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李约瑟难题,怎样解答它?
李约瑟难题,由英国学者李约瑟(Joseph Needham,1900-1995)提出,他在其编著的15卷《中国科学技术史》中正式提出此问题,其主题是:“尽管中国古代对人类科技发展做出了很多重要贡献,但为什么科学和工业革命没有在近代的中国发生?”1976年,美国经济学家肯尼思·博尔丁称之为李约瑟难题。
解答:
从文化竞争模型给出另一个解答:中国小农经济的资源限制和保守倾向,阻碍了劳动分工和科学文化的多样发展。中国以前人多地少,却认为人口少,所以各个王朝建立的一个首要任务是鼓励生育;而西欧人少地多,他们却认为生活的空间狭小,要向外扩张。
一、资源因素。中国多山少地,半干旱气候的生态约束促使中国发展了节省能源、消耗劳力的农业技术,而非扩张资源、节省劳力的牧农技术,导致周期性的生态危机和治乱循环,阻碍了劳动分工的发展。
二、文化因素。从文化竞争模型可以看到:冒险精神利于多元和创新,避险倾向利于稳定和赶超。中国的儒家、道家、法家流派的主导思想无不是规避风险、明哲保身。
三、系统复杂性因素。劳动分工的发展,要求稳定的环境,现代科学和资本主义的出现不是单一文化的自身延展,而是多种文明冲突演化的结果。中国面临单一小农经济造成的生态危机的恶化,秦汉以来自然灾害的周期不断缩短,农民起义和外敌入侵不断,加上政府货币、财政政策的多变,都不利于劳动分工的保持。
扩展资料:
“李约瑟难题”很耐人寻味。众所周知,中国是享誉世界的文明古国,在技术上也曾有过令人自豪的成就。除了四大发明外,其他科学发明和发现也有不少。
然而,从17世纪中叶之后,中国的科学技术却如同江河日下,跌入窘境。据有关资料,从公元6世纪到17世纪初,在世界重大科技成果中,中国所占的比例一直在54%以上,而到了19世纪,骤降为只占0.4%。中国与西方为什么在科学技术上会一个大落,一个大起,拉开如此之大的距离,这就是李约瑟觉得不可思议,久久不得其解的难题。
长期以来,西方学术界的思潮是把科学仅仅视为知识,在一个自主的封闭体系中去探讨科学的发生和发展,这就是所谓“内在论”或“内部主义”的思潮。但是,李约瑟通过对中国古代技术的长期研究,发现仅仅用内在论去研究李约瑟问题是远远不够的,需要从外部,即外在的影响如社会经济,人文思想方面去研究它们对于中国古代科学发展的影响。
科学哲学中社会历史学派的代表人物库恩说过:“把科学实体作为知识体系来考察,经常称之为‘内部方法’,这仍然是主要的形式。把科学家的活动作为一个更大文化范围中的社会集团来考察,经常称之为‘外部方法’,这是‘内部方法’最新的对立面。怎样把这二者结合起来,也许就是这个学科现在所面临的最大挑战,而现在也已有了日益增多的解决迹象。”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李约瑟难题
李约瑟难题,由英国学者李约瑟(Joseph Needham,1900-1995)提出,他在其编著的15卷《中国科学技术史》中正式提出此问题,其主题是:“尽管中国古代对人类科技发展做出了很多重要贡献,但为什么科学和工业革命没有在近代的中国发生?”1976年,美国经济学家肯尼思·博尔丁称之为李约瑟难题。
解答:
从文化竞争模型给出另一个解答:中国小农经济的资源限制和保守倾向,阻碍了劳动分工和科学文化的多样发展。中国以前人多地少,却认为人口少,所以各个王朝建立的一个首要任务是鼓励生育;而西欧人少地多,他们却认为生活的空间狭小,要向外扩张,这个问题不得不让人深思为什么。
一、资源因素。中国多山少地,半干旱气候的生态约束促使中国发展了节省能源、消耗劳力的农业技术,而非扩张资源、节省劳力的牧农技术,导致周期性的生态危机和治乱循环,阻碍了劳动分工的发展。
二、文化因素。从文化竞争模型可以看到:冒险精神利于多元和创新,避险倾向利于稳定和赶超。中国的儒家、道家、法家流派的主导思想无不是规避风险、明哲保身。
三、系统复杂性因素。劳动分工的发展,要求稳定的环境,现代科学和资本主义的出现不是单一文化的自身延展,而是多种文明冲突演化的结果。中国面临单一小农经济造成的生态危机的恶化,秦汉以来自然灾害的周期不断缩短,农民起义和外敌入侵不断,加上政府货币、财政政策的多变,都不利于劳动分工的保持。
扩展资料
西方研究者们对李约瑟难题的分析如下:
1、那些超群的技术所依赖的不是那些悠闲学者的天才发明,而是在家族内手手相传的工艺技能。
2、(关于科举考试)指定的文本和评注旨在记忆而不是批评,因此形成了一种狭隘的一致性并最终变成了国家教条。这种僵化不仅扼杀了原创性,而且还意味着许多学者更注重道德和古代哲学辩论,而不是现实问题或科学疑问。
3、不同于欧洲多种多样的小封地,而是强有力的中央集权管理体制。
