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中国说》讴歌了祖国未来的英姿及其光辉灿烂的前程,对肩负着建设少年中国重任的中国少年寄予无限希望,鼓励他们奋然而起,投入到改造中国的战斗中去。
文字语言特点是高度凝练、概括,气势宏大,感情饱满。文章多为四字一句,而且押韵,处运用反复、对偶、比喻、排比等修辞方法,大量地引用了典故,使文章具有较强的说服力和感染力,读起来铿锵有力,朗朗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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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中国说是清朝末年 梁启超(1873—1929)所作的散文,写于戊戌变法失败后的1900年,文中极力歌颂少年的朝气蓬勃,指出封建统治下的中国是“老大帝国”,热切希望出现“少年中国”,振奋人民的精神。
文章不拘格式,多用比喻,具有强烈的鼓励性。具有强烈的进取精神,寄托了作者对少年中国的热爱和期望。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少年中国说
古人说了几百年的“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感慨光阴飞逝,物是人非。曾经的少年都流逝在岁月的长河里,大家只能感慨世事无常和对青春的呼喊。
1898年戊戌变法失利,百日维新被废止,维新派匆匆走下政坛,成为当时人人得而诛之的阶下囚。戊戌六君子从容就义,“去留肝胆两昆仑”,向世人宣称革命和鲜血并行的决心和毅力。康有为梁启超等人流亡日本,再筹谋中国之大计。
《少年中国说》
可在公元1900年(庚子年),也就是一百二十年前的中国。可谓是,风雪交加的一年。这一年的春天,义和团运动如火如荼地开展,反洋反外侵的呼声越来越高。随后,五月清廷慈禧太后向全世界开战,八国联军占着自由文明的口号炮打中国,八月北京城彻底沦陷,清廷权贵仓皇逃往西安。
《少年中国说》
序言:
此时的资产阶级激进派梁启超远在日本,感痛于中国命运之多舛,革命路途之渺茫,时世人民之多难,中国封建制度之腐败落后。于1900年的五月,梁启超在《清议报》上发表了一篇震惊时政的文章——《少年中国说》。
该文一出,便以热烈激昂的情感和志气向中国之少年发出邀请和鼓舞,告诉世界,中国少年和少年中国身上所孕育的活力和希望。
一、花有重开日?
中国自古以来便是一个文明古国,我们的历史上从三皇五帝,中至汉唐辉煌,下至明清繁华。其中,积蓄了五千年的厚重和沉稳,人们在这样的文明里生根发芽,繁衍生息,在华夏这片大地上书写自己的传奇和未来。
唐代诗人张若虚曾在《春江花月夜》中写道: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我们一代一代的更替和发展,如同历史长河中的过江之鲫,不可枚举。只是花依旧,只是月依旧,只是这片文明大地依旧。
他们的依旧写着古老和沉默,亦如五千年来的岁月。可这五千年也不只是在单调地复制和粘贴,他们的辉煌如同在人类历史群星闪耀的夜空下,绽放出异样灿烂光辉的瞬间。时间是永恒的,光也是永恒的,那是不朽的辉煌。
《少年中国说》
那么,这样的辉煌会在此绽放吗?
这就像问道:花有重开日?这样的迷惑却又迷人——
近代的中国是苦难而沉重的,那一代人背负了太多时代给予的使命和信念——中国之不朽,且永远年轻,永远少年。就像一百多年前,那些印在泛黄照片上,拯救中国从容就义的年轻面孔一样,他们也是时代的少年,也是永远的少年。
《少年中国说》的另一特点是其形象的丰富性。形象性是中国古代政论文的优良传统,在历史上早就有贾谊《过秦论》那样的传诵千古的名篇。梁启超的散文则把传统散文创造出的意象体系,大大地扩展了、丰富了。其写“老”则不仅用“夕照”,用“瘠牛”、用“秋柳”、用“陨石”,用浔阳江头的琵琶妇,西宫南内的白发女等等民族的、传统的、为人熟知的形象,作多侧面的揭示,而且大量地运用了新时代、新生活、新知识、新事物提供的丰富形象。诸如“死海”“金字塔”“西伯利亚大铁路”,拿破仑的流放,阿剌飞(或译阿拉比帕沙)的幽囚,玛志尼的革命等等,自然而然地把读者的目光引向中华帝国之外的广阔世界。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领悟到要使古老的民族恢复青春,就必须以欧洲为师。更值得赞赏的是,梁启超使用丰富的形象,不仅围绕着一个思想中心,而且在众多的形象之中也是有主有从,突出了中心形象。这个中心形象就是手“握国权”的“老朽之人”。如果没有这个中心形象,前面的形象虽然丰富,但难免杂乱,有了这个中心形象,前面丰富的形象就与之共同构成了有机的整体,集中地为批判、揭露腐败的清廷服务了。
