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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 你会看,瞧不出来我是怎么个人吗?
乙 您恕我眼拙。
甲 我是个学生。
乙 学生啊!
甲 啊。
乙 咱们哥儿俩拉拉手。
甲 你也是学生。
乙 我是畜生。
甲 那差多啦!
乙 有你这样脑袋的学生?
甲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念过书。
乙 是啊!
甲 我还念过书,我还开过讲。
乙 还讲过书?
甲 就这《三字经》我讲过通本。
乙 《三字经》不过是一部《纲鉴》嘛。
甲 要那么讲起来,不成笑话了吗?得按照新闻讲。
乙 能讲出新闻来?
甲 啊。当初有一座山。
乙 叫什么山?
甲 你没有念过《三字经》啊?
乙 没有。
甲 叫“有连山”。
乙 有这么一句。
甲 你没有去过吧?
乙 我没有去过。
甲 你爸爸去过。
乙 我爸爸去过?
甲 光绪二十六年他逃难到那儿,在山底下藏着过。
乙 有这么一句吗?
甲 “有归藏”嘛。
乙 有龟藏,我爸爸在那儿藏着?挨骂!
甲 山左有一个地方。
乙 什么?
甲 叫“此四方”。
乙 唔。
甲 那儿住着亲哥儿俩。
乙 亲哥儿俩姓什么?叫什么?
甲 大爷姓人,叫“人之初”。
乙 哦!
甲 二爷姓人,叫“人之伦”。
乙 这是亲哥儿俩?亲哥儿俩呀怎么这样不挨着?
甲 分居,不在一块儿过。
乙 因为什么分居?
甲 大爷是个做官的,二爷是个混混。
乙 大爷做什么官?
甲 “著六官”。
乙 呀!
甲 二爷在前门里头后门外头混混。
乙 干吗在前门后门混?
甲 《三字经》上写着呢,“南北混”,南边踏实在南边混。
乙 北边踏实呢?
甲 在北边混。
乙 南北都不踏实呢?
甲 那就上青岛忍着去吧。
乙 青岛混?
甲 大爷“人之初”的太太娘家双姓。
乙 姓什么?
甲 复姓赢秦,“赢秦氏”,二太太娘家复姓有左,“有左氏”。
乙 哦!
甲 大爷跟前的少爷今年六岁,叫“人所同”,二爷跟前的少爷今年十二岁,叫“人所食”,大所、二所亲叔伯哥儿俩。
乙 叫你都给对付到一块儿去啦。
甲 不信你问问去。
乙 我问谁呀?
甲 “人之初”拜了二位把兄弟,大爷姓习叫“习相远”,没在北京,是外任的县知事。
乙 做哪儿的县知事?
甲 做“终于献”的知县。
乙 终于县属哪儿管?
甲 属于战国。
乙 走一天?
甲 一天到不了,坐火车不通,得坐船,坐“十八传”,借点儿“日国风”,使上“当讽咏”,架上“日水火”,走了“四百年”,才到了“终于献”。
乙 四百年才到终于县?
甲 一去四百年,回来四百年,凑到一块儿“八百载”。
乙 那怎么去啊?
甲 南苑有飞机,坐上飞机,四个钟头就到了。
乙 南苑有飞机呀?
甲 唔。
乙 《三字经》里没有飞机。
甲 有哇,“创国基”。
乙 创国基,是飞机?
甲 闯过那一国就过去啦。习相远上任了没携带家眷。
乙 是啊。
甲 “习相远”的太太在西河沿住家。
乙 习相远的太太是谁呀?
甲 “昔孟母”。
乙 昔盂母和习相远是公母俩?
甲 那是夫妻俩。
乙 好么。
甲 把兄弟二爷姓窦,叫“窦燕山”。
乙 窦燕山也是做官的吗?
甲 乡下财主,种地的。
乙 种多少地?
甲 “有义方”,就种一方。
乙 这么个一方啊!
甲 方才我讲的你听明白了没有?
乙 我听明白啦!
甲 窦燕山家中很阔呀!
乙 唔。
甲 人财两旺。
乙 怎么?
甲 跟前有六个儿子。
乙 这不对。
甲 怎么不对?
