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朗学习钢琴的故事是什么?
刚刚3岁,爸爸带郎朗去学钢琴,每次学习一两个小时,却不觉得累,非常喜欢学。爸爸发现郎朗不仅有音乐天赋,还能吃苦。 在郎朗9岁的时候,爸爸让郎朗去北京中央音乐学院学琴,于是给单位领导写了一封辞职信,大意是:“我必须去北京培每天上午去上文化课,下午去学琴。为了更多地了解钢琴知识,爸爸每节课都要站在郎朗教室外“偷听”,等下课回家后,父子俩是一边吃饭一边还在讨论老师教的课。
10岁那年,他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中央音乐学院附小。 郎朗每天要完成8个小时的训练,渐渐地,他可以熟练地弹奏难度很高的柴科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还能演奏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后来就连著名指挥家马泽尔都感到惊讶:“郎朗的钢琴基础在哪里打下的?”有人告诉他说:“郎朗是在中国学的。”
13岁的郎朗获得柴科夫斯基钢琴比赛第一名后,他的“好日子”就已经开始了。郎朗和辞去公职的父亲郎国任租住在北京白纸坊一座条件简陋的二层筒子楼里,厨房、厕所都是公用的。父子俩挤在一居室里,除了一套好一点儿的音响和一台必备的星海牌钢琴之外,连电视机也没有。这是父子俩刻意营造出的紧张、充实的奋斗环境。郎朗每天过着学校和家两点一线的学生生活。上午到校学习文化课,下午在教师赵屏国的指导下练琴。上完一天的课,郎朗和所有双职工家庭的孩子一样,背着书包,揣着公共汽车月票往家赶。到家后,郎朗要在那台星海牌钢琴上继续练琴。父亲要是回来晚了,郎朗就会一个人到小铺里花几块钱买碗粥、一屉小笼包,填饱肚子。
“到北京第一天被邻居骂,第二天警察上门查户口,第三天居委会说你别弹琴了,你的琴声吵死人了,第四天楼下小孩说就因为你我的功课从100分降到70分了,再弹一个星期我就不及格了,坏消息一个个接踵而来,在学校也被同学取笑,嘲笑你的口音是东北农民……”在影片《郎朗的歌》中郎朗回忆了心酸的求学之路。虽然拚命苦练但郎朗意外地遭到了钢琴老师的当头棒喝,“钢琴老师不喜欢我,每天都在说你不可能成为钢琴家,劝我回沈阳算了。”
一系列的挫折和求学条件的窘迫曾让“郎爸”精神陷入了一种濒于崩溃的地步,当他再无法面对这一切的时候,终于对郎朗说出自己的想法,“给你三个选择,第一是回沈阳,第二是跳楼,第三是吃药”。郎朗在听到父亲给自己的选择时,“我当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心想跳楼太恐怖了,就说那吃药吧。”
“等到开始吃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令我讨厌的世界,但我不想吃药,然后我就拿着药扔向我爸,说你吃吧,我才不吃呢。然后我爸开始打我,我也头一次反抗,然后我开始骂钢琴骂北京,把所有不高兴的事情都骂出来。”郎朗爸爸每次回忆起如此冷酷的场面时,都会不由自主流下眼泪。
差点被埋没的琴童
被誉为少年钢琴家的郎朗,3岁开始学琴,11岁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中央音乐学院附小,1993年荣获北京“星海杯”钢琴比赛第一名。之后,在1994年德国埃特林根国际钢琴大赛和1995年第二届柴可夫斯基年轻钢琴家大赛中,都荣获第一名。1997年郎朗赴美,又以第一名的资格考取了宾夕法尼亚州的克蒂斯音乐学院,成为世界著名钢琴大师格拉夫曼的得意门生。
