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小小说(500字内的),多谢!~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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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一定是用第二人称!~ 字数在500以内。

希望大家不要在网上搜索,我想广罗大家不同的想法和文采!~
谢谢大家了!~
请大家一定注意:是要用第二人称写的啊!~也就是说用“你”来写!~
还有,字数是在500字以内的,多了就不好了……
而且,既然是一篇小小说,就应该有人物塑造,情节之类的不是吗?
我知道这样写有一定的难度,所以在这里谢谢各位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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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答
冥皇星人
2007-12-01
知道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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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手

事情是这样结束的。
已经忘了是因何而起的口角,接续的不是彼此偃旗息鼓的妥协,却替换上了更长更冷的对峙。手里一张吃剩的饭团塑料包装纸捏了又松,松了又捏后,最后被斜投到了垃圾筒外。
遵循一切好聚好散的套路,皆雨看着邱一鸣走向那个被自己扔偏在地上的纸团时,她扭开头,说了被应用在所有类似结局里的话。全句的关键词是“分开”。末尾的语气助词是“吧”。
男生半弓下去的肩缓慢地重新直起。随后动作的却不是手,而是突然右脚一抬。
啪!——哐当!——
踢飞几米的垃圾筒。滚出几个完整或捏瘪的易拉罐,果皮,不知来历的包装袋。
把原先落在地上的塑料纸冲到了不知何方。

以上这些的时态为一年前。
一年后。也就是此刻,皆雨被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双亲扔到了遥远的爷爷家“休假”,尽管皆雨怎么看都觉得是他俩想要单独庆祝一下结婚二十周年,而把她当累赘似地请走。
女生在父母微笑的挥手里嘴一厥地跳上列车。指向目的地的行程预告说有十四小时。她来得早,卧铺车厢里的人数尚且寥寥,皆雨坐在下铺上,从被妈妈塞满的包里往外掏着水果和零食。
听得见一些说话声,认识的人之间熟络的口气,陌生的人之间客套的聊天。渐渐声音变得热闹起来。说明登乘的旅客正逐渐把车厢填满。在与皆雨同一卧铺位的另几人纷纷到来时,女生已经歪歪地躺倒在了下铺床上,稍蜷着腿是为了给他人留下可坐的空间。
半仰的视角,因为有小桌板和头顶床铺遮挡的缘故,看见的只是一个不规则的多边形。从那个多边形里能够获知的内容——中年妇女的发型,小女孩扎在马尾上的装饰花——那么自己对面铺位上的应该有对母女吧。又或者,举着手机哇啦哇啦与人说话的大叔,留个飞快翻动的嘴皮特写——只希望他晚上呼噜不要打得太响。
大叔勤奋的嘴巴接着换成了另一人的手。在那个多边形的视界里。是刚刚抵达的又一个同铺位乘客,背着身的关系看不见脸,倒是举起行李的手最清晰。等它动作着脱下外套后,皆雨对面的下铺上传来了有人落坐的声音。
停顿了约有五秒。
女生慢慢收过腿,撑直坐起来,朝那边望去。

十四个小时的旅途,睡一觉就差不多过去,准备了足够的食物,MP3里的电池也充得满满。虽然车厢里会播放一些音乐或广播,可怎么会喜欢那些“大路”的通俗歌曲呢。
沿途无尽的山和村庄。
晚上的车厢里空调关闭,不知会不会热醒。
——理当是这样的。理当是普通到不会出现半个“居然”的旅途。

“唷。”皆雨对邱一鸣说。
“……居然……这么巧么。”男生眼里的惊讶延伸了一点到嘴角。
“嗯……”
“好久没见。”
“……唔唔……”
车厢乘务员捧着大大的皮本子挨个过来换卧铺牌。皆雨赶忙翻过身抽出压在肩下的背包寻找车票,但越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显得乱了方寸,却越是有些克制不住地焦虑躁热起来。虽然车厢里,墨绿色床垫,白色的床单,以及淡灰色墙,明明没有一种是暖色调。

