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悄悄地溜走,暑气跟着阵阵海风徐徐地远离。夕阳也渐渐收敛了光芒,变得温和起来,像一只光焰柔和的大红灯笼,悬在海与天的边缘。
兴许是悬得太久的缘故,只见它慢慢地下沉,刚一挨到海面,又平稳地停住了。它似乎借助了大海的支撑,再一次任性地在这张硕大无朋的床面上顽皮地蹦跳。大海失去了原色,像饱饮了玫瑰酒似的,醉醺醺地涨溢出光与彩。
远处的地平线上,一轮太阳将要落下,西天的晚霞挥动着绚丽的纱巾。膜糊间,遍地的小草都镀上了一片金黄色。晚风吹起来,一支支狗尾草摇响一渠黄昏的抒情曲。一排排白色的小木屋出现了,像童话一般精致,又像梦一样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