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春天的散文和作者
春天的风,柔柔地吹,柳丝垂青,百花吐蕊。春天是一年之中最美丽的季节,古往今来的文人骚客。下面我为您整理了描写春天的散文和作者,希望能帮到您!
描写春天的散文和作者(1)
作者: 水眉仙子
黄白的太阳懒懒地从云里踱出来,把天空涂得一片淡青、一抹微红、一块烟紫,太阳本是出色的画师,却因为冬睡初醒,长梦未断,就这样敷衍着。远天如雾,天尽头,谁家屋顶上撑着榆的树冠,精雕细刻着春之天幕的花边,又象是人间久久不落的烟花。
白杨从青白光滑的树干上伸出枝枝节节,冲着高天舒展腰身,极力向太阳邀宠。阳光一洒,满树就鼓胀了欲放的芽苞,是未吐未摇的毛毛虫。褐色闪光的毛毛虫来不得,它一来,春天没法不来。
喜鹊站在最高的枝尖,随风轻轻地摇。树下的孩子们仰头望着青天映衬下的杨枝喜鹊,眼睛那么亮,笑脸那么甜。喜鹊又张开黑白的羽翼飞过杨落到附近的果园里。孩子们便在小路上奔跑起来,唱着他们新学来的儿歌儿。
走在街上,自行车轧过微湿的公路,前日一场春雪,美丽了小城,湿润了久旱的大地。风再冷,也是春风。早是雨水时节了,自信走出了凛冽,再往前,是一路的阳光明媚与风细雨。街上的行人乱穿衣,怕冷的仍旧裹在棉服里恋着冬天,时尚的早已轻装薄履裙摆飞扬了。五颜六色的衣衫流动在大街小巷,在春水之前,涌动着快乐的乐章。
路边的梧桐、碧桃,黄杨、女贞都沉在冬梦里,等着春姑娘来唤醒。春姑娘不敲春雷,怯怯地遮着如花的容颜,躲在冷风之后,不肯向这里迈步。小草象毛毛虫一样的性急,憋着脸也要把地皮拱起,透出一点点缝隙,向外张望。
春在哪里?看不到它,听不到它,只是依照惯例感受到了它。
给我一种心情,与往年一样,与我们携手走在柳荫下一样,与我们站在广场上您递过来小蜜桔一样,与那日您转回车来跟我说那七个字一样,那么,我就会相信,春天来了。
您笑了,笑我傻。
为我倒一杯水,说了一句话,我想,这就是春天了,那么暖。
描写春天的散文和作者(2)
作者: 猫
到了春天,天气暖和了,母亲的哮踹病好起来,每天的咳嗽明显地少了,
我搬了一把躺椅,让她座在上面,到外边看看,花开了,园里的小鸡在鸡妈妈的带领下,到沙堆里刨食。母亲的脸色好了,偶尔也拿小米粒喂鸡。
天暖洋洋,屋前的小溪里飘来一朵朵花爿,母亲吩咐我们,山上的蕨菜可以采,菜园的地要翻,豆米菜煮鸡蛋,三月三一定要每人吃三个,图一年的吉利。
春天到了,天气的变化也无常。晴得好好的天忽然下起雨,我们赶紧把母亲抬到里屋。山里一下雨,就弥满了雾气,天下雨,地里事情不能做,我们只好陪母亲说话,电视剧没有开始,我们的话题依然是昨天的剧情,由电视剧我们很自然地聊到张家长,李家短。末了,大家都准备中饭,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是二哥打来的,电话里告诉我,寄来一万块钱,让我们把老屋修砌一下,在外工作的几兄弟今年清明节回来,给父亲的坟立碑,二哥还特别关注,这次回来要把母亲接到城里治疗,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时候,她赶紧叫我给二哥回话,说自己的病已经见好,不劳大家挂记,告诉二哥清明节回来一定要接几个亲房吃个饭,顺便把队里的'合同签了,大家都等着种天麻发财!