乙 燕山五桂,是五个儿子。
甲 不错,地根儿是五个儿子。
乙 怎么你告诉我六个?
甲 后来“长幼序”,又续了一个。
乙 长又续,又续了一个?
甲 你说的那五个的小名儿我都知道。
乙 叫什么?
甲 都叫扬:大杨、二扬、三扬、四扬、五扬。
乙 《三字经》有这么一句?
甲 “教五子,名俱扬”,小名都叫扬儿。
乙 是啊!
甲 六少爷不叫扬儿。
乙 叫什么?
甲 叫融儿。
乙 多大啦?
甲 今年才四岁。
乙 《三字经》有这句?
甲 “融四岁”。
乙 哦。
甲 知道“曰仁义,礼智信”,“讲道德,说仁义”。
乙 哦。
甲 买个梨呀,他都不吃。
乙 怎么样?
甲 有叔叔大爷让让,要不怎么圣人爱他,写上了“融四岁,能让梨”,让大家吃梨。
乙 要是吃香蕉呢?
甲 那就“融四岁,能让……”他不爱吃香蕉。
乙 不爱吃香蕉?
甲 那年请个教书的师爷,教这哥儿六个念书。
乙 教书的是谁呀?
甲 若先生。
乙 官印?
甲 “若梁灏”。
乙 若梁灏教学?
甲 若先生在东单牌楼裱褙胡同住,门牌九号,家里头新近还安了电话啦,电话东局“八十二”。
乙 东局八十二?
甲 “若梁灏,八十二”。这是电话号码八十二。
乙 梁灏八十二岁中状元。
甲 哎,那是错误,这是正根儿。
乙 不知哪儿是正根儿。
甲 窦燕山把若先生请了来啦,说:“六条小犬,恳求先生,教训成名,大展雄才。”
乙 唔。
甲 先生说:“不要客气,跟我念书啊,只要‘学且勤’,只要他们‘尚勤学’。”
乙 你听。
甲 “‘教不严’为‘师之情’,‘幼不学,老何为’。”
乙 是。
甲 “后天上学,明天约你吃个饭罢。”
乙 吃饭?
甲 若先生说:“不要花钱啦,人多我去,人少我不去。”
乙 好热闹。
甲 窦燕山请客。
乙 请谁呀?
甲 “为人子”、“乃曾子”、“夏传子”、“方读子”、“身而子”、“子而孙”、“自子孙”、“至玄曾”、“乃九族”、“人之伦”,一大群,全去啦。
乙 也不知道这都是谁跟谁。
甲 前门外头煤市街吃的饭。
乙 煤市街哪个馆子呢?
甲 叫“三易详”。
乙 三易详谁开的?
甲 三个掌柜的开的,因此叫三易详。
乙 三个掌柜的都姓什么叫什么?
甲 我认识一位姓周,叫周易。
乙 周易,这才俩字,不对呀!
甲 三个掌柜的不是有他嘛!
乙 是呀!
甲 “有周易”,开“三易详”。
乙 周易究竟是谁呀?
甲 煤市街馅儿饼周。
乙 馅儿饼周叫“周聚成”。
甲 北边分号叫三易详。
乙 由性儿糟改!
甲 大伙儿下了电车,进三易详,里头请坐吧。“友与朋”,刚落座,又进来六位做陪的。
乙 哪六位?
甲 宋四爷、梁三爷、彼五爷、至六爷、金二爷、及老爷,进来了这么六位。
乙 宋四爷是谁呀?
甲 “宋齐继”。
乙 梁三爷是谁呢?
甲 “梁陈承”。
乙 彼五爷呢?
甲 “彼既成”。
乙 及老爷?
甲 “及汉周”,六十多岁,大胖子,有点儿近视眼。
乙 至六爷呢?
甲 “至孝平”。
乙 金二爷是谁呀?
甲 金二爷在东交民巷当过牧师。
乙 《三字经》没有那么一个金牧师。
甲 有,“木石金”。
乙 你给反了过儿啦!
甲 不反过来我哪儿找去呀?!
郭德纲 于谦
郭:感谢于老师,带病来参加演出.这段时间您身体不好
于:不舒服
郭:尤其这次这个病很重,都破了相了
于:怎么破相了?