“笔锋常带情感”是梁启超“新文体”的又一特色。而他写政论文,也往往以抒情之笔出之。《少年中国说》通篇就不是用冷静的分析、严密的逻辑逐层论证,而似乎是顺着情感的奔流,纵笔而成。一落笔,“欲言国之老少,请言人之老少”。就像久遭禁锢的情感的火山,突然爆发,一气用了十个排句,将“老年人”与“少年人”的两种生理状况,心理特征,精神状态,思想方法,反复地进行对比分析。开头是两个长句,长句中又包括几个短句,分述相关相异的几层意思,气势稍缓;但越往后,句式越短,节奏越快,奔腾直泻,一发难收。开头好像是火山的熔岩滚滚外溢,而往后则是短促的、猛烈的、势不可挡的连续喷发了。以后的几大段情感的节奏渐趋平缓,而情感的力度却伴随着论题的开展而加强、而深化了。最后以一段四言韵语作结,把情感再次推向高潮。但这不同于开头那久遭禁锢后的情感爆发,而像江水出峡后的汪洋恣肆,其中充满了对“少年中国”的未来的热切追求,美好向往,让人觉得天空海阔前程无量,文虽终而情未尽,悠远绵长,耐人回味。
《少年中国说》文学语言上的独创性,在梁启超的散文作品中也很有代表性。就词汇来说,这里有“俚语”如“赎我一条老命”,“走无常当医生”之类;有韵语如末段“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有外国语法,如“夫国也者,何物也?有土地,有人民……”一段。这三者,细辨似有不同,但又共同构成一篇文章的有机整体,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境地。这不能不说是对中国传统的文学语言的重大改革。中国传统的文学语言在西汉以前基本上是口语型的,也就是说当时的书面语基本上是规范化的口语,“言”与“文”大体一致。两汉以后,书面语脱离了口语,而逐渐变成一种人为的文字型的文学语言了。它的极端形态就是骈俪文。唐宋古文运动使接近自然语势的单行散体,恢复了在叙事、议论、写景、抒情之文中的统治地位,但在公私文翰,科场应制等领域,依然为骈体留下生存的空隙,而且也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言”“文”一致的问题。宋、元以后,白话文学虽然越来越兴旺发达,但却只能占领“不登大雅之堂”的小说、戏剧领域,而作为文学正宗的“古文”的写作,还是继续排斥口语。待到梁启超的“新文体”出世,古典散文中的千年禁地就被一举攻克了。在他使用的散文语言中,不仅大量地吸取了口语的精华,而且还融进了外来词语和外国语法。这无疑是对中国古代散文使用的词汇系统进行了一次深刻的变革。而梁氏的文章之所以能够做到“平易畅达”,挟带情感,对于读者别有一种魔力,也正同他所创造的新的词汇系统的表现力不可分割。这个新的词汇系统,虽然还没有实现“言”“文”一致的历史要求,还保持着旧有的文字型文学语言的基本形态,因而对文学创造使用的词汇系统进行的变革,还很不彻底;但是,在中国散文和中国文学语言演化更革的历史上,它无疑是从文言文转变为白话文,从文字型文学语言复归于口语型文学语言的过渡形态。它适应了历史本身对文学语言变革提出的要求,所以难怪梁启超的“新文体”一出现,学者竞相仿效,而使“文界革命”成为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了。由此可见,在中国近代历史上,梁启超不仅是传播西方资产阶级学术文化的卓越的宣传家,而且是赋予新的资产阶级思想以新的语言文字形式的杰出的文学家。这篇《少年中国说》,不妨作为鼎中一脔,推荐给当代读者去细细品味。
推荐于2019-10-18
以少年为喻,论述了作者以上中的“少年中国”的理想,即由中国少年所制出的“未来之国”,表达了作者改革现实,建立富强进步国家的改良主义思想.
全文是少有的长篇大论,气势奔放、滔滔不绝,具体可分为五段.第一针对日本及欧西人称中国为“老大帝国”的谬论,提出全文的论点:“吾心目中有一少年中国在”.
第二段“先言人之老少”,以生动形象的比喻,说明二者的区别,归结到“国亦宜然”.
第三段具体描述了老大堪伤之处.
第四段从近代国家的概念,论中国在今日为“少年之中国”,“此前尚未出现于世界,而今乃始萌芽”.
第五段论少年中国被日本及欧西人称为“老大帝国”的原因,在于“握国权者皆老朽之人也”.而“制出将来之少年中国者,则中国少年之责任”.希望经过少年努力,使中国富强进步,胜于欧洲,雄于地球.
全文立论精辟,条理明晰,善用比喻、对比、排比句式等修辞手法,激情奔涌,形象真切,层层递进,极富感染力和鼓动性.这种文章在当时发表于报纸,是“别有一种魔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