郎朗的成功,得益于他的老师——中央音乐学院的赵屏国教授;同时,与他父亲郎国任的推动也有很大关系。当年赵屏国接手郎朗,正是郎朗在钢琴道路上遇到坎坷之时。因为某种原因,一位正在教他的老师把这样一位有潜力的琴童辞退了。郎朗当时从沈阳来到北京不久,还没有考进中央音乐学院附小。这时,他十分需要一位中央音乐学院的好老师来教他。赵屏国正是在这种关键时刻见到了郎朗,他让郎朗坐到琴凳上弹一弹。赵屏国对郎朗很满意,因为他发现了郎朗的音乐天分,惜才之心油然而生。赵屏国想到了自己,他学钢琴不也是经过一番波折吗?赵屏国直到进了北京五中读书时,才开始对钢琴发生兴趣,那年他已14岁,对学钢琴来说,几乎谁都认为起步太晚了。那天是他自己鼓足勇气,红着脸,请求那位气质十分高雅的女音乐老师马常蕙教自己弹琴的。马老师知道他从没摸过琴,不免有些犹豫;但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坚定的东西,她被他的决心和勇气感动了。她收下了这个学生。一年后,马老师又提议他去考中央音乐学院。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能力,可是马老师说他能行。这次考试影响了他的整个人生。1954年,苏联著名钢琴教授塔图良和克拉夫琴科先后来到中央音乐学院执教,赵屏国很幸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他与刘诗昆、周广仁、顾圣婴等一起,成了苏联专家选中的门生。
作为钢琴教育家,赵屏国的事业主要是默默奉献,照亮学生。几年下来,他不仅一点一滴地教郎朗技法,而且把音乐的灵魂灌输给这个早慧的孩子。郎朗后来能获得柴可夫斯基音乐大奖,不能不说和赵屏国属“俄国学派”有很大关系。其实,他们那一代中,何止赵屏国受俄罗斯文化艺术的影响呢?苏联艺术对中国人心灵的影响是很深入的,从音乐到文学,都是如此,《青年近卫军》、《卓娅和舒拉的故事》等,感染了中国的几代人。中国钢琴的真正传播者不是李斯特的再传弟子意大利的梅?帕契,而是俄罗斯的查哈洛夫。据载,查哈洛夫是一个很傲慢的人,是肖友梅校长“三顾茅庐”,他才终于出山。国内老一辈钢琴家都尊称他为“中国第一代钢琴家的宗师”。所以,郎朗从赵屏国身上学到的东西,注定离不开俄罗斯味儿。当郎朗在豪华的音乐厅里,出神入化地演奏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时,台下的人们惊叹不已:一个中国少年,竟把柴可夫斯基的精神与情感表现得这么令人信服。于是,人们想到了郎朗的老师。赵屏国那天也显得格外兴奋,这种兴奋,甚至比当年他自己在国外舞台上演奏获得成功,受到欢呼时还要强烈。这可以说是赵屏国教授人生的第二次辉煌。他能教出郎朗,令同行们称羡不已。
2001年春天,郎朗长大了,成了名家,与费城交响乐团合作在北京人民大会堂演出时,赵老师搂着这位比他还高大的学生,脸上幸福的表情真让人感动。郎朗在人民大会堂加演了一首中国曲子《浏阳河》,他表示,要将这首曲子献给自己的老师——赵屏国。
郎朗的成长还离不开他的父亲。父亲郎国任把自己的整个前途和生命都奉献给了儿子和弹琴。为了让儿子考取中央音乐学院附小,他辞去了警察的工作。多少人劝他再好好想想,他的上司拿着他的辞职报告惊诧地问他:你就是为了孩子弹钢琴?可别后悔呀!郎国任点点头,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拉着儿子闯荡北京,踏上了漫漫征程。在丰台他们租了间最便宜的房子,民警让他填张表格,在工作一栏他不知如何填才好,对方不耐烦地说了四个字:“无业游民”。这四个字像四根针扎向了他的心。好在郎国任已有心理准备。为了让儿子考取附小,他买了辆旧自行车,儿子坐在后货架上,他每天哈着腰蹬车接送儿子上下课。儿子考进附小后,在音乐学院出入的家长不少,却没有人像郎国任那样,每当郎朗上课,他就在教室外面趴墙根。他仄着耳朵用心听着老师在课堂上如何给郎朗授课,而且雷打不动,春夏秋冬每天如此。他成了中央音乐学院的一道风景,学院建院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位家长。学校的员工撵他,他像坚守阵地一般不肯离去,弄得对方硬是没辙。功夫不负有心人,郎国任这种独特的听课方式终于取得成效,他悟出了钢琴教学的奥妙。正是这种感悟,使他每天能与郎朗交流、切磋,爷儿俩常常面对一个新曲子一起交流演奏技巧,交流对乐曲的感受。尤其是郎国任多次听了外国专家的课后,渐渐形成了自己的一套体会,连好多家长都请郎国任教自己的孩子呢。
