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古卷,美人迟暮,千古如出一辙"是哪首诗里的?
"青灯古卷,美人迟暮,千古如出一辙",出自纳兰秋的《情到深处即为诗》。
《情到深处即为诗》部分原文如下:
爱情耐不住世俗的烦扰,爱只是爱,不能代替生活。在与不爱之间还有一种选择叫做无奈。世上本没有对,没有错,没有爱于不爱,没有辜负与成全,这一切都是庸人自扰。青灯古卷,美人迟暮,千古如出一辙。只是青山依在,几度夕阳?
扩展资料:
《情到深处即为诗》是一本充满悲伤力度与情感慰藉的人文读本,作者用忧伤的笔调、优美的文字、细腻的情感,从诗人的泪水、悲伤这个角度出发,精心为我们描绘了古代诗人旖旎多彩、真挚感人的生活画卷和情感经历。
诗人,他们有太多的光芒,他们留下了长盛不衰的千古名句,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在鲜花与掌声的背后,这些独具风格和魅力的诗人隐藏了太多的悲伤与泪水,他们与我们每一个人都一样,都曾经因悲伤而哭泣,于是,笔墨与泪水其下,他们的诗句打动了自己,也打动了千千万万个我们。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情到深处即为诗
不是哪一首诗里的,它出自纳兰秋的《情到深处即为诗》。
原文如下:
爱情耐不住世俗的烦扰,爱只是爱,不能代替生活。在与不爱之间还有一种选择叫做无奈。世上本没有对,没有错,没有爱于不爱,没有辜负与成全,这一切都是庸人自扰。青灯古卷,美人迟暮,千古如出一辙。只是青山依在,几度夕阳?
扩展资料
诗是一种文学体裁,其按照一定的音节、声调和韵律的要求,用凝练的语言、充沛的情感以及丰富的现象来高度集中的表现社会生活和人的精神世界。在中国古代,不合乐的称为诗,合乐的称为歌。
它生存于人类的文化传统之中,我们对于“诗”、“抒情”、“美”这样的字眼,总是保持着崇高的故意。人类不仅具有抒情的能力,而且具有这种需要,基于生存的需要。这样抒情诗就不仅仅是一个美学问题,而且是一个具有存在论性质的问题,抒情态度成为人类的一种生存范畴。
随着文明进程的发展,社会分工的产生,出现了专司诗歌的“诗人”。诗人与非诗人的分裂便产生了。诗、诗人总是与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联系在一起的。诗人被认为是由神灵所选中并赐予灵感的特殊而神秘的人物。
诗学关于诗,就像美学关于美一样,很难有一个公认的定义。如果你问一位诗学家“什么是诗”,就像你问一位美学家“什么是美”一样,是难以得到你满意的回答的。诗之所以难于定义,大概因为“它是太属于精神世界,太缥缈了” ,而且诗有广义与狭义之分。
当诗的广义与狭义搅在一起时,“什么是诗”就显得更为纷纭复杂了。海德格尔就不满于“把诗归入文学”,对“诗必在文学之中谋得其存在形式”不以为然。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情到深处即为诗
2013-04-19
《情到深处即为诗》里面的
推荐于2017-11-25
青灯古卷,美人迟暮,千古如出一辙。只是青山依在,几度夕阳?
在这篇文章中有这么一句
佛前的烛
跪在森冷冷的阎罗殿前。
“殿下所跪何人?”
“小女子钱塘人氏李心兰。”
“李心兰,钱塘人氏,年方二十一岁,平生好善布施,无为恶事,抑郁而终。”判官念着。
“那李心兰,便命你即去投胎,可好?”
“禀大老爷,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快讲。”
“三年前,钱塘江边,与纪氏公子相许,公子言:必不相负。三年间,不见其人。小女子愿亲口问上一句:公子可还记得李心兰?”
“若达此愿,必在奈何桥前日日等待,若他魂魄来归,你即可问他一问,你可忍得那奈何桥前阴冷寂寥之苦?”
“小女子忍得。”
“去吧。”
劫数天定,在劫难逃。
奈何桥上,大鬼绕,小鬼哭。孟婆婆舀着浓香的汤给他们。
“喝吧,喝了就忘了,忘了就没有痛苦了。”
我只是立在桥头,盼见公子一面。忽记得这是地府,又怕见到他,他要长命百岁才好。
“小娘子,你也喝了吧。忘记纷扰,才能快乐。”
“不,婆婆,我还不能忘。”
“想不开啊,不忘又能怎样。”
每日里我都精心梳洗了等在那里,惟恐工资相间不识。每日里都听孟婆婆劝着:“喝了吧,忘了吧。”
又是三载光阴虚度。
“小娘子,今日人间饯花神,你不去瞧瞧?”
