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距离散文
爱的距离散文1
在相恋的人之间,最微妙的便是距离。
在爱情的萌芽阶段,两个人都渴望接近,却又不敢接近。彼此有着对对方的好感,却不敢言说。也许是害怕被拒绝,也许是不想打破这一微妙的感觉。这是一种朦胧美,让人心醉,这时候的感觉往往最能让人回忆。
而出于对失去的恐惧,和对接近的渴望,这样的朦胧状态总是会被打破,随之而来的是得到彼此的狂喜。在这个阶段,我们只想要缩短距离。从起初的并肩变成了牵手,从牵手变成了拥抱,从拥抱变成了亲吻,又从亲吻变成了融为一体。这时我们发现,距离是无法消除的,即便物理距离已成负数。在这一无奈下,我们开始觉得腻烦,开始厌倦。距离近了,心却远了。随之丧失的是神秘感,自由感,美感,最终爱情也随之枯萎。
爱情中最伤感的时刻是后期的冷淡。一个曾经爱过你的人,忽然离你很远,咫尺之隔,却是天涯。曾经轰轰烈烈,曾经千回百转,曾经沾沾自喜,曾经柔肠寸断。到了最后,竟然是悄无声息。
这就是距离的变化,从远到近,从近到远。有人说这是一种循环,我想未必。我相信在相爱的人之间总会有一个合适的距离。这个距离不会让你觉得腻烦,也不会让你们变得冷淡。近了,会厌倦。远了,会陌生。所以不要走近,也不要离去……
而在保持距离的同时,我们应该散发自己的魅力。所谓相爱,就是两个人的相互征服。用简单的英语表达就是:stay charming,stay in love.在相处时,也不要觉得ta是你的,而变得放肆。喜欢就会放肆,但爱就是克制。不能把自己的喜欢强加于ta,你要尊重ta的想法,学会揣测ta的心里,学会克制自己。在恋爱时不妨想像自己还在追求阶段,这样不仅可以延缓爱情的衰老,还可以让你懂得珍惜。
别让距离支配你的爱,试着去支配它。
爱的距离散文2
总有那么一种伤感压在心底、、
无处释放、、
压抑的我好累、好累、、
不知该去笑、、
还是去默默流泪、、
泪是虚伪的东西、、
这几天自己的狼狈、颓废、、
甚至自己都无法接受、、
现在属於我们九零後的能有什麼、、
我们自己又能最看重什麼、、
无非是那不成熟的爱情、、
难道就这麼放纵自己、、
这是宽容还是纵容、、
难道真的要去放纵自己去一次次的演绎那没有结局的戏、、
每场戏的最终只有伤感、难过、、
而随之而来的莫非是颓废、失落、、
当你拥有了爱、、
感觉不再孤单、、
但你有没有想到、、
比孤单更可怕的孤独、寂寞在等著你、、
当你在孤独、孤单之中徘徊时、、
你是不是放弃孤单、、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於君绝这种感情、、
已早已没有了华丽的舞台、、
刚开始的爱情带给你最多的是笑、、
但你还记得、、
笑过之後你哭的有多伤心麼、、
有些幸福其实她是很虚伪的、、
他能让你笑、亦能让你哭、、
疼痛总是比微笑现实、、
每个男人对第一个女人是不是会说、、
我这辈子只忠於你一个女人、、
而你对第二个女人呐、、
会不会说的还是这句誓言、、
不应该说是誓言、、
因为他从誓言演变成了谎言、、
那麼华丽的谎言、、
往往恋爱中的诺言慢慢都会演变成谎言、、
如果真的爱她就要对他一辈子的好、、
如果做不到为何还去自导自演那悲剧、、
如果做不到爱它一辈子、、
明知最後给她的只有伤害、、
那我们还不如在寂寞中死去、、
幸福上演、悲伤落幕、、
爱的距离散文3
几年前亚流刚毕业时,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女孩。像她这样的毕业生满大街都是,工作不好找,只能先在县城里租了一间顶楼加盖的铁皮房。没多久,总算在一家地产公司做了售楼员,虽然和所读的专业无关,但被生活折磨得焦头烂额的亚流已经很满足了。
对亚流来说,每天的工作就是对着每一个客人说得天花乱坠,直到夜幕降临再回到自己的铁皮屋里。县城虽然很大,却没有一平方米是属于自己的。每到发工资的日子,亚流总会急匆匆地赶到银行,先存上五百,再给老家的母亲寄去五百,其余的一千就是自己一个月的生活费。她算计着,这样下来,每年就可以存上六千块,刚好可以买上一平方米。
这种日子很辛苦,但亚流却像一只快乐的小老鼠一样,忙碌地积攒一平方又一平方的快乐。虽然朋友说,买房子是男人的事情,亚流却想,哪怕结婚了,能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房间,也是好的呀。有一次打电话回家,母亲问起一平方米到底是多大时,亚流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如何向不识字的母亲说清楚,最后说:"还记得小时候吗?你走到哪里都要牵着我的手……一平方米,刚好就够我们牵着手站在一起。"
亚流有一个男朋友,计算机专业的,毕业后也留在县城里。他在一家电脑公司工作,住四人一间的宿舍,拿着和亚流差不多的工资。亚流曾想,两个人一起奋斗,每年可以攒下两平方米了。可没多久,她却发现男友的口中越来越多地提到了另一个女子——他的女老板,单身,长得又漂亮。女人是敏感的,在一次质问中,男友心虚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我不想再过着每年为一平方米而奋斗的生活了。她很有钱,只要我肯跟她好,就可以少奋斗三十年。"
亚流从不知道男友这么经不起诱惑。分手那天,她整整哭了一夜。第二天,她眼睛红肿着去上班。售楼部主任看她精神不好,特意将她安排在小户型区,因为那边看房的人少,工作相对比较清闲。
