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平仄”就是每个汉字中古音具有平、上、去、入四声,为了便于运用,在律诗中又简化为平仄二声,平又分为阴平、阳平二声,仄分为上、去、入三声。因此,共有阴、阳、上、去、入五声。
平仄的掌握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现代汉语来说,第一、二声为阴平声、阳平声,上声、去声为仄声。然而,古代汉语的入声字,已经都转到了现代汉语的“一、二、三、四”声当中去了。因此,现代汉语中没有入声字了,至于转到上声、去声的字倒没有什么问题,因为上、去、入三声都是仄声。但是,从入声字转到阴平、阳平中的字则是较为麻烦的。例如:现代汉语的“一、吃、压、”等字都是阴平声,而在古代汉语中却都是入声字,如果去强记古代汉语的入声字,对于学写律诗者,多少是有些困难的。但是,如果用地方方言去区分平仄声却是较为容易的,因为在南方,吴、闽、粤、赣、湘、鄂、川等方言中,仍然保留着古代汉语的入声字的读音。还有北方的山西、内蒙等地,方言中也还保留了入声字的读音。因此,根据方言读音,再用一种公式类比套用区分平仄声那就更为简易了,即用:“兵、平、病、丙、并”这五个字去套读“阴、阳、上、去、入”五声,类比如表:
由此可见,“兵”字正是阴平声,“平”字恰好正是阳平声,以此类推。
平仄是诗词格律的一个术语:诗人们把四声分为平仄两大类,平就是平声,仄就是上去入三声。仄,按字义解释,就是不平的意思。
平声是没有变化的,而其他三声是有变化的,这样它们就形成了两大类型。如果让这两类声调在诗词中交错着,那就能使声调多样化,而不至于单调。古人所谓“声调铿锵”,虽然有许多讲究,但是平仄谐和是其中的一个重要因素。
与四声关系:
平仄理论好比把四个班(四声)学生按性别(平仄)分成男女两类。至于这样的分法是否平均,不是平仄论者考虑的。
四声,这里指的是古代汉语的四种声调。我们要知道四声,必须先知道声调是怎样构成的。所以这里先从声调谈起。
古代汉语也有四个声调,但是和今天普通话的声调种类不完全一样。
古代的四声是:
⑴平声,这个声调到后代分化为阴平和阳平。
⑵上声,这个声调到后代有一部分变为去声。
⑶去声,这个声调到后代仍是去声。
⑷入声,这个声调是一个短促的调子。现代江浙、福建、广东、广西、江西等处都还保存着入声。北方也有不少地方(如山西、内蒙古)保存着入声。
以上内容参考:百度百科-平仄
普通话一声(阴平)、二声(阳平)是平。三声(上声)、四声(去声)是仄。
古音也分成平声、上声、 去声、入声四调,平声是平,上去入是仄。
诗词中的平仄介绍:
诗词中平仄的运用有一定格式,称为格律。平声和仄声,代指由平仄构成的诗文的韵律。平仄是四声二元化的尝试。四声是古代汉语的四种声调。所谓声调,指语音的高低、升降、长短。 平仄是在四声基础上,用不完全归纳法归纳出来的,平指平直,仄指曲折。
上声,去声,入声为仄,剩下了的是平声。
普通话入声消失,入声归入仄声中的上去两声和平声中的阴平、阳平,这导致用普通话判别诗词平仄会有错误。
平仄理论好比把四个班(四声)学生按性别(平仄)分成男女两类。至于这样的分法是否平均,不是平仄论者考虑的。
四声,这里指的是古代汉语的四种声调。我们要知道四声,必须先知道声调是怎样构成的。所以这里先从声调谈起。
声调,这是汉语(以及某些其它语言)的特点。语音的高低、升降、长短构成了汉语的声调,而高低、升降则是主要的因素。拿普通话来说,共有四个声调:阴平声是一个高平调(不升不降叫平);阳平声是一个中升调(不高不低叫中);上声是一个低升调(有时是低平调);去声是一个高降调。
诗词中平仄乃至格律的知识是比较复杂的,一下子讲不完,这里给你讲解几个比较常见的点,也有助于你辨别诗词的平仄。
平仄的识别。现代汉语普通话的声调分为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古时的通用汉语虽然每个时期语音都不一样,但基本上有平、上、去、入四声。其中,平对应今天的阴平、阳平,也就是一声二声。除此之外都是仄声。今天入声在普通话中已消失,只存在于少数方言当中。也就是说,今天的三四声都可以大致认作仄声。当然,由于古代字音和现代有较大差异,所以,要仔细区别平仄还应考查字的古音。
平仄的格式。五言句有四种格式: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平,平平仄仄仄。七言句有四种: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这些句式可以对应组合成不同的绝句或者是律诗。
平仄的规则。第一讲求平仄相对,即同一联上下句同样位置上的字音要平仄相对;第二讲求平仄相粘,即前一联的下句和后一联的上句的第二第四第六个字平仄要相同;第三,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即每句中第二四六个字的平仄一定要符合规定,一三五字则不必。原因可能是因为汉语言两字一重读的音步。
这只是诗歌格律知识中比较基础的几点,但已经能够满足基本的平仄辨别。我国古代诗词艺术博大精深,纷繁驳杂又融会贯通,要更详细了解这方面知识可以去看王力先生的《诗词格律》,关于诗歌格律的确立发展可以参看袁行霈的《中国文学史》第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