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悲情的散文

找悲情的散文。可以是片段。... 找悲情的散文。可以是片段。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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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瑟_恋
2012-05-17 · TA获得超过396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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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一篇,唯美而伤感。
  落花赋
  陈夫
  近晚时分,天雨忽然来得尤为浓烈,这对京都的人们来说是足以惊诧的。然而,惊诧或是不惊诧,与我来说是毫无干系的,反正我是兴奋了。窗外不远的街旁那一排茁生的槐树,好象被谁揪住了头发摇曳的不行,想必是起了大风。风,我于是料定在那些槐树身上正发生着什么。

  雨一直浓烈不止,风也是,这样持续到后半夜。

  我是按耐不住要去看看那些槐树的,说不上是担心什么,或许更多的是想见残红落后的一地殊景,现如今惟有这些许的贪婪了,理应是不算过分的。白日的暑气已然消尽,较之北京城一贯的燥干凸现出少有的轻爽气息,然而只有如我这深夜造访景致的人儿才有清享的福分,依然坚守着入夜眠睡习性的北方人大概早已酣梦四更了,使得我可以闭了眼尽情在人迹举空的道巷中信手游足,好不怡性。

  穿过一条黑黑的过街巷,我便置身在了密植着槐树的街头。其实,槐树并非只是这条街独有的,不需要过分留心,你便可在京城的过街走巷轻易捉到它的身影。可以说,京都城对它的倾慕毫不逊于对柳的倾慕。只不过我的住地正是挨了这条街的,也是我在周边堪见的最能寓言为景观一说的地方,仅此而已。

  我原本是想着要看看落红之景的,可眼前过多的花逝却使自己不由生出些许的残忍与罪恶感来。有槐树便见落花,一路密密扎扎,乳黄的街灯下,尤为悲情,它们似在絮叨自己的不幸,又似在控诉大自然的跋扈。良久,我恍然立身于刚刚退去的那场雷霆,耳旁又似有大风起兮,眼前又似有稠雨滂沱,满枝满丫的花儿带着稚气的青春一片片飞溅,一片片下落,一片片停了呼吸,实是“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这是一起严肃的生命悲壮,怎会是风景呢?

  这一刻,我得承认自己是无知的,无知到竟能以笑脸漠视一种生命的消失,再假以愉悦。我开始有些彷徨,失措,慌乱。一定要为它们做些什么,心中一遍遍默念着,似乎只有这样才可弥补这种无知与内愧,哪怕象黛玉一样能为它们的尸骨找个栖地,好好用香囊葬了它们,让它们有所安息。这样,或许良知才能好过一点,安然一点。然而,一抔净土谈何容易,“天尽头,何处有香丘?”,还是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看得透。既如此,我只有继续背负良知的不好过、不安然了。

  这种背负是入骨的,或许我该学得浑噩些,象郑燮那样装装糊涂腔;象白乐天那样明哲保身,离开黑暗的京庭去杭州逍遥去,有事没事好借着美景赋赋诗、打打牙祭,以消除和化转官场的失意。郑燮不说,对于白乐天,除却他官场的恩恩怨怨,这样的一个人是不是在千年之前也如我一样站在了满地槐花中,也一样发现了它们生命的悲壮,也一样为漠视生命而郁郁自责。然而,他是没精力再伤害自己了,他在官场中已经够崩溃了,不如就用自己的诗歌来为眼前的悲壮留古后人与醒世吧。于是,一首、二首……,关乎槐花的作品越来越多的收在了他的行李箱中。终于在某天的某个时刻,他有所参悟有所释怀,“闲从蕙草侵阶绿,静任槐花满地黄”,生命本来无一物,有的只是无序,有的只是说不清道不明,那么,又有什么值得去在意呢。

  忽然吹来一股轻风,只见一片,又是一片——

  地上的落花谢了花容,成了往事;而空中飞舞的,也既成往事。一切,每天都在发生着,我又何苦要去担心。
倾樽为海
2012-05-25 · TA获得超过107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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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录音机里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每当这时,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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