郭:痔疮
于:痔疮破相啊?
郭:不完整了
于:没听说过
郭:乍看看不出来
于:仔细看也没有
郭:好啊,希望你没病没灾,希望你一帆风顺,希望你万事如意,希望你别跟我似的
于:您怎么了
郭:我太不容易了
于:您啊?
郭:今天到了这儿没有外人,跟大家伙说说我心里的苦啊
于:您有什么苦可以讲一讲
郭:这说来话长了(上桌子)
于:您先等会儿,您先下去在说怎么样
郭:在家上炕上惯了
于:这位站着不会说话
郭:打小儿就不顺,这辈子活的冤了,太不容易了
于:怎么这么难呢
郭:说出来人都不信
于:您说一说
郭:知道嘛?咳嗽这环儿都掉了,打喷嚏得针眼了,
于:这都不挨着啊
郭:横垄地里拉车一步一个坎,吃糖饼烫后脑勺
于:您这怎么烫得啊
郭:糖饼拿来了,吃吧,这一撕,糖下来了,一舔,哗啦---
于:嗨,您到不糟践东西,您舔它干什么啊
郭:其实我从小立志报效祖国,作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郭:我打小儿要作一个运动员,为国争光
于:这行啊
郭:有朝一日我也站在奖台上,国歌响起我跟着一块儿哗哗流眼泪
于:多光荣啊
郭:我的愿望啊,我自己训练,我要成为一个游泳健将,我天天练,自学成才
于:哦,自己练
郭:没有不会的,各种姿势全都会,练的正好呢,受到了园林部门的阻挠
于:游泳和园林部门挨着吗?
郭:我跟门口草地上练
于:干挠啊
郭:他们拦着我,我说活该,死去(发怯音)
于:人家还死去
郭:不让练拉到,扔铅球成不成啊,怎么不是为国立功啊.镗----挺远.人家教练说了,人出去不算啊.
于:球留那了
郭:很神奇这个东西啊
于:什么神奇啊
郭:它没动我出去了,我说活该,死去.干别的去,滑轱辘鞋,我得意这个
于:那叫滚轴
郭:穿轱辘鞋,唰唰一滑,多好玩啊
于:也行啊
郭:有朝一日,世界大赛,我轱辘鞋第一.在屋里不成
于:小
郭:旱冰场也不成,小,去外环线,穿好了鞋,找一大卡车,逮着后帮,它开我跟着走.
于:这不是您滑啊
郭:它刺激啊,很快啊.我就是忘了问了,这车是奔内蒙去的
于:好嘛
郭:好家伙,一出外环线它撩起来了,轱辘鞋冒火光,老百姓都跑出来喊:看哪吒
于:拿您这轱辘鞋当风火轮了
郭:很遗憾哪,我没有坚持到内蒙,承德我就掉队了
于:想明白了
郭:鞋都磨没了,我怕疼啊,我就没跟着
于:是啊,再磨就磨脚了
郭:我的愿望都没有实现,上学也不顺
于:上学怎么了
郭:您就算吧,小学10年,中学12年,这些年哎----
于:等会,小学10年中学12年,您这书怎么念的啊
郭:他们舍不得让我毕业
于:那是舍不得吗?
