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改写600字(以老妇人的口吻)
天色已经晚了,我投宿到了石壕村的一户人家。投宿的那户人家只有一对年迈的老人、他们的儿媳和尚未断奶的小孙子。
半夜时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把我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惊醒。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呢?一会儿,就听到咚咚的砸门声,还传来粗暴的吼声:“快开门,快开门!官老爷来了。”不用说,又是县吏来捉人去当兵。
这时只听老妇人小声说:“你快走,从后边墙上跳过去。”老翁说了声:“你可要小心啊!”便走了。
老妇人去开了柴门,同时传来县吏粗暴的吼声:“你家男人呢?快叫出来。”老妇人哀哀地哭诉道:“我的三个儿子都被征去防守邺城了。前两天,小儿子捎信回来说,他的两个哥哥都战死了,他也是苟且活着,说不定哪一天也会战死……”
老妇人的哭诉令人心碎。县吏打断老妇人的话,怒吼道;“别废话了,快交出人来。”老妇人抽泣着:“屋里真没人了,你们看,这是我儿子刚捎回的信……”
只听县吏大发雷霆:“啰嗦什么,谁看你的信!我们只要人,快交出入来!”老妇人战战兢兢地说:“老爷,真没人了……”话还没完,婴儿“哇哇”地哭声响了起来。
县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你竟敢撒谎!不是有孩子哭吗?”老妇人不得已,这才说:“只有个小孙子,可他还在吃奶啊!”官吏瞪圆了眼睛:“老太太,有孩子就有母亲,带他的母亲出来服役也可以。”
只听老妇人“扑通”一声跪下,哀求道:“老爷,她丈夫在邺城战死了,她衣不蔽体怎么见人啊。求求你们看在我两个战死的儿子的份上,看在我孙儿幼小要母亲奶养的份上,行行好,放过我那苦命的儿媳吧!”
县吏威逼道:“不行!抓不到人我们怎么去交差?”老妇人没法,只得恳切地哀求道:“我虽然年岁已大了,但我还能做些杂活儿。你们就带我去吧。赶紧到河阳去服役,还来得及为军士们做早饭。”
夜沉沉的,四周一片寂静。可诗人仿佛还听到低低的哭泣声。诗人一夜未眠,天蒙蒙亮时,他起身与房东告别,只看到那老翁孤零零地在叹息。
作品赏析:
这首诗通过作者亲眼所见的石壕吏乘夜捉人的故事,揭露封建统治者的残暴,反映了唐代“安史之乱”引起的战争给广大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表达了诗人对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此诗在艺术上的一大特点是精炼,把抒情和议论寓于叙事之中,爱憎分明。
场面和细节描写自然真实,善于裁剪,中心突出,风格明白晓畅又悲壮沉郁,是现实主义文学的典范之作。
天很暗,阴沉得可怕。剩下的那点可怜的月光惨淡的照在村口的石碑上,隐约现出三个字:石壕村。
这是我生活了一辈子的村庄。 我生于斯,长于斯,我也一直以为,我会亡于斯。
“汪,汪汪……”令人惊悚的几声犬吠,骤然响遍了整个宁静的小村庄。随后陆续传来了一阵阵嘈杂声,有哭喊声、哀求声、叫饶声、咒骂声、斥责声、鞭打声……
那些声音越来越近。
我心中很不安。
“出了什么事吗?”
黄昏时候来投宿的客人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关心地问我,他的脸上带着不安和担忧。
我却顾不上回答他,急声唤起身边的老伴,我们的眼神对视,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以最快的速度披上一件破烂的外袍,用我蹒跚的步子奔到柴房,在墙角搭上梯子。
老伴艰难地从院墙上翻了过去,我拿掉了梯子。
有几处火把向这边移了过来,门外响起了粗暴的砸门声。我颤颤巍巍的从屋里迎了出来。打开了门。
两个捕差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叫道:“死老婆子,把——你家里的男人,给我——统统的交出来,否则……哼!”他扬了扬手中的刀,我吓了一跳,她上下观察了这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个手持一根水火棍,全身穿一件黑色袍子,上披一件印有“差”字的血红色的大氅,脚蹬一双黑布靴;另一个手握钢刀,身穿白袍,披了一件黄色大氅。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这是人吗?分明是黑白无常两个鬼啊!
“啊,两位大爷,我家应该是有男丁的,可上一次你们一下子把我那三个儿子都带去守战了。前天,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说我那另外的两个苦命的儿子……刚刚……战死了……”我再也说不下去了。
“还有你家的老东西呢?”那胖吏恶狠狠地说。
“听说俩儿子死后,我那老头子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结果老病复发,前天刚刚死去……”我声泪俱下,泣不成声,浑浊的泪滴像断线珠子一样滚滚落下。
“嘿,你这糟老婆子,你敢跟我耍嘴皮子,小心我……。”这时从屋内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这时一个捕吏上前质问我:“哎,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哎,哎,我那可怜的孙子啊,刚出生没几天就没爹了……你们也听见了,我那苦命的孙子还在吃奶,所以我那儿媳也还在家,可是,生活就是一天不如一天,儿媳出门,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啊!你们就可怜可怜我们吧……官爷……”我苦苦哀求着。
两位捕吏听后私下嘀咕了几句,叫道:“哎,这么得了,我们可怜你那孙子,但你儿媳走了你可以养活,那就把……”
“哎,两位大爷,这千万可使不得!”我赶紧打断了捕吏的话,心里明白他们这是绝对要带走人了。我瞬间做了决定。
“我老太婆虽然老了,但如果实在要我家去一个人的话,我愿意随你们前去,起码我还可以为你做饭啊!就让我和你们一块走吧,今晚就跟你们赶快回去应征河阳的兵役,为你们准备明天的早饭吧!”
捕吏看了看我,不禁撇了撇嘴角,但又没有别的办法,极不情愿地点头答应了。
我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服,含着泪交代了下儿媳。这次躲过了,下次又该怎么办。我看着稚嫩的儿童,内心充满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