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偶然都是必然名言谁说的
尼采号称自己是太阳,且是天下最聪明的人,在中国人看来,这种性格很狂妄自大,甚至带有着病态式的自负。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颠覆了欧洲,打破了统治西方近千年的基督教魔咒,让人们进入到了自我创造的新领域。
尼采为何这么狂呢?他具体狂在哪呢?请看他说的这8句话:
1,在我的生命中,我从来不去思考那些不是真正问题的问题,我从来不浪费我的时间和力量。
尼采认为,我们要学会从具有价值的问题中汲取力量,而把那些没有价值的东西剔除掉,以免影响我们的人生,耽误我们的时间。他说,在对待那些一般观念上,他从来没有浪费过时间,上帝不是别的,而是一个“你不应思想”的粗劣命令,人类的拯救不依赖于此。
上帝在整个欧洲已经死去,我们宁愿选择自己去创造,也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对神灵的祈祷上。
2,天才几乎必然是舒适的。
尼采在书中回忆:当我还是小孩子时,我就相信,饮酒和吸烟简直是摧毁青年人意志的毒物。我不会相信任何不是随着身体自由活动而产生的思想。身体的不适所产生的大都是平庸的世俗之物,天才必须是首先能让自己感到愉悦和舒适的人。
天才有赖于一种继续不断为自己获得大量精力的可能性。天才不惧怕死亡,他活于时间之外,世界之外。
3,一个人必须尽可能的远离偶然事件和外来刺激。
自我壁垒是精神饱满的一种本能表现。对我而言,一些令人愉快的、聪明的、智慧的书,就是我借以复原的东西。
在这种自我壁垒中,我意识到上帝的可恶。上帝唯一的理由是他的不存在。
4,伟大的人或诗人只从他自己的经验中挖掘真理。
当我们评判某些人们或他们的种族时,我们需要想象他们是具有半人半兽半神特性的。伟大的诗人只从他自己的经验中发掘,这种情形达到了某种程度以致后来他自己都不能再接着忍受他的作品。
驱使一个人疯狂的不是疑惑而是确定,想要理解这点,我们必须把自己变得深奥,我们自己必须是个哲学家。
5,没有乌云能掩盖我们创造的天空。
有生之年,我们要学会一种像瓦格纳那样的能使人达到奇妙狂喜的能力。当我们的力量足以使那些最可疑而危险的东西转变为有利于我们自己时,我们就会变得更加有力。
个体不是孤立的存世,一个人并不是偶然的东西而是必然的东西的初步证明。不断需要保护自己的人,可能会因此大大削弱他的体能以致不能再保护自己。创造和意志力是我们唯一能把握的“今生”。
6,爱你的邻人以及为他人而活,是保持自我中心主义的一种手段。
自我中心主义慢慢使你从离失和偏误中回转来,促成一个人的种性质和能力,而这些性质和能力有一天将会成为你整个事业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在主要事业、目的、志向和意义方面,它会培养一切有用的能力。从这个角度看,我们的一生简直是可惊叹的。为了重估各种价值,我们需要比一般人所具有的才能更高的才能,尤其需要那些现在看来还没互相矛盾和对立的才能。
没有自我,就没有创造,更不会出现超人。
7,我一直都是这样,从来没有任何欲望。
尼采说,我是这样一个人,在活到四十四岁时,竟然能够对自己说“他从来没有为荣誉、女人或金钱动心过”,因为他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即便有一天我成为大学教授,欲望也从来没有进入我的脑海。我从来不会做欲望的奴隶。
我唯一的欲望可能就是一种不让自己停止思考的意识。
8,需要指出的错误:人们往往在概念中寻求人性的伟大,找寻人性中的“神性”。
鉴于以上这个错误,我们所有的政治问题、社会秩序、教育问题等,都彻底的变得虚伪了起来,因为最有害的人被当做了最伟大的人。为了追求伟大,人们开始变得盲目,开始轻视生活中的基本需求和基本常识。
悲伤、病态,甚至敏感不属于伟大范畴,只有旺盛的生命力和创造激情,毫无间断的工作和对后世的长远目光、责任心,才是伟大。
人类所具有的神性和伟大性之一的是命运之爱,即一个人无论在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应该希望做出改变,这种改变是一种必然性(而不做任何改变也同样是一种命运,一种无法逃避的必然性),他不但要忍受这种必然性,并且他没有理由去隐瞒它,在面对必然性时,面对人类的共同命运时,所有的浪漫主义都是虚假的——尽管意识到自己会死,感到自己的命运的不可抗拒,但他必须去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