如果世界上的所有“狭路”都是为了“相逢”所设。
火车里的走道窄到双臂都伸不开。服务员推着移动小卖柜前来时,打算起身去上厕所的人们都得先等到她的通过。睡在上铺的大叔端着泡面跟在服务员的推车后走回来,小桌板上的东西堆得太满,便有他人顺手收拾着帮忙腾出空地。皆雨听见大叔最后朝邱一鸣赞赏的一句“谢谢哦”,和男生客气回应的“没”。
——谢谢哦。
——没。
和回忆里相符,有力或简短,温和或简短。狭小空间里声音往返回折,怎么都回避不开。

接在先前的招呼后也是有继续的对话的。
“去旅游?”邱一鸣这样问皆雨。
女生点点头:“你也是?”
摇了摇表示否定。
皆雨还想再追问下去,看到男生的脸又突然把自己阻止了。
已经只能用点到为止的力度才行,客套的气氛,平静的寒暄——眼下只有这样才行了。
过去整一年后。因为列车晃动的关系,视线主动或被动地被摇摆着,奏出对方的轮廓。混合着复杂的陌生和熟悉,在铁轨上均匀地延续。没有太多变化的发型,身高,五官线条,甚至连坐着的时候双手习惯性交握在膝盖上这些也和记忆中保持一致。
咯郎当,掠过去。
咯郎当,扫回来。
像是在纸上写出心率起伏线的针尖。
而窗外已经是远离城市后连绵的山线。云压得很低,是要下雨么。

“一年前”是个不折不扣的过去式。而一旦与它扯上关系,无论怎样狭小的空间里也会有记忆不受限制地一再扩充自己的边界。是的,完全如预料中那样,往事顺序浮现。并且最后的完结画面,便是邱一鸣一抬腿踹开垃圾筒的动作。
简单得完全没有掩饰愤怒和不甘的打算。当时还系着灰色校服领带的男生一言不发地掉头走开。
随后过去一年。
皆雨洗完苹果回来后,看见邱一鸣正帮忙着那位中铺的母亲输入在手机上输入中文。从只字片语的对话来了解,似乎是那位妇女不知道牛仔的“仔”字该从何找起。女生抱着小腿坐在床铺上,边啃苹果边看,大概不熟悉这款老式手机的缘故,邱一鸣也稍稍花了点时间,最后才说“行了”把电话转递过去。然后在对方的感谢中,淡淡地点点头说“没什么”。
目光和她对视到一起时,男生停了停后说:“又不削皮?”
“啊嗯?”意识到对方所指,呵呵笑了笑,“没带刀。”
坐在旁边的中年母亲察觉到了,挺热情地问过来:“哦呀你们认识啊。”
皆雨挠挠头:“……唔,算是吧。”

先前说了,导致分开的具体口角早就不记得,或者说它对于眼下的局面而言已不再重要。反倒是,这个时候,反倒是开端显得更加清楚。就在列车平稳地维持一个固定的节奏摇摆前进时,皆雨躺在床位上,不用看也知道那边的邱一鸣一定是举着右手搁在额上半寐地合着眼睛。
他一贯不习惯明亮的光线和吵闹的声浪。
那么开端呢。
像个小恶作剧一样的开端。从陌生变成认识,渐渐熟络后的某一天,男生送读完自修的皆雨回家。到家门前时,皆雨沉默了一秒后,突然朝邱一名伸出右手。
手心向下,指尖微垂。看似随意其实摒了不小力气的动作。
对方有一愣,接着也伸出他的右手,眼看要做出握手告别的姿势时。皆雨却一下换上左手。
这回局面变得古怪起来。如此状态是没法握手吧。邱一鸣也扫上不解的视线,直到被皆雨皱着眉头喝了一声“诶!”,男生才瞬间明白过来,窘迫和惊讶调和成比例适中的气氛,他用右手牵过女生的左手,手腕转过,拉拢过来。
小动作罢了。
小闹剧,小动作,却也是开端。
火车到底是在前进还是在后退呢。有时候会分辨不出。平缓的震动里,也许真的是在逆时光倒行,不然的话,怎么会有酸软的味道,沿着暗色的空气,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个车厢内胆。
真的下起雨来了。
沿站靠停时,玻璃上划满了短促而无声的细线。

