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经典语录大全
鲁迅,大多数人认为他文笔犀利、思想深刻,是“新文学”的奠基人。他的小说使用富有创造力的形式对中国人的国民性、中国社会的弊端予以深刻的阐释,是具有批判精神的知识分子你还知道哪些关于鲁迅的经典语录大全吗?以下是我为你精心整理的关于鲁迅的经典语录大全,希望你喜欢。
鲁迅的经典语录精选:
1) 运命并不是中国人的事前的指导,乃是事后的一种不费心思的解释。(运命)
2) 中国人自然有迷信,也有"信",但好像很少有"坚信"。(运命)
3) 非隐士的心目中的隐士,是声闻不彰,息影山林的人物。但这种人物,民间是不会知道的。...隐士家里也会有帮闲,说起来似乎不近情理,但一到招牌可以换饭的时候,那是立刻就有帮闲的,这叫作"啃招牌边"。这一点,也颇为非隐士的人们所垢病,以为隐士身上而有油可揩,则隐士之阔绰可想了。(隐士)
4) 凡是有名的隐士,他总是已经有了"悠哉游哉,聊以卒岁"的幸福的。(隐士)
5) 登仕,是噉(即啖)饭之道,归隐,也是噉饭之道。...帮闲们或开锣,或喝道,那是因为自己还不配"隐",所以只好揩一点"隐"油,其实也还不外乎噉饭之道。(隐士)
6) 维持现状说是任何时候都有的,赞成者也不会少,然而在任何时候都没有效,因为在实际上决定做不到。(从别字说开去)
7) 脑子给古今各种马队践踏了一通之后,弄得乱七八糟,但蹄迹当然是有些存留的,这就是所谓"有所得"。这一种"有所得"当然不会清清楚楚,大概是似懂非懂的居多,所以自以为通文了,其实却没有通,自以为识字了,其实也没有识。自己本是胡涂的,写起 文章 来自然也胡涂,读者看起文章来,自然也不会倒明白。(人生识字胡涂始)
8) 即使是孔夫子,缺点总也有的,在平时谁也不理会,本是可以原谅的。然而如果圣人之徒出来胡说一通,以为圣是这样,是那样,所以你也非这样不可的话,人们可就禁不住要笑起来了。(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
9) 孔夫子曾经计划过出色的治国的 方法 ,但那是为了治民众者,即权势者设想的方法,为民众本身的,却一点也没有。(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
10) 我在这里,并非主张文人应该傲慢,或不妨傲慢,只是说,文人不应该随和;而且文人也不会随和,会随和的,只有和事老。...他得热烈地主张着所是一样,热烈地攻击着所非,像热烈地拥抱着所爱一样,热烈地拥抱着所憎━━...因为要折断他的肋骨。(再论"文人相轻")
鲁迅的经典语录大全:
1) 清客,还要有清客的本领的,虽然是有骨气者所不屑为,却又非搭空架者所能企及。例如李渔的《一家言》,袁枚的《随园诗话》,就不是每个帮闲都做得出来的。必须有帮闲之志,又有帮闲之才,这才是真正的帮闲。如果有其志而无其才,乱点古书,重抄笑话,吹拍名士,拉扯趣闻,而居然不顾脸皮,大摆架子,反自以为得意,━━自然也还有人以为有趣,但按其实,却不过"扯淡"而已。
2) 帮闲的盛世是帮忙,到末代就只剩了这扯淡。(从帮忙到扯淡)
3) 有人说中国是"文字国",有些像,却还不充足,中国倒该说是最不看重文字的"文字游戏国"。(逃名)
4) 这不只是文坛可怜,也是时代可怜,而且这可怜中,连"看热闹"的读者和论客都在内。凡有可怜的作品,正是代表了可怜的时代。...不但要以热烈的憎,向"异己"者进攻,还要以热烈的憎,向"死的说教者"抗战。(七论"文人相轻"━━两伤)
5) 一个阔人说要读经,嗡的一阵一群狭人也说要读经。(这个与那个)
6) 孤独的精神的战士,虽然为民众战斗,却往往反为这"所为"而灭亡。(这个与那个)
7) 中国一向就少有失败的英雄,少有韧性的反抗,少有敢单身鏖战的武人,少有敢抚哭叛徒的吊客。(这个与那个)
8) 优胜者固然可敬,但那虽然落后而仍非跑至终点不止的竞技者,和见了这样的竞技者而肃然不笑的看客,乃正是中国将来的脊梁。(这个与那个)
9) 我也曾有如现在的青年一样,向已死和未死的导师们问过应走的路。他们都说:不可向东,或西,或南,或北。但不说应该向东,或西,或南,或北。我终于发见他们心底里的蕴蓄了:不过是一个"不走"而已。(这个与那个)
10) 敌手也须是刚勇的斗士,一败之后,或自愧自悔不再来,或尚须堂皇地来相报复,那当然都无不可。...老实人将它的落水认作受洗,以为必已称悔,不再出而咬人,实在是大错而特错的事。狗是猫不是伊敌吗?它却虽然是狗,又很像猫,折中,公允,调和,平正之状可掬,悠悠然摆出别个无不偏激,惟独自己得了" 中庸之道"似的脸来。
11) 叭儿狗如可宽恕,别的狗也大可不必打了,因为它们虽然非常势利,但究竟还有些像狼,带着野性,不至于如此骑墙。
12) "犯而不校"是恕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直道。中国最多的却是枉道:不打落水狗,反被狗咬了。...俗语说:"忠厚是无用的别名",也许太刻薄一点罢,但仔细想来,却也觉得并非唆人作恶之谈,乃是归纳了许多苦楚的经历之后的警句。
13) 假使此后光明和黑暗还不能作彻底的战斗,老实人误将纵恶当作宽容,一味姑息下去,则现在似的混沌状态,是可以无穷无尽的。(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