春天到了,农事催人,田里、地里,都要下种。母亲虽然不能够从事体力劳动,但是,她有时候柱着拐棍到地里亲自指导我们,农事的经验靠的是积累,
母亲在乡里劳动了一辈子,她离不开土地。二哥他们在二年前就决定,让我跟母亲搬到城里住,但是母亲坚持要在农村,而且要求二哥他们给村子里的人谋一些致富的路子,这就是我的母亲,我们精神上的春天,母亲经常说,城里有城里的好,但是城里离不开农村,这几年,城里人不是天天往乡里跑,吃乡里的东西,住乡里的房子,这二年在母亲的操持下,在农闲的时候,我办了一个农家乐,城的表妹帮忙打理,生意还不错。
我们拥有春天,母亲便是我们的春天。
描写春天的散文和作者(3)
作者:情敌叫苏依
三月的时候,朋友打来电话,说家乡今年的桃花开得特别好,问我过得怎么样。我说还好,虽然错过了赏花,不过还算幸运能欣赏到哈尔滨开春后的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大雪……
时至五月中旬,冰城的街道总算有了些许绿色,那些在阳光下律动的生命,如同新鲜的血液,带着灿烂的暖意注入我的身体。在度过一个漫长的寒冬之后,温暖终于降临在了这座北方的城市,万物复苏,生气盎然,明明是满眼的早春之景,而其实,春天已经结束了许久。
突然就让我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还在加足马力,为高考做最后的冲刺。本来应是一场紧张残酷、生离死别的战争,却在初夏氤氲的空气中,迷迷糊糊地落下了帷幕。那一天,住校生们托着鼓鼓的蛇皮口袋,满面荣光地走向废品收购店,那些压得我们整整三年喘不过气的课本、试卷以及参考资料,就这样在短短几分钟内变成了十几二十元的零碎。当时的我看着数学书上,自己曾经边打瞌睡边记下的一些东倒西歪的公式,便固执地决定将所有书本都保留下来。因为我发现每一页都记录着一段无法忘却的点滴,多年之后再拿出来翻阅,还是会像昨天才经历过的一样,那么历历在目。
吃散伙饭的那天晚上我喝得不多,但却醉的一塌糊涂,只记得马哥把我送回了家,酒醒的时候是凌晨一点。房间里漆黑一片,楼下空荡的街道隐约传来几声猫叫。我慌忙掏出手机猛翻电话簿,却不知道该打给谁,该说什么。我呆呆地站在窗前,窗外昏暗的路灯光正照射着深邃的夜空。
后来想想,其实当时我只是希望能找谁问一问:我们真的毕业了吗?真的就这样,散伙了吗?
然而直到现在我都不愿相信,在一起朝夕相处三年的同窗们,就在一夜之间作鸟兽散,各自南飞了。而且这一别就是一年。
纵然明白人生中的分分合合会不计其数,然而对于离别这样的事,我却从未麻木。我总觉得离别就像被抛弃,像从繁华的街道突然走进清冷的小巷,像是看着所有不舍的东西都在远去甚至毁灭。那种感觉,直到我融入新的环境之后,才慢慢消退。
一年的时间不长,但已足够让我这个南方孩子习惯并喜欢上北方的生活。与同寝的哥们儿一起吃饭一起去服装城跟黑心店主讨价还价,一起上大街看闻名中外的冰雕,偶尔也逛逛夜市,或是拿着三国杀去隔壁“踢寝”……没有高中时的熬夜奋战,也没有一张接一张铺天盖地的试卷。大学生活简单而快乐,可是我还是会不断的怀念,有时会很想听到有人用一口流利的四川话与我讨论拉登大叔的生死,也会很想吃一中校门外令人垂涎的凉面和烧烤。每每走上天桥,看着脚下车水马龙的景象,我的大脑都会停滞半刻钟,然后恍惚地问自己:我怎么就到了东北呢?
东北啊,有一望无边的堆满积雪的平原,有清澈得让人感动的松花江,还有来自极北的寒风,与它吹来的仿佛永远都不会结束的冬天。当家乡的盛夏如期而至时,这里却还是一副春天与世无争的画面,如此祥和,如此美好。可是我知道,我从来都不属于这里,我迟早都会回到南方那块炙热的盆地,因为那里,有我所有的记忆。
前段时间,寝室间疯传起九把刀的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男孩在孔明灯上写下:沈佳仪,请与我交往。但是却害怕女孩拒绝,而不愿女孩给他答复。孔明灯升上了天空,灯的另一面一个大大的“好”字,刺痛了眼睛。多年之后,柯景腾再次回忆起沈佳仪对他说:人生本来就有很多事是徒劳无功的。一个大男孩突然哭的像个泪人。
所以我们也兀自明白,那个还不懂得爱,却要拼命去爱的年纪已经渐行渐远。现在听见“曾经”或是“那些年”这样的字眼,总是会在幸福满满的回忆中平添几分伤感。有时候觉得一转身还是那个熟悉的走廊,有时候一觉醒来,还以为数学作业没有抄完,有时候就怀念起那个曾经对“永恒”深信不疑的自己。只是现在我们都明白,一切人与事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唯一不变的,是深深的思念。
记得阿呆总说他要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我笑他像个愤青,然后会奇迹般地与他一起听节数学课;记得欢爷毕业时对我说,男儿自在四方,我点头称是,心里却五味杂沉;记得我对天残说过,要和她一起在有空调的教室里读“高四”,然而我却食言了……
时间一天变一年。生活就像天气变换,晴时偶尔有雨,而雨后依然会放晴。春夏秋冬不断交替之时,我们也渐渐学会了如何去爱,去珍惜。那些过往,的确回不去了,我只是在想明年春天到来的时候,应该还来得及去欣赏家乡那漫山遍野的桃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