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大政》中的夫民者,万世之本也,不可欺。怎么翻译
百姓,是千秋万代的基础,国君是不可以欺骗百姓的。出自贾谊的《新书·大政上》
贾谊认为秦亡在于“仁义不施”,要使汉朝长治久安,必须施仁义、行仁政。同时,贾谊的仁义观带有强烈的民本主义的色彩。贾谊从秦的强大与灭亡中,看到了民在国家治乱兴衰中所起的至关重要的作用。
贾谊的经典名言语录
1、夫积贮者,天下之大命也。
出自《汉书·食货志·论积贮疏》。
【译文】积蓄贮存,是国家的命脉。
2、生之有时而用之亡度,则物力必屈。
出自《汉书·食货志·论积贮疏》。
【译文】生产东西有时间的限制,但消费它却没有限度,那么社会上的财富一定会缺乏。
3、民不足而可治者,自古及今,末之尝闻。
出自《汉书·食货志·论积贮疏》。
【译文】人民不富足而能治理好国家的,从古代到现在,不曾听说过这等事。
4、仁义恩厚,人主之芒刃也;权势法制,人主之斤斧也。
出自《汉书·贾谊传·治安策》。
【译文】仁义恩厚,就是天子的锋刃,权势法制,则是天子的斧斤。
5、为人臣者,以富乐民为功,以贫苦民为罪。
出自《贾谊新书·大政上》。
【译文】作为人臣的,应该以富民乐民为功绩,以贫民苦民为罪过。“人民的人,长远的根本原因,不可欺骗”和“听说他在执政时,百姓不为基础。国家将为本,你认为本,官员认为本。所以国家以百姓为安全,君以民为蔑视,官吏以民为贵。这就是老百姓没有不为基础。”
出自贾谊的《新书·大政上》。
贾谊著作主要有散文和辞赋两类,深受庄子与列子的影响。散文的主要文学成就是政论文,评论时政,风格朴实峻拔,议论酣畅,鲁迅称之为"西汉鸿文",代表作有《过秦论》、《论积贮疏》、《陈政事疏》等。其辞赋皆为骚体,形式趋于散体化,是汉赋发展的先声,以《吊屈原赋》、《鵩鸟赋》最为著名。
人物思想
贾谊认为秦亡在于“仁义不施”,要使汉朝长治久安,必须施仁义、行仁政。同时,贾谊的仁义观带有强烈的民本主义的色彩。贾谊从秦的强大与灭亡中,看到了民在国家治乱兴衰中所起的至关重要的作用。
以这种民本主义思想为基础,贾谊认为施仁义、行仁政,其主要内容就是爱民,“故夫民者,弗爱则弗附”,只有与民以福,与民以财,才能得到人民的拥护。以爱民为主要内容的施仁义、行仁政的思想是贾谊政治思想的基本内容。
“人民的人,长远的根本原因,不可欺骗”和“听说他在执政时,百姓不为基础。国家将为本,你认为本,官员认为本。所以国家以百姓为安全,君以民为蔑视,官吏以民为贵。这就是老百姓没有不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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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之善也,粹以为福己矣。行之恶也,粹以为菑己矣。故受天之福者,天不功焉。被天之菑,则亦无怨天矣 ,行自为取之也。知善而弗行,谓之不明;知恶而弗改,必受天殃。天有常福,必与有德;天有常菑,必与夺民时。故夫民者,至贱而不可简也,至愚而不可欺也。故自古至于今,与民为雠者,有迟有速,而民必胜之。知善而弗行谓之狂,知恶而不改谓之惑,故夫狂与惑者,圣王之戒也,而君子之愧也。呜呼,戒之戒之!岂其以狂与惑自为之,明君而君子乎,闻善而行之如争,闻恶而改之如雠,然后祸菑可离,然后保福也。戒之戒之!