郭:我被评为全学校最熟悉的面孔,新老师来都跟我扫听学校内幕
于:您熟啊,您告诉他们
郭:我也不爱上课,他们说的我也听不懂
于:哦,都不懂
郭:他也不爱看我,我也不爱看他,活该,你讲你的,我宿舍睡觉去
于:就睡觉啊
郭:我玩我的啊,我自个儿吹口琴,我看书
于:这也是爱好
郭:我两大爱好么.吹口琴,找老师教,这我爱学
于:口琴啊
郭:怎么吹,说你先练囫合音,啊哈啊哈,这样练,练三月,对口琴不感兴趣,对骨头很感兴趣
于:您这个变习性了
郭:同学们丢个钥匙都叫我闻闻
于:准能找到
郭:没事看书,武侠小说
于:就看这闲书
郭:就喜欢这个,刀光剑影,大声朗诵
于:还朗诵
郭:宿舍里没人啊,我一人啊。他的血是冷的,他的心是冷的,
于:都这么说
郭:他的剑是冷的,他的人是冷的,这小子冻上了.有什么用啊这个
于:什么书啊
郭:写这玩意干吗用啊
于:甭看了
郭:天天待着也没事,就这会功夫人家给我介绍个女朋友
于:哦,搞对象
郭:漂亮啊,长的跟车祸现场似的,眼睛这样.(斜眼)再一个风和日丽草长莺飞的下午,我和我的女朋友偏见小姐坐在刚果不拉柴维尔31种口味冰激凌店,
于:怎么找着的
郭:要的雪球.我看着她一勺一勺的吃光我眼前这份
于:她看不见自己眼前的
郭:我恨的慌,我很恶毒的瞪着她,她不往心里去
于:兴许没看见您
郭:我想起了远在南方的父母,自打上学这么多年没回过家,家乡的父母身体可曾康健,什么时候我还能行孝膝前.今天早上接到父亲写来的一封信.亲爱的孩子,你已经离家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今天在邻居的提醒下我们才想起有你这么个孩子.我们很想念你,咱们家搬家了,我不告诉你搬哪儿,你猜.
于:这有猜的吗
郭:我走的时候特意把咱们家门牌号卸了下来
于:这回是彻底找不着家了
郭:天气很冷了,给你寄了一件大衣,邮局的说太重,我把扣子绞下来,搁你大衣口袋里了.
于:这老头缺心眼吧
郭:我还想给你寄点钱,可是信封已经封上了
于:那就甭费着劲了
郭:我上哪找他们去啊,我很想念他们.偏见出了个主意,要带我一起南下
于:南下?
郭:到家里去找他们.来到了北京火车站,没有票了.多亏我女朋友,找到警察询问:你知道票贩子在哪吗?
于:票贩子啊?
郭:把警察乐的啊:我也找啊
于:对,可不是吗,就这么两位找他的
郭:后来不知道她从哪弄来两张票
于:还真买着了
郭:我们就登上了西去的列车
于:奔西去了
郭:火车走了3天3夜,终于在一个我不认识的地方下车了,她带我走进森林的深处,
于:进森林了
郭:我实在太累了,我躺那睡着了.不知多长时间,她推我:哎.我说:干吗啊?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于:两个消息
郭:你听哪个.坏消息是什么啊?
于:先听坏的
郭:咱们迷路了,这个地方我不认识,而且,我估计咱们以后得靠吃牛粪过日子了
于:牛粪啊
郭:好消息哪?
于:再听听好得
郭:牛粪有得是
于:嗨,哪管什么啊
郭:(拳打脚踢)
于:得了得了,省点体力吧
郭:打完她我自己往回走,经过了半年多我终于又回到了我的宿舍
于:好,半年呢
郭:哎,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干吗去啊
于:想不开了
郭:死吧,自杀吧,是一个办法啊
于:不活了?
郭:对,我要自杀.恩,触电
于:摸电门,好方法啊,这倒是快
郭:为了保险起见,拿电笔试试
于:都懂还
郭:再见了,我死了.腾--停电了
于:好嘛,干什么什么不成
郭:太不象话了,让不让死了这还.跳楼
于:坠楼
郭:呵,跳楼死,多可乐这个
于:有什么可乐的
郭:我研究过.20层呵2层跳楼效果不一样. :有什么区别啊
郭:你看看,2层跳下去是 啊- 啪-.20层是 啊---------啪.
于:就这区别啊,实不怎么样
郭:高科技啊.我是30层啊,砰-----
于:怎么这声啊
郭:安着铁栅栏呢
于:没跳出去
郭:给我弹回来了.吃耗子药吧
于:服毒
郭:翻箱倒柜找,找一大包耗子药
于:吃吧
郭:吃了等死.等了半天,怎么这么饿呀.起来一看这兜子,酵母片
于:看清楚了啊
郭:好几天没吃饭了,有什么可消化的啊.不死了
于:哦,又不死了
郭:大好的人生还没来得及享受,好好活.我得干点什么啊,我印假钞吧,我作生意吧.
