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文解字当中的“切”是什么意思?
切,学名叫反切,是古代的“拼音”。
用作反切的两个字,前一个字叫反切上字,简称切上字或上字,后一个字叫反切下字,简称切下字或下字。被注音字叫被反切字,简称被切字。
反切的基本原则是上字与被切字的声母相同,下字与被切字的韵母(包括介音)和声调相同,上下拼合就是被切字的读……
例如,“冬,都宗切”,就是用都的声母D+宗的韵母ong=冬Dong
另外,说文解字成书的时候,中国人还没有发明反切。
反切
反切是古人在"直音"、"读若"之后创制的一种注音方法,又称"反"、"切"、"翻"、"反语"等。反切的基本规则是用两个汉字相拼给一个字注音,切上字取声母,切下字取韵母和声调。
起源
反切最早在汉朝称为反语。反切汉代已经发展成熟,并非魏晋时期受到外来佛教影响,梵语只是字母并无反切之功能,北齐颜之推《颜氏家训·音辞篇》云:"孙叔然创尔雅音义,是汉末人独知反语,至于魏世,此事大行。"陆德明《经典释文》也说:"孙炎始为反语,魏朝以降渐繁。"
事实上,孙炎以前已有人使用反切了,如东汉服虔注《汉书》"惴,音章瑞反"。孙炎对反切进行了整理,并编成了《尔雅音义》。以上文章明确表示了反切是汉朝时期产生的。
隋唐的反切是研究中古汉语语音系统的基本资料,是汉语音韵学的基础之一。
据历史学家范文澜研究,音韵学开始于东汉末年,当时某些儒生受梵文拼音字理的启示,创反切法来注字音。孙炎作《尔雅音义》,用反切注音,一般认为孙炎是反切的创始人。
唐代时,僧人守温取汉字为三十声母,宋人又补充为三十六字母,以韵书的韵母字作为韵母。反切法益为精密,成为最通行的注音法。
改良
用反切注音,有很大的局限性。这表现在三方面:
①反切上下字都含有多余成分,在拼合时有一定障碍;
②反切上下字可用的字过多,使用的人难于掌握;
③有些窄韵,不得不偶尔借用其他韵的字作反切下字,造成切音不准确的弊病。
正因为早期反切存在这样严重的缺陷,所以后代人不断从各方面对反切进行改良。代表性的主张反映在下面几种书里:
明代吕坤《交泰韵》,清代潘耒《类音》。这两部书立志革除旧反切的弊病,设计反切的基本出发点是尽量使两字连读就能拼出被切字音来。他们的改良概括起来有以下几点:
①反切上字不仅考虑到与被切字的声纽相同,清浊一致,而且也考虑到等呼相应。被切字是洪音字,上字用洪音;被切字是细音字,上字用细音;被切字是开口字,上字用开口;被切字是合口字,上字用合口。
②下字尽量用不带辅音声母的字。
③不全用与被切字声调相同的字作反切上字。在这个问题上,吕坤、潘耒的做法不完全一致。吕坤主张以入切平,以平切入,以上切上,以去切去;潘耒主张以仄切平,以平切仄。
④被切字是平声字,反切下字照顾到阴阳分类,被切字阴平,下字用阴平;被切字阳平,下字用阳平。这是因为当时北方话和多数方言平声已经分化成阴阳两类。
⑤反切下字尽量减少、划一,减轻使用者的负担。这样的改良固然给人们带来很大的方便,但同时也产生了新的弊端。一定要用以元音开头的字做反切下字,而同韵的以元音开头的字毕竟是少数,这样势必找出一些冷僻字做反切下字。用难认的字为常见字做反切,就失去了注音的作用。
明清之际杨选杞《声韵同然集》。这部书作于1659年,平入二声已完稿,上去二声未成,现在存世的是平声和入声的一部分。他的改良主要有两点:
①减少反切上下字的字数。杨氏把所有韵归并为25类,称为"大韵";把声纽定为31个,称为"字祖"。每"大韵"又分"宏"、"中"、"细"3类。
"宏"相当于合口洪音,在"宏"声韵里确定15个字充当反切上字,13个字充当反切下字;"中"相当于开口洪音,在"中"声韵里确定21个字充当反切上字,24个字充当反切下字;"细"相当于开口和合口细音字,在"细"声韵里确定31个字充当反切上字,24个字充当反切下字。
"宏"、"中"、"细" 3类反切上下字的总和是 124个,不到《广韵》反切上下字总数的1/12。
②尽量选用不带声母的影喻两纽字做反切下字,有些韵没有影喻两纽的字,不得不选用晓匣等纽的字。杨选杞的改良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同时也有不足之处。因为反切上下字数目太少,有时不能不采取"借用"的方法,书中多次说"勉借"、"勉求",甚至说"勉而又勉"。
以上各家对反切做了各种改良,始终没有达到理想境地。只有改用一套分析各种音素的符号,才能解决这个矛盾。
淘汰
1918年,北洋政府教育部公布了国语注音字母(声母二十四个,韵母十六个),反切法遂被淘汰。
反切原理
用作反切的两个字,前一个字叫反切上字,简称切上字或上字,后一个字叫反切下字,简称切下字或下字。
被注音字叫被反切字,简称被切字。反切的基本原则是上字与被切字的声母相同,下字与被切字的韵母(包括介音)和声调相同,上下拼合就是被切字的读音。
例如,《广韵》"冬,都宗切",就是用都的声母、宗的韵母和声调为冬注音。反切的产生,是为了补救读若、直音注音方法的不足,是汉字注音方法的一个巨大的进步,标志着汉语语音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