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进化论”的一些思考(六)
拉马克认为这个器官:(a)被使用;(b)因此得到了改进;(c)这个改进传给了后代 (P126 (奥)埃尔温·薛定谔《生命是什么?》)。
我觉得,拉马克忽视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假如这个将要使用的器官还不存在,我们又该如何看待进化呢(单细胞生物是如何一步一步进化出器官结构的?这与受精卵又是如何一步一步地最终发育成胎儿的——也是我想知道的——有着异曲之妙)?再者说,就算是有某些器官真的使用了,也可能只是功能的改变或重新组合,而未必就导致结构的改变。就如同“狼孩”一样,虽说其身体的功能发生些改变,但是究其实质仍是属于“人”种。因此,我们应该换个角度,不再囿于“ 器官的使用 ”的角度,而是从结构和功能角度,重新思考“进化论”。
一般来讲,结构决定着功能,而功能也可反作用于结构。生物体与外部环境相互作用的最终结果就是结构的平衡和功能的平衡,也就是信息的平衡。
行为的改变导致功能的变化,功能的变化又反作用于结构,又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导致结构的变化,这就是行为改变的积极意义。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行为的变化,要求产生与之相适应的结构,只有与之相适应的结构才会产生与之对应的功能能。如此循环往复,直至功能的平衡。因此,这里又会产生新的问题,到底什么样的功能改变才会导致新的结构的出现?或者说,功能的变化是否就一定导致出现了新的结构。究其实质,就是一个结构平衡的问题,就如同我们日常看到的那个伸缩的弹簧在做着简谐运动一样,结构的平衡也有一个“度”的问题,一旦超出这个度,结构的平衡就会被打破,也就意味着新的结构的诞生。而决定着“度”的关键,还是一个能量大小和方向问题。如是正向,即主动性就可能会产生新的结构;如是负向,即被动性,则只会出现功能性的适应性改变。
至此,关于进化论的大致框架问题解决了,而剩下的就是一些具体的细节问题,如外界环境的变化是如何导致生物群体内出现新的变异的。
同时,也可看出一统论与达尔文进化论明显不同的是,始终坚持平衡决定着物种的进化。而平衡恰是一统论的核心观念。 2020年4月28日星期二 15: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