就在这里,亚流邂逅了徐年。徐年是个干净帅气的男人,第一次见面,他开玩笑地说:"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对了,小姐,你的眼睛这么红,是不是最新流行的彩妆?"话才说完,亚流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徐年慌了:"你别哭,是我不对,我不是故意的。"
为了表示歉意,徐年坚持要请亚流吃饭。两人聊得特别投机。亚流这才知道,徐年也是一个正在为房子而奋斗的人。前任女友因为他没有房子而离开后,徐年便开始攒钱,只为了买一套小户型的房子。经过几年的'努力,徐年终于攒够了首付,够买一套小户型的房子了。
由于有着共同的目标和话题,两人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一下便亲近了许多。之后的日子,徐年经常以各种借口约亚流出来吃饭。在无数次的散步后,终于有一次,当徐年握住亚流的手后,亚流并没有像平常一样抗拒,而是羞涩地低下了头。
一年之后,两人论及婚嫁。谈到房子时,亚流惊喜地发现,把两人的钱凑一起后,刚好够付清一套两室一厅的首付。这样一来,就算结婚后有了孩子,房子也够住。
不过,买了房子后,手头会有点紧。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徐年和亚流都利用业余时间和节假日出去兼职。日子很忙,见面也越来越少,两人心中却都是喜滋滋的。因为,房子越来越近了。
这天,亚流在县剧院里工作的同学打来电话:"我听说你这段时间一直找兼职,有份工作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下个星期,我们剧院上演京剧,因为人手少,有一些角色找不到人。一天一百,总共七天,只要你会翻跟斗就行了。"
亚流是京剧票友,上大学时是京剧社的成员,也学了点东西。虽然上不得大场面,但如果应付一下那种只翻翻跟斗的小角色,还是绰绰有余的。因此,亚流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隔天,亚流一下班,便骑着自行车急匆匆地往剧院赶去。一路上心急火燎,不小心和迎面而来的一辆轿车撞上了。虽然对方及时刹车,亚流还是被撞了出去。开车的人坚持要送她去医院,但亚流爬起来,动了动手脚,觉得没什么大碍,想到时间快来不及了,便谢绝了对方的好意,连名片电话都没留一个,就急忙赶往剧院。到了剧院后,她觉得头有些晕,但还是换装上了台。
台下人头攒动,亚流的角色只是在一边翻跟斗,衬托主角而已。这个角色无关紧要,却一点也不轻松,只见她一个接一个地翻着跟斗,一个,两个……引得一阵阵喝彩。下台后,拿了工钱,亚流觉得头晕似乎没那么明显了,于是也不在意,赶回家中休息。
可接下来的几天,亚流觉得头越来越晕,也没什么胃口,还经常有想吐的感觉。直到最后一天的晚上,当她翻完跟斗后,正要下台,却突然眼前一黑,接下来便不省人事了。
经过诊断,医生说,亚流在撞车的时候,脑部受过剧烈的震荡,加上玩命似的翻跟斗,使得脑震荡更加严重了!接下来的时间,亚流一直住在医院里,接受各种治疗。而徐年也请了假,始终陪在身旁。只是一个月后,当亚流痊愈出院时,昂贵的医药费使得两人存折里的钱都大大缩水了。原来打算用来付八十平方米套房的首付钱,现在却出现了缺口。
地产公司又放了亚流一个月长假,让她休息。县城里开销大,加上很久没回去了,亚流决定回老家养一段时间。徐年想跟她回去,亚流却坚持说:"你已经请了一个月的假了,也该回去工作了。我现在完全好了,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再说,浪费了这么多钱,也该再攒点钱,好早日买房结婚。"
回老家后,亚流向母亲谎称自己请了假,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关于生病的事,她一直没告诉母亲。老家的生活很清静,每天早上,亚流就到村里的草坪上散步,和左邻右舍闲话家常,然后就回家帮母亲做家务,聊聊这几年来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当亚流从草坪回家后,却惊讶地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徐年!母亲却瞪着亚流说:"你这丫头,要不是小年跟来,我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在县城里出了事,也不告诉我。早上小年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你们的婚期因为买房的事而推迟了。我就让小年马上过来。"
说完,母亲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存折,递给亚流:"这是我这些年来存的钱。你从小成绩好,心气高,我知道你迟早会到城里生根落户,所以我就一直攒钱,想给你在县城里买套房子。你小的时候,我每个月都会从生活费里抠出一部分。一年下来,刚好也够买一平方米。只是后来,房价涨得太快了,原先存够的钱,现在只能买上几平方了。还好,这几年来,棚里种的蔬菜都卖得不错,加上你每个月寄回来的钱,每年我又能替你攒一平方米了。现在,这些钱虽然只够买十几平方,但加上你们攒的,也就够了。你拿去吧,别因为这个而耽误了结婚!"
