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边城》的细节问题``作者的思想背景等```
《边城》是沈从文创作的中篇小说,首次出版于1934年。
该小说以20世纪30年代川湘交界的边城小镇茶峒为背景,以兼具抒情诗和小品文的优美笔触,描绘了湘西地区特有的风土人情;借船家少女翠翠的纯爱故事,展现出了人性的善良美好。由于《边城》的美学艺术,《边城》这部小说在中国近代文学史上具有独特的地位。
作者极力状写湘西自然之明净,也是为了状写湘西人的心灵之明净。《边城》写以歌求婚、兄弟让婚、外公和翠翠相依之情,这些湘西人生命的形态和人生的方式,都隐含着对现实生活中古老的美德、价值观失落的痛心,以及对现代文明物欲泛滥的批判。作者推重湘西人的人生方式,也想以此重建民族的品德和人格。
扩展资料:
《边城》极力讴歌的传统文化中保留至今的美德,是相对于现代社会传统美德受到破坏,到处充溢着物欲金钱主义的浅薄、庸俗和腐化堕落的现实而言的。《边城》描写的湘西,自然风光秀丽、民风纯朴,人们不讲等级,不谈功利,人与人之间真诚相待,相互友爱。外公对孙女的爱、翠翠对傩送纯真的爱、天保兄弟对翠翠真挚的爱以及兄弟间诚挚的手足之爱,这些都代表着未受污染的农业文明的传统美德。
它以20世纪30年代川湘交界的边城小镇茶峒为背景,以兼具抒情诗和小品文的优美笔触,描绘了湘西边地特有的风土人情;借船家少女翠翠的爱情悲剧,凸显出了人性的善良美好与心灵的澄澈纯净。它以独特的艺术魅力,生动的乡土风情吸引了众多海内外的读者,也奠定了《边城》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特殊地位。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边城
2013-08-29
照目前风气说来,文学理论家,批评家及大多数读者,对于这种作品是极容易引起不愉快的感情的。 前者表示“不落伍” ,告给人中国不需要这类作品,后者“太担心落伍”,目前也不愿意读这类作品。这自然是真事。“落伍”是什么?一个有点理性的人,也许就永远无法明白,但多数人谁不害怕“落伍”?我有句话想说:“我这本书不是为这种多数人而写的”。念了三五本关于文学理论文学批评问题的洋装书籍,或同时还念过一大堆古典与近代世界名作的人,他们生活的经验,却常常不许可他们在“博学”之外,还知道一点点中国另外一个地方另外一种事情。因此这个作品即或与某种文学理论相符合,批评家便加以各种赞美,这种批评其实仍然不免成为作者的侮辱。他们既并不想明白这个民族真正的爱憎与哀乐,便无法说明这个作品的得失,--这本书不是为他们而写的。至于文艺爱好者呢,他们或是大学生,或是中学生,分布于国内人口较密的都市中,常常很诚实天真的把一部分极可宝贵的时间,来阅读国内新近出版的文学书籍。他们为一些理论家,批评家,聪明出版家,以及习惯于说谎造谣的文坛消息家,通力协作造成一种习气所控制所支配,他们的生活,同时又实在与这个作品所提到的世界相去太远了。他们不需要这种作品,这本书也就并不希望得到他们。理论家有各国出版物中的文学理论可以参证,不愁无话可说:批评家有他们欠了点儿小恩小怨的作家与作品,够他们去毁誉一世。大多数的读者,不问趣味如何,信仰如何,皆有作品可读。正因为关心读者大众,不是便有许多人,据说为读者大众,永远如陀螺在那里转变吗?这本书的出版,即或并不为领导多数的理论家与批评家所弃,被领导的多数读者又并不完全放弃它,但本书作者,却早已存心把这个“多数”放弃了。
1、(2)1933年夏,沈从文偕夫人游崂山,在一条名叫“九水”的溪水边,看到对岸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穿一身孝服,先在岸上烧了一堆纸钱,后又从溪里拎起一桶水向来时的方向走去。看着她孤单怜弱的身影,沈从文不禁产生了《边城》的写作冲动,他忽然情不自禁地对妻子说:“我准备依照她写一个故事给你看!”沈从文从小生活在湘西,他从这位少女烧纸钱和提水的举动中,一下子想到了家乡的一种风俗:在湘西,家中长辈去世之后,小辈就要到就近的河里或井里取些水来,为死者象征性地抹洗一遍,为死者洗去尘世的污垢,祝愿他干干净净进入西天净土。另外,沈从文想到湘西一些小溪渡口人家常有的家庭格局:祖孙老小二人,凄惨无援。再者,作者从湘西走出,历经艰难奋斗有成,他需要借助一个故事唱一曲真诚善良的颂歌。这一切,最后都融入到小说《边城》当中。
2、等着渡人,等着人度。 这就是15岁的翠翠小女孩已经向我们展示的命运,渡人的是渡船,翠翠和爷爷长久的守候;人度的是婚姻,翠翠和母亲一样默默地等待。 等着渡人,小船搁在河边,人在山崖,有人呼喊,就尽心尽责,看南来北往的人,看男女老少的客,看豪爽汉子,也看羞涩姑娘,所有这些都在翠翠的心头留下甜蜜的回忆,都在她心头不时激起层层的涟漪。那些涟漪在翠翠15岁的心湖中层层漾开。 等着人度,翠翠在祖父身边,用沉默不语来等待命运的裁决。因此,涟漪终究只是涟漪,翠翠只是在那里等待,等待歌声,等待媒人,也等待心目中那个人。这样的等待,或许一切终究归于平静,如同边城中波澜不惊的水;或许也有可能在沉默中突然爆发,就像母亲的遭遇一样。她只是等着:渡船无法选择渡客,同样翠翠也无法选择度她的人。 《边城》中的沈从文似乎是最没有机心的作家。你跟着他的笔开始一个青春少女的故事,这里面有兄弟情仇,有生离死别,你期望看到一个扣人心魄、丝丝入扣的感情故事。可是作者却只不过是在那里淡淡地叙说,叙说边城的自然风景、人文风景。他的叙述甚至和翠翠毫无关联,除了要寓意整个边城,平静和隐忍就如同等待的翠翠一般,不管内里有多少的起起伏伏,外面只是一样。因为所有这一切都是无常的命运,它们往往不归咎于人事,只归咎于天命。 翠翠和祖父是善良而妥当的,顺顺和两个儿子是善良而豪壮的,甚至书中出现的一个马兵、一个过客、一个妓女都是沉稳而温良的。可是,祖父在某个雷雨夜突然就死去了、天保在知道翠翠心有他属的时候也突遇横祸,这一切都不肇始于某人,它们就这样发生了。如果有悲欢离合,那只是个人的感觉,对这个世界、甚至对这个边城,又有什么相干?也因此,整个《边城》透露着淡淡的哀伤气氛。
推荐于2017-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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