于:这是生意吗
郭:我有一个过命的朋友告诉我,别印大票,大票犯法
于:小票也犯法
郭:你印一块钱一张的.我说我不懂这个啊,哪儿买纸,买油墨,怎么印.他说你甭管了,你把钱给我,我帮你印,印出来跟真的一样,一张合40来块钱
于:一块钱一张的
郭:后来想他会不会是骗我
于:许是骗您呢
郭:这算算不够本啊
于:可不是吗
郭:你要说5块钱换一张一块的,这有情可原,是不是
于:好嘛,不愧是你爸爸的儿子
郭:这不是办法,干点别的吧,我抢银行去吧
于:这倒快
郭:银行都是钱哪,我吧开始写工作日志,我想办法,注意事项我都想好了,我一定要抢劫成功啊,有几点注意事项
于:这还有注意事项
郭:不能掉以轻心啊,我们有这方面的经验
于:还有经验
郭:我们有个抢劫银行的前辈,就是因为目标不准确,身强力壮,拿着菜刀就奔武警宿舍了.
于:没打听清楚啊
郭:他失败了
于:废话,可不失败了吗
郭:我们还有一个前辈,很成功,抢劫了183万现金
于:这可不少
郭:开车就奔劝业场去了
于:奔那干吗
郭:正是下午5:30,警察来了他还堵那呢
于:跑不了么这是
郭:我们还有一位前辈,弄麻袋套脑袋,想的多周到.
于:对
郭:麻袋忘了掏眼儿了
于:他也看不见了呢
郭:过马路卡查就压死了
于:太惨了
郭:那惨哪,我们还有一位前辈
于:你哪儿那么些前辈啊
郭:反正有一前辈,拿着枪一切想的都挺好,一进去,打劫,把钱拿出来.后边40多人把枪全拿出来了,警察,发工资.
于:好嘛,全聚在一块他才去的是吧
郭:我一定要成功啊,我好好的抢啊,
于:学吧
郭:我一定要抢,我锻炼身体,跑步,早晨四点我就出去了
于:键体
郭:万一没抢好人追你你跑的过他啊
于:对
郭:早晨四点起床下楼,跑.我一跑,我们小区有遛狗的,小狗特别可爱,叫藏熬啊
于:那是小狗吗,那大狗
郭:脑到那么大个
于:您比划的倒对
郭:呦,那活泼可爱呦,我跑它也跑追我,吓坏我了,这快,一直奔北就下去了
于:奔北边了
郭:甩了,我心里很踏实,我成功了
于:甩掉了么
郭:藏熬我都甩了,晚上吃完晚饭从张家口坐车回来的时候,我就想-
于:您先等会,您都跑倒张家口去了
郭:你琢磨啊,那腿能慢的了吗
于:我说这狗怎么甩下了呢
郭:我认为我需要一个帮手
于:有助手
郭:我需要有人来帮助我,我有一个朋友,家里祖传三辈偷东西的
于:贼窝
郭:他在南边,我写封信,帮助我,抢银行吧.把他乐坏了,坐车就奔北边来了,在火车上,很勤奋,餐巾纸,写抢劫计划
于:火车上写抢劫计划啊
郭:座那写,旁边座一老红军,火车直接开到派出所去了
于:呵,现铺的铁轨
郭:我决定了,我一个人干.楼下就是银行,我先踩道去.中午就去,怕什么啊.来到跟前,砰一下子,哎呦这是
于:怎么回事
郭:玻璃太亮了
于:您倒瞧清楚了那门啊
郭:鼻子都歪了,旁边看病去吧.旁边这倒霉医院,原来澡堂子改的,除了修脚什么都不会.
于:还没法看
郭:养了好些日子,我认为抢银行是个错误,应该抢运钞车
于:哦,那汽车
郭:那里都是钱啊
于:对对
郭:我现练习
于:这怎么练习啊
郭:我先拿自行车别大公共
于:玩命啊您这是
郭:练嘛,天天起早贪黑地练.那天正跟街上练着呢,运钞车来了,打对过来了一帮匪徒.拿着枪嘟嘟嘟嘟两边打起来了.死了好些人,车也翻了,大铁箱子掉我身边,摔开我一看都是钱
于:钱
郭:好几十万哪,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我郭德纲发财了,钱都是我的了,提着箱子我算倒了霉了,
于:这倒什么霉啊
郭:怨我
于:怎么
郭:我提着箱子去银行存钱去了
于:缺心眼么
相声系列:歪讲《三字经》
甲 你会看,瞧不出来我是怎么个人吗?