14) 我一向以为下地狱的事,待死后再对付,只有目前的生活的枯燥是最可怕的,于是便不免有时得罪人,有时则寻些小玩意儿来开开笑口,但这也就是得罪人。得罪人当然要受报,那也只好准备着。(有趣的消息)
15) 我似乎只有专讲上帝,才可以免于危险,而这事又非我所长。(不是信)
16) 我正因为生在东方,而且生在中国,所以"中庸""稳妥"的余毒,还沦肌浃髓,比起法国的勃罗亚━━他简直称大报的记者为"蛆虫"━━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使我自惭究竟不及白人之毒辣勇猛。(我还不能"带住")
17) 人们的苦痛是不容易相通的。因为不易相通,杀人者便以杀人为唯一要道,甚至于还当作快乐。然而也因为不容易相通,所以杀人者所显示的"死之恐怖",仍然不能够儆戒后来,使人民永远变作牛马。("死地")
18) 但我却恳切地希望:"请愿"的事,从此可以停止了。倘用了这许多血,竟换得一个这样的觉悟和决心,而且永远纪念着,则似乎还不算是很大的折本。("死地")
19) 会觉得死尸的沉重,不愿抱持的民族里,先烈的"死"是后人的"生"的唯一的灵药,但倘在不再觉得沉重的民族里,却不过是压得一同沦灭的东西。("死地")
20) 中国的有志于改革的青年,是知道死尸的沉重的,所以总是"请愿"。殊不知别有不觉得死尸的沉重的人们在,而且一并屠杀了"知道死尸的沉重"的心。("死地")
21) 这是中国的老例。读书人的心里大抵含着杀机,对于异己者总给他安排下一点可死之道。(可惨与可笑)
22) 我以为倘要锻炼群众领袖的错处,只有两点:一是还以请愿为有用,二是将对手看得太好了。(空谈)
23) 改革自然常不免于流血,但流血非即等于改革。(空谈)
24) 请愿虽然是无论那一国度里常有的事,不至于死的事,但我们已经知道中国是例外,除非你能将"枪林弹雨"消除。正规的战法,也必须对手是英雄才适用。(空谈)
25) 用壕堑战。这并非吝惜生命,乃是不肯虚掷生命,因为战士的生命是宝贵的。在战士不多的地方,这生命就愈宝贵。(空谈)
26) 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小杂感)
27) 近官者在使官得名,近商者在使商获利,而自己也赖以糊口。要而言之,不过"京派"是官的帮闲,"海派"则是商的帮忙而已。......官的鄙商,亦中国旧习,就更使"海派"在"京派"的眼中跌落了。("京派"与"海派")
28) 北人的优点是厚重,南人的优点是机灵。但厚重之弊也愚,机灵之弊也獍,所以某先生曾经指出缺点道:北方人是"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南方人是"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就有闲阶级而言,我以为大体是的确的。(南人和北人)
29) 讲小道理,或没道理,而又不是长篇的,才可谓之小品。至于有骨力的文章,恐不如谓之"短文",短当然不及长,寥寥几句,也说不尺森罗万象,然而它并不"小"。(杂谈小品文)
30) "珍本"并不就是"善本",有些是正因为它无聊,没有人要看,这才日就灭亡,少下去;因为少,所以"珍"起来。(杂谈小品文)
31) 选本所显示的,往往并非作者的特色,倒是选者的眼光。眼光愈锐利,见识愈深广,选本固然愈准确,但可惜的是大抵眼光如豆,抹杀了作者真相的居多,这才是一个"文人浩劫"。
32) 倘有取舍,即非全人,再加抑扬,更离真实。譬如勇士,也战斗,也休息,也饮食,自然也性交,如果只取他末一点,画起像来,挂在妓院里,尊为性交大师,那当然也不能说是毫无根据的,然而,岂不冤哉!(题未定草)
33) 鼎在当时,一定是干干净净,金光灿烂的,换了术语来说,就是它并不"静穆",倒有些"热烈"。(题未定草)
34) 以血的洪流淹死一个敌人,以同胞的尸体填满一个缺陷,已经是陈腐的话了。(空谈)
35) 万事既然是戏,则不平也非真,不报也非怯了。(马上支 日记 )
36) 再说一遍,我乃党同而伐异,"济私"而不"假 公",零卖力气而不全做牺牲,敢卖自己而不卖朋友,以为这样也好者不妨往来,以为不行者无须劳驾;也不收策略的同情,更不要人布施什么忠诚的友谊,简简单单,如此而已。(新的世故)
37) 受压制的人们,被压制时只能忍苦,幸而解放了便只知道作乐,悲壮剧是不能久留在记忆里的。(黄花节的杂感)
38) 到现在为止,凡有大度,宽容,慈悲仁厚等等美名,也大抵是名实并用者失败,只用其名者成功的。(庆祝沪宁克复的那一边)
39) 我对于佛教先有一种偏见,以为坚苦的小乘教倒是佛教,待到饮酒食肉的阔人富翁,只要吃一餐素,便可以称为居士,算作信徒,虽然美其名曰大乘,流播也更广远,然而这教却因为容易信奉,因而变为浮滑,或者竟等于零了。(庆祝沪宁克复的那一边)
40) 唐欧阳询《艺文类聚》二十五引梁简文帝《诫当阳公大心书》:立身之道,与文章异。立身先须谨重,文章且须放荡。案:后世小器文人,不敢说出,不敢想到。(书苑折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