诛赏之慎焉。故与其杀不辜也,宁失于有罪也。故夫罪也者,疑则附之去已。夫功也者,疑则附之与已。则此毋有无罪而见诛,毋有有功而无赏者矣。戒之哉,戒之哉!诛赏之慎焉。故古之立刑也,以禁不肖,以起怠惰之民也。是以一罪疑,则弗遂诛也,故不肖得改也。故一功疑,则必弗倍也,故愚民可劝也。是以上有仁誉,而下有治名。疑罪从去,仁也;疑功从予,信也。戒之哉,戒之哉!慎其下,故诛而不忌,赏而不曲。不反民之罪而重之,不灭民之功而弃之。故上为非则谏而止之,以道弼之;下为非则矜而恕之,道而赦之,柔而假之。故虽有不肖民,化而则之。故虽昔者之帝王,其所贵其臣者,如此而已矣。
人臣之道,思善则献之于上,闻善则献之于上,知善则献之于上。夫民者,唯君者有之;为人臣者,助君理之。故夫为人臣者,以富乐民为功,以贫苦民为罪。故君以知贤为明,吏以爱民为忠。故臣忠则君明,此之谓圣王。故官有假,而德无假,位有卑,而义无卑,故位下而义高者,虽卑贵也,位高而义下者,虽贵必穷。呜呼,戒之哉,戒之哉!行道不能,穷困及之。
夫一出而不可反者,言也;一见而不可得揜者,行也。故夫言与行者,知愚之表也,贤不肖之别也。是以智者慎言慎行 ,以为身福;愚者易言易行,以为身菑。故君子言必可行也,然后言之,行必可言也,然后行之。呜呼,戒之哉,戒之哉!行之者在身,命之者在人,此福菑之本也。道者福之本,祥者福之荣也。无道者必失福之本,不祥者必失福之荣。故行而不缘道者,其言必不顾义矣。故纣自谓天王也,桀自谓天子也,已灭之后,民以相骂也。以此观之,则位不足以为尊,而号不足以为荣矣。故君子之贵也,士民贵之,故谓之贵也。故君子之富也,士民乐之,故谓之富也。故君子之贵也,与民以福,故士民贵之。故君子之富也,与民以财,故士民乐之。故君子富贵也,至于子孙而衰,则士民皆曰何君子之道衰也,数也。不肖暴者祸及其身,则士民皆曰,何天诛之迟也。
夫民者,万世之本也,不可欺。凡居于上位者,简士苦民者是谓愚,敬士爱民者是谓智。夫愚智者,士民命之也。故夫民者,大族也,民不可不畏也。故夫民者,多力而不可适也。呜呼,戒之哉,戒之哉!与民为敌者,民必胜之。君能为善,则吏必能为善矣;吏能为善,则民必能为善矣。故民之不善也,吏之罪也;吏之不善也,君之过也。呜呼,戒之,戒之!故夫士民者,率之以道,然后士民道也;率之以义,然后士民义也;率之以忠,然后士民忠也;率之以信,然后士民信也。故为人君者,其出令也,其如声,士民学之,其如响,曲折而从君,其如景矣。呜呼,戒之哉,戒之哉!君乡善于此,则佚佚然协民皆乡善于彼矣,犹景之象形也。君为恶于此,则啍啍然协民皆为恶于彼矣,犹响之应声也。是以圣王而君子乎,执事而临民者日戒慎一日,则士民亦日戒慎一日矣,以道先民也。
道者,圣王之行也,文者圣王之辞也,恭敬者圣王之容也,忠信者圣王之教也。夫圣人也者,贤智之师也。仁义者,明君之性也。故尧舜禹汤之治天下也,所谓明君也,士民乐之,皆即位百年然后崩,士民犹以为大数也。桀纣,所谓暴乱之君也,士民苦之,皆即位数十年而灭,士民犹以为大久也。故夫诸侯者,士民皆爱之,则其国必兴矣;士民皆苦之,则国必亡矣。故夫士民者,国家之所树,而诸侯之本也,不可轻也。呜呼!轻本不祥,实为身殃,戒之哉,戒之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