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调元的人物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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唆臧摻
2016-05-18 · 超过42用户采纳过TA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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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中才子李调元,乾隆年间中进士后任广东学政。上任不多久,当地的文人墨客邀他郊游。看见一崖上刻有“半边上”三个字,崖下路旁立一石碑,碑上刻一行字,曰:半边山,半段路,半溪流水半溪涸。
同行者解释说,这是宋朝苏东坡学士、黄山谷和佛印三人同游此地时,佛印为苏东坡出了上联,苏东坡对不上,只好请黄山谷将此上联刻碑于此,以示自仰,兼求下联。李调元笑着说:“这下联,苏学士早已对好。”众人惶惑不解。他接着说:“其实,苏学士请黄山谷写字刻碑与此,正是为了联对,这叫意对。”接着书出了下联:
一块碑,一行字,一句成联一句虚。
众人听后,觉得无可非议,连声赞叹。 有一天,李调元来到川东的一座山上,庙中长老素闻李调元之名,赶紧亲自前来接待。长老和尚也很好客,领着李调元山前山后、庙里庙外,看了一个尽情尽兴。并把他请入方丈室中,办了一席很丰盛的素宴款待他。席上,李调元见长老和尚几次欲言又止,料定他还有事相求,就主动问他。长老和尚这才说出原委。
原来,这座寺庙中有幅画,是这位长老的师傅画的,画的是三两枝出水的荷花。当时正逢江南大才子唐伯虎游玩到此,老和尚就请他在画上题字留墨,唐伯虎也毫不推辞,悬腕展臂,龙飞凤舞写下几个大字:“画上荷花和尚画”
当时的长老和尚刚要提问,唐伯虎就说:“我走之后,若有人能对出此对的下联,此人必是当今奇才!”说完甩笔而去。可多少年过去了,一直找不到有人能对得出下联来。
李调元听长老和尚怎么一说,兴趣陡增,马上要长老和尚把画给他看,果然画妙字绝,地道的唐伯虎真迹。他望着这个对子一寻思,才发现其中的妙处。原来,这句七字对,无论正念反读音都一样,难怪唐伯虎要出此大言。
李调元对画沉思片刻,微微一笑,向长老和尚说:“大和尚,请借墨砚一用!”长老和尚将大号提笔一支捧到李调元面前说:“请大人锦上添花!”只见李调元提笔在手,略一沉思,便紧靠唐伯虎对联之旁,写下一联:“书临汉帖翰林书。”应改为“书临汉书翰林书”(这样,无论从前读还是从后读,都是一样锋铅备的,与上联合对)
从此,这幅画就作为这座寺庙的镇寺之宝,挂在这个方丈室中了。 清人词话最浅陋空疏,又复强作解人,以致谬误百出者,莫过李调元之《雨村词话》。稍举一二以见之。
自序中述词之流派演变云:
温、韦以流丽为宗,《花间集》所载南唐、西蜀诸人,最为古艳。北宋自东坡“大江东去”,秦七、黄九踵起,周美成、晏叔原、柳屯田,贺方回继之,转相矜尚,曲调愈多,派衍愈别。鄱阳姜夔郁为词宗,一归醇正。于是辛稼轩、史达祖、高观国、吴文英师之于前,蒋捷、周密、陈君衡效之银毁于后。一小段中,大谬者五,而其所以谬者,又皆人所共知者,独雨村不知耳。《花间集》不收南唐词,只张泌一人例外,盖以其南来前曾在西蜀故也。南唐词以冯延巳、李后主为大宗,而不在《花间》词人之列,雨村竟谓“《花间集》所载南唐、西蜀诸人”云云,此其大谬一也。柳耆卿行辈甚早,约生于宋太宗激旅雍熙四年(九八七年),卒于宋仁宗皇祐中(约公元一O五二年前后),方其卒时,东坡犹未成年。晏叔原几道乃晏殊幼子,论年亦稍长于东坡,雨村竟谓柳、晏继东坡之后。尚不止此,观其用意,且在秦、黄之后,此其大谬二也。而所举诸人,与‘“东坡大江东去”不相为谋,雨村乃并为一谈,以为祖述东坡,此其大谬三也。辛稼轩长于姜白石十余岁,填词亦白石之前辈。白石《汉宫春》二首(次稼轩韵)、《永遇乐》(次稼轩北固楼韵)、 《洞仙歌》(黄木香赠稼轩),皆效稼轩体制者;周济《宋四家词选·序论》,且谓白石脱胎稼轩。而雨村反谓稼轩师白石,此其大谬者四也。史达祖、吴文英从清真出,与白石不相干,雨村以谓同师白石,此其大谬者五也。按论词之家,所主容有不同,而椎轮大辂,殊途同归,未有泾渭不辨如雨村者。小说所谓“乱点鸳鸯谱”者,雨村是也。作者先后之序,前人诚多不甚考证,然所知既多,不中不远,未有奉云玄为祖祢者;有之,亦雨村是也。 伯可词名冠一时,有上元《宝鼎现》词,首句“夕阳西下”。蒋竹山捷同时人,作《女冠子》词咏上元,结句云:“笑绿鬟邻女,倚窗犹唱,夕阳西下。”其推重当时如此。
