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的文言文
1. 韩愈的文言文有哪些
很多。
例如:
论说文在韩文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以尊儒反佛为主要内容的中、长篇,有《原道》、《论佛骨表》、《原性》、《师说》等,它们大都格局严整,层次分明。嘲讽社会现状的杂文,短篇如《杂说》、《获麟解》,比喻巧妙,寄慨深远;长篇如《送穷文》、《进学解》,运用问答形式,笔触幽默,构思奇特,锋芒毕露。论述文学思想和写作经验的,体裁多样,文笔多变,形象奇幻,理论精湛。叙事文在韩文中比重较大。学习儒家经书的,如《平淮西碑》,用《尚书》和《雅》、《颂》体裁,篇幅宏大,语句奇重,酣畅淋漓;《画记》直叙众多人物,写法脱化于《尚书·顾命》、《周礼·考工记·梓人职》。继承《史记》历史散文传统的,如名篇《张中丞传后叙》,融叙事、议论、抒情于一炉。学《史记》、《汉书》,描绘人物生动奇特而不用议论的,如《试大理评事王君墓志铭》、《清河张君墓志铭》等。记文学挚友,能突出不同作家特色的,如《柳子厚墓志铭》、《南阳樊绍述墓志铭》、《贞曜先生墓志铭》等。但在大量墓碑和墓志铭中,韩愈也有些“谀墓”(指为死者歌功颂德,在墓志铭中不论其功绩如何,一概夸大其词予以赞颂的行为)之作,当时已受讥斥。
抒情文中的祭文,一类写骨肉深情,用散文形式,突破四言押韵常规,如《祭十二郎文》;一类写朋友交谊和患难生活,四言押韵,如《祭河南张员外文》、《祭柳子厚文》。此外,书信如《与孟东野书》、赠序如《送杨少尹序》等,也都是具有一定感染力的佳作。韩愈另有一些散文,如《毛颖传》、《石鼎联句诗序》之类,完全出于虚构,接近传奇小说。韩愈散文气势充沛,纵横开合,奇偶交错,巧譬善喻;或诡谲,或严正,艺术特色多样化;扫荡了六朝以来柔靡骈俪的文风。
他善于扬弃前人语言,提炼当时的口语,如“蝇营狗苟”(《送穷文》)、“同工异曲”、“俱收并蓄”(《进学解》)等新颖词语,韩文中较多。他主张“文从字顺”,创造了一种在口语基础上提炼出来的书面散文语言,扩大了文言文体的表达功能。但他也有一种佶屈聱牙的文句。自谓“不可时施,只以自嬉”(《送穷文》),对后世有一定影响。韩愈也是诗歌名家,艺术特色以奇特雄伟、光怪陆离为主。如《陆浑山火和皇甫用其韵》、《月蚀诗效玉川子作》等怪怪奇奇,内容深刻;《南山诗》、《岳阳楼别窦司直》、《孟东野失子》等,境界雄奇。但韩诗在求奇中往往流于填砌生字僻语、押险韵。韩愈也有一类朴素无华、本色自然的诗。韩诗古体工而近体少,但律诗、绝句亦有佳篇。如七律《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答张十一功曹》、《题驿梁》,七绝《次潼关先寄张十二阁老》、《题楚昭王庙》等。
韩集古本,以南宋魏怀忠《五百家音辨昌黎先生文集》、《外集》为最善;廖莹中世堂本《昌黎先生集》、《外集》、《遗文》(明徐氏东雅堂翻刻)最为通行。清代顾嗣立、方世举各有诗集单行注本。今人钱仲联《韩昌黎诗系年集释》是另行系年的集注本。另外,为韩集作校勘或补注而不列正文者,有宋方崧卿、朱熹,清陈景云、王元启、沈钦韩、方成和今人徐震。年谱以宋洪兴祖《韩子年谱》最为详备。赵翼《瓯北诗话》、方东树《昭昧詹言》、林纾《韩柳文研究法》中有关部分,是评论其诗文的代表著作。
2. 宋人对韩愈的评价
北宋初期,柳开、孙复、穆修、石介,延续中晚唐以来,对於韩文之崇重,特 别强调韩愈在儒家道统传承之贡献。
柳开《应责》云:「吾之道,孔子、孟轲、扬 雄、韩愈之道吾之文,孔子、孟轲、扬雄、韩愈之文也。」(《河东集》卷一)孙 复《信道堂记》云:「吾之所谓道者,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之道 也,孟轲、荀卿、扬雄、韩愈之道也。
」(《孙明复小集》卷二)石介《尊韩》不但 视韩愈为圣人,且谓:「噫孟轲氏、荀况氏、扬雄氏、王通氏、韩愈氏,五贤人 ,吏部为贤人之卓。不知更几千万亿年,复有孔子不知更几千百数年,复有吏部 。
」(《徂徕先生全集》卷七)。就其称颂之焦点看,重道甚於重文。
穆修则提及韩 诗。其《唐柳先生集后序》云: 唐之文章,初未去周、隋、五代之气,中间称得李、杜,其才始用为胜,而 号雄歌诗,道未极浑备。
至韩、柳氏起,然后大吐古人之文,其言与仁义 相华实而不杂。如韩《元和圣德》、《平淮西》、柳雅章之类,皆辞严义密 ,制述如经,崒然耸唐德於盛汉之表,篾愧让者,非二先生之文则谁欤。
