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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潭记 从小丘西行百二十步,隔篁竹,闻水声,如鸣佩环,心乐之。
伐竹取道,下见小潭,水尤清洌。全石以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嵁,为岩。
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 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
日光下彻,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其岸势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
坐潭上,四面竹树环合,寂寥无人,凄神寒骨,悄怆幽邃。以其境过清,不可久居,乃记之而去。
同游者:吴武陵,龚古,余弟宗玄。隶而从者,崔氏二小生:曰恕己,曰奉壹。
译文 从小丘向西行走一百二十步的样子,隔着竹林,就能听到水声,好象挂在身上的玉佩、玉环相互碰撞的声音,心里很是高兴。于是砍了竹子,开出一条小路,顺势往下走便可见一个小潭,潭水特别清澈。
整个潭底是一块石头,靠近岸边,石底有的部分翻卷出水面,形成坻、屿、嵁、岩等各种不同的形状。青葱的树木,翠绿的藤蔓,遮盖缠绕,摇动低垂,参差不齐,随风飘动。
潭中游鱼约有一百来条,都好象在空中游动,没有什么依靠似的。阳光直射潭底,把鱼的影子映在水底的石面上,呆呆地不动;忽然间又向远处游去了。
来来往往轻快敏捷,好象在与游人一起娱乐。 顺着水潭向西南方向望去,溪流象北斗七星那样曲折,又象蛇爬行那样弯曲,或隐或现,都看得清楚。
溪岸的形势象犬牙般交错参差,无法看到水的源头。 我坐在潭边,四周有竹子和树林围绕着,静悄悄的没有人迹,使人感到心境凄凉,寒气彻骨,真是太寂静幽深了。
由于这地方过于冷清,不能长时间地停留,于是就把当时的情景记下来便离去了。 同我一起游远的人,有吴武陵、龚古,我的弟弟宗玄。
作为随从跟着我们来的,有两个姓崔的年轻人,一个叫恕己,一个叫奉壹。寒花葬志 (明)归有光 婢,魏孺人媵也。
嘉靖丁酉五月四日死,葬虚丘。事我而不卒,命也夫! 婢初媵时,年十岁,垂双鬟,曳深绿布裳。
一日,天寒,〔艹热〕火煮荸荠熟,婢削之 盈瓯;余入自外,取食之;婢持去,不与。魏孺人笑之。
孺人每令婢倚几旁饭,即饭,目眶 冉冉动。孺人又指予以为笑。
回思是时,奄忽便已十年。吁,可悲也已! (《震川文集》) 译文 寒花是我妻子魏孺人的陪嫁丫鬟,死于1537年五月,埋葬在荒山上。
她服侍我而不能到老,是我们没了缘分(命不好)么? 当初,寒花刚陪嫁过来时才十岁,梳着两个环形发髻,拖着深绿色的长裙子。一天,天很冷,她点火煮熟了荸荠,削了满满一瓦盆。
我从外面回来,要取荸荠来吃,她端着荸荠,转过身去,不给我吃。妻子魏孺人见了便取笑我们。
妻子常常让她靠在小桌子旁边吃饭,她吃饭时,眼眶慢慢地翻动。妻子又指着她那样子对着我笑。
回想当时的情景,转眼又是十年了。唉,真可悲呀!再游乌龙潭记柳宗元潭宜澄,林映潭者宜静,筏宜稳,亭阁宜朗,七夕宜星河,七夕之夜宾客宜幽适无累。
然造物者岂以予为此拘拘者乎!茅子越中人,家童善篙楫。至中流,风妒之,不得至荷荡,旋近钓矶系筏。
垂垂下雨,霏霏湿幔,犹无上岸意。已而雨注下,客七人,姬六人,各持盖立幔中,湿透衣表。
风雨一时至,潭不能主。姬惶恐求上,罗袜无所惜。
客乃移席新轩,坐未定,雨飞自林端,盘旋不去,声落水上,不尽落潭,而如与潭击。雷忽震,姬人皆掩耳欲匿至深处。
电与雷相后先,电尤奇幻,光煜煜入水中,深入丈尺。而吸其波光以上于雨,作金银珠贝影,良久乃已,潭龙窟宅之内,危疑未释。
是时风物倏忽,耳不及于谈笑,视不及于阴森,咫尺相乱;而客之有致者反以为极畅,乃张灯行酒,稍敌风雨雷电之气,忽一姬昏黑来赴,始知苍茫历乱。已尽为潭所有,亦或即为潭所生;而问之女郎来路,曰不尽然,不亦异乎?招客者为洞庭吴子凝甫,而冒子伯麟、许子无念、宋子献孺、洪子仲伟,及予与止生为六客,合凝甫而七。
译文:潭水应当清澈见底,倒影在潭中的树木应当幽静,在潭里划行的竹筏应当稳当,潭边的亭台楼阁应当明朗舒爽,七月七日这天应当星河灿烂,七夕之夜宾客应当恬静无所牵累。然而造物者又岂会以此美景赐予我这个执着于红尘俗世的人! 茅生,是越中人氏,他家的书童善于划船。
我们划到了潭的中心,也许是风在妒忌我们的闲情雅兴吧,吹得我们到不了河荡,不久靠近钓鱼台了,将竹筏系在垂杨下面,细雨迷离沾湿了帷幔,我们还没有上岸的意思。不一会大雨如注,七个男士,六位女士,各个拿着雨伞站在帷幔里,衣服被雨打湿了。
忽然风雨交加,竹筏在潭中摇摇欲坠了,那些女士惊恐万分想赶快上岸,也顾不上他们精致的鞋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