乙 您恕我眼拙。
甲 我是个学生。
乙 学生啊!
甲 啊。
乙 咱们哥儿俩拉拉手。
甲 你也是学生。
乙 我是畜生。
甲 那差多啦!
乙 有你这样脑袋的学生?
甲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念过书。
乙 是啊!
甲 我还念过书,我还开过讲。
乙 还讲过书?
甲 就这《三字经》我讲过通本。
乙 《三字经》不过是一部《纲鉴》嘛。
甲 要那么讲起来,不成笑话了吗?得按照新闻讲。
乙 能讲出新闻来?
甲 啊。当初有一座山。
乙 叫什么山?
甲 你没有念过《三字经》啊?
乙 没有。
甲 叫“有连山”。
乙 有这么一句。
甲 你没有去过吧?
乙 我没有去过。
甲 你爸爸去过。
乙 我爸爸去过?
甲 光绪二十六年他逃难到那儿,在山底下藏着过。
乙 有这么一句吗?
甲 “有归藏”嘛。
乙 有龟藏,我爸爸在那儿藏着?挨骂!
甲 山左有一个地方。
乙 什么?
甲 叫“此四方”。
乙 唔。
甲 那儿住着亲哥儿俩。
乙 亲哥儿俩姓什么?叫什么?
甲 大爷姓人,叫“人之初”。
乙 哦!
甲 二爷姓人,叫“人之伦”。
乙 这是亲哥儿俩?亲哥儿俩呀怎么这样不挨着?
甲 分居,不在一块儿过。
乙 因为什么分居?
甲 大爷是个做官的,二爷是个混混。
乙 大爷做什么官?
甲 “著六官”。
乙 呀!
甲 二爷在前门里头后门外头混混。
乙 干吗在前门后门混?
甲 《三字经》上写着呢,“南北混”,南边踏实在南边混。
乙 北边踏实呢?
甲 在北边混。
乙 南北都不踏实呢?
甲 那就上青岛忍着去吧。
乙 青岛混?
甲 大爷“人之初”的太太娘家双姓。
乙 姓什么?
甲 复姓赢秦,“赢秦氏”,二太太娘家复姓有左,“有左氏”。
乙 哦!
甲 大爷跟前的少爷今年六岁,叫“人所同”,二爷跟前的少爷今年十二岁,叫“人所食”,大所、二所亲叔伯哥儿俩。
乙 叫你都给对付到一块儿去啦。
甲 不信你问问去。
乙 我问谁呀?
甲 “人之初”拜了二位把兄弟,大爷姓习叫“习相远”,没在北京,是外任的县知事。
乙 做哪儿的县知事?
甲 做“终于献”的知县。
乙 终于县属哪儿管?
甲 属于战国。
乙 走一天?
甲 一天到不了,坐火车不通,得坐船,坐“十八传”,借点儿“日国风”,使上“当讽咏”,架上“日水火”,走了“四百年”,才到了“终于献”。
乙 四百年才到终于县?
甲 一去四百年,回来四百年,凑到一块儿“八百载”。
乙 那怎么去啊?
甲 南苑有飞机,坐上飞机,四个钟头就到了。
乙 南苑有飞机呀?
甲 唔。
乙 《三字经》里没有飞机。
甲 有哇,“创国基”。
乙 创国基,是飞机?
甲 闯过那一国就过去啦。习相远上任了没携带家眷。
乙 是啊。
甲 “习相远”的太太在西河沿住家。
乙 习相远的太太是谁呀?
甲 “昔孟母”。
乙 昔盂母和习相远是公母俩?
甲 那是夫妻俩。
乙 好么。
甲 把兄弟二爷姓窦,叫“窦燕山”。
乙 窦燕山也是做官的吗?
甲 乡下财主,种地的。
乙 种多少地?
甲 “有义方”,就种一方。
乙 这么个一方啊!
甲 方才我讲的你听明白了没有?
乙 我听明白啦!
甲 窦燕山家中很阔呀!
