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武宗为何灭佛?
灭佛原因:
1、佛教是外来宗教,佛教的发展,给寺庙和僧人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加上佛教寺庙往往享有免税、田地、女婢、奴隶等特权,这造成了社会财富向佛寺的极大集中,严重影响了社会经济的发展,唐朝会昌灭佛时就说“十分天下财,而佛有七八”。
2、另外,僧侣不事生产不服劳役,还拥有大量仆役、女婢,在人力资源匮乏的古代,这一现象对社会经济和军事造成的影响更加明显。寺院经济力量的过分发展,终于引起了世俗统治阶级的强烈不满,而僧侣不守戒律霸占田产鱼肉百姓的行为更积累了大量社会矛盾,种种交织在一起的矛盾激烈时,导致统治阶级通过政治手段加以解决。中国佛教史上所谓“三武一宗”之难,也就是这种矛盾斗争激化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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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武宗灭佛介绍:
元和十四年(819),唐宪宗敕迎佛骨(即所谓舍利)于凤翔法门寺。先在宫中供养三天,然后送京城各寺,供僧俗礼敬,从而再次掀起全国性的宗教热潮。是时,“王公士民瞻奉舍施,唯恐弗及。有竭产充施者,有燃香臂顶供养者” 。
对此,韩愈从儒家立场出发,予以坚决反对。他上表认为,佛教只是夷狄之法,非中国所固有,只是在后汉时才传入中国,因而不合先王之道。又说,佛教的流行使“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对封建统治有害而无益。他着重指出:“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言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臣君之义,父子之情”,故不宜敬奉。
于是他断然提出:“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世之惑。”(《谏迎佛骨表》,《韩昌黎全集》卷三九)并表示,“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此表正与宪宗的奉佛心意相抵触,且历数前代奉佛之君运祚不长,因而招致宪宗的盛怒,欲处韩愈以极刑。后经裴度、崔群等人的说情,最后被贬为潮州刺史。
韩愈反佛是在佛教势力达于鼎盛的情况下进行的,具有比唐初傅奕反佛更为深刻的影响。史称韩愈“素不喜佛”,信奉孔孟之道。他有感于安史之乱后藩镇力量强大,中央政权削弱,又有感于儒学的衰微和佛、道的蔓延,曾写下《原道》、《原性》、《原人》等论文。
他在这些论文中认为,只有大力扶植名教,提倡忠君孝亲的孔孟之道,限制佛、道的传播,才能有效地巩固中央集权的统治。他在《原道》中指出:“今其法曰:必弃而君臣,去而父子,禁而相生养之道,以求其所谓清净寂灭者”;“今也欲治其心,而外天下国家,灭其天常,子焉而不父其父,臣焉而不君其君,民焉而不事其事”;“今也举夷狄之法,而加之先王之教之上,几何其不胥而为夷也”。意思是说,佛教背弃纲常名教,有碍国计民生,不合文化传统,务必予以排斥。
为了达成排佛目的,韩愈提出了儒家的“道统”,把它作为民族文化的主线,以与佛教各宗派的传法世系相对抗。他自认得了儒学真传,以继承和发扬从尧舜到孟子的道统为历史使命,要效法孟子辟杨、墨的精神来辟佛、道。基于此,他特别推崇《大学》的理论体系。《大学》将治国平天下列为头等大事,并与个人的道德修养联系起来,而佛教提倡出世主义,既违背封建伦常,又否认国家至上观念,所以佛教是不可容忍的。