(《河南穆公集》卷二)(注七) 可知其赞赏之对象为韩愈之颂赞或碑志之作,「辞严义密、制述如经」,仍偏重在 文之一方而言。至欧阳修始正面肯定韩诗。
欧阳修《六一诗话》: 退之笔力,无施不可,而尝以诗为文章末事,故其诗曰:「多情怀酒伴,馀 事作诗人」也。然其资谈笑,助谐谑,人情,状物态,一寓於诗,而曲尽 其妙。
此在雄文大手,固不足论,而余独爱其工於用韵也。盖其得韵宽,则 波澜横溢,泛入旁韵,乍还乍离,出入回合,殆不可拘以常格,如《此日足 可惜》之类是也。
得韵窄,则不复旁出,而因难见巧,愈险愈奇,如《病中 赠张十八》之类是也。余尝与圣俞论此,以谓譬如善驭良马者,通衢广陌, 纵横驰逐,惟意所之。
至於水曲螘封,疾徐中节,而不少蹉跌,乃天下之至 工也。圣俞戏曰:「前史言退之为人木强,若宽韵可自足而辄傍出,窄韵难 独用而反不出,岂非其拗强而然欤?」坐客皆为之笑也。
(注八) 此段资料,论及韩愈对诗之态度、韩诗内涵之丰、韩诗用韵之工、韩愈为人木强各 方面,十分宝贵。其「资谈笑,助谐谑,人情,状物态,一寓於诗,而曲尽其妙 。
」一段,说明韩愈诗丰富多样之内容。其「余独爱其工於用韵也」一段,对韩愈 不拘常格、因难见巧之用韵力,大为赞。
成为后世论韩愈诗「工於用韵」者之 滥觞。宋人对於韩诗钻研日深,所提出之论点也愈精。
宋‧王安石在《韩子》诗中 ,对韩愈之「力去陈言」有此批评云:「纷纷易尽百年身,举世何人识道真。力去 陈言夸末俗,可怜无补费精神。
」(注九)其「可怜无补费精神」一句,出自《赠崔 立之评事》,以后金‧元好问撰《论诗三十首》绝句,却用以评骘孟郊。而苏轼更 以宏观角度对韩愈作品提出评论,其《书吴道子画后》云: 诗至於杜子美,文至於韩退之,书至於颜鲁公,画至於吴道子。
而古今之变 ,天下之事毕矣。(注十) 又据宋‧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十六《韩吏部‧中》引苏轼云: 书之美者,莫如颜鲁公,然书法之坏,自鲁公始诗之美者,莫如韩退之, 然诗格之变,自退之始。
(注十一) 此外,苏轼在《东坡题跋‧评韩柳诗》亦就韩、柳诗作出比较,谓: 柳子厚诗,在陶渊明下,韦苏州上退之豪放奇险则过之,而温丽精深不及 也。(注十二) 苏轼对韩愈作品,有认同亦有批判。
在《扬雄论》中,对韩愈论性之观点有异议, 以为韩愈「流入於佛老而不自知」在《韩愈论》谓:「韩愈之於圣人之道,盖亦 知好其名,而未乐其实。」,「其论至於理而不精,支离荡佚,往往自叛其说而 不知。
」(《精进东坡文集事略》卷八)显然认为韩愈作为一思想家,有其思虑不周 之处但是韩愈就一文人而言,「文起八代之衰,道济天下之溺」,「文至韩退之 」,「古今之变,天下之事毕矣」,可谓获致极其伟大之成就。至於《东坡题跋 ‧评韩柳诗》中,苏轼显然了解韩诗之特质与限制。
而《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十 六《韩吏部‧中》所载,可视为清‧叶燮《原诗》:「唐诗为八代以来一大变,韩 愈为唐诗之一大变」之先声。 宋人对韩诗之讥评,前有刘攽《中山诗话》、苏辙《诗有五病》,后有陈师道 《后山诗话》及释惠洪《冷斋夜话》所载沈括之评语。
宋‧刘攽《中山诗话云: 韩吏部古诗高卓,至律诗虽称善,要有不工者,而好韩之人,句句称述,未 可谓然也。韩云:「老公真个似童,汲水埋盆做小池。
」直谐戏耳。欧阳 永叔、江邻几论韩《雪诗》,以「随车翻缟带,逐马散银杯」为不工,谓「 坳中初见底,凸处遂成堆。
」为胜,未知真得韩意否也?(注十三) 这是分诗体比较优劣,刘攽所举之诗例,容或可以再商榷,而提出韩愈古诗高卓, 律诗要有不工之说,几乎已成定论。至於宋‧苏辙《诗病五事》云: 韩退之作《元和圣德诗》,言刘辟之死,曰:「宛宛弱子,赤立伛偻,迁头 足。
先断腰膂,次及其徒。体骸撑拄,末乃取辟。
骇汗如泻,挥刀纷耘, 争切脍脯。」此李斯颂秦所不忍言,而退之自谓无愧於《雅》、《颂》,何 其。
3. 韩愈写的文言文有哪些
作品大致可分为以下几类:
①论说文,可分为两类,一是宣扬道统和儒家思想,如《原道》、《原性》、《原人》;另一类也或多或少存在着明道倾向,但重在反映现实,作不平之鸣,而且不少文章有一种反流俗、反传统的力量,并在行文中夹杂着强烈的感情倾向,如最有代表性的《师说》、《马说》。