1994年8月,在德国的埃特林根举办的第四届国际青年钢琴比赛上,他终于听到宣读“郎朗”的名字,也看到了郎朗的老师赵屏国那手舞足蹈的样子。后来他才知道郎朗不仅获得了比赛的第一名,而且还荣获杰出艺术成就特别奖。他瘫坐在最后一排最不显眼的位置上,双手掩面痛哭。当他的儿子活蹦乱跳上台领奖时,他两手捂着一片泪水……赵屏国老师在埃特林根给他们父子录下了这些镜头。赵老师在那盘录像带的盒上写下了一句深情的话:“这是郎朗迈向世界的第一步。”
郎朗载誉从德国归来后的第三天,郎国任躺进病房动手术。他患了甲状腺肿瘤,大夫在检查时感到无比惊讶:两侧这两个鹅蛋那么大的瘤子已经长了整整14年,居然被他挺过来了。因为他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支撑着这个坚强的中年男子。
a. 生来为了弹琴的小琴童
1982年,郎朗出生在沈阳的一个充满音乐气氛的家庭。祖父是位音乐教师,父亲郎国任是文艺兵,在部队里做过专业二胡演员,退役后进入沈阳市公安局工作。
在家庭环境的影响下,郎朗很小就对音乐产生了浓厚兴趣,尤其在父母为他买了一架国产的立式钢琴以后。
刚刚看到父母买的钢琴,郎朗就觉得它不只是一件大玩具,因为它还能发出美妙、奇特的声音。在电视上看到那些穿着燕尾服,系着领带的大人,坐在钢琴前,用手在黑白的键盘上来回敲打时,郎朗非常羡慕。他喜欢听钢琴中流淌出的优美旋律,更崇拜那些身穿燕尾服的人。可是当时他的年纪太小,父亲还没想过教他弹琴。
一天,电视里正在播放电视连续剧《西游记》。听到蒋大为演唱的《敢问路在何方》时,郎朗心里充满激情,立即沉浸到音乐之中。歌唱完了,但那奔放的旋律还在心头萦绕,于是,郎朗不知不觉地在钢琴上弹了起来。说来也怪,虽然没有学过音乐,歌也只听了一遍,郎朗却几乎把这首歌的大部分旋律都弹了出来,真是无师自通的小神童!爸爸妈妈非常高兴,决定送儿子去学钢琴。
刚刚3岁,爸爸带郎朗去学钢琴,每次学习一两个小时,却不觉得累,非常喜欢学。爸爸发现郎朗不仅有音乐天赋,还能吃苦。
郎朗4岁那年,爸爸带着他拜见了沈阳音乐学院的朱雅芬教授。当郎朗坐在钢琴前弹起曲子时,朱教授非常惊讶,这么小的孩子,就能把曲子弹得这么感人!看来,这个孩子的心里有一定的音乐分子,不,应该说,他的全身都充满了音乐!朱教授越听越感动,就对郎朗的爸爸说:“这是一个很有天分的孩子,生来就是为了弹钢琴的!我一定好好教他。”
b. 为了未来的“世界著名钢琴家”
练琴时,郎朗每隔一段时间,他都给自己定下新的目标。谁弹得更好,他就会记住他的名字,发誓超越。在超越他人的同时,琴技提高了,把琴练好的信心也越来越足。
从郎朗学琴的那天起,爸爸就设计、安排了时间表,以取得更好的学习效果。
爸爸还把整个客厅都腾出来,供郎朗练琴。
一次,郎朗的小学班主任冯宁老师前来家访时发现,郎朗家的小屋里有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一台小电视机,外面套着一个电视机罩,罩上摆着一个花瓶,瓶里插着假花。看来,这台电视大概很少开过。屋里的床不大,最多只能睡两个人。可是,宽敞的大客厅里却放着钢琴,全归郎朗一个人使用。这么说,平时他们一家人就是挤在那张床上睡觉呀!冯宁老师走到钢琴旁,发现钢琴上面还有一盏小灯。原来,郎朗每天放学后,都需要练习到很晚。郎朗的爸爸说:“冯老师,你猜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冯老师说:“是什么?”爸爸说:“让我的儿子成为世界著名的钢琴家!”
