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大序文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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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0-28 · 游戏我都懂点儿,问我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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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诗经·大序》 原文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行於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情情发於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於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jué) 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至於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於事变而怀其旧俗者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大小,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於神明者也。是谓四始,诗之至也。

2. 诗经大序 翻译

诗,是心志所在,在内心为志向,发于言表则为诗。情感在内心涌动然后表达在语言上,语言不足以表达,所以嗟叹,嗟叹不足以表达所以以歌咏唱它,咏唱也不足以表达,就会不经意的手舞足蹈(来表达)。

感情表现为声音,声音(连贯)成为文章(作品)则叫做音乐。太平盛世的音乐安顺而欢乐,其时的政治就平和通畅;动乱之世的音乐怨恨而愤怒,其时的政治就乖戾残暴;亡国之时的音乐悲哀而思虑,其国民就困顿贫穷。所以,矫正政治的得失,感动天地鬼神,没有什么比诗更近于能实现这个目标。因此古代的君王正以诗歌来矫正夫妻的关系,成就孝敬的行为,推崇人伦的纲常,淳美教育的风气,改变不良的风俗。

因此,诗有六个纲义“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贵族以诗歌教化百姓,百姓以诗歌讽刺贵族,(风)主张文雅而委婉的劝诫,说话的人不会因之得罪,听到的人可以以此为戒,这就是风。在那些王道衰败,礼义荒废而,政教失度,国与政分离,家与(基本的)习俗分离(的时期),是变风变雅(即上文说到的王国之音,即‘非风’)在兴起。王室的史官明晓得失的痕迹,悲伤人伦的荒废,哀叹刑法政治的严苛,吟唱咏颂真挚的情感,来影响他的君主,通达于事物的变化而留恋过去的习俗的,所以变风发自真情,又受礼义的约束。发于情是人的本性;受礼义约束则是先代君王的恩泽。所以,一国的事物,以一个人为中心,叫做风;评论天下的事情,形成四方之风,这是雅。雅,正道也,是论证王政兴废的证据。政有大小(之分),所以有小雅和大雅之别。颂,是在祭祀的时候赞美君王功德给神明知道的诗乐。这就是所谓的四始,诗之义理尽于此。

PS:有个别句子可能不太准确,请楼主参见毛诗序。希望上面写的能帮到你~~

^-^

3. 试述《诗大序》的诗歌理论

一、作家作品: 《毛诗序》是我国古代诗论的第一篇专著。

它是汉代学者综合先秦儒家相当时经师关于诗乐理论而写成的。它在总结前人的基础上,结合时代的需要,提出了比较系统的儒家传统文论的若干理论原则。

这些原则,在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中,对古代文论及文学创作曾产生过巨大的影响,其理论意义十分重大。 《诗大序》是先秦到两汉儒家诗论的总结。

《大序》进一步阐述了诗歌言志抒情的特点和诗、乐、舞的相互联系;《大序》突出强调了诗歌的社会功能;《大序》肯定了时代和政治对文学创作的影响。 《毛诗序》的作者,历史上说法不一,较多的学者相传,是汉人毛苌所撰《诗毛氏传》在首篇国风《关雎》题下的一篇序言。

我们知道,汉人传《诗》者有四家:韩、鲁、齐、毛。前三家属儒家今文学派,毛诗则属儒家古文学派。

今三家诗均佚,而毛诗独传。毛诗对《诗经》各篇都有说明,后人称之为《毛诗小序》,而在开头第一篇《关雎》之下,则有较长的一段文字。

从“《关雎》,后妃之德也”起到“用之邦国焉”止,是说明《关雎》篇的,称为“小序”。自“风,风也”起到篇末,总论诗歌理论,提出文学上的许多根本问题,称为“大序”,故《毛诗序》又有《诗大序》之称。

二、《大序》的主要内容 1.关于诗歌本质的认识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这里不仅继承了前人“诗言志”和诗、乐、舞三者密切结合的观点,而且进一步指出这三者的核心在于言志抒情。应该说,诗的“言志”与“抒情”,都是集于中而发于外,是诗人内在思想感情的艺术表现。

但“情”与“志”又不能完全等同。因为“志”大多经过规范的理性思考,而“情”则是感性的,大多是未经规范的自然本质。

对诗歌来说,只谈理性是不够的,是不符合形象思维的特征的,必须“志”与“情”同时萌发,形之于言,才是全面的、符合创作实际的,因而也是说出了诗歌的本质特征的。《毛诗序》将“情”与“志”并重提出,这种对文学艺术情感待性的重视,说明了人们对文学艺术的待征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应该说是一种历史的进步。