唐武宗即位后,武宗开始了对佛教的整顿。而赵归真因曾遭京师诸僧的诮谤,常感“痛切心骨,何日忘之”(《宋高僧传》卷十七),这时便利用武宗对道教的偏信,于宫中“每对,必排毁释氏”(《佛祖历代通载》)。他向武宗荐引了道士邓元起、刘玄靖等人,以声气相求,同谋毁佛。加强了唐武宗灭佛的决心。
安史之乱后,唐朝国力迅速衰退。以往那种对外来文化兼容并蓄、完全开放的勇气和信心丧失殆尽。佛教作为异族宗教,自然也就在被排斥之列。会昌三年(843年)四月,朝廷“命杀天下摩尼师,剃发令著袈裟作沙门形而杀之”(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三)。会昌四年三月,以赵归真为“左右街道门教授先生”,而“归真乘宠,每对,排毁释氏,言非中国之教,蠹耗生灵,尽宜除去。帝颇信之”(《武宗本纪》,《旧唐书》卷十八)。
唐武宗灭佛,实始于会昌初年,而至会昌末年达到高潮。早在会昌二年(842),武宗已令僧尼中的犯罪者和违戒者还俗,并没收其全部财产,“充入两税徭役”(《武宗本纪》,《旧唐书》卷十八)。会昌四年七月,敕令毁拆天下凡房屋不满二百间,没有敕额的一切寺院、兰若、佛堂等,命其僧尼全部还俗。
参考资料:三武一宗之厄—百度百科
原因介绍:
佛教是外来宗教,佛教的发展,给寺庙和僧人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加上佛教寺庙往往享有免税、田地、女婢、奴隶等特权,这造成了社会财富向佛寺的极大集中,严重影响了社会经济的发展,唐朝会昌灭佛时就说“十分天下财,而佛有七八”
另外,僧侣不事生产不服劳役,还拥有大量仆役、女婢,在人力资源匮乏的古代,这一现象对社会经济和军事造成的影响更加明显。寺院经济力量的过分发展,终于引起了世俗统治阶级的强烈不满,而僧侣不守戒律霸占田产鱼肉百姓的行为更积累了大量社会矛盾,种种交织在一起的矛盾激烈时,导致统治阶级通过政治手段加以解决。中国佛教史上所谓“三武一宗”之难,也就是这种矛盾斗争激化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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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武宗灭佛内容介绍:
唐宪宗在唐中期还算是个有作为的皇帝。此后朝政腐败,朋党斗争,国势日衰,而唐穆宗、唐敬宗、唐文宗照例提倡佛教,僧尼之数继续上升,寺院经济持续发展,大大削弱了政府的实力,加重了国家的负担。唐武宗继位后,在整顿朝纲、收复失地、稳定边疆的同时,决定废除佛教。他认为,废佛是“惩千古之蠹源,成百王之典法,济人利众”(《武宗本纪》,《旧唐书》卷十八)的唯一办法。这是武宗决心灭佛的主要原因。
唐武宗即位后,武宗开始了对佛教的整顿。而赵归真因曾遭京师诸僧的诮谤,常感“痛切心骨,何日忘之”(《宋高僧传》卷十七),这时便利用武宗对道教的偏信,于宫中“每对,必排毁释氏”(《佛祖历代通载》)。他向武宗荐引了道士邓元起、刘玄靖等人,以声气相求,同谋毁佛,加强了唐武宗灭佛的决心。
会昌三年(843)四月,朝廷“命杀天下摩尼师,剃发令著袈裟作沙门形而杀之”(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三)。会昌四年三月,以赵归真为“左右街道门教授先生”,而“归真乘宠,每对,排毁释氏,言非中国之教,蠹耗生灵,尽宜除去。帝颇信之”(《武宗本纪》,《旧唐书》卷十八)。
参考资料:三武一宗之厄—百度百科
2013-03-29
