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话“阿拉”是什么意思?
阿拉有时候是我们、有时候是我的、我们的,根据语境不同有不一样的意思。上海话的我是个单音节词,就是ewo。
比如:阿拉娘、阿拉妈妈,就是我的妈妈的意思。
又比如:阿拉班级,是我们班级的意思。
再比如:阿拉一道其,就是我们一起去的意思。
在某些语境下也有表示第一人称代词单数的 指“我”。例如:阿拉好伐啦 (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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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话,是汉语的一种方言,吴语的一种次方言,属于吴语-太湖片-苏沪嘉小片。
上海话又称上海闲话、上海吴语、吴语上海话、沪语,是上海本土文化的重要根基。上海话是吴语的重要代表,与吴语太湖片其他方言基本能互通,是现代吴语地区比较有影响力的一支语言。
狭义上海话指上海市区方言,也就是现在被广泛使用和认同的上海主流通用方言。上海话是以本地吴语为基础,自然融合上海开埠后的吴语区各地移民方言而成的一支新型城市吴语。
广义上海话还包括各上海本地(郊区)方言,主要包括浦东话、松江话、嘉定话、崇明话、金山话、青浦话、奉贤话等。上海地区原由江东11个吴语县组成,方言反应江东文化信息。
上海话是在上海地区悠久历史中形成的方言,汇聚了吴越江南语言文化的精华,有深厚文化积淀。上海话承载上海这座城市的时代回音、文化血脉、历史记忆。上海要努力建设成一个有个性特色的东方文化明珠,理应继承上海语言文化的灵魂。
上海位于江东吴地,本地语言为有数千年历史的古老吴语。吴语一词自古有之,常见于古诗文中,即指江东一带方言,上海话留存古代江东文化气息。
上海旧属松江府,曾隶属嘉兴辖下,语言以嘉兴话为主。松江府成立后,松江地区方言在嘉兴话的基础上独立发展,形成吴语中相对滞后的松江话。根据《松江府志》记载:明代是“府城视上海为轻,视嘉兴为重”,而到清朝则是“府城视上海为轻,视苏州为重”,苏州话是上海话语音形成过程中重要的吴语代表音源头之一。
上海话的语音、词汇和语法结构都能够十分容易地被其他吴语的使用者理解。近代移民中占优势的吴语宁波话对上海话产生了深远影响。
上海话融合了北部吴语的主流特征,一跃成为太湖片吴语区发展最快且最强势的方言,所以上海话有成为吴语起码是北吴语地区的通用语的基础和趋势,曾经在80年代前成为长三角吴越地区通用语。
新世纪以来,由于政府在推广普通话的过程中采取一些错误的限制方言大众媒体与公众场所使用的手段与措施,致使上海话在吴语区的影响力有所降低。
要论及上海话的渊源,我们首先应该区别两个“上海方言”的概念,因为在上海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过两个上海话。一个我们称为“老上海话”,从七百多年前南宋形成为“上海”的人口聚落开始,还存在于上海城市的郊区;另一个是从上海开埠以后随上海城区快速发展而形成的城市“新上海话”。
国内外统称的“上海话”,指的都是新上海话。不过要追溯上海话的起源,还得从开埠以前上海话的方言说起。
参考资料:上海方言-百度百科
阿拉在上海话里的意思是:我们和我的。示例:阿拉一道去白相,意思是我们一起去玩;阿拉姆妈,意思是我的妈妈。
除了阿拉,上海吴语常见的自称方式还有我,音“ngu”。在民国时期上海有很多江北移民,由于受到自身母语江北话的影响,他们的上海话将“ngu”发成“wuu”。
扩展资料:
阿拉来源于吴语宁波方言。以宁波方言为例,宁波方言在表示多个人时常用“拉”作为结尾。清末及民国时期,大批宁波人进入上海,对上海方言造成了较大的影响。
明清之际,上海只是东南沿海一处中等规模的县城,那时的上海话与苏州话非常相近。1842年上海开埠,随着大量外来人口的涌入,上海渐渐地成了华洋共居、五方杂处的移民城市。
“无宁不成市”,在上海的移民群体中尤以宁波人为最多,至清朝末年,旅居上海的宁波人已达40万,约占当时上海居民总数的三分之一。
比如:阿拉娘、阿拉妈妈,就是我的妈妈的意思(但根据语境来讲,本人认为已经有点偏我们的的意思了,虽然表达的是我的)。
又比如:阿拉班级,是我们班级的意思。
再比如:阿拉一道其,就是我们一起去的意思。
但是,阿拉在上海话中没有我的意思,楼上不要误导。楼主也要注意了。
上海话讲不出“害羞”两个字的,也没有这个词语。。。只有“难为情”,是一个意思。而且楼上的例子是不对的,上海人在日常生活中几乎不会讲你举的那句话(非常恶心的发嗲时候可能会。。),语法是错误的。比如:像阿拉这种人,就是像我们这种人的意思,而不是像我这种人。
上海话的我是个单音节词,就是e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