同时,也为以后人们进一步正确认识、揭示诗歌创作的本质特点奠定了基础。 《毛诗序》虽然肯定了“情”在文学创作中的重要作用,但是这种肯定是有限度的。

那就是,“情”与“志”相比,“情”是第二位的,“志”才是至关紧要的。在“情”与“志”发生冲突时,没有经过封建道德规范之“情”必须用经过封建道德规范之“志”来约束,这就是“发乎情,止乎礼义”,把感情也纳入封建政治伦理道德的规范,使人的性情不超出“礼义”的标准。

也就是孔子所说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欲,非礼勿言”。《毛诗序》的作者,在封建道德规范的基础之上,将“言志”和“抒情”统一起来,明显烙有封建时代统治思想的印记。

2.关于诗歌社会作用问题的论述 孔子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论语•阳货》)《毛诗序》的作者继承了孔子的观点而又有所发展,它进一步在理论上明确了诗歌创作为政治服务的两种形式;“上以风化下”和“下以风刺上”。

在这两方面中,作者偏重的是“上以风化下”的教化作用: 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邦国焉。

……风以动之,教以化之。 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周南、召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 这就明确地告诉人们,统治者可以而且应该利用文艺的作用来达到宣传、教化的目的。

可见,作者将文艺的教化作用看作是文艺的根本目的。但另一方面,作者也不得不承认,下层百姓在穷苦无告时,也可以利用诗歌来“刺上”。

臣民对政治或社会现实有所不满,可以把诗歌作为讽刺的工具,对统治者进行劝谏,促使统治者改良政治或改正过失。不过,这种“刺上”是有条件的,这就是“主文而谲谏”,即是用隐约的言辞劝谏而不直言其过失,必须委婉曲折,注意方式方法。

和诗歌的社会作用密切相联系,作者认为,从一个时代的诗可以看出一个时代的政治得失,也就是诗歌的认识作用的问题。换句话说,诗歌是社会政治的一种反映。

这就是文中所说的:“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这个观点,无疑是作者在分析、研究了大量的诗歌作品的基础之上,所得出的比较正确的结论。

3.总结了诗歌的体裁和表现手法 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 这就是著名的“六义”说。

“六义”,最早见于《周礼•春官》:“太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只不过不叫“六义”而称“六诗”。后来孔颖达《毛诗正义》疏解:“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用彼三事,成其三事,是故同称为义。”

也就是说,风、雅、颂是《诗》的体裁,而赋、比、兴则是《诗》的表现手法。 在《毛诗序》中,作者着重谈的是风、雅、颂。

它认为“风”是通过个人抒情言志反映一个地区的政教和风俗。

4. 诗品序原文翻译

钟嵘《诗品序》读解 南朝梁钟嵘的《诗品》与刘勰的《文心雕龙》一起,代表了齐梁时期文学批评的最高成就。

宗白华曾在《美学散步》中说:“中国艺术和文学批评的名著,谢赫的《画品》,袁昂、瘐肩吾的《画品》、钟嵘的《诗品》、刘勰的《文心雕龙》,都产生在这热闹的品藻人物的空气中。” 可见,《诗品》产生的时期正是中国文学艺术理论批评空前活跃的时期。

钟嵘在《诗品序》中谈到自己品诗的来由时曾说:“昔九品论人,七略裁士,校以宾实,诚多未值。至若诗之为技,较尔可知”。

可见“品”可以追溯到人物品评,因为在对人的品评中常用到自然喻象,所以到魏晋时期,品藻人物就开始由对人物的品评推及到自然美和艺术美的鉴赏。同时,因为齐梁时期的文艺创作也出现“准的无依”“不显优劣”“曾无品第”的局面。

钟嵘写作《诗品》的直接的目的就是“辨彰清浊,掎摭利病”,显优劣、列品第。钟嵘的“品”可作动词和名词两种方式来理解:作为动词它为品尝、品味之意。

它是个体的感觉,与个人的具体经验有关;又是对感觉的进一步感觉,即是对具体经验去进行品味和回味;它是美感产生的开始;它又意味着分辨或区分,在其中择优取善从美,于是才有上品中品下品之分,有三品九品之分。作为分辨区分的结果,就是名词意义上的“品”了。

钟嵘总体上把五言诗的诗人划分为三品,一品即为一类,各类中再以风格的不同分细类,所以其理论文本的结构就是“三品论诗”。这是《诗品》体例结构的“经”。

把三大类别的诗歌的文学风格总结为“国风”、“楚辞”和“小雅”,“国风”类的诗歌温柔敦厚且富于文采变化,钟嵘又将其分为质朴(古诗一派)与华丽(曹植一派)二派。“楚辞”类则注重抒发个体遭遇和个性情感的抒发,以李陵为代表。

