仪式。
父亲并非沉默讷言的人。年轻时,他当过兵,回乡之后当了很多年的村干部,算是村里见多识广的人了。村民有矛盾了,都会请父亲调解,主持公道。双方各自坐一条板凳,父亲则坐在他们对面,听他们诉说,再给他们评理。调和得差不多了,父亲就指指自己的左右,对双方说,你们都坐过来嘛。如果三个男人都坐在一条板凳上了,疙瘩也就解开了,母亲就会适时走过来喊他们吃饭喝酒。
结婚之后,有一次回乡过年,与妻子闹了矛盾。妻子气鼓鼓地坐在一条板凳上,我闷闷不乐地坐在另一条板凳上,父亲坐在对面,母亲惴惴不安地站在父亲身后。父亲严厉地把我训骂了一通。训完了,父亲恶狠狠地对我说,坐过来!又轻声对妻子说,你也坐过来吧。我坐在了父亲左边,妻子扭扭捏捏地坐在了父亲右边。父亲从不和女人坐一条板凳的,哪怕是我的母亲和姐妹。那是唯一一次,我和妻子同时与父亲坐在同一条板凳上。
在城里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我请父母进城住几天。客厅小,只放了一对小沙发。下班回家,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指着另一只沙发对父亲说,您坐吧。父亲走到沙发边,犹疑了一下,又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转身对母亲说,你也过来坐一坐嘛。沙发太小,两个人坐在一起,很挤,也很别扭,我干脆坐在了沙发帮上。父亲扭头看看我,忽然站了起来,这玩意太软了,坐着不舒服。只住了一晚,父亲就执意和母亲一起回乡去了,说田里还有很多农活。可父母明明答应这次是要住几天的啊。后来还是妻子的话提醒了我,一定是我哪儿做得不好,伤了父亲。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和父亲坐在一起吗?不是我不情愿,真的是沙发太小了啊。我的心,隐隐地痛。后来有了大房子,也买了三人坐的长沙发,可是,父亲却再也没有机会来了。
父亲健在的那些年,每次回乡,我都会主动坐到他身边,和他坐在同一条板凳上。父亲依旧很少说话,只是侧身听我讲。他对我的工作特别感兴趣,无论我当初在政府机关工作,还是后来调到报社上班,他都听得津津有味,虽然对我的工作内容,他基本上一点也不了解。有一次,是我升职之后不久,我回家报喜,和父亲坐在板凳上,年轻气盛的我,一脸踌躇满志。父亲显然也很高兴,一边抽着烟,一边听我滔滔不绝。正当我讲到兴致勃勃时,父亲突然站了起来,板凳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翘了起来,我一个趔趄,差一点和板凳一起摔倒。父亲一把扶住我,你要坐稳喽。不知道是刚才的惊吓,还是父亲的话,让我猛然清醒。这些年,虽然换过很多单位,也当过一些部门的小领导,但我一直恪守本分,得益于父亲给我上的那无声一课。
父亲已经不在了,我再也没机会和父亲坐在一条板凳上了。每次回家,坐在板凳上,我都会往边上挪一挪,留出一个空位,我觉得,父亲还坐在我身边。我们父子俩,还像以往一样,不怎么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坐在陈旧而弥香的板凳上,任时光穿梭。
在德国病房
今年3月中,一个平常的下午,在德国慕尼黑的一所居室里,我突发腹绞痛。丈夫弗洛还在上班,孤单的我只好蜷在沙发里忍着。
“应该是阑尾炎。”弗洛回到家,皱着眉头说,同时责怪我没有早点给他打电话。那时已是晚上9点了。
他的判断跟我的一样。只是我们都太大意,以为经过物理处理会缓解,当然更主要的是,我内心根本就非常抗拒上医院。
我的父亲,最后几年就是在医院和家这两点一线间度过的。那时候,我们一家人最熟悉的东西就是药,就是一点一滴进入血管的冰冷液体——有时5个小时,有时8个小时,有时连续一周从不间断。
那双陪着我长大的手,变得越来越冰凉,斑斑瘀痕越来越触目惊心。
我无法责怪医院没能挽救父亲,但那苍白的环境、痛苦的呻吟、度日如年的煎熬,至今仍萦绕在心,让我难以承受。记得后来清理父亲的房间,那剩下的整整一抽屉的药令我失魂落魄地呆立了好久。