在母亲的坚持下,亚流接过了存折。泪眼蒙眬的她终于明白,一平方米,那是母亲与子女牵手的距离!不管相隔多远,每个儿女的一平方米之内,总会有母亲无微不至的关怀。一平方米,那是母爱的距离……
爱的距离散文4
张华原本是注定一辈子都孤独的,在没有遇到艾美之前,一直都是守规矩的书呆子。之所以说他是书呆子,就是因为他连早上去那里都要给老母亲说一声。虽然很多人都会觉得这样的行为是一个非常好的习惯,但是对于张华来说,如果不在早上告诉老母亲自己干什么去了,就会觉得非常的着急,一个早上都无精打采地看看报纸。
艾美大张华一些,具体情况大多小也没有个具体的数,当然了,艾美就好像她自己的名字一样,确实很美。张华第一次见到艾美,是在自己所在厂子的车间里面。张华是一名技术指导,把手中的工作安排下去并且指导一下就会去报纸阅读室做一下,等待上头把任务安排下来。张华是会过日子的人,总是随身都带着纸巾,恰好当天艾美有需要,就这样两人就相识了。张华觉得艾美整体上还不错,有点适合自己,但是总在一些时候是自己感觉没有底气;艾美呢也觉得能够随身带纸巾的男孩可以交往下去,但是就是在他的世界里面缺乏必要的激情,或者是一块木头,怕以后生活会平平淡淡,无声无色。就这样,在车间每天都会碰到两三次的人,在相遇的时候,就好像一个陌路人一样,坚硬的表情,故作的亲切,其实两人内心都是在憋着,谁也不想表达一些感情的余波,哪怕是年轻所带来的涟漪。
就这样过去了一些日子,张华要暂时地调离单位,等候新的工作分配。在快离开这个自己工作了三年的车间,张华有些感慨,不仅是眼前这么熟悉的车间,还有一些他不愿意表现出来的感觉,在心底隐隐作痛,这是一次工作提升啊!忽然间陈明觉得背后有一只手身过来,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问道:“张华,今天的纸巾有木有为我准备好呢”。张华一转身抱住了借纸巾的人。
爱的距离散文5
总是想写点轻松的东西,像年轻人一样浪漫一把。于是,便想到了关于“爱”的种种,像亲情之爱切肤之爱友情之爱等等。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个爱的王国,丰富,无私,伟大,只是一种天生的吝啬使得大多数人都宁愿把自己的爱深藏在心中,也不愿与他人分享。
本人认为“爱”应该是人生最复杂又最简单的情感经历,我们每个人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爱与被爱着,爱与被爱的距离到底有多大谁也说不清楚。我挺喜欢时下流传的那首小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上/一个却深潜海底”,虽然表达的是朝朝暮暮卿卿我我的爱情,也折射出人世间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凄美。
爱与被爱都是美好的。可能每个人都有过爱与被爱的遗憾,随着时间的推移,都成为人生经历的宝贵财富。我们的生活需要爱,只有大家都将自己心中的爱奉献出来,生活才会变得丰富而精彩。爱是一缕清风,可以吹走世间的尘埃;爱是一道阳光,可以温暖人们的心房;爱是一颗心,可以为彼此架起沟通的桥梁。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可以感化人心,可以荡气回肠,可以感天动地,可以平淡无奇,还可以无与伦比……我出生于五十年代末期,小时候得到最多的当然是最温暖最宽厚的父母之爱。不过,我更难忘更感动的还是那些最无私最真挚的邻里之爱。