理当停靠五分钟的站点,却在手表走过半小时后依然没有重新发动。等皆雨也察觉时,她对面的邱一鸣同样坐直起来。
“怎么了?”没有特别问她的意思。
“不清楚。”却也还是回答了。
好在车内广播“及时”通知了这样的消息,因前方大雨所致,列车将在这里暂停片刻,发车时间未定。
皆雨上铺的中年大叔先不满地嚷嚷了起来,而列车员也开始一个铺位一个铺位地向大家解释。皆雨朝邱一鸣无奈地耸耸肩,对方也同样微皱着眉浅笑过来。
好象是能够继续进行对话了。
皆雨想起先前一直没有得到解答的问题:“你不是去旅游?那是?”
“……回家了。”
“诶?”有点摸不着头脑。
“回去跟父母住了。”
“啊——”还得稍微理解一阵才想起来,邱一鸣先前一直是随爷爷奶奶住的,“搬了?”
“嗯。”
“这样啊……”
聊天暂停了片刻。
“没想到这里还能遇见。”还是有些惊讶这个的吧。
“唔。”皆雨点点头,“好巧。”又说了句缺根筋的话来,“我像特地来为你送行似的。”
男生的目光在皆雨脸上绕了绕后:“是么……”
从站台上回来的中年母亲拎着两袋买的特产鸭颈回到了铺位里,皆雨和邱一鸣的对话也因此停止了,两人一起带着深浅不一的微笑听那母亲诉说着这里买的如何如何划算,朋友亲戚也托她带了多少多少。最后是抱怨着雨下得太大,边说边掏着纸巾擦头发。
皆雨转过脸去看窗外。确实,连推车的小贩们也纷纷穿上了雨衣,小站上的灯光被晕得像是无边的绒花。缀了好几层。

到底是什么原因,眼下隔着两米的距离,也只是简单地说着“这样啊”和“嗯”呢。明明可以有更多的话说,关于彼此陌生或熟悉的部分,明明能有更多的话题可聊。但时间过去后,连追问这个原因的力气也没有了,像是一块已经被熨得平平扁扁的布。当时间进入九点,皆雨向邱一鸣招呼地点点头后,就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尽管过去一会后她翻个身,模模糊糊看见对方依然没睡,心里虽然奇怪他不困么,可终究也只是片刻闪过的念头。
熄了灯后的车厢一片浓密的暗色,只在走廊附近的橘黄色小廊灯染着淡淡的光。安静了许多的空间,偶尔才有人走动来去。列车的行进已经感觉不到,小幅的摇摆间好象人会失去重力漂浮起来。于是险些连自己是醒着还是梦着都分不清,被麻痹的知觉花了好久的力气才终于抓到真实的藤线。
皆雨揉着眼睛支坐起来,探手摸过一边桌板上的水瓶,旋开喝一口,这个天里居然还是温热的。
走道那头传来压轻的说话声。
也是过一会才分辨出来,应该是自己上铺那个大叔,和坐在他对面,邱一鸣的轮廓影子,以及温和简短的声音。
“我是去看我女儿啦。”大叔的声音。
“这样。”
“换了新工作,邀我过去顺便住两天玩两天。”得意的父亲的口吻。
皆雨醒不彻底,但也没有更深的睡意,只拢了被子继续闭着眼睛似听非听。
“年轻人,你呢,看你还是学生吧。”
“嗯,是啊。”
“去旅游?”好象都会这么问。
“不是,是搬家。”
“啊?”
“父母让我过去。”
“以前一直分开?”口气里有些赞许的意味,“一个人过不会有困难吗?”
“也不是一个,跟爷爷奶奶在一起。”顿了顿,“还有……”没说完。
“那这次是回去团聚,也不错诶。你父母肯定很高兴的。是到▲▲市么。”
“不……”有摇头吧,“在前两站就下了。”
“哦?你不是坐到终点站啊,难怪我想你怎么不睡觉,怕睡熟了起不来吧。”
有轻轻笑了笑:“是担心这个。”
“那就是回■■市去咯?前两站的话。”数着沿路停靠的站推算的。
“嗯,但事实上,在那里也呆不了多久。”
“怎么?”
“下周就要出国。”
“啊……”恍然大悟的口气,“跟父母一起出去?”
“嗯。”说完就扳起椅子走到铺位里。
皆雨感觉有人拿过放在桌上的自己的水瓶,走开几分钟后把水瓶放还回来。远远的有一团热气暖暖地蒸着。
“怎么啦?”大叔朝重新折返坐到走廊上的邱一鸣问。
“嗯?哦……没什么,”挺无奈的口气,“是她的习惯,睡醒时总要喝热水。”
“你们认识啊。”
“……算吧……”