在全家人的支持下,郎朗渐渐养成了每天必弹钢琴的好习惯。每天清晨,只要郎朗的琴声一响,邻居就知道该起床上班了,不然就要迟到了。
有一次,郎朗前一天晚上就跟着父母去了舅妈家。晚饭后,郎朗和舅妈家的几个孩子正玩得开心,爸爸突然对郎朗说:“不行,你得练琴了!”舅妈为难地说:“哎,我哪儿有琴啊?”爸爸说:“就让郎朗在地板上练习指法吧。”于是,郎朗就在地板上敲了起来。
郎朗在5岁时,获得了沈阳市少儿钢琴比赛第一名。
c. 为了郎朗的明天
在郎朗9岁的时候,爸爸让郎朗去北京中央音乐学院学琴,于是辞职给单位领导写了一封辞职信,大意是:“我必须去北京培育我的儿子!”
到了北京后,郎朗跟着爸爸住在丰台区白纸坊的一间筒子楼里,妈妈却一个人留在沈阳工作,用她一个人的工资来支撑着这个家。为了郎朗,妈妈每月只花掉100元的生活费,却把剩下钱全寄到北京。
不久,中央音乐学院的赵屏国教授见到了郎朗,认为郎朗的智商比较高,很有音乐天赋。赵教授对郎朗的爸爸说:“如果我下工夫培养,这孩子将来的发展前途绝不亚于著名的俄罗斯年轻钢琴家—基辛。”这样,郎朗被赵屏国教授收为弟子。
每天上午去上文化课,下午去学琴。为了更多地了解钢琴知识,爸爸每节课都要站在郎朗教室外“偷听”,等下课回家后,父子俩是一边吃饭一边还在讨论老师教的课。10岁那年,他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中央音乐学院附小。
郎朗每天要完成8个小时的训练,渐渐地,他可以熟练地弹奏难度很高的柴科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还能演奏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就连后来著名指挥家马泽尔都感到惊讶:“郎朗的钢琴基础在哪里打下的?”有人告诉他说:“郎朗是在中国学的。”马泽尔表示难以置信。
d. 爸爸的眼泪
不久,郎朗得到一个去德国参加音乐家比赛的机会,可是,在北京5年,3个人的生活就靠郎朗的妈妈一个人来支撑,这是多么艰难啊!郎朗参加国际比赛,费用需要自付,必须拿出5万块钱来,爸爸瞒着郎朗向亲戚朋友借了5万块钱,陪郎朗来到了德国。
结果,12岁的郎朗获得了第一名!郎朗和赵屏国教授在台上欢呼、拥抱。当郎朗回到国内后,班主任老师在中央音乐学院对郎朗说:“哎,郎朗,这很不容易,领奖时,你爸爸哭得那么厉害,我从来没有看到你爸哭过。”郎朗跟老师说:“不可能,我爸不可能哭,他怎么能哭呢,我都从来没看过他哭过。”在郎朗的心里,爸爸是一个很坚强的人,他一向佩服爸爸,爸爸怎么可能哭呢?
郎朗回到家里问爸爸:“我领奖时你哭了?”爸爸笑了,说:“我没哭,你别瞎说。”
e. 郎朗本身就是钢琴
在郎朗获得柴科夫斯基钢琴比赛第一名以后,爸爸让郎朗从中央音乐学院退学,报考美国的克蒂斯音乐学院。郎朗又一次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了美国这所著名的音乐学院。
在那里,郎朗一面学习各种课程,一面进入当地高中上文化课。除钢琴技艺日渐成熟之外,郎朗也从这里迈出了职业钢琴家的第一步,陆续获得了与克里夫兰交响乐、巴尔的摩交响乐团等大型乐团的合作机会,钢琴水平又获得了很大的提高。
1998年8月14日,美国芝加哥拉威尼亚音乐节的明星音乐会举行。这是一场长达5小时之久的音乐盛典,邀请了5位世界著名的钢琴家加盟演出。郎朗不仅可以听到著名钢琴家的演奏,而且还被列为钢琴家安德列瓦茨的替补。因为美国“五大”之一的芝加哥交响乐团因安德列瓦茨生病退出,看中郎朗,想和他合作。郎朗和芝加哥交响乐团以及著名指挥大师安森巴赫合作演出的柴科夫斯基《第一钢琴曲》,令3万观众沸腾!《芝加哥论坛报》说:“郎朗是世界上最伟大、最令人激动的钢琴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