康舆之字伯可,北宋末南宋初人,以附秦桧为人诟病。同时周南有<康伯可传》(《山房集》卷四),谓宋徽宗崇宁、大观间(1102—1110),曾从晁说之、陈恬游。而蒋捷乃宋度宗咸淳十年(一二七四年)进士,入元不仕,其生卒不可确考,然后康舆之百有余年无疑也。雨村则谓二人同时,其谬尤甚于以柳耆卿继东坡之后。 刘后村克庄词以才气胜,迥非剪红刻翠比。然服膺周清真邦彦不容口,见之于《最高楼》一词云:“周郎后,直数到清真。……欺贺晏,压黄秦。”人因有“小周郎”之目,本此。贺、晏、黄、秦,谓方回、小山、山谷、少游也。常时黄、秦并称,大有老子、韩非同传之叹。
按后村《最高楼》词,有标题曰“题周登乐府”,词云:
周郎后,直数到清真,君莫是前身?八音相应谐韶乐,一声未了落梁尘。笑而今,轻郢客,重巴人。只少个绿珠横玉笛,更少个雪儿弹锦瑟。欺贺晏,压黄秦。可怜樵唱并菱曲,不逢御手与龙巾。且醉眠,蓬底月、瓮间春。
标目既明言“题周登乐府”,词中又言“直数到清真,君莫是前身”,则“服膺不容口”者,有目者皆知其谓周登也,雨村岂无目欤?何视而不见也!清真,从无人以“小周郎”目之,居然杜撰故实,欲以欺人,可谓荒谬绝伦矣。宋有两周登,在前者见欧阳修《欧阳文忠公文集》卷七十九“外制集”,有《贝州历亭县主簿周登可国子监丞致仕制》。后村所题之周登,不祥其人,亦无词传世,或乏佳篇故尔。而后村盛称之,盖题跋交游之作,必多美辞耳。贺、晏、黄、秦为何人,稍涉宋词者莫不知之;秦七、黄九并称,亦莫不知之,又何待言?雨村以己度人,画蛇添足,适以自暴其浅。如此类者,《雨村词话》中俯拾即是。
清人词话,陈陈相因者甚众,高明之家每能剿袭其精者,低手人则反是,老生常谈亦攫为瑰宝。《雨村词话》开卷第一条“太白遗词”云:“河汉女,玉练颜,云軿往往在人间。九霄有路去无迹,袅袅香风生佩环。”吴虎臣云:“此太白遗词,有得于石刻而无其腔,刘无言倚其声歌之,音极清雅。”见《词综》。按此腔即《桂殿秋》也。
按此首各本太白集皆有之,亦皆有题曰《桂殿秋》,殆无人不知,《词综》卷一亦分明有题曰《桂殿秋》,人所共见。雨村于此全抄《词综》附注,而故隐篇名,另加按语,于是此词之名《桂殿秋》,乃己所发明者矣。掩耳盗铃,欲以欺人,一至于此。抑又取材于人所共知者,宁不弄巧反拙?按宋吴曾虎臣《能改斋漫录》卷十六“汉殿夜凉吹玉笙”条云:
“仙女诗,董双成,汉殿夜凉吹玉笙。曲终却从仙官去,万户千门惟月明。”“河汉女,玉练颜,云軿往往在人间。九霄有路去无迹,袅袅香风生佩环。”李太白词也。有得于石刻而无其腔,刘无言自倚其声歌之,音极清雅。《东皋杂录》又以为范德孺谪均州,偶游武当石室极深处,有题此曲崖上。未知孰是。
词共二首。《漫录》绝非僻书,而雨村未见。《祠综》二首全收,朱彝尊附注在第二首(河汉女)之后,盖合两首言之者。雨村不识,以为吴虎臣云云但指“河汉女”一首,故其《词话》不抄“仙女侍(一作下)”一首,此亦无知之过也。幸其未见《漫录》;否则又因《东皋漫录》而夸夸其谈矣。稍后,冯金伯《词苑萃编》亦蹈其覆辙(见卷三),可谓无独有偶。
《雨村词话》谬误非一,剿说更多,皆美芹献曝之类也。清谢章铤《赌棋山庄词话》云:“罗江李雨村调元,著词话四卷。其于词用力颇浅,所论悉非探源,沾沾以校雠自喜,且时有剿说,更多错谬。”(卷三)极是极是。岂惟词话,其所著赋话、诗话、曲话莫不皆然;又辑有《全五代诗》,大抵皆自《全唐诗》中抽取五代十国人作,抄录成集而已,此外更无所有。去一“全”字亦远矣。孟子云:“非徒无益,而又害之。”读雨村书其慎之!
【原载】香港《大公报·艺林》新六〇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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