②杂文,与论说文相比,杂文更为自由随便,或长或短,或庄或谐,文随事异,各当其用。如《进学解》通过设问设答的方式,反话正说,全文多用辞赋铺陈的手法排比对偶,行文轻松活泼。杂文中最可瞩目的是那些嘲讽现实、议论犀利的精悍短文,如《杂说》、《获麟解》等,形式活泼,不拘一格,有很高的文学价值。
③序文(即赠序),大都言简意赅,别出心裁,表现对现实社会的各种感慨,如《张中丞传后叙》、《送李愿归盘谷序》、《送孟东野序》等。此外,韩愈还在传记、碑志中表现出状物叙事的杰出才能,如《毛颖传》、《柳子厚墓志铭》等。
4. 韩愈 古文翻译
愈性弘通,与人交,荣悴不易。
少时与洛阳人孟郊、东郡人张籍友善。二人名位未振,愈不避寒暑,称荐于公卿间,而籍终成科第,荣于禄仕。
后虽通贵,每退公之隙,则相与谈宴,论文赋诗,如平昔焉。而观诸权门豪士,如仆隶焉,瞪然不顾。
而颇能诱厉后进,馆之者十六七,虽晨炊不给,怡然不介意。大抵以兴起名教,弘奖仁义为事。
凡嫁内外及友朋孤女仅十人。常以为自魏、晋已还,为文者多拘偶对,而经诰之指归,迁、雄之气格,不复振起矣。
故愈所为,文,务反近体;抒意立言,自成一家新语。后学之士,取为师法。
当时作者甚众,无以过之,故世称“韩文”焉。译文:韩愈的性格随和豁达,为人处世,不会因为人的地位而改变自己的态度。
年轻的时候,和洛阳的孟郊、东郡的张籍关系不错。当时,这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名气,也没有什么地位。
韩愈经常在王侯将相中间为他们活动,张籍后来终于走上仕途。后来他们虽然在朝中的地位越来越高,每当结束了公务的时候,他们一起谈论诗歌、文章,就像平常一样。
但对待当时有势力的豪门贵族,就像对待仆役。而且,他们激励后辈子弟,努力上进。
投到门的门生,有十六七个,有的虽然脸饭都吃不起,但韩愈并不介意。他们在一起都为了弘扬一些有道德、奖正义的事。
常常认为从魏晋以来,写文章的人都拘泥于固定的文章体式,内容空洞,缺乏实际的东西。当时(魏晋)的风格,在当时不存在。
所以含义提倡:写文章就是直抒胸臆。自己创立一种文章,自成一家。
后辈都纷纷以刺为榜样,学习韩愈的风格,掀起一阵风潮。没有能比得过当时的那种气氛,所以人们都称那种风格的问题叫“韩文”。
5. 求一篇写韩愈的古文
这个不是韩愈,而是孟浩然。
孟浩然,字浩然,裹州襄阳人。少好节义,喜振人患难,隐鹿门山。
年四十,乃游京师。尝于太学赋诗,一座嗟伏,无敢抗。
张九龄、王维雅称道之。维私邀入内署,俄而玄宗至,浩然匿床下,维以实对,帝喜曰:“朕闻其人而未见也,何惧而匿?”诏浩然出。
帝问其诗,浩然再拜,自诵所为,至“不才明主弃”之句,帝曰:“卿不求仕,而朕未尝弃卿,奈何诬我?”因放还。采访使韩朝宗的浩然偕至京师,欲荐诸朝。
会故人至,剧饮欢甚。或曰:“君与韩公有期。”
浩然叱曰:“业已饮,遑恤他!”卒不赴。朝宗怒,辞行,浩然不悔也。
张九龄为荆州,辟置于府,府罢。开元末,病疽背卒。
???? (选自《新唐书》)。
6. 韩愈《师说》的古文
古之学者必有师。
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
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 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也,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
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 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
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
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圣人无常师。
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
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李氏子蟠年十七,好古文,六艺经传皆通习之,不拘于时,学于余。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