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进中举》改写第一人称以范进的口吻是怎么样的?
具体如下:
话说范进中举那日,范进站在门口,对张乡绅说:“老先生,慢走,慢走。”还没说完,只听一阵马蹄声由远至近而来,张乡绅的轿子还未抬起,三匹马来到了跟前,上面坐的正是原来的那三个报录员,其中一人下马喊道:“哪个是范进?快出来!”张乡绅一听。
立马从轿子里出来,气愤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范老爷的名字难道也是你们敢叫的?见了范老爷还不赶快下跪!”三个人见张乡绅头戴纱帽,身穿葵花色圆领,知道是朝廷官员。
便说:“老爷您有所不知道,刚才我们送错了贴,其实这个范进不曾中举,中举是另外一位青年人,因为同名同姓,所以才认错了。我们现在要收回报贴。”
张乡绅指着范进愤怒的说:“你这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当了举人不满足,如今你倒真的想做起范老爷来了。本大人的房字和贺银快还给我,我真是瞎了眼!”说罢,命管家把银两要回来,范进听见张乡绅大人要回银两和房子,欲哭无泪,连忙让妻子进屋取出张乡绅刚送的银票,结果数来数去少了两锭,范进想起还给了岳父两锭。
便和妻子急忙追出去,外面早已不见了胡屠户的影子,只好陪着笑脸说道:“大人有大量,你就宽恕几天,改天我一定亲自送去。”听了这话,张乡绅才骂骂咧咧的离去了。
张乡绅走后,范进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号啕大哭,道:“我范进苦读五十年,不叫苦不叫累,好不易等到了中举,如今却说这是假的,天理何在呀!”这哭声越来越大,又引来了邻居,有人道:“哎呀,我早知范进尖嘴猴腮的,不是什么有才之人,刚刚知范进中举时我就不信,真叫我猜中了。”众人都附和着,在哄笑声中散去了。
众人走后,胡屠户气势汹汹地走进了屋,一个嘴巴打过去,说:“现世宝,叫什么叫?丢死人了!我就说我这手怎么一点也不疼,原来你根本不是什么文曲星。”胡屠户说着,一口啐在范进的脸上,骂道:“你这个狗畜生,我当初竟将小女嫁于你,如今还相信你能中举。你扫把星……”范进呆呆的,如同梦中一般。
创作背景:
作者生动地刻画了这个为功名利禄而神魂颠倒的科举制度的殉道者典型形象。范进将自己20到54岁的青春都押在了科举这座“独木桥”上。范进一旦中举,34年的折磨摧残,34年的忍辱偷生,34年的辛酸,都在“疯”中爆发出来.文中通过范进由屡试不第到一朝中举后的不同境况、际遇、表现,深刻地揭示了封建科举制度对知识分子的毒害,同时生动地刻画封建社会的世态炎凉。
文中多次运用细节描写来刻画人物,增强文章讽刺效果。其中,最精辟的莫过于篇末对胡屠户接受范进赠银的描写。
胡屠户一边“把银子攥在手里紧紧的,把拳头舒过来什么屠户连忙把拳头缩了回去,往腰里揣„„”通过这一细致入微的描写将胡屠户贪婪而又虚伪的内心活动昭然若揭,他见财心喜,所以“把银子攥在手里紧紧的”,可他又不得不假意推让。
推让的同时他又怕弄假成真,生怕到手的银子飞了,所以他的手慢吞吞的“舒过来”,却仍紧攥着拳头,刻画了他口是心非的嘴脸,一听范进是真心相送时,他就不再“客气”,“连忙把拳头缩了回去,往腰里揣”,此时,他的动作做得那么快,跟“舒过来”时的不爽快形成鲜明对比,作者用“攥”、“舒”、“缩”、“揣”四个字便将他那贪图钱财的小人相被表现得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