又是饯花神,六年前的今日……
欲语泪先流。
“去吧,若来了那公子,我帮你留下他。”
也罢。
钱塘江边依旧花柳繁盛。荡荡的江水清,翠翠的鸟儿鸣。
一队花轿从我身边抬过,锣鼓,唢呐将那喜气传开。
六年来,我梦中常出现的情景,六年来,我盼不到的情景。是啊,决不可能了,即便公子仍然记得当日之言,他也不能娶一鬼新娘。
唉,泪珠又落了下来,慌忙擦去了。今日是人家的吉时啊。
我偷偷进了花轿,平生坐了那样多的轿子,却没有一次像这样的惬意。花轿颠啊颠的,一个不小心,喜帕从凤冠上划了下来,新娘慌忙接住,明明有轿帘挡着,也怕别人窥见,那娇涩的样好似六年前的我。
好俊的一个人,不知哪个有福的享用了她。
我也拿了一方红帕蒙了自己的头,美滋滋与她一起下了花轿,一起拜了天地,一起入了洞房。自是那莲步生花,身段婀娜,明知这场婚礼我只是看客,却也真如新娘般,掩不住欢喜,好奇,还有一丝慌乱乱。
自有新郎为她掀去喜帕,我则自己掀开来。一定要仔细瞧瞧这新郎,可配得上那娇娃。
这,这,不是那公子?公子……今日竟是他的吉时!顿觉天崩地裂。
公子为她去了凤冠,她为公子解了玉带。两人喝了合欢酒,共入红纱帐。莫辜负这春宵一刻,莫辜负这风华岁月。
可是,我呢,这六年来我辜负了什么,还是什么辜负了我。
夜深人静,这贪欢的人也入了梦。
“公子,公子……”我轻唤他。
“兰小姐!”他惊愕万分。
“公子可还记得‘必不相负’之言?”
“少年之事。”
“少年之事!我六年的时间只等来这六个字!公子啊,你可知为你这‘少年之事’我香消玉殒,为这我放弃轮回而苦苦等待。原来这于你只是少年玩话!你负了我,你骗得我好苦!我的冤屈怎是这四个字所能抵消!罢了罢了,与我阎罗殿前去说清楚!”
钩魂锁穿入了他的琵琶骨,就要前行,锁却断了开。
“阿弥陀佛。”是地藏王菩萨。
“李氏心兰,你有何屈?”
“菩萨,他欠我的情,欠我的命!”
“你要他如何偿还?”
如何偿还?要他死,不,他死也不能补偿我这六年的时光,他死也不能给我他的爱恋。即便他负了我,我也是爱他的,他是我一生的爱啊。如何偿还,如何偿还?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李氏心兰,你听好,六年前,纪公子并未食言。他确曾去提亲,只是进府方知道,你乃钱塘首富之爱女,惟恐高攀,乃回。后,发奋读书,三年,高中探花,归,再进李府,方知你已仙逝。悲痛之情难已言表。立一灵牌,供奉家中,上书‘爱妻李氏心兰之位’。如今,奉母命再娶,乃立为侧室。”
一字字如刀划在我的心里,公子,你可知我那父母并非嫌贫爱富之人。天意啊,天意。
“公子,方才,你如何不说?”
“说又怎样,终究是我害了你。即便我错了,知错了,也无法补偿。而我也难免娶妻生子,将你尘封于记忆里。”
“纪公子,你且回去吧。”菩萨将他送回身躯。他噩梦惊醒,慌忙下床,打开一上锁的白玉盒子。拿出一方手帕,紧贴于胸。
我知道,那帕上有李家的府址,怕角绣着一丛兰。
“你可悟了?”菩萨问我。
“我悟了。”
爱情耐不住世俗的烦扰,爱只是爱,不能代替生活。在与不爱之间还有一种选择叫做无奈。世上本没有对,没有错,没有爱于不爱,没有辜负与成全,这一切都是庸人自扰。青灯古卷,美人迟暮,千古如出一辙。只是青山依在,几度夕阳?
“菩萨,我愿做你座前的一支烛,引导众生出迷途。”
菩萨笑了。
绿杨堤畔问荷花,记得年时沽酒那人家?
广告 您可能关注的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