有唐一代,很多反佛者都把经济问题当作反佛的根本原因。武德年间,傅奕就指责僧人是“游手游食,易服以逃租赋”《旧唐书》卷79《傅奕传》。。武则天为了利用佛教巩固自己的地位,大肆兴佛,狄仁杰上疏道:“今之伽蓝,制过宫阙,穷奢极壮,画绩尽工,宝珠殚于缀饰,瑰材竭于轮奂。”寺院“膏腴美业,倍取其多,水碾庄园,数亦不少。逃丁避罪,并集法门,无名之僧,凡有几万,都下检括,已得数千。且一夫不耕,犹受其弊,浮食者众,又劫人财”《旧唐书》卷89《狄仁杰传》。
唐中宗时,韦嗣立针对中宗“崇饰寺观”而上疏道:“臣窃见比者营造寺观,其数极多,皆务取宏博,竟崇瑰丽。大则费耗百十万,小则尚用三五万余,略计都用资财,动至千万以上。转运木石,人牛不停,废人功,害农务,事既非急,时多怨咨。”《旧唐书》卷88《韦嗣立传》。同时,辛替否也向中宗上疏道:“今天下之寺尽无其数,一寺当陛下一宫,壮丽之甚矣!用度过之矣!是十分天下之财而佛有七八,陛下何有之矣!百姓何食之矣!”《旧唐书》卷101《辛替否传》。如果说武德年间傅奕只是看出了僧尼逃避租赋,对国家不利的端倪,那么,中宗时的韦嗣立、辛替否就尖锐地提出大兴佛教必然加大政府财政上的支出,使国家府库空竭,遇到外患,僧尼不能出征打仗;逢灾害年月,寺塔不能解决众人的饥饿。显然这是国家与佛教在经济上的矛盾有所发展的反映。 灭佛的重要原因是政治问题
自佛教传入中国以后,就和在思想领域里占统治地位的儒家思想相互影响。佛教能够在逐步中国化的过程中得到发展,主要是和儒家思想日益调和、会通、融合的结果。但是,由于两者产生的地理、历史条件和文化传统不同,二者的内容又有相互对立的一面,同时,由于儒家思想的正统地位,故而佛教在中国的发展中又常常遭到儒家的批判和排斥。
从根本上说,儒家重视人生的现实,重视社会组织和人际关系。故而要求从个人本身开始,做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也就是使每一个人都在家庭、国家处于适当的地位,以达到家庭和谐、国家富强、天下太平的目的,这是积极的入世思想。而佛教则认为人生是痛苦,社会是苦海,要求人们出家,脱离现实,以达成佛的目的。这是消极的出世思想。基于这个前提,二者对于生与死的问题也有截然不同的态度。儒家认为,生与死都是自然现象,男女婚配,生儿育女,使社会得以延续,也就是要人们重视现实的人生。而佛教则宣传因果报应,轮回转世,使人们希望在死后有个好去处。前者重生,后者重死,也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唐武宗灭佛和这种矛盾的存在与发展密切相关。 佛道矛盾是灭佛的直接原因
佛教传入中国后,一方面和儒家思想常有冲突,另一方面又和土生土长的道教也矛盾重重。为了争取最高统治者的青睐,佛道两家常常进行激烈的辩论,从而两教的地位也常有变化。
北魏是鲜卑族建立的政权,鲜卑人是在和中原魏晋接触以后接受佛道二教的。最初,道武帝拓跋■、明元帝拓跋嗣,“亦好黄老,又崇佛法”。太武帝拓跋焘“虽归宗佛法,敬重沙门,而未存览经教,深求缘报之意。及得(道士)寇谦之道,帝以清净无为,有仙化之证,遂行其术”《魏书》卷114《释老志》。。故而后又灭佛。
北周武帝最初决定:“以儒教为先,道教为次,佛教为后。”《周书》卷5《武帝纪》。后又灭佛。到了唐代,贞观十一年(637年),太宗决定:“道士、女冠宜在僧尼之前。”上元元年(674年),高宗又决定,道士,女冠、僧尼“不须更为先后”。天授二年(691年),武则天又决定:“释教宜在道教之上,僧尼处道士之前。”景云二年(711年),睿宗又决定:“僧尼、道士、女冠并宜齐行并集。”《唐会要》卷49《僧道立法》。这都说明佛道之间的矛盾是长期的,不是偶然的。