这世上,并非只有泪水才刺痛人心,有时候,一张相片、一枚硬币、一粒药丸,也能让人颤抖不已……凌晨1点,弗洛再也坐不住了。在他的执意要求下,我最终还是捂着肚子上了车。
那座三层楼的医院,已算是居所一带规模相当大、条件相当好的了。
一个多小时后,血液分析出来了。没错,是阑尾炎,只不过多了“急性”二字。医生让我住院观察。而事实上,他们应当立即为我做手术的,阑尾炎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阑尾穿孔,若那样,所引发的急性腹膜炎会是致命的。
不幸我属于后者,更不幸的是,不知是医生太过乐观还是人手实在不够,直至第二天上午11点,我才被推进手术室——不仅阑尾已穿孔,炎症也已在整个腹腔扩散开来。若手术再晚一两个小时,这些文字估计就永远没机会写出来了。
虽然手术做得有些迟,虽然出来时我身上多了三道口子和一根腹腔引流管,但我活了下来。中国的一位好友发来短信:“在德国做的手术,就完全放心吧。”
当时没人知道,我们都高兴得太早。
我住的是普通双人病房,病友是位72岁的老太太。
她英语说得很好,擅长与人交谈,虽然脖子上的淋巴瘤手术伤口让她有时呼吸困难。
她曾是个服装商人,由于多年来缴税完整,因此可以享受所有医保。那种我从头穿到尾的围裙般的病服,她在术后当晚就扯下来了,她有自己花花绿绿的漂亮睡衣。每天早上洗漱完毕,她必须做且放在第一位的事就是化妆——卫生间的壁柜,根本就是一个小型化妆品专柜。她的裤子永远笔挺,皮鞋擦得一尘不染。
我不知道手术那天,她是不是也带着一脸妆容进去的。
她从没结过婚,也没有子女。我从没见任何人来探望过她。偶尔,会有一些电话打进来。“都是些以前的老友,能说话的已没几个了。”她说。这里的“能说话的”,指的是还活着的。
化好妆,等医生查完房,用过早餐,她便雄赳赳地到楼下花园——抽烟,哪怕晚上她经常咳得惊天动地。一咳,伤口就痛,可她不在乎,只要有一点可能,她就紧闭双眼努力入睡,就像吃饭——每次吃饭她都犯恶心,可哪怕上一秒刚吐出去,下一秒她又会继续往嘴里塞食物。那段时间,我的那些动也没动的鸡腿或猪排都是她帮忙解决的。
她这种顽强的生命底质真是令人吃惊又钦佩。
某天,护士前来为她换药,她突然有些顾忌地看看我。我们都知道,在医院是极难维护躯体隐私的。可当时我哪儿也去不了,只有闭上眼睛。
但最后还是看见了——另一位护士前来为我做肌肉注射。那真是刻骨铭心的一瞥:对面的那个躯体,所有能够看到的地方都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疤痕,不同色泽的新老肉芽四处突起、扭曲,很多地方的皮肤由于缝合拉扯,就仿佛被用力揉搓再展开的牛皮纸……原来,她不是顾忌裸露身体,而是顾忌裸露那些可怕的伤疤。
“没办法,我的身体从不肯老实,总要折腾点事出来。你也看到了,因为这丑陋的身体,所以我没办法找男人。”她带点儿自嘲地说,一边迅速穿上衣服,涂好口红,并围上一条浅黄色丝巾。
这一生,她共做过20多次手术:胃、肠、乳房、子宫、脖子、脊柱、大腿……她又下楼抽烟去了。我的脑袋里却一片凌乱,那可怕的伤痕累累的躯体仍如此清晰。我不知道,要有怎样的力量,又要有什么样的豁达才能每天面对这样一个身体,这千疮百孔的人生。也正是那时,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她在吐过之后依然能心平气和地继续进食,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探视,妆容仍是一化再化——对一个时常面临死亡的人,还有什么比“举重若轻”更好的药方呢?
一个晚上,我突然被阵阵呻吟惊醒——她正坐在床上,费力地大口喘气。
她没拉铃。也许她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也许那些总是跟她谈天说地的人在她的经验里并不能给予她真正的帮助。总之,她就那样,任自己像缺水的鱼般沉重地呼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