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喜欢火车。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前后左右暗色平原,看不见底下的时候,错觉以为是在黑寂的宇宙中前行也未尝不可。而目的地被远远地替化成十字形状的星星,带有微紫的光芒闪烁在不可测的地方。
旅程到底有多远。
共行的旅程到底还能有多远。
世界难道只在一条铁轨可以计算的范围之内。
皆雨在被子里透不过气,可她感觉露出在外的呼吸会更艰难。距离自己不到一尺的地方,朦胧的暖气。带着“她习惯睡醒时喝口热水”的原因。其实无论怎样,本都可以接受,像是被摇晃的列车安抚的情绪那样,对于巧合地遭遇可以接受,对于彼此的对话可以接受,对于看在眼里的对方的眼睛肩线和动作都可以安然接受。
但列车突然腾空而起了,不知落往什么地方。让人慌乱恐惧的地方。原先所有的小平静都被抛落成地面上微不足道的道标,早就没有了指示方向的力量。
——是送别啊。
——旅途还有多久结束。
——以后应该见不到了吧。
——应该见不到了吧。

列车下一次在凌晨三点靠站,停靠时间六分钟。
广播里这样通知着,到站时间因为先前的事故,延误了两个小时。所以凌晨三点的站台,同样有雨,寂冷的光扯着温度的刻度线。
皆雨在邱一鸣提着行李下车时,从后面喊住他。
“……你……走了是么?要走了?”
“……嗯……”
“出国?”
男生站在站台上,额发很快让雨染得微湿起来。皆雨看到他由吃惊转成温和的脸:“……是啊。你听到了?”
“……”没有说辞,想不出半个字。
“我该走了。”抬着手腕看看时间。
“……啊,嗯……那么,你保重。”
“你也是……”笑起来。把行李袋斜挎到身后,接真朝皆雨伸出右手,“保重。”
女生怔了怔,刚要同样伸出右手去握住告别。对方却换成了左手。
——记忆回闪——
皆雨停在半空中的右手也犹豫地跟着要换,却最后没有动作出来。反倒是邱一鸣淡淡地笑起来:“……还是这样好了。”男生收回左手,重新举起另一个,把皆雨握过来,轻轻地摇了一下,“就这样吧。”
从牵手,恋爱。到握手,告别。列车响起预告启程的巨大声响,气流外冲着,仿佛整个车列又回到地面上。
迪斯科老古
2007-12-09 · TA获得超过517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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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圆珠笔 文 / 厉剑童
几年前,在我家的书橱里,曾经存放着一支圆珠笔,这支笔外表是红色的,笔心是红蓝两色,笔杆的上半部缠着一匝厚厚的黑胶布。和书橱的其他几支圆珠笔相比,它是那么丑陋、那么破旧,那么令人瞧不上眼。可是,就是这样一支圆珠笔,却在我的心里有着特殊的分量和不平凡的意义。

二十年前,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由于受周围几个爱写东西的同事的影响,我也狂热地爱上了业余写作。那时虽然还不会写什么散文、小说、诗歌之类文学作品,我就从看起来较为简单的新闻写作开始。一个偶然的原因,我听说在我的老家有一个六七十岁的退伍军人,转业后承包了一座荒山,经过十多年的奋斗,将那座荒山建成了北方“小江南”,荒山建好后,他又将山分文不要还给了村里。得知这件事后,强烈的新闻敏感让我产生了采访他的念头。于是,在那个夏日的星期六下午,我骑上单车,从五十多里外的工作单位,冒雨赶到那个偏远的小山村,采访了那位老军人。那位老军人的事迹深深感动了我,我想让更多的人感动。我谢绝了老人让我在他家吃饭的挽留,赶紧回到家。激动和兴奋促使着我立即投入到写作中。

