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聪的个人经历
1953年,第四届“世界青年联欢节”在罗马尼亚举行。经国内选拔,傅聪作为唯一的中国选手参加“联欢节” 的钢琴比赛,结果获三等奖。
1955年3月,第五届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在华沙举行。来自世界各地的74名选手齐聚波兰首都。傅聪是唯一的中国选手,也是音乐资历最为薄弱的一位选手,经三轮比赛,他以与前两名相近的分数获第三名,还获《玛祖卡》演奏最优奖。
1958年12月傅聪离开波兰,移居英国伦敦。在六、七十年代的二十年间,举行了约2,400场独奏音乐会;与包括耶胡迪·梅纽因、托塔里、丹尼尔·巴伦博伊姆、郑京和等等在内的许许多多国际著名演奏家合作过;录制了约50张唱片。
扩展资料
傅聪在国际乐坛受尊敬的程度,远远胜于其他大师。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曾是美国《时代周刊》以及许多重要音乐杂志的封面人物。
直到现在,世界上很多钢琴家仍常常向他求教;世界重要的国际钢琴大赛,他是理所当然的评委。傅聪说:“只要多活一天,就越发现音乐的高深。觉得60岁以后才真正懂得音乐!”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傅聪
三四岁时的傅聪,已能感受到音乐的强大吸引力,显露出对音乐不寻常的热爱。七岁半时被父亲的挚友雷垣发现其极高的音乐天赋,从此傅雷打消了让傅聪学画的念头,转而拜雷垣为师,学习弹奏钢琴。
九岁半时傅聪拜意大利指挥家、钢琴家,时任“上海工部局交响乐队”指挥的梅帕器(Mario Paci)为师。梅帕器是李斯特的再传弟子。傅聪在其门下受教三年。
1953年,第四届“世界青年联欢节”在罗马尼亚举行。经国内选拔,傅聪作为唯一的中国选手参加“联欢节” 的钢琴比赛,结果获三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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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荣誉
傅聪担任过肖邦国际钢琴比赛、比利时伊丽莎白皇太后国际音乐比赛以及挪威、意大利、瑞士、葡萄牙、东南亚等等国家和地区的音乐比赛的评委;演奏的足迹遍及几乎整个欧洲、美洲、中东、东南亚、日本、大洋洲各地。如此广泛、持久、频繁的艺术活动本身,已经是高度艺术成就的证明。
他以辛勤的劳动赢得了“有分量的巨匠”的评价。时代周刊亦曾在60年代誉其为“当今最伟大的中国音乐家”。
主讲过肖邦、莫扎特、德彪西等专题,演奏过这些作曲家的以及舒伯特、斯卡蒂等人的作品。还与中央乐团合作,演奏了贝多芬的协奏曲;与中央音乐学院大学生乐队合作,演奏了莫扎特的协奏曲,并兼任指挥;还专门指导过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室内乐小组的训练。
他的丰富的艺术经验,孜孜不倦的教学态度,博得广大师生及音乐爱好者的赞扬和尊敬。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傅聪
钢琴,是傅聪的终身“情人”;音乐,是他灵魂的避难所。
过去,对时间一向吝啬的傅聪,每天近11个小时与钢琴“促膝谈心”,而且绝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傅聪的情感世界,孤独而多彩,但永远对外人封闭。不过,朋友还是透露了他的一个小秘密。在傅聪卧室的床头,挂着一幅初恋女友的素描画像。那是早年傅聪前往波兰学习时,女友亲笔画好后送给他的。没想到,这幅素描画像竟成了他一生美丽的记忆。
浪漫、唯美的天性让傅聪经历了3次婚姻生活。后来,在钢琴家鲁普的介绍下,傅聪结识了在香港长大的钢琴家卓一龙,两人结婚后,傅聪漂泊的“航船”,才停靠进了平静的港湾。一家四口生活在伦敦,其乐融融。遗憾的是他的两个儿子尽管非常喜欢音乐,却没有继承他的“衣钵”。
三四岁时的傅聪,已能感受到音乐的强大吸引力,显露出对音乐不寻常的热爱。七岁半时被父亲的挚友雷垣发现其极高的音乐天赋,从此傅雷打消了让傅聪学画的念头,转而拜雷垣为师,学习弹奏钢琴。