4、哲学和宗教的态度分歧。中国的宇宙学家们没假设有某种不动的第一推动者通过自然法则来管辖宇宙,而是相信天体的行为与凡间的人类社会相关联。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李约瑟难题
推荐于2018-03-07
要问为什么,我们首先就要搞清问题的界定。首先近代科学是什么?它的特点又是什么?它的产生又需要什么样的环境。
有人把科学归结为两类:一是以近现代科学,尤其是以物理学为典范,从科学的内在结构出发,强调科学是由概念、定理、定律的组成的关于自然界的严密的理论体系;其二是从人对自然界的认识和实践活动出发,认为科学是人的“一种特殊的思想和行为”,是“理性思维在经验目的上的应用”,并认为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的社会中,人们实现这种思想和行为的方式和程度”是不同的,即科学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的社会中有不同的形式。
关于这两种认识中,显然第二种更符合我们现在对于科学的理解。但在本文的讨论中,我们讨论的应当是第一种,即所谓的近代科学。
近代科学主要是自然科学,自然科学的主要特征是用数学抽象地描绘自然规律,同时面对自然能够创造出相适应的抽象数学。那么对于我们的描绘是否准确,我们采取的是实验的方法。所以自然科学大部分都属于实验科学。
要讨论李约瑟问题,就必须拿中国的文明传统来和西方的文明传统作一个比较,同时这个比较应该是多方位的。有人只比较东西方的思维方式,显然过于片面和简单了。说到底,科学虽然和人的思维方式有着很大的关系,但要形成一种科学文化,并隶属与文化,那就离不开关于该文化产生的地理,历史,经济,政治等多方面因素的制约。马克思讲,文化是特定社会历史条件下,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总和。如果科学不能形成一种文化来传播,那它绝不会有科技革命。只有把近代科学当成一种文化来研究,我们的认识才能更全面一些。
有人提出了对李约瑟难题的两个方向的理解:一种是以研究欧洲近代科学的产生为主体;一种是以研究中国古代科学的没落为主体。
我们既然已经把近代科学归结为一种文化来讨论,那么我们首先来从第一种方向进行理解。
欧洲的本土文化中世界可算是荒蛮的,但是文艺复兴以后,欧洲科学文化迅速形成,并借助科学的力量有了现代技术而迅速崛起,站在了世界的文明之颠。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让欧洲文明有了跨越式的发展,我们就不得不看看宗教改革和文艺复兴到底如何对欧洲文化进行了作用。
这里面主要有两点引起我的注意:首先,欧洲的宗教改革进一步解禁了封建主义对科学探索的禁锢,哥白尼式的命运得到了解放;其次,文艺复兴拿来了本非欧洲的古希腊文明,而古希腊文明中有着早期的科学哲学思想。
欧洲本来就是世俗政权和教皇政权并存的专制制度,宗教改革对于封建专制的进一步解禁使得像古希腊先哲那样百科全书式的人物有了更大的研究和教学空间,而崇尚自由,同时又有着自然崇拜的西方思想自然而然地将探索文化的重心转移到了科学领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随着新航路的开辟,和城镇商业文化的兴起,对于技术的需求越来越迫切,为科技文化的兴起提供了广泛的价值基础并推动了它的发展。
同样,文艺复兴借鉴来的古希腊文明的科学哲学传统也在很大程度上是与当时的社会环境是相适应的。古希腊的先哲们既是哲学家又是科学家和工匠,正是这样一种科学与社会、科学家与工匠的结合,促进了西方科技文明的兴盛。
也许正是因为欧洲没有太多经典的本土文化,所以它对于外来文化显得更容易适应,古希腊的科哲文明在他们手重显得更加务实。
尽管文艺复兴使欧洲的哲学后来有了形而上的风气,可它毕竟成就了欧洲伟大的科学文明,从而带动了欧洲的整个物质文明。从这个角度来讲,文艺复兴对于欧洲来讲是功不可没的。
但从探讨欧洲科技革命的发生是说明不了问题的。如果说一切存在的都是合理的,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去问为什么了。要想更深的理解李约瑟难题,关于中国的古代科技文明的没落就成了必须,因为只有通过比较,我们才能更深的理解近代科学文化的生长环境。网上有评论说探讨李约瑟问题实际上是没有价值的,我认为恰恰相反,只有我们更深刻的理解了近代科学文化的环境属性,我们才能更深地理解被我们已经改造了的现代科学文化,才能更有效地发挥它的价值。这都是我们现在必需的。