记得到家的时候已经傍晚,当时家里正好停电,父亲找来一个没有灯,没有书桌,我就就着一个锅盖,铺上一张旧报纸,开始了写作。父亲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我写。正当文思泉涌奋笔疾书的时候,突然圆珠笔没有色了。正在着急,父亲从那个老橱子里拿出一支圆珠笔递给我,说将就着用它吧。我只看了一眼,觉得很破旧,划了一下后有戏。也没来得及多想,接着投入到写作中。前后大约用了一个小时,我终于写完了那篇长达1500字的人物通讯。我激动地念给父亲听,父亲听了连说很好,又指出了几个小问题,改好,这篇稿子也就大功告成了。

放下笔,我长舒了一口气,这才仔细端详起这支笔。它的确太破旧了,笔杆好几处颜色都磨光了,显然它已经被人用过不知多少年了。摩挲着笔,我不禁自言自语地说:都这么破了,还留着,快成古董了。父亲说,这是他的,用了四五年了。我知道,父亲在生产队曾当了七八年的保管。虽然父亲认不了几个字,但这项工作少不了记记写写什么的。父亲就用它记最简单的几个数字,遇到不会写的字就划圈,或者问我。凭着这种好学精神,父亲在保管这个平凡的岗位上干了多年。父亲以他的认真和仔细赢得了村委会干部和村民的信赖与好评。我把笔还给父亲,父亲却说,送给你了,好好写,这是正路。我知道,不善言辞的父亲不仅仅是送给我一支笔,他更是用这种方式表示对我写作的支持和爱护。

从此,我用这支笔写下了一篇又一篇新闻稿件,并且不久又开始了散文、诗歌等的写作,陆续发表了几十篇文学稿件,并且加入了市县作协会,成了当地为数不多的作协会员之一。辅导的学生作文多人次在国家省市级征文中获奖,有几名学生还出了书,加入了各级别的作协组织。我也曾被中语会评为全国中学校园文学优秀辅导教师。

遗憾的是,父亲在送我那支笔之后,不到两年就因病匆匆去世了。这在我心里留下了极大的伤痛。记不清有多少个不眠之夜,我曾无数次回想起父亲和我一起生活的短短二十五年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生活细节。想不到,父亲送我那支笔的情形却成了我印象中最深刻的几件事之一。每每想起这件事,想起父亲当时说的那番话,我的泪不由得流下来了。这是父亲在世时送给我的唯一一支笔。因此在我心里便格外珍重它,尤其是父亲去世后,更加珍视。

后来,因为工作调动的几次搬家的缘故,父亲送给我的那支圆珠笔连同其他几支笔不知在什么时候一起不慎丢失了。为这事我跟妻子发了一通火。

多年来,我牢记父亲的话,珍惜自己手中的每一支笔,认认真真写作,踏踏实实干事,周周正正做人。每前进一步,我都会有意识地停下来,仔细看一看自己走过的路是否是正途,自己手中的笔有没有用歪。

父亲的笔,是指引我前进的路标和灯塔,它教我怎样写作怎样做人,是我一生中最为宝贵的财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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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do99
2007-11-30 · TA获得超过147个赞
知道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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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透过弥漫的晨雾
一切就是那个样子
那些让人挣扎的伤
我知道,我了解:

自杀是无痛的
它让许多事情改变
而且 如果愿意
我可以承受或者离去

曾尝试寻找一种方法
可以把卑微的快乐联结在一起
忘却那些曾经有过的恨
现在我终于明白,一切已太迟
生命这场游戏 很难进行下去
我已决定放弃
输掉的那张牌,总有一天我会放下
这就是我要说的
要赢,唯一的办法就是欺骗
在我要垮掉之前 把它交出来
把我的位置让出来
那是唯一不会带来伤痛的行为
时间的利刃将刺穿我们的肌肤
刚开始并不觉得疼痛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
痛楚越发强烈;看它,正咧着嘴笑!

有一个勇敢的人要我告诉他
哦 我告诉他.哦 为何问我?因为
你可以重复做相同的事情,只要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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