乙 唔。
甲 人财两旺。
乙 怎么?
甲 跟前有六个儿子。
乙 这不对。
甲 怎么不对?
乙 燕山五桂,是五个儿子。
甲 不错,地根儿是五个儿子。
乙 怎么你告诉我六个?
甲 后来“长幼序”,又续了一个。
乙 长又续,又续了一个?
甲 你说的那五个的小名儿我都知道。
乙 叫什么?
甲 都叫扬:大杨、二扬、三扬、四扬、五扬。
乙 《三字经》有这么一句?
甲 “教五子,名俱扬”,小名都叫扬儿。
乙 是啊!
甲 六少爷不叫扬儿。
乙 叫什么?
甲 叫融儿。
乙 多大啦?
甲 今年才四岁。
乙 《三字经》有这句?
甲 “融四岁”。
乙 哦。
甲 知道“曰仁义,礼智信”,“讲道德,说仁义”。
乙 哦。
甲 买个梨呀,他都不吃。
乙 怎么样?
甲 有叔叔大爷让让,要不怎么圣人爱他,写上了“融四岁,能让梨”,让大家吃梨。
乙 要是吃香蕉呢?
甲 那就“融四岁,能让……”他不爱吃香蕉。
乙 不爱吃香蕉?
甲 那年请个教书的师爷,教这哥儿六个念书。
乙 教书的是谁呀?
甲 若先生。
乙 官印?
甲 “若梁灏”。
乙 若梁灏教学?
甲 若先生在东单牌楼裱褙胡同住,门牌九号,家里头新近还安了电话啦,电话东局“八十二”。
乙 东局八十二?
甲 “若梁灏,八十二”。这是电话号码八十二。
乙 梁灏八十二岁中状元。
甲 哎,那是错误,这是正根儿。
乙 不知哪儿是正根儿。
甲 窦燕山把若先生请了来啦,说:“六条小犬,恳求先生,教训成名,大展雄才。”
乙 唔。
甲 先生说:“不要客气,跟我念书啊,只要‘学且勤’,只要他们‘尚勤学’。”
乙 你听。
甲 “‘教不严’为‘师之情’,‘幼不学,老何为’。”
乙 是。
甲 “后天上学,明天约你吃个饭罢。”
乙 吃饭?
甲 若先生说:“不要花钱啦,人多我去,人少我不去。”
乙 好热闹。
甲 窦燕山请客。
乙 请谁呀?
甲 “为人子”、“乃曾子”、“夏传子”、“方读子”、“身而子”、“子而孙”、“自子孙”、“至玄曾”、“乃九族”、“人之伦”,一大群,全去啦。
乙 也不知道这都是谁跟谁。
甲 前门外头煤市街吃的饭。
乙 煤市街哪个馆子呢?
甲 叫“三易详”。
乙 三易详谁开的?
甲 三个掌柜的开的,因此叫三易详。
乙 三个掌柜的都姓什么叫什么?
甲 我认识一位姓周,叫周易。
乙 周易,这才俩字,不对呀!
甲 三个掌柜的不是有他嘛!
乙 是呀!
甲 “有周易”,开“三易详”。
乙 周易究竟是谁呀?
甲 煤市街馅儿饼周。
乙 馅儿饼周叫“周聚成”。
甲 北边分号叫三易详。
乙 由性儿糟改!
甲 大伙儿下了电车,进三易详,里头请坐吧。“友与朋”,刚落座,又进来六位做陪的。
乙 哪六位?
甲 宋四爷、梁三爷、彼五爷、至六爷、金二爷、及老爷,进来了这么六位。
乙 宋四爷是谁呀?
甲 “宋齐继”。
乙 梁三爷是谁呢?
甲 “梁陈承”。
乙 彼五爷呢?
甲 “彼既成”。
乙 及老爷?
甲 “及汉周”,六十多岁,大胖子,有点儿近视眼。
乙 至六爷呢?
甲 “至孝平”。
乙 金二爷是谁呀?
甲 金二爷在东交民巷当过牧师。
乙 《三字经》没有那么一个金牧师。
甲 有,“木石金”。
乙 你给反了过儿啦!
甲 不反过来我哪儿找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