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无厘头
将一些毫无联系的事物现象等进行莫名其妙组合串联。无厘头至少包含三重含义:夸张、讽刺和自嘲。如《唐伯虎点秋香》中的文化人的挣扎与无奈。
2、搞怪与励志
小人物对理想的追求,对生活的妥协,对爱情的向往,心灵的弱点。电影中小人物在逆境中的奋斗,对内心信念的坚持。
3、追求内心的爱情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海誓山盟,没有卿卿我我,只有在困难中两颗心灵的相触,在失败中对爱情不懈坚持,在稚嫩肩膀的承担。如《唐伯虎点秋香》为追求真爱投身华府的唐伯虎。
4、别具一格的台词
如:“你可以说我是跑龙套的,但是你不可以说我是死跑龙套的”、“我养你啊”等等。
扩展资料
周星驰代表作品
1、《唐伯虎点秋香》永盛电影制作有限公司出品的一部喜剧电影,由李力持执导,周星驰、巩俐、郑佩佩等主演。影片讲述了江南才子唐伯虎对华太师府上的丫鬟秋香一见钟情,在船夫的帮助下他施展计谋混进了华府。经过一番曲折,唐伯虎终于与秋香拜堂成婚。
2、《喜剧之王》星辉海外有限公司出品的一部喜剧电影,由李力持、周星驰执导,周星驰、 莫文蔚、张柏芝等主演。该片于1999年2月13日在香港上映。
影片讲述对喜剧情有独钟的尹天仇与舞女柳飘飘逐渐产生感情,之后在杜娟儿的帮助下,尹天仇终于获得机会演主角,但又陷入与柳飘飘、杜娟儿的三角恋漩涡之中。
纵观人类历史,宏大叙事以各种形式对个人实现统治,使个人异化。宗教是最早的形式,宗教强调神的至高无上性,否认世俗生活,否认个人欲望,这就是马克思说的在“神圣形象前的自我异化”;启蒙运动确立了理性,理性推翻了神的宝座,却自己坐了上去,理性改头换面成了新的神,这就是为何恩格斯说黑格尔试图用理性论证上帝的存在不可得,于是宣布理性就是上帝;说教,无论是道德说教还是革命说教,都是宏大叙事的一种,而他们的化身:权威和革命者,都不知不觉成为工具。
在周星驰的电影里面,我们看到这一切都受到他的无情嘲笑和鄙夷。对宗教的颠覆体现在《大话西游》里面,菩提老祖并没有佛的牺牲精神,而是见不妙就逃的俗人;体现在《食神》里面,是把大师的法号叫做“梦遗”。周氏所作的一切努力,不过要把宗教的神圣面具戳穿,他们不再是远离人间烟火的圣洁生物,而是与凡人一样是有情有欲的,周氏颠覆了宗教,不过不是以启蒙运动理性的形式,而是用世俗、本真的生活。
对道德说教的否定体现在罗嗦的唐僧上,唐僧的说教用 “only you ”唱出,本身就是一种讽刺。其中所隐含的我执是:为什么要对我说教?你认为自己掌握真理,我是一个蒙昧,这种傲慢本身就是对我的否定,我拒绝说教,是为了拒绝你对我的鄙夷,如罗蒂所说:“在这个文化中,无论是牧师,好是物理学家,或是诗人,还是政党都不会被认为比别人更理性、更科学、更深刻。”;对革命说教的否定集中体现在《国产零零漆》里,从菜刀上面写的“小平赠”,通过贿赂逃过行刑都得到表现,尤其是首长把零零漆称为“内裤、卫生纸”,道出了所以革命的真谛:在革命中,每个个人都是工具,讲求的是对革命这一宏大事业的价值,个人本身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宏大叙事都破产了,剩下的是虚无吗?在一些电影中,确实是如此,比如法国的文艺片,这些电影如大海中的孤舟,没有停泊的依靠,也失去了艺术的价值,然而在周氏电影里面,我们虽然也看到类似的虚无,但更多的是另一种坚持,即是坚持私人叙事的意义,私人叙事,也往往是周氏电影最大笑之后能够大哭、深入思索的价值所在。
周氏的私人叙事往往以小人物的身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群人游离于主流之外,如福柯所揭示的,人类用共识把人分为“正常”、“异常”,异常的人被隔离在社会之外,然而他们真的异常吗?福柯告诉我们,不!真正异常的是那些正常的人,如果自我异化成为一种普遍认可的状态的话。异常的人,往往是没有被真理、权力、金钱异化的本真的生命!或者如同王小波所说的“沉默的大多数”,大多数人不是英雄,他们在历史上没有名姓,没有留在足迹,他们象风一样来,又象风一样去,公子王孙的传记多了,但大多数人生生死死,无人问津,周氏就是要给这些无名的人立传,让精英们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这样一种存在,不要侮辱他们,不要对他们视而不见。在《喜剧之王》里面,让观众感动的是周星驰饰演一个跑龙套的,他被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被卖便当的人看扁,但是他仍然坚持自己的梦想,仍然固执于自己的生活轨迹,他是如同关汉卿说的“蒸不熟、煮不烂、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的一颗铜豌豆”!
周星驰电影用私人叙事打碎了宏大叙事,把被异化的生命还原,把人的本质力量从神圣形象夺回,无疑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而不是简单的搞笑,只有懂得后现代主义的人才能真正理解他。