现在沿第二种方向来走。席文说:“中国(过去)有各种‘科学’,而没有‘科学’”,因为这句话而遭到了很多人的批判。中国过去的确没有像在欧洲那样形成着整合与资产阶级革命同步发生的可革命,可既然讨论的是古代哲学,就绝不能以现在的标准来看待过去对自然知识的认识。中国过去有在过去可以称为科学的科学,那它就是有科学的。
中国古代虽然有科学,但中国的古代科学是和古希腊的哲学科学是有很大区别的。这涉及到文化传统的一些问题,中国的文化传统是图纹崇拜和祖先崇拜,而西方是图形崇拜和自然崇拜。所以西方的文化很大程度上是解决人与自然的关系,要支配人去探索自然;而东方的文化很大程度是要进行对祖先之法的理解,要为比西方强大得多的封建专制服务。中国尽管有科学,但长期受封建专制的影响,很难得到充分发展,所以,中国的科学都是些工匠科学。
关于中国封建社会科学的阻碍主要有两个:一是从孔子开始的教学平民化过程中,由于封建专制的束缚,平民文化将科学的探索认为是末学;而把适合封建专制的“君臣,父子,夫妻”等伦理纲常的儒学作为显学。因为儒学的核心思想是“仁”,强调的封建等级关系并论证这种关系的神圣性和合理性的。这在意识上抑制了科学的发展。
二是教学传统的沿袭抑制了科学的发展。科学的发展最基本的一个要求就是要交流,而中国最可能产生科学种子的工匠们没有这样一种适应科学产生的传统体制。古希腊的科学可以由学堂里进行师承,而中国的工匠们还没有这样的条件来广泛地把自己的科学思想进行传播。我们的工匠师傅们有了研究成果,就会把它当秘方一样供起来,而不可能把它用与广泛的交流。这在某种程度上是由于中国的小农经济所造成的,而与我们不同的西方城镇文明里,他们的意识要比我们开放的多,他们明白交流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好处。我们明白交流好处的都是士大夫,而士大夫又是忌讳搞科学的;工匠明白科学的好处,可又忌讳交流。这也是一大阻碍。
对于我们科技文明的没落,单从东西方思维方式不同的影响是过于片面了,可在长期的封建文化的影响下,我们与西方的思维方式的不同确实也在某种程度上造就了我们科技文明的没落。
我们从孔子开始就讲的是天人合一,天人合一的目的在某种程度上阻断了我们对于自然的一种探索意识。同时,我们没有自己的宗教,长期受着空前强大的封建专制集权的统治,又由于我们的农业文明、小农经济,我们已经习惯了在自己的家耕自己的田,向来都把稳定和秩序作为最低底限。保守最后植入了我们的民族个性。最后造成了我们对于人事的理解往往都是靠经验靠感觉进行处理的,对于自己的生活我们都习惯了按照传统去执行,成了“礼性社会”。而相反,西方的封建时代比我们要短,同时由于宗教的作用,他们的封建禁锢比我们要少,同时他们的文化有着追求终极理性的传统,所以在15~17世纪封建时代接近尾声时,他们的思想比起我们要自由得多,一个宗教改革,一个文艺复兴,他们就能够苏醒。而我们经历了很多的历史变迁,又经历了批孔倡新的五四革命,我们都没能完全苏醒过来。我们又遭受了十年的偏左的浩劫,直到今天,我们用自己的传统文化的优势改造了近现代科学,并广泛地引进了西方的文化,同时基本上建立了相对民主的社会体制,我们才有所好转。但尽管这样,我们与西方相比还是显得不够开放。而这些文化形态的不同始终都是与长期文明体制的不同有着莫大的关系。
也许是由于欧洲本来就能够用于否定的文化不够强大,所以它很容易就完成了否定,并用复兴的方式完成了否定之否定,得到了发展。而我们可能是自己的文化过于强大,很难否定,但是由于我们的基数要比他们大,等到我们完成了否定之否定,我们就一定比他们的发展更扎实,更能产生出适合我们发展的大文化。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2013-09-22
也即,作为曾引领世界十几个世纪,唯一有历史延续的中华文明,为何会在近代远远落后于西
方国家?中国人对此问题的反思其实早自清末洋务运动起就已开始。当时的“师夷之长技以制
夷”,“东学为体,西学为用”,甚至可以说新中国成立以来的“改革开放”都是解决此问题
的实际方案。那么从学理的层面上看,究竟如何解答此问题,就成为名副其实的“难题”了。
例如有人认为,近代科学没有在中国萌芽的原因主要源于传统文化的束缚,2004年,清华大学
为此举办过论坛,讨论中国文化的作用。也有人认为强大的中央集权政府和资本家的缺席是造成近代科学没有萌芽的重要原因,真可谓“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也许,未来随着中国的崛起和强大,这个问题也会随之烟消云散。但是,作为一个经典问题,它必然会在学术史上留下厚重的一笔。本专题搜集了近几年来与此问题相关的论文,希望能够为此问题的求解轨迹勾勒出一个基本概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