“小雅”类将个人情感上升为哲学思考,忧患意识较突出,此派独阮藉一人。这是《诗品》体例结构的“纬”。

《诗品》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论专著,接近于纯粹的文学批评。与《文心雕龙》就文章立论不同,《诗品》专就五言诗立论,钟嵘认为五言诗“指事造形,穷情写物,最为详切”,是“众作之有滋味者也”。

全书分总论(诗品序)及正文两部分。总论讨论诗的本质、五言诗的历史、品诗的标准及方法等,并提出了一些重要的理论概念。

正文以“品”为经,以风格类别为 “纬”,形成了一个较完善的理论构架。它一共品评了从汉至南朝共123位五言诗人(包括《古诗》的无名作者),论其优劣,定其品第。

《诗品序》中一篇重要的诗论。它包含以下重要的诗学观点: 其一、“吟咏性情”说。

钟嵘对诗歌和人的感情的关系有深刻的认识,提出: 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形诸舞咏。 照烛三才,晖丽万有,灵祗待之以致飨,幽微藉之以昭告。

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 这几句说明诗的产生源于“气”。

“气”首先是自然的物理的气,它作用于外物使外物变化,作用于人使人形成神气,作用于文则形成文气、体气和骨气。创作主体感于外物的变化,内心产生情感的动荡,于是形成了诗。

所以,通过这句可以看出钟嵘的诗歌本质观,即它是表达人的感情的,是人的感情的产物。“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

说明诗又可以反作于人的感情。这句话原出于《诗大序》,但《诗大序》中还有“正得失”一句,钟嵘删去不用,因为“正得失”中有政治教化的色彩,可见钟嵘是特别强调诗人自身的情感世界和个性品质的。

正因为钟嵘强调了自然情性的真实可感和自然天成,所以他反对“理过其辞”的玄言诗,反对在诗中用过多的典故。 其二、在钟嵘的物感说中包括现实生活这一层意义。

造成诗人性情摇荡的原因,应该是自然和社会生活共同使诗人触动并感发。他说: 若乃春风春鸟,秋月秋蝉,夏云暑雨,冬月祁寒,斯四候之感诸诗者也。

嘉会寄诗以亲,离群托诗以怨。至于楚臣去境,汉妾辞宫。

或骨横朔野,魂逐飞蓬。或负戈外戍,杀气雄边。

塞客衣单,孀闺泪尽。或士有解佩出朝,一去忘反。

女有扬蛾入宠,再盼倾国。凡斯种种,感荡心灵,非陈诗何以展其义?非长歌何以骋其情? 故曰:“诗可以群,可以怨。”

使穷贱易安,幽居靡闷,莫尚于诗矣。 这一段充分说明了现实生活经历对于诗人的情感冲击会有多么强烈,诗人的创作冲动也是在观于外物和体验人生的之后产生的。

在人生经历上,钟嵘尤其强调了“怨”,这是从孔子“兴观群怨”说发展而来的,但孔子之“怨”因为与“事父” “事君”有关,含有一定政治教化色彩,钟嵘之“怨”,则完全是一种个体的精神痛苦了,更具体的说,是一种“离怨”。钟嵘举了屈原流放、昭君辞汉、征夫戌边、闺妇伤别等等为例,说明这样一种离怨,是非得以放声歌唱才能抒泄出来的。

诗歌因而可以使“使穷贱易安,幽居靡闷”。 其三、“即目直寻”与“自然英旨”说。

钟嵘主张诗歌创作以自然为最高美学原则,提出“即目直寻”说和“自然英旨”说。 至乎吟咏情性,亦何贵于用事?“思君如流水”,既是即目;“高台多悲风”,亦惟所见;“清晨登陇首”,羌无故实;“明月照积雪”,讵出经、史。

观古今胜语,多非补假,皆由直寻。

5. 《诗大序》为什么从美刺的角度解释风雅颂

主要原因: 1、《毛诗大序》的主要内容是宣扬封建教化的观点。

2、《毛诗》是古文经学,受儒家思想影响较多。 3、时代局限,作为封建士大夫,总是对忠君思想恋恋不忘。

意义:美刺说(讽谏说)是《毛诗大序》提出的一个观点。《诗大序》在六义的解释中提出了美刺的概念:释“颂”为“美盛德之形容”;释“风”为“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

……“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一方面有自上而下的教化,另一方面还有自下而上的讽谏。……《诗大序》对刺诗的意义作了充分的估计,但同时也对刺诗的写法作了一定的限制。

如对“风”的说明是:“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诗大序》要求刺诗避免直切显露,而采取委婉曲折的表达方式,这和《礼记·经解》所说的“温柔敦厚,诗教也”是同一个调子。

按照这样的原则去写作必然会大大削弱刺诗的战斗作用。它对后世的影响是消极的。

(蔡钟翔等《中国文学理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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