1972年12月,我们家结束了三年的“五七大军”生涯来到盘山县城,那时的住房还非常紧张,父亲所在的单位在郊区河南村铁路桥附近给我们一家6口租了一间房平房,房东是一位年轻的阿姨,带着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女孩,据说她的男人因为盗窃罪进了大牢,他们家是外地来的没有地种,男人在一家砖厂做临时工,好不容易盖了三间房子,男人出事后一家人便没有了生活来源,孩子也上不起托儿所,阿姨就在家里一边给城里的纸箱厂糊纸盒一边还零零碎碎接一些水洗衣服之类的活儿,不过还是杯水车薪紧紧巴巴,只得把另一间屋子出租。我们家的到来无疑给这个一度清冷的房子增添了几分生气,父母在工作之余总是千方百计地帮助她们娘俩儿,家里有一点好吃的都忘不了她们,我们家除了弟弟还小,我和两个妹妹放学后都轮流帮助阿姨带小妹妹,直到后来阿姨的男人出来了,这个家庭又有了往日的希望。我们两家的情谊在潜移默化的相互帮助相互快乐中上升成为多年后还无所不及的牵挂之爱。
1974年10月,我们家终于盼来两间不到30平米的福利房,就是那种沥青顶进屋是厨房里面有一个大屋和一个小套间的传统的一间半平房,虽然小了点,但足以让我们激动不已欢欣鼓舞。我们家的邻居和我们一样也是“五七大军”返城户,女主人姓单,母亲让我们叫她单姨,她瘦瘦的个子不高,和蔼可亲,带着一副高度近视镜,在银行工作,不过她可是个参加过抗美援朝的功臣。也许是有着共同的命运,又同在异地他乡,我们很快就亲如一家。那时的平房前面都有一个小院子,除去一个用来装杂物的简易“仓房”,还有10几平米的空地,我们两家的院子合二为一,夏天种上一些蔬菜和花草,郁郁葱葱,生机勃勃。闲暇之余,孩子们除了相互交流小人书、听收音机,就是缠着母亲们讲家乡秀美的山水和人生旅途那些神奇的故事。父亲们则经常一起喝酒、神侃,下酒菜也就是院子里种的茄子黄瓜西红柿、大葱蘸大酱、盐豆之类,其乐融融。
单姨家的大姐是第一个从小院里出嫁的。姐夫家就在不远的东油大院,结婚那天,姐夫用自行车驮着大姐,后面是他的好友同样用自行车驮着大姐的一个皮箱、一个包裹,我们穿上新衣服作为娘家人去吃席,像过年似的热闹。尔后,单姨家的大哥、二姐相继上山下乡,我们在小院里抹着眼泪为他们送行。1977年就在我中学即将毕业那年,我的还不到40岁的母亲由于意外的医疗事故瘫痪成“植物人”,半年后去世。记得那是个灰蒙蒙的早上,父亲和单姨带领我和两个妹妹、小弟站在单位派来的大货车车厢里,母亲用白布裹着静静地躺在担架上,大人们面无表情,孩子们呆呆地相互依偎着,只是车到了北镇殡仪馆真正要和母亲分别的那一刻,泪水才不顾一切地喷涌出来,我的泪水里有即将面对艰苦生活的无助,有面对现实必须放弃参加高考机会的失望……从那以后,单姨一家更加无微不至地关心我们,给了我们无穷无尽的爱,单姨像母亲似的,时常帮助我们缝、洗被褥,做棉衣棉裤,还教我擀面条、烙饼,做家务活……艰难而温暖的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渡过。
1986年8月,我在那个小院里迎来了新婚妻子,在我们旅行结婚临走的那天早上,单姨笑眯眯地将50元钱塞进我的兜里,嘱咐我到了外面要如何注意安全,今后要如何去面对新生活,我情不自禁地拥抱着单姨,一一都记在心头。第二年春天,单姨因患肺癌病故。同年7月,那个小院里传出婴儿的呱呱啼叫声,我的儿子出生了……如今,先辈们都相继故去,永远地相聚在那个小院里。我们几个孩子先后都走出了那个小院,但不论走到哪里,那段没有“栅栏”的日子,都是我刻苦铭心的永久思念:那些平静而快乐的生活,那些青涩而朦胧的情感……
爱与被爱是没有距离的。当明天变成了今天成为了昨天,最后成为记忆里不再重要的某一天,我们会突然发现自己是在不知不觉的爱的推动下,神奇地向前走,而不是在静止的火车里,与相邻列车交错时,仿佛自己在前进,我们的的确确真真切切地在爱与被爱中慢慢成长。
爱与被爱是每一个人的权力,我们都会努力在爱的世界里找到另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