佛教虽然是外来宗教,但其教义的理论深度远远超过道教,故而能够取得上层社会人士的信仰。从另一方面说,教义的某些内容也颇能为广大群众所接受。例如,因果报应,轮回转世说,可使受苦受难的人们寄希望于来世。只要信佛,一切罪过,甚至死罪,也可以幸免。这些方面,道教都相形见绌。
在对待死的问题上,佛教宣扬只要信佛,死后可以成佛或到理想的另一世界去。而道教则扬言人可以长生不死,信道者可以修成神仙,到天上或海上去享受理想的生活。人死后是否可以成佛或到另一个世界去,无法验证;长生不死则实在不能实现。这就决定在争取广大群众方面道教也不如佛教。黄永年:《佛教为什么能战胜道教》见《佛教与中国文化》。
长生不死虽然不兑现,但作为最高统治者,为了保持自己的既得利益,永远据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权力,他们总对长生不死抱有一线希望。同时,他们对道士所开的无法办到的仙药,也往往迷信自己的权威,认为自己可以得到。例如,会昌五年(845年)正月,道士为武宗开的仙药是:“李子衣十斤,桃毛十斤,生鸡膜十斤,龟毛十斤,兔角十斤。”这在一般人看来,当然是无稽之谈,但武宗却派人四处寻找。八月,又“令诸道进年十五岁童男童女心胆,亦是被道士诳惑也”。《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4。由此可见,道士为皇帝炼制长生不死药的手段,确有迷惑皇帝的作用。
事实上,确有不少皇帝迷信于此。清人赵翼总结说:“古诗云:服食求神仙,多为药所误,自秦皇汉武之后,固共知服食金石之误人也。”但是,唐代皇帝并未总结经验,吸取教训,而又“以身试之”。太宗因服药后,“遂致暴疾不救”。“宪宗又惑长生之说”,服金丹而“暴崩”。穆宗信道士“饵金石”而死。敬宗“明知金石之不可服矣”,但又被道士刘从政所迷惑,遣人到湖南、江南一带采药。武宗更“早好道术”,即位后又召道士炼丹药,结果又为丹药所误而亡。宣宗虽然杀了道士赵归真,还有人劝他“方士不可听,金石有毒不宜服”。但他又服“太医李元白所治长年药”,以致“疽发背而崩”。“唐代服丹药者六君,穆、敬昏愚,其被惑固无足怪,太、宪、武、宣皆英主,何谓甘以身殉之?实由贪生之心太甚,而转以速其死耳。”《廿二史■记》卷19《唐诸帝多饵丹药》。另外,高宗、玄宗也很重视道士炼丹制药,几乎为其所误。
赵翼的论述颇为深刻。正是由于皇帝“贪生之心太甚”,所以,道教虽然在理论上难以战胜佛教,但在这方面却能迷惑执迷不返的皇帝。不难看出,武宗崇道并非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是道教利用了武宗的“贪生之心太甚”,欲以通过排佛而抬高自己的地位。
总而言之,唐朝皇帝是非常重视道教的。除了以上所述道士能迎合皇帝“贪生之心太甚”以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魏晋以来形成的门阀士族,到唐初虽已衰落,但还有相当的社会影响。李渊家族并非名门世家,为了抬高自己的社会地位,他们利用道教祖师老子姓李的巧合,尊老子为李唐皇室的祖先。这样一来,道教的地位自然也就大大提高了。
佛教在教义上的优势,使道教难以匹敌。于是道教就利用政治上优势排斥佛教。武宗灭佛正是这种矛盾的发展和激化。
2013-03-29
2013-03-29
自佛法传入中国来,儒、道之不究竟者,对佛教的误解和矛盾始终存在。
当经济繁荣,国力强盛时,会掩盖这些矛盾。但是,当社会动荡,民生凋弊时,这个矛盾就会突显、激化。
佛法的特点是僧团共修。很容易被诬以耗费社会资源、占用土地、减少劳动力、逃避税收、逃避兵役等等。
这里面的哪一项,都足以使经济拮据的当权者动心。这种现象直到民国,无不如此。
所以,即使周武、唐武不灭,换成其他的当权者一样会这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