九岁半时傅聪拜意大利指挥家、钢琴家,时任“上海工部局交响乐队”指挥的梅帕器(Mario Paci)为师。梅帕器是李斯特的再传弟子。傅聪在其门下受教三年。
傅聪于1951年夏再拜苏籍钢琴家勃隆斯丹(Ada Bronstein)夫人为师。傅聪刻苦用功,每天练琴七八个小时,在酷暑天气,衣裤尽湿,也不稍休。而他对音乐的理解也显出有独到之处。
1953年,第四届“世界青年联欢节”在罗马尼亚举行。经国内选拔,傅聪作为唯一的中国选手参加“联欢节” 的钢琴比赛,结果获三等奖。当时他演奏的斯克里亚宾的《前奏曲》,曾将苏联选手感动得不禁泪下。
1955年3月,第五届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在华沙举行。来自世界各地的74名选手齐聚波兰首都。傅聪是唯一的中国选手,也是音乐资历最为薄弱的一位选手,经三轮比赛,他以与前两名相近的分数获第三名,还获《玛祖卡》演奏最优奖。这是东方人首次在肖邦比赛中取得的突出成绩。虽为第三,但傅聪的演奏魅力,足以使他成为该届比赛之中最引人注目的人物之一。
赛后傅聪继续在波兰就学于杰维埃茨基教授门下,直到1958年底提前毕业。这期间,傅聪曾于1956年8—10月返回中国休假,在北京举行了个人独奏会,在上海与上海交响乐团合作,举行了莫扎特协奏曲音乐会。此外,还在东欧各国许多城市演奏,到1958年离开波兰前,已达五百余场。这些国家的广大听众领略了中国青年钢琴家的风采,傅聪也积累了宝贵的专业钢琴家的舞台经验。
1958年12月傅聪离开波兰,移居英国伦敦。在六、七十年代的二十年间,举行了约2,400场独奏音乐会;与包括耶胡迪·梅纽因、托塔里、丹尼尔·巴伦博伊姆、郑京和等等在内的许许多多国际著名演奏家合作过;录制了约50张唱片;担任过肖邦国际钢琴比赛、比利时伊丽莎白皇太后国际音乐比赛以及挪威、意大利、瑞士、葡萄牙、东南亚等等国家和地区的音乐比赛的评委;演奏的足迹遍及几乎整个欧洲、美洲、中东、东南亚、日本、大洋洲各地。如此广泛、持久、频繁的艺术活动本身,已经是高度艺术成就的证明。他以辛勤的劳动赢得了“有分量的巨匠”的评价。时代周刊亦曾在60年代誉其为“当今最伟大的中国音乐家”。
1959年,其父傅雷被划为右派。女友偷偷写信将发生的一切告诉傅聪,并告诫他不要回来,否则他的艺术就完了!正是这封信,促使傅聪出走。而傅聪因此成为一个世界级的钢琴大家。虽然傅聪没有证实这个“秘密”,但他还是解释了当时出走的原因:“我出走的时候,心情很复杂,因为那时候国内没有艺术,而我离开艺术就没法活下来!”去国千里,傅聪将思国之情与无奈悲哀,全部融化在他弹奏的肖邦乐曲中。1960年,他的音乐感动了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赫尔曼·黑赛,黑赛写下一篇名为《致一位音乐家》的文章,还亲自把文章印了一百多份分发给朋友。
1976年,傅聪在中央音乐学院举行了音乐会。同年的12月傅聪再度返国。以后,他几乎每年都回国演奏、讲学,已经到过北京、上海、西安、成都、昆明、香港等地。主讲过肖邦、莫扎特、德彪西等专题,演奏过这些作曲家的以及舒伯特、斯卡蒂等人的作品。还与中央乐团合作,演奏了贝多芬的协奏曲;与中央音乐学院大学生乐队合作,演奏了莫扎特的协奏曲,并兼任指挥;还专门指导过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室内乐小组的训练。他的丰富的艺术经验,孜孜不倦的教学态度,博得广大师生及音乐爱好者的赞扬和尊敬。
上了年纪后,他逐渐把练习时间缩短为6小时。他说,自己天生手硬,从小童子功又没练好,所以一日不练就不行。弹琴时,傅聪常常自得其乐,“这是上天给我事业的一种特殊眷顾!”对音乐,他像基督教徒对待《圣经》般虔诚。
年近80,傅聪依然出现在世界各国的知名音乐厅里、大师班上。这位享有世界声誉的钢琴家说:“我是钢琴的奴隶,更确切地说是音乐的传教士,人生的大半辈子消磨在琴上,太辛苦了!但我还没有退休的计划。”与上海音乐学院签了3年合约后,傅聪定期给钢琴大师班授课。如今“傅爷”的尊称,已在校园内传开。“傅爷”诠释的肖邦、莫扎特、德彪西,有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深度和古典美。琴大师班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